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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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皓撫摸着她的秀髮:“每個人都有胡塗之時,便如現在你和我,明之是不對,卻也管不住自己,只追求彼此的快樂。或許後你我其中一方熱情一退,接着分開,又會回覆正常。人是情的動物,有情就會有情,有情便容易衝昏頭腦,做出一些反常的事,當情退後,再回歸平靜,這並非稀奇。
“哪一本言情小説的情節,不是三角戀,便是畸戀,要不便是師生戀,偷情等。現在我們便和小説中的人物,到底是對是錯,也管不得這麼多了,只要我們一起時開心,就是得一都是好的。現在唯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讓文侖知道我們的事,免得因為我們自己的快樂,害得其它人傷心。”紫薇自然不想文侖知道,心想正該如此。
便在這時,門鈴聲響,軍皓跑去開門,來人果然是茵茵。
只見茵茵向他做個詭秘的微笑:“軍皓你好,紫薇呢?”軍皓向她笑一笑:“在裏面,進來吧。”茵茵走進大廳,見紫薇已了出來,一把拉住茵茵坐到沙發上,問道:“你這丫頭在什麼花樣,竟要跑來這裏?”茵茵瞄一瞄軍皓,再看一看紫薇,見軍皓短衫短褲,紫薇更是闊襯衫一件,身子半隱年現,極是,不由嘴角一笑,説道:“沒有啊!我只是想正實一下,你是否真的在這裏。”紫薇那會相信她的話,知她若不説出來,再問也是枉然,便岔開話題,追問道:“想到方法沒有?”茵茵如沒聽見似的,向軍皓招招手:“軍皓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説。”軍皓見她一臉黠的神情,便知必無好事,笑着坐到她身前,説道:“你想説什麼,儘管説是了。”茵茵瞪了他一眼,嗔道:“軍皓你好呀,當藉着送我們回家,竟把我表姐帶到荒山野嶺,瞧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問你,你這樣做是否要該罰?”紫薇在旁聽見,不掩口竊笑。
軍皓向知茵茵靈牙利齒,但她這樣一説,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道:“該罰,該罰,萬望手下留情。”茵茵笑了笑,説道:“若然不重,我罰你作什麼。”紫薇道:“軍皓你不要聽她的,茵茵她就是愛這樣胡鬧。”茵茵叫了起來:“紫薇你什麼了,這麼快便幫着姦夫,他究竟用什麼藥到你這樣。軍皓你倒也厲害,連我這個又文靜、又美麗的好表姐,一間便給你把她全改變過來,變成…你看,穿成這個模樣,十足一個娃蕩婦。”扯着紫薇寬闊的襯衫,晃動着給軍皓看。
紫薇掙奪回襯衫,嗔道:“你説什麼呀?這麼難聽。”軍皓給茵茵一輪搶白,更是出不得聲。茵茵卻不放過他,先盯着他俊臉,目光接着下移,望向他間,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那藏在褲檔的陽具,叫道:“我知道了,害我表姐變成這樣,原來兇手在這裏…咦!果然有點份量!”紫薇和軍皓萬沒料到她這麼大膽,同時“啊”一聲叫了起來。畢竟她和軍皓只是一般朋友,在這之前,恐怕大家説話仍不超過百句。
還好軍皓適應力強,若換作其它男人,被茵茵這樣一握,真會給她個手足無措。見軍皓先是怔了一怔,望向茵茵問道:“怎麼樣,本錢不少吧。”茵茵啐道:“還沒見過,怎知他是龍是蛇。話説回來,現在該是罰你的時候了,首先你好好給我回房間去,不準走出房間半步,我要和紫薇商量如何懲罰你,你若敢偷聽,可有得你受,願意不願意?”軍皓兩個要害給她握住,那有話可説,只得道:“你要怎樣便怎樣吧,誰叫我今落在你手上!想來我也該受罰的。好吧!我回房便是。”茵茵道:“君子一言。”軍皓道:“快馬一鞭。”紫薇在旁看見二人胡鬧,也暗暗到好笑。但她又極想看看茵茵如何對待他,便不再開聲,默默的坐着看。
茵茵用力握了一下,才把手放開。軍皓無奈回到樓上房間去。
只見茵茵用眼盯住樓梯出入口,恐防軍皓偷偷走下樓來,才壓低聲音向紫薇道:“你呀,到底你和軍皓是來真的,還是逢場作興?”紫薇道:“什麼真的假的,我當然喜愛他才會這樣。”茵茵搖頭嘆道:“那麼文侖呢,難道你已經不愛他?”紫薇也不思索,連隨道:“當然不是,但我就不知為何,竟會身不由主!”茵茵又嘆了一聲,慎重其事的望住樓梯口,再把聲線壓低,問道:“紫薇你老實告訴我,這事對你十分重要,千萬不可隱瞞我。你和軍皓做愛,是否和文侖有點不同,例如和軍皓做愛,會比較狂野蕩,盡情放縱,什麼行褻語都敢做?”紫薇有點不好意恩,臉上一紅,點了點頭道:“你怎會知道?”茵茵似乎鬆了一口氣,笑道:“這樣還好,要不可大件事了。”紫薇聽得滿腦霧水,只怔怔的望往她。茵茵續問道:“那你和文侖呢,近做愛可有什麼改變?”