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重生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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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盡地黑暗中,千雪到窒息,大口大口地呼,卻是不進任何氧氣,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想要吶喊,想要呼救,卻是怎樣也發不出聲音,想要移動,身體周圍卻是沒有任何可以觸碰地東西,只能懸浮在原地“好難受,原來死是這般痛苦地一件事啊,就不應該用那忌之招,應該還有別的可以自救地方法,早知道就不死了,否則現在也不會這般痛苦了,唉,那有後悔葯賣啊,我要買一斤。”千雪一邊掙扎着,一邊腦子裏還在想一些有得沒有得事情,直到暈厥過去。
“啪、啪…”只到部一陣火辣辣地痛,千雪生氣的睜開眼睛“誰呀?誰打我?”本來應是很清楚的話語,卻變成“咿咿呀呀”的聲音,千雪吃了一驚,忙抬頭觀察四周,當抬頭後,千雪腦子裏突地一片空白,她此刻正被人抱在懷裏,而那人是一個男子,三、四十歲的樣子,烏黑的長髮於耳後以上被用玉冠束縛,中間穿過一枝銀釵固定,右耳上戴着一隻銀耳環,雕琢着好看的花紋,上面還鑲嵌着一塊白玉寶石,身穿青灰長衫,三角形的領口,領口邊繡着繁複的花紋。
雖是簡單的樣式,卻仍是看得出這件衣服的美,那人此刻正和別人説着什麼,千雪還注意到,他的臉上還畫着淡淡的妝,雖然不是太難看,反憑添一種清豔的美,但是,對於千雪來説,這男人化妝,絕對是讓人到惡寒地一件事,只不過,更讓她到驚駭的是她似乎變成了小孩子了,她很想清楚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她現在好睏哦,實在是沒有力去仔細研究研究啦,先睡一覺再説,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比呆在那個令人窒息的地方要好就行了,想着想着就這樣沉沉睡去了。
“看來孟婆忘記給我喝她的專屬品牌湯了,又或者説是我使用忌之招的後遺症。”千雪在想了好久得出這倆個結論,作為自己為什麼變成嬰孩而擁有前世的記憶地原因。
細看着現在待著的地方,這是個古古香的房間,壯的木做成的柱子支撐着房架,紅琉璃瓦房頂,右前方壯的柱子之間鑲嵌着鏤空花紋的木樑做為裝飾,中間下垂着青綠的簾幕,隔開了大廳和內間,在內間有一張牀放在靠右的位置,粉白的紗帳,上繡清荷出水圖,淡雅而明麗,而帳內,呃,躺着地貌似是自已在這個世界應該叫“爹爹”的人,雖然是個美豔若花的人。
只是讓自己接受他是生她和她旁邊那個她應該叫“哥哥”的小寶寶,實在是,呃,還是讓她先適應一段時間吧,而牀的旁邊是個梳妝枱,銅做的梳妝鏡,不像現在的古裝劇中的照不清人,而是如現在的玻璃鏡一樣,照人很清晰,而她自己現在正躺在放在外廳的搖籃裏,旁邊搖籃裏躺着的是她的哥哥,粉雕玉琢的非常可愛,只不過除了餓了要吃東西的時候會鬧個不停外,其他時間都是雷打不動地睡着,而她自己因為重生成嬰孩,全身軟棉無力,只能躺在搖籃裏,想動也動不了,唉,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適應新的環境是自己的強項。
“嗯。”從內間裏傳來一聲嚶嚀,千雪忙把頭轉向那個地方,雖然她只能看到青綠的簾幕隨風而飄動“來人啊。”清亮中帶着柔和的聲音從裏面傳來,不一會便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水奴在這兒,王妃有什麼吩咐?”是一個清秀的侍童“嗯,是水奴啊,秋雨在哪兒呢?”王妃疑惑的問道,奇怪怎麼不是自己隨嫁的侍從進來?
“秋侍長在王妃生產時侍候了一夜,王妃不是讓他去休息了,他正在自己屋裏睡着,還沒醒來。”水奴恭敬地回答道“哦。”淡應了一聲,方才記起自己剛才醒過來時見秋雨一臉疲倦,便讓他去休息了“王妃餓了嗎?水奴這就去吩咐做膳食。”經水奴一説,這才覺得自己有點餓了“好。”轉頭看向廳外,青綠的簾幕已經被金黃的鐵鈎束到一邊,一眼就能瞧見外面兩個並排着的搖籃,王妃的臉上扯開一抹温和的笑容,卻又似想起什麼,突地又變的悲涼,看着王妃的表情,水奴心裏滿是疑雲,卻謹遵王府府規,依然低垂着頭,恭敬的站在一旁“水奴,小姐正在睡着嗎?”王妃看着外廳的搖籃,眼裏滿是複雜的光亮,沒有回頭的問道“嗯,沒有,小姐醒着呢!”水奴看了一眼,發現小姐正睜着眼睛看向自己這邊忙回道“哦,是嗎?快抱過來讓我瞧瞧。”王妃高興的説道,水奴輕輕地抱起正在搖籃裏胡思亂想的千雪,給了在牀上的王妃,仔細地看着懷中的孩子,王妃的臉上一會喜一會悲,嘴裏低喃着“太像了,太像了,只是,也有那人的影子。”千雪疑惑地看着面前那漂亮的過分的臉孔,心裏暗想,是不是説自己和王爺很像啊,只不過那王爺雖説長得不難看,可是樣貌還是平凡了點,要是像她,她還寧願和麪前的人更像一點,女孩子嘛,誰不希望自己長得傾國傾城啊!
“只是,嗚…”説着卻突的把頭埋在千雪身上嗚咽起來,呃,他也太神經質了點,自己以後可不能像這樣子“王妃?”旁邊的水奴了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有點措手不及地看着哭泣的王妃,哭了有一會,王妃才平定好自己的情緒“我沒事,只是…”説着,又哽咽了起來,眼神悲憐地看着千雪“可憐的孩子啊!”王妃把臉貼上千雪白的小臉磨蹭着“喂,你這是什麼樣子?快停下來。”千雪雖然想喊出聲,只不過也沒人能聽得懂,她也懶得做無用之功,只在心中狂喊,估計蹭夠了,王妃這才抬起頭來,盯着千雪説道:“孩子,從今天起我便是你爹爹,我會好好疼愛你,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絕對不會。”説着臉又蹭上千雪的臉,千雪皺了眉,他説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姐本來就是王妃親生的孩子,您就是她唯一的親爹爹。”水奴在旁邊説道,心裏疑惑:王妃莫不是胡塗了吧?
“啊,當然,她是我親生的孩子,我是她爹爹,親生的爹爹,唯一的爹爹。”説着説着,語氣裏帶上了一絲悲哀,眼裏的光亮暗淡了下來,空無焦距的看向不知明的地方,臉貼上千雪的臉,不知在想些什麼,千雪的疑惑就更深了。本來因自己有了一個家而幸福的心情,也因這王妃的態度而冷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