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震耳卻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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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男人的手開始進攻自己的裙子,她死死的攥住了裙,身體用力的扭動,想要把身後的壞人掀翻下去,力氣的差距和被壓制的不利讓她開始到絕望,她在牀墊中悶聲問着,充滿了疑惑、憤怒和不甘“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這樣!我們做錯了什麼!啊?”他用腿壓住她的股,雙手抓緊了裙向兩邊一分,一向以中飽私囊偷工減料為傳統的校服很快地化作兩片,剩下的內褲成了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佔盡了優勢,他坐起身子掉了她晃動的雙腳上的襪子,才悠然的趴下來,一手貼在她的內褲底部,用力摳了進去,一手壓着她的後頸,手肘頂着她的臉頰讓她無法翻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低聲地説:“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我告訴你,我下面要對你做的事兒,和我對你媽已經做過的事兒就是你爸對我女兒做過的。父債女償,你媽不過是利息。”
“你騙人!你臭氓!你説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不信!”隱隱覺得他説的是真的,她依然難以接受,更難以接受自己正在青萌動,準備開始一段美麗戀情的時候,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易先生看着她悲憤絕望的表情,慢慢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掏出了已經硬的發脹的。
看着她死死抓着自己內褲的模樣,他嘿嘿一笑,抓着她內褲的鬆緊帶,反而向上提高。本就緊緊裹着少女私密花園的褲底登時勒進了豐滿的陰丘中,勒成一條細細的帶子。
“啊…”被勒疼了的蕭荷開始向下扯着自己的褲,腿雙夾在一起來回的蹭着,徒勞的想要分擔稚的陰部突然遭受的疼痛。三個不同方向的力道讓輕薄的內褲僅僅比校裙多活了一會兒。
啪的一聲,內褲從她身前斷開,變成了扯在三隻手裏的布片。捲曲的髮,嬌小的陰,茶的門,統統失去了遮蔽。她啊的悶叫了一聲用手去捂自己的下體,卻還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立刻佔據了最有利的地方。
他享受着才發育成的股帶來的美妙彈,中指毫不猶豫的摳了進去。兩片花瓣柔軟而順從,輕輕一壓,就分開包在了手指的兩側,他順着陰閉合的方向一探,指尖就觸到了一顆嬌而微硬的凸起。
“把你的手拿開…拿開!”最羞恥的地方被碰觸,少女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雙手不斷的在男人的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卻一點也見不到成效。他就像本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痛一樣。
“嗚…不要…不要摸那裏…”初次被撥的陰蒂傳遞給蕭荷完全陌生的覺,痠麻,酥脹,那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豆兒,卻開始讓她的全身覺無力。這種關鍵時刻,無力顯然是最致命的情況。更糟糕的是,她開始覺到體內有一股熱。
而熱的終點所指向的那個腔道,竟莫名的到了一陣濕潤。對有一些模糊概念的她突然開始討厭起了不爭氣的自己,為什麼,明明在就要被強姦的時候,還會有這樣下賤的反應!
易先生需要的,僅僅是那足夠讓他入的潤滑而已,掙扎幅度稍微小了一些的少女才剛剛開始覺到陰蒂的愉悦,他就把手了回來。嗅了嗅,手指上傳來純粹的女味道,沒有任何化學成分洗滌過的,乾淨器的味道。
