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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真兇假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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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屍體?

曲墨皺了皺眉頭,扒在門框上往裏望。房間裏是乾乾淨淨的,除了門口撒掉的飲料,什麼也沒有。

門口的那個服務員還在不住地強調着這兒剛才一定有人,有警察覺得可能是那人眼花了,畢竟屍體又不會跑。

而且這一層樓除了他們那些警察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人了。

陸延亭盯着沙發上的一角看得出神,曲墨拽了拽他的袖子,“你覺得呢?”他指了指沙發上的凹痕説那服務員説的沒錯,不久前這裏的確有人在。

這服務員看到屍體之後立刻就跑了,從這裏到他們包廂,經過一個拐角,頂多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屍體又不可能跑,如果是有人把屍體搬走了,這個時間應該走不遠。

“立刻封鎖這裏,任何人不能出去,先查清楚再説。先在三樓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屍首。”

“是!”幾個人聽到了立刻散開,四處搜查。鄧允兒一個人磨磨蹭蹭地撅起了嘴巴,“放個假,怎麼也能遇上這種事情。”説歸説,還是跟他們一塊找了一下。

陸延亭一個人留在房間裏採集證據,在垃圾桶裏面找到了一個針管,曲墨幫他找到了一個塑料袋子幫他裝起來。

一會兒就有人過來説已經找到了那女人的屍體了,那服務員也上來了説門已經鎖好了,前台的人説那段時間並沒有人離開。

曲墨跟着他一塊兒去了廁所,一羣人立刻報了警,拉起了警戒線。

這兒除了一樓和門口有監控之外,沒有監控攝像,連走道上也沒有,所以本不知道誰曾經來過這裏。

不過據那服務員所説,這層樓好像就開了兩個房間,只有他們幾個警察和那個死者。

曲墨拿紙巾捂住口鼻,站在廁所隔間外頭盯着那屍體看着,那個女孩長相身材都還不錯,穿着一身紅的長裙。

陸延亭一個人蹲在那屍體前頭,伸手拉起了那女孩的手臂,手臂上頭又有幾個明顯的針眼。

“怎麼回事?”曲墨看着那屍體,皺了皺眉頭。

“可能是毒,結果需要等法醫檢驗之後才能夠知道。”陸延亭讓死者保持原來的姿勢,然後大步走出了廁所。他一把扯掉了手上的塑膠手套,詢問着那服務員“死者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那人點了點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説道“她是一早訂好了包廂,在這裏等着別人。”

“等誰?”那人正要開口,一旁突然間傳出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喲,什麼情況啊,這兒怎麼這麼多人?”有一個男人慢慢悠悠地從外頭走過來,靠在廁所的牆上,勾着角往裏頭望過去,輕笑着開口説道“怎麼了這兒?”那是一個很的男人,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沒有表情的時候角也往上勾着。

身材修長,身上簡單的一個白襯衫,袖口往上挽起一圈,手指骨節分明,一雙長腿被緊身的長褲包裹着,腳下踩着雙一塵不染的皮鞋。

靠在門框上的模樣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

“項少…”那男人似乎經常來這兒,服務員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對陸延亭解釋着説“項少就是那位小姐約好的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那個被稱作項少的男人好奇地打量着廁所裏面。

“你叫什麼名字?”

“項邵青。”項邵青看了一眼曲墨,表情有些疑惑。

“項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一下。”陸延亭掏出了手裏的警官證給他看了一下,把他帶到了單獨的一個包廂。

曲墨也有些好奇這案子是怎麼回事,跟着他走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經歷了兩個案件,陸延亭絲毫沒有不能把曲墨這個普通人牽扯到案件裏的自覺,直接默許了她旁聽。

那死者叫林曉曉,九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孤兒,職業是車模,毒愛好者。

項邵青和他約好了今天見面,可是臨時有事遲到了好幾個小時,剛剛來到就聽説了林曉曉已經死了。

曲墨和陸延亭對視了一眼,大致都明白了,也許真的和他猜的一樣,是毒過量導致的死亡。

陸延亭沉默了一會兒,看着項邵青袖口的水漬,淡淡地開口“我讓人查了一下門口的監控錄像,你在十二分鐘之前來的,為什麼現在才上來?”項邵青了一下角,雙手不自在地摩擦着,“我在底下碰到了幾個朋友,説了會話。”

“朋友叫什麼名字?”項邵青身體僵了一下,沒有説出話來。

陸延亭繃着張俊臉,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聲音冰冷“項先生,你真的很不會説謊,你為什麼要把林曉曉的屍首搬到廁所裏面?”曲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陸延亭,他在工作的時候身上總有股凌厲的氣勢,帥氣的臉稜角分明,總讓人的視線放在他身上就移不開了。

看起來…很可靠的樣子。

“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項邵青的表情有些僵硬。

陸延亭沒有説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項邵青看着,直到他臉上的笑容開始保持不住,舉手投降。

“kkk。”項邵青有些無奈地嘆息着,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我上來之後就直接進來了,可是一到房間就發現她死在這兒了,當時正好那服務員進來送酒水,我怕沒辦法解釋,所以只能夠躲在窗簾後面了。”

“我知道他很快就會招來人,所以我就把屍體搬到廁所裏了,等到你們注意力都被廁所裏的屍體引了,然後我就躲在樓梯口,找了個時機出來。”

“我不想要被人誤會成殺人兇手,只能這麼做。”項邵青無奈地攤開雙手。

陸延亭想要説什麼,手機鈴聲卻猛地響起來打斷了他要説出口的話,他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人名,點了接聽。

是三兒打來的電話,“你讓我查的向陽孤兒院的事情我查到了,曲墨和曲亭並沒有被收錄到裏面,我懷疑她們可能是在孤兒院倒閉之後才被收養的,具體細節你可以以後慢慢打探。不過有一點非常奇怪,在那為數不多的被收養的人幾乎已經死絕了。”陸延亭皺了皺眉頭,看了曲墨一眼,壓低了聲音“一個都沒有留下嗎?”

“倒是有一個還活着,早幾年被收養現在還留在國內,恩…現在正好在市的。”

“他叫什麼名字?”三兒翻了一下資料,説出了他的名字。

陸延亭握緊了手機,轉過頭看着眼前的男人。

“項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