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傷心老人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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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撞在燕趙身上。

那一掌的力道，也全擊至燕趙身上去。

──這就是“自人奇功”先傷己，即傷人。

──以己傷人。

要是他的對手不是燕趙──“四大凶徒”中表面最情狂妄但實裏高深莫測的燕趙，他這一招“自人”早已可把敵手命“欺”下來了。

可惜那是燕趙。

──能“歌”善“舞”的燕趙！

你知道觸電的滋味嗎？

可是電遇上布、朽木、砂石，那就不能傳電了。

你可有過火炙的滋味？

但是火燒着泥岩、濕物、沼澤，也就不得肆威了。

杜怒福現在的覺就是這樣。

──傳不過去。

──內勁傳不過去。

燕趙原來已先一步把周身大、經脈、要害封死。

杜怒福的內勁便不能透過來。

所以這內力便無可宣，到最後，只有在他自己體內“引爆”杜怒福大叫一聲，捂心、噴血、跌倒。

燕趙已趁機掩撲上七分半樓。

他知道自己已傷了杜怒福。

但他卻沒有聽到杜怒福的叫聲。

因為這時全場只有兩種聲音:尖叫。

怒吼。尖叫如女人，高鋭到不能再高再鋭。

怒喝十分低沉，渾厚到不可再厚再實。

那是趙好和鐵手，已拼上了手。

不，拼上了“聲”──以“聲”相搏。

誰都看得出來，這時候，杜怒福已傷得甚重。

他不但受了內傷，而殘留在他體內的毒力、心裏毒瘤和創傷，也給一併引發。

這時，一個人飛越而至。

一躍到了杜怒福面前。

梁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