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這一次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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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小氣嘛。”她撒嬌地道“他是帥的但在我心目中你的形象沒有人能超越。”又補充道“而且我不喜歡他的手。”我們做愛並和好,畢竟什麼也沒發生。
但這件事我幾年後仍記得。我有時問自己我究竟想不想被綠?畢竟幻想和現實是兩回事,但我一直沒有答案。
人要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有一件事是我確定的,那就是婕在和我親密時表現出的騷是讓我痴的。
比如一次跪後婕要求我在她臉上,然後眯着一隻眼睛衝到鏡子前很好奇地看自己滿臉的樣子,我當時覺得這個女孩騷得太動人了,我是愛她還是隻是着她的體和風騷?我相信我對她是有真實的愛情的。
但這究竟是我的大腦在回答,還是我的生殖器在替我的大腦回答?想來想去,我覺得男女之愛必須建立在的基礎上,所以不必也不能分得那麼清楚。
她是真的愛我嗎?我剛對自己提了這個問題就啞然失笑。她不是真的愛你還能圖什麼?你又不是有錢人,值得她為你演戲麼?何況她各個細節散發出的愛是我真真實實受到,騙不了人的。
***我和婕這麼好的情,往一年多時卻有過一次大危機。兩個人在一起一段時間,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矛盾,有時候一件小事,都會演變成劇烈的爭吵。婕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有時會失控,導致兩人吵到不可開的地步,雖然事後會和好。
但這些負面情緒會在不知不覺中累積。婕有許多在我看來古怪的要求,比如我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必須要跟她微信道早安和晚安並且説愛你。
剛開始我還覺得有趣,時間一長就是個負擔。有時忘記,她就會發脾氣説我不把她放在心上。次數多了。
我就會問她説不説究竟有什麼大不了,她則會説這樣一點小事你都做不到,你到底愛不愛我。在我看來這無非是她以愛之名對我的一種控制。
而每次一吵起架她就會無法控制情緒,非要爭出個結果來,而我又不是會放棄原則哄女生那種人,所以經常會鬧得天翻地覆。
又一次大爆發後,我們忍無可忍地決定分手。剛好那時我要去國外出差一段時間,婕仍住在我們的合租房裏,約定過兩個月租約到期後搬走。
出國在外一個人,自然有孤獨的時刻,也曾想過複合,但想到爭吵時她的種種歇斯底里,又擱下了這份心思。看她的朋友圈,一開始還有些鬱悶宣,後來隔三差五跟朋友去酒吧廝混,似乎也放下了這段情。
大約一個月後我回國,打算去房子裏把我的東西搬走,選了個白天婕要上班的時間。剛進門就見門口有兩雙拖鞋,而男式的那雙並不是我的。我的心噌地提了起來,擔心房裏有人,所幸裏外走了一圈並無旁人。
但明顯有其他男人的物件。我走向卧室大牀,心裏咚咚跳着,牀頭的垃圾桶裏盡是用過的紙巾,我嗓子發乾,略翻了翻,見有一團團起,我小心翼翼地拉開,裏面赫然是一隻用過的避孕套。我坐倒在牀沿,死死盯着它,心跳得幾乎要躍出腔,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婕被別人幹了!”拉開牀頭櫃,那盒我買的避孕套還在,但我分明記得一盒十二隻裝我只用了一個,因為後來婕就開始吃藥了。
現在裏面只剩兩隻,我們分手一個月,她已經有了新男人,還和他用掉九隻套子,想必是夜夜宣。他竟然在我租的房子裏,戴我買的套子幹我的女人!我一腔憤懣,完全沒料到這樣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半晌定了定神,拿起手機對着用過的套子拍了一張照。客廳的桌上是婕的筆記本,登錄密碼我知道,我搜索了一下照片和視頻文件。
不一會兒就搜到她iphone同步文件夾裏的不少新照片。我一張張翻看着她和一個陌生男人親熱相擁的樣子,心如刀割。
我問自己我們不是分手了麼,為什麼我這麼在乎。沒有搜到視頻,我抱着試一試的心態看了看回收站,發現竟然有一個1g多的已刪除視頻,看文件名不像a片,我的心咚咚直跳,顫抖着手恢復了文件點開,赫然是婕悉的面容,表情似乎有點赧然,背景是一個酒店的房間,一個男人躺在不遠處的牀上,雖看不清面容依稀是照片裏那個人。
婕看着鏡頭站起身來走向他,身上只有一件t恤和內褲,兩人不知説了些什麼聽不真切,只見婕撲倒在他身上,兩人相擁熱吻。如果説我剛才心跳加速,現在已經跳得快要蹦出嗓子。
