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智親王是被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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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拉他起來,心道這皇宮可真是奢靡腐爛黑暗的地方。
卻聽見背後響起幾聲哭聲,秀蘭和幾個宮女也向我跪下,泣道:“求公主不要拋下我們,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公主對我們更好的人了…”
“奴婢叫小月,請公主記得我。”
“奴婢是秋菊,求公主走的時候帶上我…”我看着另跪地幾個只哭並未説話的宮娥和小太監,當然明白他們是想留在皇宮中等待出人頭地的機會的,各人有各人的志向。兩個喜娘沒有説話,也掏出了帕子抹眼淚。
我一一把她們扶起來,對秀蘭、小月和秋菊問道:“難道你們的家人…”我還未説完,她們哭得更厲害了,小德子道:“稟公主,她們三個都是自幼被爹孃賣進宮的,現如今…怕是早就忘記她們了…”我‘哦’了一聲,看着她們哭得悲悲切切的樣子,和小德子額上的血漬,惻隱之心大動,想了想便鄭重其事地道“好!”四人大喜。
我又加了句:“我會盡力帶你們出去。但…如果以後你們跟着本宮的子不好過了,就趕快回宮,也不要怨本宮,知道嗎?”四人跪地指天發誓:“請公主相信奴才(奴婢),誓死跟隨公主,永不離棄!”我嘆了口氣,看着喜極而泣的四人,心中暗暗想,就算以後不是公主了,也要努力讓她們過得好些,我有着兩千年的文化智慧,難道在這落後的古代過不下去嗎?事後證明我和張思雨都是錯的,當然,這是後話!
説了老半天的話,肚子早就餓了,現下時近黃昏,秀蘭看我手按在腹上,撲哧一笑,臉上還帶着幾滴淚珠:“瞧我這記,連晚膳都忘了給公主上,這就去端來。”小德子在一旁打趣道:“還不快去,小心公主不要你了…”
“呵呵呵呵…哈哈…”眾人笑成一片,笑聲直上雲霄,衝散了多陰雲。
忽然宮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撞碎瞭如鈴的笑聲:“稟報公主,儀琳求見!”是她,那個初次領我來碧雨軒的主事宮娥。儀琳笑容滿面的走進來,身後跟着兩個小宮女,都對我福了福道:“參見公主!”我的手一揮,讓她們不必多禮。
儀琳道:“公主,慶王爺在送亭等您,接您回王府呢。”我大喜:“好,現在就走。”望了眼小德子他們的急切眼光,笑道:“本宮讓小德子、秀蘭、小月、秋菊侍候慣了,要帶她們一起走…”話還未説完,就被儀琳身後一個小宮女打斷:“可這不合規矩,要稟報…”
“稟報什麼?”儀琳截道:“這輪到你説話的地嗎?沒大沒小…。(mht。la好看的小説)”她説話間依然巧笑嫣然,語氣柔和動聽,那個小宮女卻把頭深深低下去,再也不敢言,儀琳繼續道:“公主,儀琳先行告退了,你們幾個要跟隨公主的就快點收拾東西吧!可別讓公主久等了。”説完,又恭敬地向我福了福,帶着兩個小宮女離開。
小德子、小月、秋菊和秀蘭歡呼一聲,趕忙回各自的屋子收拾了一下,由小德子帶路,往送亭趕去。
一路上的風光景我無心欣賞,只是加快腳步,老遠的就看見一個亭子裏立着幾人,走近了一看,其中一人面貌清秀文弱,神卻很淡定沉着,這跟他青澀斯文的外表很是不相配。往眸子裏隱忍的陰鬱的火已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淡。正是張思雨。
另一位身形矮胖,臉龐黑黑的,一雙綠豆小眼,看起來像一位和氣生財的掌櫃,只是神情間時不時出幾分倨傲。
還有一位年輕公子哥,穿着襲張揚豔麗的大紅錦袍,五官俊秀,面若桃花,只是神之間看來很是輕狂無禮,一幅很看不起人的自以為是的樣子,讓人生厭不願接近。
我儘量放慢腳步,帶着公主該有的儀態,慢慢的行近。
張思雨立在亭中,見我來了,面淡淡的,眼中欣喜之一閃而過,面向亭中另兩人道:“來了,這位是丞相李言李大人,這位是四皇兄,智親王。”我微微一驚,智親王和祥王乃一母所生,同胞兄弟,他外表的輕浮跋扈和祥王的冷峻陰沉完全不一樣。至於李言,這種爭鋒芒的危險人物還是少接觸為妙。
進亭,小德子等四人守候在亭外,該有的禮數過了,只有智王爺一動不動的倨傲的睥視着我,目光輕浮,鼻子裏還冷哼一聲。
我不以為意,也不去理他。
李言的綠豆小眼轉了轉,忽笑道:“皇上還等着我回話呢?先行告辭。”他走得極快,就像有火在燒他的股。
智王爺忽然怪笑一聲,那聲音,我還誤以為是什麼鳥類發出來的。
“你就是那老太婆封的‘蓮花公主’?”他一步三搖的走向我,眼裏是毫不掩飾的輕視:“也不怎麼樣嘛,我還以為是多漂亮的美人呢。”張思雨冷冷的看着他,沉聲道:“四皇兄…”智王爺猛然推了張思雨一把,聲言尖厲:“誰是你四皇兄?你這個宮女生的賤子也敢和本親王稱兄道弟?”張思雨冷不防被推得後退兩步才站穩,他忽的輕輕笑了,目光定定轉向我:“尊嚴還是生命?”我嫣然一笑:“尊嚴!”説罷回頭對亭外的小德子他們四人嚴聲厲的喝道:“你們快到宮外等我,誰不聽我的,就永遠不要見我,本宮説到做到!”我是不想連累他們,小德子楞了一下,就拉着很不情願的秀蘭等人走了。
見他們離開了,我和張思雨相視一笑,雙雙向智王爺靠近。
智王爺開始毫不在乎的看着我倆,見我和張思雨開始捋袖子,臉上浮出獰笑時,就不相信的有些驚慌了:“你們…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竟敢…竟敢打本親王麼?別忘了,我是皇上的親弟弟!
…
哎喲…”我和張思雨把他推到在地,張思雨先是賞了兩耳光給他,接着就拳腳相加。
而我用上了女人最老最平常卻很有效的法子,掐!我不會擰起他很多,而是用指甲擰起那麼一點點皮,死命往上旋轉着一掐,這樣的掐法最痛了。
我們邊打邊罵他:“死小子,穿那麼紅幹嘛?做龜公啊?”
“什麼龜公?分明就是人妖。”
“人妖是什麼…哎喲…我回頭叫皇上殺你們的頭…”
“人妖就是不男不女的傢伙,沒有雞雞的。”
“啊…沒有雞雞?你們竟敢…哎喲好疼…”
“人妖就是男女通上的,你不就是這樣子的?”
“哪有男人穿成你這樣招搖**的,一看你這賤樣就噁心討厭!”
“我天生就是如此,誰不説我穿…穿得好看?”
“你還嘴硬?看我不打死你!”
“哎喲…啊…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