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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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嘖嘖嘖,真是世風下,人心不古吶!”張曉玲一面翻看着今天社會版頭條新聞,一面喝着牛嘖嘖怪叫。
寇荷苞啃着麪包,心飄五里外,可還是隨口搭腔“今天又有什麼大新聞了?”放下了麪包,她順手拿起了好友倒好的牛啜飲着。
“你知道嗎?以前只聽過女人遇到狼被強暴了,沒想到現在的女人居然也敢下葯把喜歡的男人強了去。嘖嘖嘖!真是時代不同了。”
“噗!”她口中的牛在聽完張曉玲的“簡報”後一口氣全噴了出去。
“喂喂喂,不想喝牛也別這樣費嘛!”幸好閃得快,要不八成得滿面甘霖。她很快的又回到方才的主題,抖了抖報紙,收好。
“你不覺得涸其張嗎?”寇荷苞的臉紅了。
“欸。”
“女對男耶!”
“欸。”她的臉更低了。
“聽説那名受害者可能要看好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可憐!”
“欸。”寇荷苞只恨自己不是一隻土撥鼠,可以快速土遁離開。
怎麼了?張曉玲説的是報上的女強暴犯又不是指她,她幹啥一臉“人是她殺的”表情?因為、因為…
早在三天前她也做了近似那名女強暴犯的行為!
嗚~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款事情?人家不是説喝醉後發生的事情十之八九會記不住嗎?偏偏她記得不但牢,而且還鉅細靡遺!從她硬闖入人家的房間,一直到她“第一階段”的發酒瘋,瘋到把人家內褲下來,且趴在人家身上睡着之前前一秒的事都記得。
我的天!她居然像個女狼一樣的強人家的衣物?!
嗚~她沒臉活下去了。
如果在第一階段就打下ending那也就算了,雖然想強迫人家,但畢竟沒得逞,最可怕的是第二階段。
話説那天晚上喝得太多,約莫四點左右她因口乾舌燥醒來,糊糊的坐起來,拿起牀頭的大水杯就一陣牛飲,然後又躺了回去,被子一拉又準備再睡。在渾渾噩噩的入睡之際,她的腳去踢到了別人的腳。
又糊了不到幾秒,恐怖的陌生覺撲殺了一堆瞌睡蟲,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下,很快的記起了這裏是哪裏。
飯店!老天,她在飯店的房間,那她旁邊的人是…
白雪公主熊!
慢慢的轉過身去,一看到“枕邊人”是他,她的臉是紅了,可安心了不少。只是為什麼她腦海中會有些…咳咳,尷尬的記憶呢?
為了證明記憶無誤,她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慢慢、悄悄的掀開了被子…
呼!還好!他有穿浴袍,而不是一絲不掛,這證明腦海中的那些她想侵犯人家的事,應該是喝太多、想太多。
正在安心之際,她發現左手好像握了團什麼,拿過來一看是一團布,一抖開…竟是一條男人的內褲!而且鬆緊帶明顯的彈疲乏了。
莫非…難道…她真的…
寇荷苞死瞪着身邊的男人,一瞪再瞪。不對,她應該沒有完成壯舉才對,她好像在緊要關頭掛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就跨坐在人家的好身材上,她臉紅得厲害。連內褲都了,那表示他是全身赤嘍?之前她幫他洗澡也不過看到他圍以上,打從那天之後,她一直以不能欣賞到他的下半身為憾吶!
幾個小時前這些“美景”就在她面前欸,那時的她居然沒有好好一飽眼福,實在是太可惜了。
寇荷苞了因不明原因而乾燥的,一雙眼牢牢盯在某個因為睡而沒有危機意識的男人身上。她的手好癢,好想去解開浴袍上結得似乎不太牢靠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