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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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有理由不肯全和別人做愛，但不能如此對我。我是曠夫，你是怨婦，和我做着半吊子的愛，為什麼不痛痛快快的讓我完全佔有你？

我把母親的嬌軀，緊緊的摟住，是個強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握在手裏。它已完全，無處躲閃，在我手裏，像睡的小鳥，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動的心臟。

尖雖小，郄已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郄也是酥軟的。酥軟的是我的手心。我的堅硬如鐵的抵住她的小腹，脈動着，她不住扭動、掙扎，在她兩條大腿之間伺機剌進去的我那個東西，就差不多噴出來。

她不住地打顫，為着我將要強硬地佔有她而驚恐。她最後一分力已給我的挾制而抵銷了，我就是不肯放過她。我説:“媽，給我，我受不住了。”母親“哇”一聲哭起來，兩個尖深深的陷在我膛裏。我環抱着她，輕撫她的肩背，安她，對她説:“媽，給我，現在就給我。”説着，壓住她。

可是我那東西不是不穩就是滑出來，母親哭哭啼啼和我糾纏，死命不肯張開腿，讓我知道我是欺負了她，是我強迫她做愛，可是有什麼會比這個情境更叫我亢奮？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啓齒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愛我做夠了。

要來一個個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會給點顏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來！

“給我，給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親充份合作，我那東西是沒法進她身體裏面去的。

我的確是有一無堅不摧的矛，郄闖不開母親兩腿之間那道像門一樣的縫兒。我等待着的母親的手，冰涼纖細的指頭，把着我，為我領航，引領我渴慕着的那條温熱，濕潤的腔裏…就在僵持和糾纏之中，我的慾望再也控制不住。

在腦海裏，有一幅母親給捆着的畫面，當然是全的。兩手綁在背後，一對小像粽子般給捆住，變了型。她無能為力，眼淚汪汪的看着我她、她的頭，正在其時，兩條腿之間，擦着火，走火了。

我緊緊的摟着母親，抬起她的兒壓近我，就發了，噴在她身上、腿上，和牀上。

“夠了，夠了，放開我，你快把我壓扁了。”她説。我給她喚醒了，才放開她。她像條活魚兒攤着赤的體，攤在牀上。臉上是她的淚，身上是我的吻痕。

“媽，你今晚做什麼？為什麼不肯給我？”我心裏以為，那是我和她做愛以來最強勁的一發。如果她讓我把這轟天一炮到她小的深處，她就知道什麼是少壯雄風了。

“因為，因為…我們做着的事，已經叫我夠慚愧了，求你把一點點尊嚴留給我。”她坐起身來，頭枕在膝蓋上，不住泣的説。

“對不起…”我也坐起在，貼在她身邊，心有歉意的説。

我可以説什麼來安她？對她説:“不用慚愧，情到濃時就會如此。”我説不出來，因為我瞞着子和別的女人上牀。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母親。她完全是為了我子不在我身邊，替我解決慾方面的問題。母親就這樣抱着膝蓋，小房貼着大腿，雙肩聳動，哭聲顫動。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

我看見在母親的體裏隱藏着一顆抖顫而紊亂的靈魂，而從從體到心靈是何其遙遠，我和她好像隔着一座大山，這一刻，我給觸動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觸摸她的靈魂，她的心。

“媽，對不起。我只不過以為，我們反正已經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兒。既然做愛了，我以為…以為你不介意給我看見你的身…我覺得你穿着衣服和我做愛，好像有點怪…”我的舌頭大起來，不能再轉動了。

“你不會明白的。”原來我真的不瞭解母親。一個女人不肯向我不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沒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過，對這個我沒法明白的母親，郄愈發愛她。

我對她的愛，也是沒法解釋的，終於，和母親有了關係的三個月之後，我覺得有需要説一聲，我愛她。

“媽，我確是不明白，不過，你知道我愛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勢是想把她的赤的肩頭容納在我的懷裏，我希望她會因我説我愛她而偎依過來。出乎我意料之外，這話並沒有教她歡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説愛我，你不能愛我。”母親説。

“我素來都愛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沒靠我這邊來。

“不是那一種愛。”

“那是什麼？是的，我真不明白。”

“不要誤解。沒錯，我讓你和我作愛，那是因為你老婆還沒有來到。待你老婆來了，這關係就停止，就是這樣。這不是你説的那種愛，你千萬愛不得我。”

“媽，怎可能就是這樣？我們都作愛了！不是愛是什麼？我只是覺得愛你不夠。”

“都説，不要説愛我。就是這樣。你不用明白，也不會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會明白’，你不説，我怎會明白呢？不是愛是什麼？”

