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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肉麻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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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狐狸身子被這句話得全身一顫:“我、我才不信呢,你沒事想一頭畜生做什麼?”

“對不起”夜蒼説了很多混賬話,只有“畜生”兩個字最後悔,他的下頜蹭在她後頸處:“那是氣話,我心裏從沒這麼想過,你信我,好不好?”氣氛一下子變得好奇怪,狐狸一萬個不願意,還是聽到自己説了:“…好。”

“不過,你人傻也就算了,眼神怎麼也那麼差?”

“唔?”夜蒼(⊙_⊙)怎麼就説到這個了…

“聽你的護衞説,你在山裏見到只水貂,以為是我?”狐狸面不善。

“⊙﹏⊙嗯。”

“你什麼時候瞎的,水貂長得那麼醜!”這都能認錯!太!氣!人!了!

夜蒼:☉▽☉“哈。”

“笑什麼!”這件事明明就超嚴重!

“山裏太黑,我錯了。”

“夜蒼,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好酸。”

“好,不過放開你之前,有件事同你商量。”

“什麼事?”

“以後不準再叫我夜蒼。”

“那叫什麼?叫王爺?”夜蒼有些難以啓齒:“‘柳郎’這個稱呼,有什麼原因嗎?”

“嗯?沒什麼原因啊,我那個時候住在柳郎家裏,隔壁姐姐叫隔壁哥哥就是叫的什麼什麼‘郎’,我覺得柳郎的名字太拗口,就叫他柳郎了,他也沒有不開心,就一直這麼叫的。”夜蒼冷哼一聲,什麼隔壁姐姐隔壁哥哥,想來是一對夫婦,這個自作聰明的小東西,什麼都跟着學。

這個“郎”字,他已經暗暗不悦很久了,給夫君的稱呼,白白便宜了那個無恥書生。

“你叫他柳郎,那我呢?”

“你?幹嘛,想叫‘夜郎’嗎?”夜蒼眉頭一擰“夜郎”寓意不大好吧…

“不好。”

“蒼郎?”小狐狸説完自己都笑了:“什麼啊,太難聽了。”夜蒼臉一黑,父皇當年怎麼取的名字。

“九郎”夜蒼正道:“我在兄弟裏排行第九,你以後叫我九郎,聽到沒有?”

“誰要跟你有以後了?”

“木鹽。”哼,就説吧,他本就不會好好説話,一個不高興又開始吹鬍子瞪眼了。

不過算了,既然他開心…

狐狸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嘿嘿兩聲:“九郎!”夜蒼全身骨頭都被叫酥了,狐狸什麼的,果然不無道理。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我要去睡了。”無奈某個通體舒暢的王爺就是不肯撒手啊。

“放手啦,九郎,九郎?”

“木鹽…”

“又幹嘛?”

“我嘴好乾。”

“好啦,知道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

“啊?”

“…給我。”狐狸震驚地咽咽口水:“你不是最討厭我你了嗎?”夜蒼靠近一些:“沒關係。”狐狸完全沒覺得哪裏不正常,伸出小半截舌頭,在他舐,勾勒着他嘴的形狀。

夜蒼緊張得近乎窒息。

“好了?”九王爺得寸進尺:“…嘴巴里面也好乾。”

“不要騙我啦!”木鹽瞪他一眼:“那裏怎麼會幹啊。”

“真的,不信你試試。”

“真是的,這麼多事!”木鹽湊過去,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在他口腔中輕,嘴無意識地碰在夜蒼上。

可憐威風堂堂的九王爺,全身血都在往下衝,卻只能像個小媳婦似的被她“吻”

“哪裏幹了?”木鹽含糊地説着,眉頭一皺準備退出來,卻被人毫無徵兆地扣住了後腦。

“唔…喂!”夜蒼欺身過來,與她鼻息相,靈活的舌裹挾住木鹽濕熱的舌尖,纏繞,情動時幾乎要深入間喉間放肆,他梗着喉頭,發出細微呻|

木鹽推了他半天才得到息的機會:“你、你咬我舌頭幹嘛?”不能怪木鹽沒有常識,只是她從小就獨來獨往,對男女之事的瞭解幾乎沒有。

太奇怪了,明明被他堵得呼困難,心怦怦直跳,但是…居然會覺得有點開心?

***今天要拍攝的場次一安排下來,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結局。翟子白這隻無恥cp狗,聽説“夏顏顏”今兒要拍吻戲,昨晚雞凍得差點沒睡着。夏去就不一樣了,上次拍個脖子的戲都被某人公報私仇狠狠咬了一口,這次要拍舌吻,還全是特寫不能借位的辣一種,他覺得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片場都是個謎。

明明“被一個優秀的男人吻過”就是能上熱搜的設定啊,可憐的自己居然要在這裏傷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