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爸媽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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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速度上就大大慢於童童,結果童童一路跑進了醫院的後院,而雨橋也狼狽的一跳一跳追出去了,想不到這麼快就讓我和凌女士獨處了。
王斌深了一口氣將身邊的長筒馬靴拿起將靴筒口撐大後狠了一口後像是下定了決心,看看左右無人上前把門推開快步走了進去…***“喂喂…雨橋,這丫頭搞什麼啊,説掛就掛了…”蘇茜搖了搖頭,她此時梳着一頭馬尾,上身是黑開身皮夾裏面是白的衣,下身是修身的藍牛仔褲腳穿着黑系帶馬丁靴,因為要調查魔案她就沒穿警服只是一身便裝。
結果影視城魔案還沒頭緒這會河道邊又冒出一起少女橫屍案,真是禍不單行啊。如今東區警局上下全都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影視城中被殺的是個倒黴的替死鬼,他們竟然被那可惡的魔耍殺了一個無辜者。
而真兇卻在他們眼皮底下溜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更要命的是這一消息似乎已經被人捅上了媒體,如今不但記者而且死者家屬也開始對東區警局發難了。
必須儘快將真兇抓捕歸案以還無辜者一個公道,這是蘇茜如今唯一能做的了,顯然章局是必然要受此案連累而她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追查真兇了。
可要命的是真兇留下的線索實在太少跟本沒人見過真兇的樣子,可屋漏兼逢夜雨,此時又冒出一樁惡案件而她就在附近自然不能諸之不理。
“讓開讓開,警察來了…大家讓開”此時輔警將聚休在河灘周圍的羣眾推開一條道,讓蘇茜等人進入河灘現場。
只見遇害者上身穿着件粉的滑雪衫,下身穿着條藍牛仔褲,下身全是四溢的血跡。這麼多血肯定是沒救了,死者長髮散亂,一隻腳上穿着白的耐克,另一隻腳上卡通襪褪至腳尖,周圍沒見她另一隻耐克鞋。
一名法醫上前慢慢將受害者翻過來不驚呼了一聲,蘇茜過去一看也不臉大變,死者竟是個看上去才十幾歲的少女,長的很清秀可人但臉已經發青盡是泥沙雙眼緊閉,脖子處的皮一圈都被利器刮掉,更可怕的是她前衣被掀至下巴處,前兩個房竟被人割掉只剩兩塊血模糊的傷口,更可怖的是她兩腿間的襠部被人用利器整個都挖掉了。
只剩一個可怕的巨大血,女孩的陰道乃至裏面的子宮都被挖個乾乾淨淨。
“哇…”一個剛進警隊不久的男青年警官小徐忍不住一口吐了出來,蘇茜也是強忍着不適和憤怒問道:“現場應不是第一現場吧?是棄屍嗎?”
“可以肯定是棄屍在這裏的,受害者嘴角…好像有殘留的污漬,還有她的腳上…”法醫提起閆月菡半穿襪子的纖足,只見襪子足尖還有足踝上有大量黃的污漬,而另一隻穿着耐克鞋出的襪腳附近也有大量黃污漬。
“隊長,這孩子腳上的污漬極可能是男人的斑,看來是有人在她腳上進行過,有這傢伙的dna查起來可就方便了”法醫頗為樂觀道。
這可難説啊,要説影視城魔在現場還有金田體內留下大量的,但是從數據庫裏跟本查不出此人的dna,很可能兇手跟本沒有案底真的很難查。
“咦,這孩子衣服裏好像有…”法醫用戴着手套的手從那具女屍上身滑雪衫口袋裏掏出一張身份證,蘇茜也戴上手套接過一看,上面寫着受害者的姓名“閆月函”下面出身年月身份證號碼還有地址寫的很清楚。真是奇怪了。
這兇手也太馬虎了吧?把受害者屍體扔在如此醒目的河道旁不説,居然連身份證都沒找出來,這…會又是影視城魔在故意挑釁我們嗎?這麼瘋狂的行為似乎也符合他的格。
這樣馬上就能找到受害者家住址進行調查,不管怎麼説都不能讓這個女孩如此冤死。蘇茜按捺住內心的憤怒和不解道:“保護好現場,馬上被被害人遺體帶回局裏進行屍檢,梧桐路樂安小區15號8樓?