吻了一陣,婕坐起身來騎在他身上掉上衣,其下並無罩,他也坐起身來,我看着他將不久前還在説愛我的婕嬌而豐滿的房含在嘴裏盡情,腦中只覺轟轟。她摟住他的腦袋揚起脖子,口中息,顯然甚為享受。我此時越來越擔心有人回來撞見,重着呼在播放器控制鍵上往後點了一些,剛按下就聽到婕的大聲叫,在安靜的房間裏尤為驚心。
我嚇得一靈,忙將音量調低,眼睛卻已不由自主看到了一些令我終生難忘的畫面。三分鐘後,我已在電梯裏,那段視頻被我拷到隨身帶着的u盤裏。我的頭低垂,我的心泣血,不像許多苦主在小説裏描述的捉姦的反應,我沒有哪怕一點興奮。
我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我愛的女人和別人好了,被別人入了,在被別人用她的體慾,我覺如此無助和心痛。我想發微信問她為什麼這麼快就跟別人好上了,寫了幾句又刪了。
我看她的朋友圈,沒有看到最近的任何更新,我想她要麼是故意不發,要麼是把我屏蔽了,想發微信問她的閨、我們共同認識的一個朋友,又怕大家尷尬。一時只覺世界之大,竟沒有一個人可傾訴。
這幾天我過得度如年,如果你曾經歷過痛徹心肺的失戀,你會了解我的受。生活中一個個不經意的物件,場景,都因勾起兩人曾經甜的回憶而不堪卒睹。
從前視為負擔的早安晚安,此時想發也沒了對象,每當夜晚,我都會想她此時是否在被他按在牀上拼命捅她曾是我專屬的。
而我永遠失去了和她親密的權利。我的生活中沒有任何一個其他人有婕的美麗,她是如此特別,如此耀眼,而我輕易地失去了她。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微信給她,我責備我自責,我詢問我剖析,我寫憂傷的詩給她,她有時回有時不回。
我責罵我我悲情,我鄙視那個男人不帥,我抄送她曾寫給我的甜記給她,她似乎有所觸動。我問她是否像從前愛我一樣愛他,她説沒有。我問她是否還愛我,她沒有回答。
我懇求她回到我身邊,我告訴她我想看她為我穿上婚紗,我嘗試用我不曾體會或表達的卑微打動她。
而她搖擺不定。我每晚孤獨地手,腦中一次次幻想着從前與婕的歡好,她美豔中帶點稚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我最愛的兩條模特般的長腿,每次想到這些都在被一個在我看來不怎麼樣的男人享用,我都懊惱得想要撞牆。
這樣不明不白了三四個月,期間她和別人那段視頻我只拿出來短暫看過一次,我看着他壓在我整夜思念的女孩身上,赤的股盡情上下聳動着着她的,我心痛如絞。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連看到這個文件夾都有陰影,別説打開這個文件了,某一天,我去銀行辦事,坐在大廳裏,手裏拿着號碼紙,周圍坐着許多眼神呆滯的老人。我同樣呆呆地看着眼前視而不見,直到我的號碼被叫到。
“辦什麼?”玻璃後的銀行女職員道,她的面容和語調平淡無奇。我剛要回答,手機響了,是婕。我不顧女職員的不滿接起來。
“喂?”電話那頭是婕的聲音“我終於還是…”她的嗓音忽然艱澀“沒有和你…在一起…”説到最後,她已經在哭泣。
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下,顧不上玻璃對面的驚詫,我站起身衝出銀行,對着電話那頭的她道“我愛你,回到我身邊好嗎?”她痛哭。如同做夢一般,婕回到了我身邊。諸位經歷過失而復得的愛情麼?一時天也藍了,小鳥也歌唱了,生活又重新有滋味了,和好後的第一次做愛,我的覺有些異樣,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有幾分茫然。
畢竟被別人了幾個月,想來身體有些生分了,我們如劫後餘生般動情地接吻,我親遍她全身,她體的温熱悉而陌生。她殷切而投入地我的陰莖和丸,但沒有為我。
我看着她熱衷的樣子,回想最近一陣子自己的心痛和卑微,心中慨而快意,特地讓她多了一會兒,直到她把我整個下身都得濕淋淋,我才像過去一樣命令道“上來挨。”她含羞躺下,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我注視着她的眼睛入她,有些忐忑她的陰道是否緊緻如昨天,然後為那觸到欣。
“還是那麼緊。”我口道。她緊緊抱住我蹙起眉頭,直到我整進入。
“噢…”她似乎想説什麼,卻略略偏轉了頭沒有開口。我開始聳動,心中充滿將這個美麗女人重新收服的喜悦和自豪。
她姣好的容顏讓我痴,她漸漸升級的叫牀聲讓我心醉,這一次做愛,我沒有説任何輕佻的話語,更沒有提及任何可能帶來分心或不快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