一把把她翻了過來,用手捂住了她還試圖尖叫的嘴,他開始壓上她的體,尋找適合侵犯的位置。發不出來的動聽叫聲,掙不了的誘人體,未經人事的青澀年紀,任何一條,都是讓男人更加興奮的理由。
連那並不很美麗的臉蛋,在出了絕望的痛苦表情後也無形的加分。着她的房,壓在她的身上,掙扎中進入了她的腿雙中間,他一邊調整着姿勢,一邊附在她耳邊了她的耳垂,惡魔一樣低語:“一會兒會很痛,好好記住你第一個男人給你的覺,這是你父親替你換來的禮物。不用太謝我。”***“老師…我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動了…”易若荷的嘴再次恢復自由的時候,蕭老師已經吻着她的嘴,在她的身體裏進出了五六十下。
毫無技巧和温柔可言的動作給剛才還是女處的女孩兒帶來的痛苦不言而喻。本還是一朵花苞的幼下體被暴的採擷,尚未發育完全的花蕊被碾壓的一塌糊塗。
侵入者的快樂完全成了反比。血潤滑了緊緻的陰道,起初還被勒得難受的龜頭,終於找到了完全的舒適,的蕭老師呲牙咧嘴,渾身發麻。這是與成婦女完全不同的覺,就算是新婚時候,他也沒有體會過這種美妙的包裹。
像是塗了油脂的天鵝絨,用繃帶的方法纏繞在他的莖上。的次數還不足三位數,他就有了的衝動,連尾骨都到一陣發酸,為了延長享受的時間,他依依不捨的把分身了出來,抱着小荷讓她翻了個身,打算從背後再來一次。
沒有獲得自由的雙手無法支撐小荷的上半身,她的臉貼在牀上,小小的股翹了起來,他從後面撫摸着小荷大腿光滑的肌膚上下來的血絲,興奮得簡直要發狂。
他的女處,他的女孩兒,能讓他盡情發的天使!和今天的相比,和子曾經的做愛簡直只能叫做配!他再也忍耐不住,甚至等不到自己的陰莖恢復一下冷靜,就跪在了小荷身後,着身子,把沾着血跡的雞巴再次了進去。
背後的位置讓本就不深的陰道顯得更加短淺,柔軟的子宮口終於直接被龜頭襲擊,那團羞澀的花蕊更加刺了蕭老師的慾,在小荷體內的脹的幾乎就要爆炸。小荷已經沒了別的動作,只有無力的呻中,夾雜着傷心的痛呼。
“小荷乖…老師好喜歡小荷…小荷聽話…”他開始含糊的嘟囔着,飛快的搖擺起來,肚子的啪啪的拍在小荷的股上,還沒發育好的股並不能帶來很直接的,卻能帶來在摧殘什麼一樣的興奮。
就像是摘下了初第一朵未開的桃花,輕輕捻碎在自己的指尖,那種殘酷的無法與人分享的快。很快,神和體都到達了極限的小荷趴倒在了牀上,腿雙也無力再維持跪伏的姿勢。
他正到了龜頭酸脹的緊要時刻,立刻狗一樣的壓了下去,腿雙青蛙一樣張開壓在她身上,從並不很豐滿的股後面,維持着的動作。併攏的腿雙讓陰道又緊了幾分,姿勢的緣故,整的位置向外挪動了一些,開始密集的在陰門處磨蹭。
“呃…嗚嗯…”小荷又是一陣憋悶的呻,本就紅腫的玉門關在疼痛的刺下又是一波收縮。這次,蕭老師終於到達了極限,興奮到極點的做好了的準備,源源不斷的快一瞬間在腦內爆發。
他從背後狗一樣着小荷的脖子,把雞巴用力往深處捅去,後全部的肌不受控制的開始動,一股股洶湧着噴向了幼的子宮,兇悍的佔據着這過早被攻陷的神聖宮殿。
小荷沒有力氣把背後還在的男人掀開,她渾身都痛,又被壓得不過氣簡直好像要死掉一樣,她扯動了一下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泣着,很輕很輕的説了一聲。
“爸…爸爸…救我…”***“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嬌下體開始被兇狠的貫穿的時候,蕭荷終於走向了崩潰的邊緣,她哭叫着伸出了手,向着她被捆成一團的父親徒勞的求救。
這讓易先生十分滿意,他估計把的速度放得很慢,被完全壓制的赤少女腿雙被壓住,上身也沒有逃開的餘地,張開的腿間又有了口水和些許的潤滑,他的進入顯得十分順利。
龜頭的尖端一寸寸碾平柔軟的褶皺,純潔的薄膜被漸漸抻展,撕裂,打開了女處最後的關卡,這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
對於侵入的一方來説,因為悲憤和羞恥而扭動的嬌美體更加劇了這一享受的過程,第一次被硬物分開到四周的急切地想要回到原來的位置,那本能的動和絞緊,加上陰門內並不常見的層層疊疊的褶,簡直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易先生也有些意外下體傳來的快如此強烈,他興奮得笑了起來,桿一把後半整個了進去,大聲地説:“蕭老師,你的女兒真是個尤物,你真應該把她也了的!便宜了我,你是不是有點後悔啊?”
