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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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週後，王麗婷從昏中甦醒過來，向警方指認了意圖殺害她的兇手是林曉涵而非劉辰，由此確認了林士潔推理的正確，警方也通過這一鐵證減輕了對劉辰的量刑。11月21小雪被抓進看守所已經是第四天了。

原本我以為殺了三個人肯定是終身監的後果。沒想到這幾天那個偵探又出現了，據他的推理説我的殺人行為是受到曉涵潛意識影響的後果，法院會對我從輕發落。

我沒有提出異議，曉涵已經去了天堂，我對自己的未來不再有希望，判多判少都一個樣，就算判我死刑我也願意，只是至今對玉遙的歉疚仍在我的腦海中徘徊，揮之不去…＊＊＊“最後的時刻我就讓你帶着高離開吧，也算小小的彌補一下了。”我騎到她的身體上，起漲得大的了進去。一進入玉遙緊窄的，我居然不進去，一層薄薄而堅韌的東西阻擋了我的進攻…怎麼會？！先入為主的印象和眼前的現實讓我一陣眩暈。

兩片粉鮑間的縫隙很窄，她的像鉗子一樣死死地夾住我下的巨龍，玉遙的小蠻還在隨着慣搐，似乎在挑逗我，我心中的理智終於被慾望所淹沒，我咬咬牙突破了她的最後防線。

一朵紅豔的梅花在牀單上滲透開來，彷彿在向我敍述玉遙的深情。那朵鮮紅像是刺傷了我的眼睛，我拔出，默默地坐在了玉遙的身旁，回想剛才的瘋狂和…

為什麼，為什麼玉遙她還是‮女處‬？她，她不應該是一個蕩的女孩嗎？我在心裏給自己塑造的仇恨目標轟然倒塌。不會的，這一定是騙人的！

看着玉遙年輕美好的生命在窒息中緩緩逝，一灘黃的水漬和淡淡的騷味瀰漫開來，聞到這股味道我躁動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我解開她的手銬腳銬，把玉遙的屍體擺成四肢伸開的樣子，特意把她的兩腿分開，出一片狼藉的陰户，讓她做出一個蕩的姿勢。

這樣打扮還不夠屈辱，我劃破了她的手指，用尚且温熱的鮮血在她雪白的軀體上寫了大大的“bitch”我又在她的道具包包裏找到一電動陽具，打開開關進她的嘴裏，看到玉遙做着口的冰涼小嘴，我又有點蠢蠢動，可惜我的時間很緊迫。接下來要做的是…＊＊＊在整理曉涵房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記本，封面上寫着玉遙的名字，我好奇地翻開一看，確實是她最近的記。我一篇篇的掃讀起來，都是最近10月份的記錄，等等，10月15的內容是…

“親愛的記，今天我要告訴你一件好高興的事。我認識了一個名叫劉辰的大陸男生，他很熱情的幫我們導遊，帶我們在aachen市裏遊玩。

後來還帶我們去咖啡館吃點心呢。聽他自我介紹説是阿亨科技大學攻讀機械製造系的留學生，人家從小最崇拜理工科的男生了。

因為爺爺，爸爸和叔叔都是學機械的，人家本來也想學工科的，可惜數學成績不夠好，台灣科大沒錄取，只能學文科了，他不僅人聰明，態度也超體貼的，路上看到人家冷了就主動下外套給我披上。就是他有點太直率了。

啊呀，好羞人喔…記你聽了不許説出去哦，不然人家把你刪掉，哼！（瞪眼）今天在路上逛街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人家的口和腿上徘徊，雖然有點害羞，不過人家還是好高興的。

本來我也不常穿系的衣裙，難得他居然喜歡這樣的，我故意走路的時候不經意地靠在他身邊，偷偷挽起他的臂膀（悄悄跟你説，他的臂膀超結實的，靠上去好舒服喔）。

不過後來又被曉涵打斷了，她總是這樣。在咖啡館裏吃點心的時候…啊呀，人家好緊張，記你不許笑話人家！他，他居然趁彎下去撿叉子的時候偷偷地吻了一下人家的腳！我緊張地把咖啡都灑到裙子上了。