只見紫薇搖了搖頭:“似乎沒有改變什麼,和往常一樣。”茵茵終於放下心來,説道:“這便好,證明你所愛的仍是文侖,而你之所以和軍皓一起,如你所説,只能算是喜歡,這絕非是愛,你萬不可混淆這兩點。”紫薇聽得不明不白,問道:“你到底想説什麼?”茵茵見她一臉酡紅,笑問道:“你是否想起自己的蕩,到不好意思呢?”紫薇確實是這麼想,不由又點點點,茵茵道:“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出來找男人慾,自然是想得到快樂,若和丈夫做愛沒分別,也不用偷情了。”茵茵接着道:“再説你剛才的問題,也是很簡單的道理,因為你愛文侖,而他又是你的丈夫,你自然會珍惜他,所以你和文侖做愛,便會表現得順其自然,不會做得過份蕩,免得給他看輕了,因為你們還會很長子相處下去。
但和軍皓卻不同了,因為你和他一起,要的是一時的快樂和情,求的是情慾得到放,便會肆無忌憚的和他行,什麼蕩的事兒,都會不知不覺間做出來,其實在你潛意識裏,早就潛在着沒有將來,只有目前這種意識,只是你自己不覺而己。
“當年我和志賢相識,就因為我心中有他,珍惜他,才會常和他倒氣,希望他能更注意我,也可以和他多些接觸,沒想到現在竟成了習慣,説來真是可笑。
你記得嗎,我和志賢相識了好一段子,才肯和他上牀,便因為不想讓他看輕,若換作其它男人,我敢説不用一,便能把他上牀。其中原因便在這裏,現在你明白了嗎?”紫薇點頭道:“但在我心裏,確實喜歡軍皓哦,這又是什麼原因?”茵茵笑道:“這只是一個假象,所謂喜歡,或許是你出於同情,也可能你在他身上確得到慾上的快樂,你自然覺得喜歡他,要不為何找他快活。其實要愛一個人,並不簡單,就因為很多人不明白這點,因一時的情而結合,接着結婚,到後來才知自己並非如何愛對方,終於便告離婚,這大有人在。
“其實只要你心中愛文侖,今次你和軍皓這樣,也未必會影響你和文侖的情,當然要文侖放得開才是。很簡單一個例子,若然我和文侖做愛,給你捉姦在牀,親眼看見,你會怎樣?”紫薇道:“當時我自然會很氣,但…但我相信不會和文侖離婚。”茵茵笑道:“因為你愛他,捨不得失去他。而文侖給你撞見,必定向你求饒原諒他,更不會主動和你離婚,因為他實在愛你,也是不想離開你。要是他若無其事,這個男人你不要也罷。
其實男人能出來鬼混,我們女人為何不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瞭解,知道還是深愛對方,這又有何不可。但説來自然容易,要能夠做到,可也不易,所以還是不要給文侖知道好。”茵茵又道:“其實志賢一次和客人應酬,也曾和其它女人上牀,後來給我知道了,我沒有睬他一星期,還是原諒了他,只是沒有和你説而已。”紫薇聽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嗎?真沒想到。”茵茵笑了笑:“你呀,在本生活這麼多年,也不是不知本公司的作風,其實文侖常到本公幹,你敢保證他老老實實沒有行差踏錯,只是你眼睛不見而已,他們另尋快樂,和我們又有什麼兩樣。一句説話,情慾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愛侶,也因人而異,也不能一概而論。”紫薇垂頭沉思,想着茵茵的説話,似乎確實是這樣,便低聲問道:“你所説確有點道理,當初我只是一時心軟,沒加深思便答應讓軍皓抱,豈料嘗過他的甜頭後,自始就一發不可收拾,總是想着和他做愛時是何等地刺,難道個個女人都是這樣?”茵茵笑説道:“其實女人的慾,絕不會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熱戀中的不説,不論結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我敢説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的念頭。只是有些在心裏單在想,不敢去嘗試,又或者沒遇上合適的男人。
“你可記得2001年的美國調查報告,瞞着子和其它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個百份比,而女偷情率是七十個百份比,這便可想而知了。當初你給軍皓稍一挑引便和他好,而沒有主動勾引他,已經算是很正常了。可能你還是第一次,做不出這種事來,但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會不覺間自暴自棄,又會有第二次出現,直到你對這方面厭倦為止。
“但女人出來找男人,有一事你必須要注意,也是女人偷情必知的要訣,一是不能放真情,除非你再不愛自己的丈夫。二是絕不能和一些痴情男人來往,到時你丟又丟不去,還在你面前要死要活的,這必會出大事來,到時可大大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