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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瑪麗蘇巔峯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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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説弟妹可能是堪靖那邊的細作?”司空長亭作了個揖:“臣弟手中有幾樣證據。”

“哦?”司空悵歸抬眸:“呈上來朕看看。”二皇子將“證據”遞上,司空悵歸一一瀏覽過來,不覺微微變。

“數月前處置的那個邱信,是堪靖的人?”

“臣弟命人查證過,那邱信自小在堪靖長大,曾在堪靖度支部當職,約摸七八年前才遷居到諸幽,期間曾多次回鄉探親,這些都有人證,臣弟以為,此人恐怕是個內間,甚至是死間也不無可能。”

“你的意思是他先前騙取兩萬銀票這事是與弟妹裏應外合?”

“皇兄英明。”司空悵歸心裏翻了個白眼:“二弟,案子是弟妹破的,她若真是內應,對她有什麼好處?”

“皇兄,弟妹手此事,可是皇兄您吩咐的,假若您未讓她查案呢?兩萬兩可不是一比小數目,她於籌算,差爵府上的賬都由她管,暗地裏動些手腳將這筆錢到堪靖簡直易如反掌。”

“既然這樣,她又何必三之內破案,真想要這筆款,佯做無法偵破不是更加容易?”司空長亭勾:“可是皇兄,她三之內追回贓款,是否更能取得皇兄信任呢?”這倒很有些道理,自打上次見識言逡月三將嫌犯捉拿歸案,他的確是對她頗為讚賞佩服,甚至六部事宜也由她協管了些許。

“照二弟這樣説,這事倘若真有弟妹照拂,的確是不論她如何處理都對她有利。”司空悵歸又拿起其他證據細細看過,尤其是她與堪靖安王的通信,心頭也頗為狐疑,他又問那幾名人證:“淮素王來的那幾天,弟妹在宮中形跡可疑?”宮女面有難似的:“回皇上,奴婢見到那幾涼王妃在宮中徘徊,很有些鬼祟。”司空悵歸心下猶疑:“弟妹莫不是真有企圖…難道?”二皇子同學表示皇兄你説得對呀(^_^)然後就開始blabla一堆,包括言逡月和堪靖將軍私會,將定情信物放在貼身丫鬟那裏,皇兄搜一搜就造了(^_^)“二弟你這麼清楚?”二皇子聲情並茂地論述了畢竟是鄰國來的人,自要萬事提防,臣弟一直留着心眼,這次她離了諸幽一月有餘,着實可疑不能不防,因此安了密探。

“皇兄,畢竟我們手中沒有直接的證據,不如先將言逡月關押,再仔細審問。”司空悵歸一聽二弟你想關弟妹⊙﹏⊙!

“這怎麼行,爵兒知道了少不了大鬧朕皇宮一頓。”

“因此正要趁差爵不在去審才是,若是我們冤枉了她,把她放了向她賠不是便是,可若她真是細作,爵兒被她得神魂顛倒,皇兄您就不怕她竊取我諸幽情報再對爵兒不利?”司空悵歸一聽,雖不完全相信,終究動搖起來。他雖然寵愛差爵,不想動他心愛之人,可若真如二弟所説,那言逡月絕不能留。

“既然如此,朕將此事由二弟去辦,你向朕保證,秉公辦理此事,絕不可冤枉弟妹。”

“臣弟遵旨。”二皇子不得不在心裏默默問了一句,皇兄你這麼好騙,究竟怎麼當上皇帝的。

***言逡月被房裏的香薰得有些頭昏。

“若皈,去把香熄了吧。”

“是,郡…”

“先等等。”言逡月踱步到薰香爐旁,仔細聞了了聞,不眉角一皺,她轉頭問一旁的小丫鬟:“府裏換了薰香嗎?”

“回王妃,前陣子七王爺雲遊,回來帶了些香料,特地送給王爺的。”七王爺?可這是特製的思勞香,常人不易獲得,七王爺特地帶來送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其他蹊蹺?想到七王爺素憨厚,平時最聽誰的話,言逡月便有些惶惶,希望是自己疑神疑鬼才好。

她又看看手中的信,密探送去給爹爹她是確認過的,若是密探反間,爹爹的回信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偽造爹爹筆跡?何況這人的目的是什麼,若是反間,為什麼不送去給皇上,反而給了差爵?説到偽造筆跡,數月前處死的邱信倒是有這個能耐…她倒一口涼氣,忍不住想到一種可能。

“陶兒,你知道王爺是怎麼得到這封信的嗎?”

“回王妃,陶兒不知,不過前些天王爺回府之後又去了趟逸莊,一直悶悶不樂的,奴婢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説。”言逡月心頭一酸,差爵以為她是內間,卻還是替她保守秘密怕別人忌憚她對她不利。

既然這樣,要麼是在往返敬曲山的路上,要麼是逸莊,她稍作衡量,決定先去逸莊探探究竟。

她匆匆出門,才堪堪走到涼王府門口,卻忽地看見一個人,身後跟了若干侍衞:“…皇兄。”司空長亭臉上一抹不明笑意,負手上來幽幽道:“弟妹這是要去哪裏?”

“出去走走。”司空長亭登時拿了張敕令出來:“好啊,去走走。”言逡月警惕地向後退了兩步。

司空長亭命人讀了那敕令,要以“疑似通敵”的罪名帶她去問話,他靠近言逡月低聲威脅:“弟妹,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歪腦筋,若是光明磊落,就跟皇兄走一趟吧。”***司空長亭將言逡月帶去了天牢裏一間濕密閉的牢房,腳上銬了玄鐵鎖鏈。

“皇兄不經審問便將妾身收押,是否亂了綱紀。”司空長亭似乎並不在意,有成竹地笑道:“好弟妹,你覺得本王手中要是沒什麼把柄,敢這樣做嗎?”言逡月神未變,只不肯言語。她清楚自己雖沒有做對不起諸幽的事,對所謂“翻覆”也並沒有半點企圖,不過從立場上講她並不佔理,抗旨不從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再者她一早察覺司空長亭並非忠厚偏安之人,可若他捕風捉影想陷害她,她也有把握一一駁斥,因此才敢從容跟來受審。

無奈看現在的情況,司空長亭的心思並不在污衊她通敵叛國這件事上,那他究竟想做什麼?言逡月無心理睬他,便轉身向牆邊走去,司空長亭跟過來,眯起眼睛挾住她下頜,言語間似有誘惑之意:“弟妹,你想不想離開這裏?你求求二哥,二哥一開心,説不定就把你放了。”言逡月:(⊙_⊙)遇見變態了嗎?摸我幹嘛…

她面無表情地別開頭,二皇子得寸進尺,走近幾步靠了過去,幾乎要把她籠在懷裏。她下意識地反手給他一掌,司空長亭卻沒有躲,接住這一掌順勢拎了她手腕,角微揚似在意料之中:“這麼容易就被我試出來了,可不像弟妹的作風。”言逡月恍然,他試她功力?

“只恢復了一成的功力還敢動武,弟妹對自己的身手未免太有自信了些。”二皇子居高臨下睥睨向她,話語極盡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