還被曉涵她笑話了（撅嘴）。這，這是他喜歡人家的表白嗎？記你一定會説是的，對嗎？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人家都記不清了，腳背上那癢癢的，温暖的觸好像一直都在呢，人家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記，你説我該怎麼辦？分別的時候人家也沒鼓起勇氣去要他的電話，曉涵倒是要了，可是，可是現在去問曉涵要他的號碼，她肯定會笑話人家的。她老是笑話人家，好討厭啦…看來只好用笨辦法了。

從明天起我哪裏也不去，就穿着這套衣裙上街，看看能不能再遇見他，這次，我一定要主動！”我頭腦一片混亂，機械地翻着記…

“親愛的記，今天人家好失望喔…人家在街上逛了一天都沒遇見他，腳好酸。曉涵今天倒是一下午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好去找麗婷玩了。”

“親愛的記，我今天買了好多好多東西呢。你猜猜是什麼？哈哈，嚇了一跳吧。人家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店員都曖昧地看着我呢，那個店員地看人家部和股，還故意蹲下去偷瞄人家的裙底，好討厭的…你問我為什麼要買這些嗎？因為…人家親眼看見他從這家店走出來喔！

他肯定喜歡這些啦，不過人家也不知道他具體喜歡哪些，所以只好都買啦。嗯…就是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好為難噢。”＊＊＊那天我的確去了sm用具商店，買的繩索是用來搭建絞刑台的，為了我喜愛的冰戀，儘管我知道沒有有人陪我玩冰戀，我也曾期盼過上天賜給我願意陪我玩冰戀的女孩。

可是…可是上天你為什麼要把她，把玉遙，把真愛我的人…？親手殺死了兩個深愛我的人，我萬念俱灰，想一死了之。

我撿起那把沾着曉涵鮮血的刀子對準了口準備刺下去，房門又被敲響了，是誰啊，好煩，連尋死都要被打擾，我無力地拖着沉重的身子去開門。

門一開才發現門口密密麻麻地站滿了身穿防彈衣，手裏持槍的警察“放下手裏的兇器，舉起手來！”我手裏的刀子叮噹落地。沒錯我是很想死，但是不想因為拒捕被亂槍打成馬蜂窩。

＊＊＊10月15晴今天是個好天，已經進入秋季的德國難得有温暖的太陽，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窗外的梧桐樹在陽光下金黃一片。我心情好的原因不只是天氣，更主要的原因是今天可以到監獄外自由活動。

雖然説是自由活動，還是有獄警監視的，不過我的目的反正也就是出獄逛逛。在裏面的子久了，能到大街上觀察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成為了一種難得的樂趣。

我要去的城市是科隆，這些年來我也信了教，在裏面復一的平淡生活會讓人心如死灰，宗教信仰能給我活下去的信念。在科隆大教堂裏我如平常一樣進行了祈禱，儘管我知道我犯下的罪不會被輕易寬恕。

離回去的時間還有1個小時，得到了獄警的允許後我們在教堂前的天咖啡館坐了下來。望着來往的行人，我心緒如。

“啊！你是劉辰？”一個似曾悉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站起身回頭一看，雖然歲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可是她當年的純真無還依稀可見，那是王麗婷，那位險些被林曉涵殺死的女孩。

如今的她看起來風姿綽約，秀麗端莊的容貌配上剪裁得體的衣裙，渾身散發出典雅的高貴氣質。周圍的行人似乎都靜止下來，我和她默默地對望着，她的眼神中沒有我悉的厭惡，只有深深的依戀和懷念。

“媽媽，哥哥欺負我…”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跑過來拉着麗婷的裙角，嘟着小嘴嚷嚷。

“麗婷，你不要太慣着琴兒了，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讓我們來喝杯咖啡吧。”麗婷的身後出現了一位身材偉岸，相貌英俊的男人，親密地攬住了她的柳。

“這位是…？麗婷你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難道是你曾經的男朋友嗎？呵呵”

“不是的，只是很久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讓我們去喝咖啡吧。”麗婷説完就挽着她的丈夫和孩子們離開了我的身邊。我仍舊注視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期待她會回過頭來再看一眼，可是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