“嗚!嗚嗯!”被着的嘴巴,無論多麼悲憤絕,也只能發出被屏蔽了的聲音,這一向是身為人最悲哀的事情之一。之恨,欺女之痛,把那個被捆成一團的男人,終於徹底的擊潰了,蕭老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也不看屋內發生的一切。
儘管如此,耳邊女兒一陣強過一陣的哀號和呻,卻仍像無數的鞭子,鞭笞着他每一寸體,從外到內。
“現在,你知道你爸爸對我女兒做過什麼了吧?”易先生獰笑了起來。
他不想這麼早結束這次強姦,但女孩兒結構獨特的陰道太過舒服,讓他不由得選擇靠仇恨來分心,好讓自己再堅持一會兒。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好痛…好痛啊…”蕭荷仍然試圖蜷起腿雙去蹬男人的膛,好讓那給她帶來撕裂般疼痛的怪物離開自己的身體。
彎曲的腿讓股跟着抬高,陰道頓時變成了更容易進入的角度,易先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順勢把女孩兒秀氣的腳丫抓住壓在自己前,更加輕鬆的送起來。
屋內的嘈雜聲音終於把昏死的蕭太太驚醒,她看到面前的慘象,自己的女兒赤身體的被男人壓在身下,痛苦的上下挪動,失聲慘叫出來:“你這個畜牲,畜牲!我女兒還是個孩子啊!你不得好死!”易先生拽住蕭荷的頭髮,另一手摟着她,示威一樣抱到了蕭太太身邊,讓他們正烈合的地方恰好在蕭太太的臉邊。
他順手扇了蕭太太一記耳光,有些瘋狂的低吼:“你女兒是孩子!我女兒就不是麼!我了你女兒,你他媽的鬼哭狼嚎的,你男人了我女兒,我對誰哭去!我告訴你,老子能為了我女兒坐牢,也能為了她去死!”他掰開蕭荷的腿,把她的腳直接壓在她媽媽的嘴上,下身用力頂了兩下,讓已經疲力盡的少女又發出一串悲鳴,然後,繼續喊着:“你不是説我不得好死嗎!我還就沒打算活着!我他媽的沒本事了一輩子。
但我不是孬種!有你們這幫人面獸心的王八蛋陪着,老子夠本兒!”
“我不信…我不信!我丈夫…我丈夫不會做這種事…不會的…”雖然從自己被強姦的時候就隱約猜到了一些,但真的被説出來,蕭太太還是本能的拒絕承認。混亂的腦海甚至沒有察覺到易先生話語中明白的決心。
直到她聞到了那股越來越濃的煤氣味兒。腦海中閃過了一萬個念頭,最後,唯一的意識匯成了一句話。
“你要死我們陪你死!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過小荷,放過我女兒吧!”***蕭老師徹底的恢復理智的時候,易若荷已經穿好了衣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雙手捂着臉,蜷縮在小牀中間,隱隱啜泣。他還是有一些信心的,現在的孩子,不是像敵人一樣是老師的話就不聽,就是像傻子一樣是老師的話就聽。
而現代教育體系下,明顯傻子更多一些。他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努力放柔語氣,開始假惺惺的做所有做過類似事情的老師們都做過或正在做或將要做的事。
“今天和老師在這裏的事情,絕對不許告訴別人,知道了嗎!”之後,就是一連串的威脅和利誘,歲歲年年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易若荷一直沒有説話,只是漸漸停止了哭泣,低着頭默默地着自己校服的衣角。
原本打算找小姐姐玩的她,經歷了這樣一場劫難後顯然不會再有玩的興致。離開蕭家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很忐忑的,低聲問了一句。
“老師…我還可以來找小姐姐玩嗎?小姐姐會不會嫌我髒?”蕭老師愣住了。
他不知道小荷的意思,他想點頭,卻又覺得莫名的不安,如果常讓她來,事情會不會穿幫?他還沒做出決定,小荷的眼神已經漸漸的由期待轉成了絕望,像一隻被遺棄的雛鳥,瑟縮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沿着昏暗的樓梯走了下去。
身後,傳來冰冷的保險門關上的聲音…***家門被關上後,蕭荷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也許,永遠也不會完全恢復。她的腿間還在向下着混合着的血,每邁出一步,就一陣生疼,但她必須向下走,不需要理智來決定,純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機,把一半進她體內,一半在她媽媽臉上的時候,她開始胡亂的喊着什麼,她媽媽似乎也在胡亂喊着什麼。
但喊了些什麼,她已經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話打動了那個男人,她被放了出來,走向了樓下。
漸漸的,腦海裏模糊的思緒就剩下了那個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她走下了樓,看不見路人對自己赤身體的驚訝目光,也看不見對面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她只看得見一個人,一個瘦小的可愛女孩兒,她的朋友,唯一的好朋友,正用彷彿能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視着她。
然後,對面的女孩兒張開了嘴,説了些什麼,但她沒有聽到,背後的居民樓傳來了震耳聾的爆炸聲,成為了方圓數里內音波唯一的主宰。
但她知道對面的她説了什麼,因為,火光映紅的世界照亮了那清晰可辨的型。
“姐姐,我來找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