“不要説下去，”

“我只想有人為我們所做的事給一個理由。”

“唉！我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母親甩開我搭着她的手，説。

“媽，你惱我要掉你的衣服嗎？那麼，我保證，不會解你衣服一個釦子，除非是你自願的。”

“我只想保留些尊嚴罷了…”她説到這裏就把話進肚子裏，兩手掩面，搖頭嘆息。

“對不起，我不是想侮辱你，只是想愛你更多一些。”

“不完全是你的錯，我是惱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會明白的。”她説。

“媽，你説啊！我很想了解你。和你作愛，因為我愛你，我以為，你也有需要。告訴我，叫我多瞭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説，其實都是為了你，不過，説你也不會明白。”母親這句話，我當時是沒法明白的。

要到若干年後，母親已跟我相宿相棲、生育兒女，變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子後，我才懂得，我正在步父親的後塵。

我遊走在香港、加拿大兩岸，周旋在兩個家和兩個子之間，和父親如出一轍。我憎恨他卻又變成他一樣，我永不能擺他，有千絲萬縷和我們捆縛在一起。

母親預料到，兒子遠離子兒女，會在遠方愛上另一個女人，帶來痛苦和遺憾…母親擔心的是，我猜想，是我在“外面”的女人會破壞我的家庭。

於是，她終於敢向命運挑戰，犧牲自己，供兒子慾，作一個暫時的安排。她沒預料到的，是命運要她下半生和兒子捆縛在一起…我回到香港之前。

其實也擔心離開子，獨自在外，生活怎樣應付。沒預料得到，母親會願意讓她自己來給我做愛，母子重聚會演變成一段倫亂之戀。慾的宣，一個禮拜一次就可以應付過去，為了打炮，大可以召。

但是，我們每晚都上牀，她從不拒絕，我的慾比離家前更強。那見得我們的愛已經到了難捨難分的地步，而我不能收斂對母親的體的渴望。在那個晚上，我投在她的體上的視線，聚焦而成為灼熱的火種。

她壓抑了多年的慾並未成了死灰，只要火柴頭的小火光，就能把她的生命擦着火焰。她已不能拒絕赤。她付出的愛，如何是純潔的話，應該能彼此赤相見。

我摸着母親的小房和她做愛時，我已經覺到，那個愛是不同的，不只是因為光了她的衣服教自己更興奮，而是，我發覺，母親的體內有一團火正在冒升。我説:“媽，容許我説。

我不單看見你有副很人的身體，而且，做愛的時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體是火熱的，你的心也是火熱的。”

“不要説，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親摀着耳朵，轉身側卧，把頭埋在枕頭，她又動起來了，我把手放在她柔軟的小蠻上，輕輕的愛撫，叫她安靜下來，説:“媽，我又説錯話了，我知道你是多麼的愛我。我也是多麼的愛你。我只想維持現在的安排。我答應過你，你想多少就多少，不也可以，不勉強你。

如果你不容許，永不碰你的房，它雖然是世界上最誘人的東西。你不願意光着身子，你沒説過，所以我不知道，現在我明白了，替你穿回衣服好嗎？我向你陪罪了，原諒我好嗎？”她沒反對。

我扶起她輕巧的身軀，半偎在我膛。她一臉的羞澀，伸出膀子幫忙我穿上袖子。鈕釦由下而上一顆一顆扣好，剩下領下的兩粒沒扣，這已經夠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潛在衣領下，有我愛上了的一雙小頭。

“媽，不要動。等我一等。”她一臉不明白，看着我下牀，在屜裏找些什麼。我找到一條小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都抹了“讓我自己來。”她説，然後合上大腿，摀住那個重要部位。

“不，讓我。是我髒的。”

“不好…”但找不到好的理由拒絕我。我要她坐在牀沿，兩條腿垂下來，我跪在牀前，小心的替她抹。兩腿隨意地放着，不完全合攏。

我在兩腿之間抹，她漸漸打開腿，讓我往大腿深處抹，一直深入去至恥丘。母親的私處正面的為我張開，陰縫兒咧嘴向我笑。我藉機把她的大腿再撥開一點。

把陰的褶兒打開看一看。沒在那裏做過愛，也沒有撥過它，卻着愛，從大腿內側下來，和我的混和。

母親這個供我的那話兒每晚進出的秘密通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從這道小縫兒裏鑽出來，來到這個花花世界。只能説是某人留下的種，不能説是個愛情結晶。我看到愛情在她身上消逝，而又看見，在我的那話兒進，母親坦然地接納和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