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生娃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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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空”夏去的聲音有點蘇:“加油。”
“哦…”顏小賤內心又咆哮了,為撒會動!這都是為撒!為撒!
“走了。”
“哎,夏去!”夏去一挑眉:“唔?”顏空猶豫半天説不出口,只能躲着他目光瞎扯:“你剛才吃掉那袋薯片,明天記得再買給我。”
…
“知道了。”真是費情啊,夏去無奈地想。
***夜玄其實是在夜蒼身上賭了一把的。
他賭他不會用自己的命來換狐狸和它腹中子嗣的命。
可惜他賭輸了。
他的弟弟始終與他不同,竟是苟且於深情。夜蒼自小便心思沉穩、多智近妖,然而夜玄能登大位,卻絕不止是因為年紀稍長。
單是出手狠辣決絕這一點,十個夜蒼也比不上一個夜玄,更何況論及其他,他也並不比夜蒼遜。夜蒼能想到,夜玄自然也能想到。
他知道夜蒼準備離宮的那一刻,便知道他不會再回頭。
若是這樣,皇兄又豈能遂你心願呢,皇兄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原諒你前些天將那狐狸放走,如今又怎麼可能重蹈覆轍。
夜蒼同木鹽被軟在皇宮已十有餘。
夜玄在喻安門前將他攔下是什麼意思,夜蒼亦是非常清楚,那就證明,皇兄知道他的每一步棋,而這天下是皇兄的,所以他始終棋差一着。
可是…他要天下何用,他只是想要這隻小狐狸啊。
“九郎去了好久啊。”狐狸託着下巴百無聊賴,夜玄派人召夜蒼談話,少説也過去一個時辰了:“又不讓我出宮玩,好無聊啊啊啊。”自打狐狸肚子裏有了小狐狸,就像法力全失似的,除了在原形和人形間變來變去,幾乎什麼也做不了。九郎之前又説要她一個人去什麼地方,現在又突然在宮裏待着,真是好奇怪。
“不過不能出宮,出門總可以吧,出去轉一圈好了。”木鹽很快説服自己,喜滋滋地站起來,打算出門走走。
剛走出沒幾步,她便暗暗擔心起來,陳伯伯説過九郎他哥哥對九郎不好,這麼久沒回來,該不會…不行,得去找九郎。
“你知道九王爺他們去哪了嗎?”木鹽拉了個小丫鬟問話。
“回王妃,在若微宮。”木鹽眼珠轉轉,回身使個定身法,小丫鬟便一動不動了,狐狸自己都覺得驚喜,定身的法術居然還能用。
若微宮內,夜蒼屈膝而跪。
“皇兄,臣弟自小沒有求過你什麼,只求皇兄放過木鹽。”夜玄聲音冰冷如碎玉:“那你預備將母后命置於何處?”夜蒼喉間哽咽:“母后深恩,臣弟自知應當隕首結草以報,但木鹽她…是無辜的。若是他母后當真撒手人寰,臣弟願自戕為母后陪葬,皇兄以為如何…”夜玄冷哼一聲,漆黑雙眸中盡是駭人寒意:“朕要你的命何用?你是要朕因為一隻狐狸先失去母親再失去弟弟嗎?”説罷隨手取下一把連弩,似是把玩的樣子,他轉身背對着夜蒼:“蒼兒,花朝節時朕便警告過你,不要對那隻狐狸動心,倘若後朕不擇手段取她腹中骨,你是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與朕談判的,你都不記得了?”
“數月前聽説與墨狐結合生下的子嗣可救母后命時,九弟你是什麼態度,還要朕再描述一次嗎?”
“你當時説,只要能救母后便會萬死不辭,人與狐狸生下的本就是孽種,便是做了藥引又有什麼值得心痛。”
“怎麼,九弟説過的話,如今忘得一乾二淨了不成?”夜蒼跪立無言,過去説過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諷刺。少頃,兩人卻忽聽得屏風後有什麼東西正嚶嚀出聲。
“誰?”夜玄幾步行至屏風處,低頭一看,一團黑的小東西正瑟縮在後面。
木鹽剛剛施法定住了殿前的侍衞及過往的太監宮女,化成原形從屏風後的窗户偷偷溜進來的。
“木鹽,你來這裏做什麼?”夜蒼跟過來,伸手想將她抱入懷中。他心中忐忑,不知剛才的話,她聽到了多少。
木鹽卻躲開他伸出的手,縮到牆角變回人形,淚眼婆娑地望着他,聲音抖得厲害:“九郎,你告訴我,我們的小狐狸是要用來救你孃親命的嗎?”夜蒼不知該怎麼回答,心裏的悲痛像灌滿的水,隨時可以溢出來。
“你…”狐狸擠出一個笑容:“你前幾天還説,小狐狸會像我一樣可愛,你會很喜歡它的。都是騙我的嗎?”她眼裏的淚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夜蒼痛得心如刀割。
“九郎”木鹽幾乎泣不成聲:“做藥引就是要把小狐狸吃掉對不對?可是你從見面的時候就告訴我,人不會吃生的,説了很多很多次,很多很多…”她掩着嘴巴,再也説不出一個字。
“啊…”腹部忽然一陣痛,痛得她彎下去。
“木鹽!”夜蒼心急如焚:“你怎麼樣?”
“不要過來”她痛得呼都亂了,神智卻還有一絲清明,哽着嗓子哀求:“不要…傷害它。”
“她痛成這樣,難不成?”夜玄冷眼旁觀,看樣子這畜生快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