馬上跟我去那裏進行調查,這裏絕不是行兇場所而是棄屍地,兇手挖走死者的器官必定會留下線索。
“隊長,兇手會不會是…那個人啊?”那個嘔吐的菜鳥警察小徐上前輕聲道:“社會上現在已經在傳言我們在影視場打死的是無辜的替死鬼,現在那些死者家屬也跟着一起鬧,那個真兇這麼變態説不定就在這時候繼續犯案還故意拋屍在這裏就是讓我們出醜。”
“有道理,這確實像他的手筆,但是也不能不考慮存在模仿犯罪的可能,畢竟在網上也存在盲目崇拜這個變態的粉絲,認為他是在挑戰特權階級為底層人民出氣的英雄好漢”蘇茜冷笑道。
“簡直胡扯,這變態也能成英雄好漢?他沒害到這幫傢伙身上他們才會説這種風涼話自欺欺人,要是這次能抓住他的線索就好了”小徐咬牙切齒道,這段時間他們承受的壓力真是太大了。
晚上都睡不了幾個小時全是給這變態坑的。警隊坐車趕到受害者所住的小區找到閆月函家裏,閆家的家長昨晚已經報了案,沒想到一大早警察開着警車進他們小區後一個漂亮的便衣女警向他們告知了疑似他們女兒的屍體出現在河道上,而且死狀相當慘。閆母當場就暈倒了又被救醒。
而閆父勉強支撐着回答了蘇茜幾個問題後就急着帶子去停屍間認屍,他們昨天白天去上班留下過寒假的女兒在家,可下午時發女兒微信就沒人回。
他們還沒太當回事,可晚上下班女兒卻不在家,打她的手機卻關機這讓他們到不妙。打電話問了女兒所有朋友都不知她的去向,問左鄰右舍也不清楚,他們才急忙報警希望能找回女兒。
此時顯然他們仍抱着一線希望被害人不是自己的女兒,但蘇茜卻是心中暗歎看過閆月菡的照片她已經可以肯定被害人身份了。
閆月菡的父母全是工薪階層平時人緣頗好與鄰為善跟本沒什麼仇人,而據左鄰右舍所言閆月菡為人開郎好動平時學習成績都很好,體育方面也頗優秀,可以説是個很有前途的孩子,想不到一夜之間竟遭此大難,一些鄰居説着説着都忍不住落淚。
但説到昨天鄰居們則都表示沒看到過閆月菡,而小區裏的監控也只限於小區前後兩道門口,在小區裏面沒有安裝監控,這就給調查帶來很多不便。
但是閆月菡無論是在小區家中遇害還是在小區外遇害監控應該都該拍到她離開或兇手開車綁走她或帶走她的屍體,因為小區的保安也不是泥塑的,除非兇手開車將閆月菡在行李箱後面否則直接帶着她走肯定會被監控拍到。
“小徐,你馬上去監控室那邊調監控,把昨天一天的錄像全調齊,帶回去仔細調查一刻也不能放過,馬上檢查閆家是否為第一兇殺現場,是否有人在這裏殺害閆月菡或綁走她”蘇茜一聲令下大家馬上開始行動,她又連續問了上下樓層好幾家住户瞭解閆月菡的人際往關係,其中有一家人稱住在3樓的崔曉輝和閆月菡是同一學校同年級的同學,有時閆月菡也會和他幾個同齡的鄰居一起在樓下玩的。
於是蘇茜到了3樓按響了崔曉輝家的門的電鈴,門一開一個長相頗為猥瑣矮瘦的少年眨着小角眼睛走了出來咧嘴笑道:“美女姐,你好,你找我有啥事啊?”好之徒!
蘇茜第一眼已經給崔曉輝打上個標籤,這種人的眼神就出賣了他,第一眼就看自己的臉然後看自己的,又看自己的腳,蘇茜心中已經對他心生厭惡同時在琢磨以他的身高體格要制服閆月菡似乎並非易事,閆月菡身高和他差不多且在體格上並不差體育課多項都是優。
但如果他用了物藥…“你好,我叫蘇茜,是東區警局的警官,你們樓上8樓的閆月菡遇害了,你知道這件事嗎?”蘇茜問道。
“知道知道,唉,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小閆説走就走了,唉…”崔曉輝搖晃着頭做出一副很悲傷的樣子,但蘇茜卻沒覺得他有多悲傷,反而有種有拼命掩飾的味道,心中疑惑更甚了“那你方便讓我進你家裏問你一些閆月菡的問題嗎?”蘇茜繼續試探道。
“呃,行啊行啊,蘇姐姐請進請進,請換鞋吧…”崔曉輝拿了雙半舊的拖鞋放到蘇茜的腳前。蘇茜並不想在陌生人家裏換鞋,但看着這小子眯眯的眼神她便嫣然一笑道:“行啊,那就打攪了。”説罷彎解開馬丁靴的繫帶出穿着白棉襪的纖足,在温暖靴中已久的白襪腳接觸到冷空氣後還冒出些熱氣,這讓崔曉輝猛的嚥了咽口水,雙眼死盯着她的雙腳。
“怎麼天冷還不開空調啊?你爸媽不在家嗎?”蘇茜一邊説一邊左右觀查着房間情況,房間不大也就60多平方米,一個廚房一個卧室一個飯廳一個廁所加陽台,她注意到卧室的牀單是新的,而地板似乎剛拖過。
“嘿嘿,我馬上開馬上開,我爸媽離婚了,我判給了老爸不過他最近出差要下月再回來,他走時給我生活費了,現在放寒假我天天在家玩王者榮耀啦,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宅在家裏都不知道外面出這麼大的事了。我都是叫外賣來吃的啦”他一指垃圾桶裏扔的一堆飯盒,味道實在是有點燻人了,不知他積了多少垃圾一直不丟。看卧室一張桌子上堆着一堆亂七八糟的課本和書,還放着半瓶開封的罐裝可樂。
“曉輝,你能幫我倒杯水嗎?麻煩你了…”蘇茜笑着提議道。
“沒問題,蘇姐姐你稍等啊…”崔曉輝嘻皮笑臉的轉身去廚房間倒茶。
而蘇茜卻乘他離開之時用最快的速度從懷中取出一個小保鮮袋,裏面放着一棉籤,她取出後用它在桌上放着的喝了一半的罐裝可樂杯口上一刮,採到對方唾後迅速裝回保鮮袋然後放入懷中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