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要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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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容置疑的口氣嚇得楊秀林腿都軟了,只好掛斷電話乖乖光衣服,按媽媽説的找出了她換下的衣服。
説是髒衣服,其實她只是穿着睡了一夜而已,本沒什麼明顯的污漬,反而帶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楊秀林穿上她緻的白真絲襯衣,因為母子倆的體型差。
就像穿了件睡袍似的,又寬又大,襯衣下襬都蓋過了膝蓋,袖子也把手完全籠到了裏面。冰涼絲滑的衣料摩擦着他身上細的肌膚,彷彿媽媽柔軟微涼的手在撫摸着一般,把秋天傍晚的燥熱一掃而空。
他滿足地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這種新奇的舒適,拿起了媽媽的內褲。這是一條莫代爾面料的珍珠粉內褲,沒什麼裝飾,如果忽略男女款式的區別。
其實他穿也沒什麼,可是一想到這條內褲昨天夜裏還穿在媽媽身上,他就覺得很不好意思。可這又是媽媽的命令,他只好紅着臉小心地把它穿上。穆淑珍比較苗條,圍並不是很誇張,內褲的彈也很好,他穿上後居然非常合適。
當又軟又滑的內褲完全貼住他的身體時,他又緊張又興奮,陽具竟一下硬了起來,突然增加的容積讓內褲變得緊了起來。
他只好掀起襯衣,稍微調整了一下,消除那緊繃繃的不適,就在他撅着股調整內褲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涼風。
他回過頭去,就看到宋妮捂着嘴站在自己身後,臉紅得像透的蕃茄似的。
“你…你居然…有這種…嗜好…”
“不是…你聽我解釋…”楊秀林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放下襯衣遮住身體,手忙腳亂地想告訴她自己並不是她想象中的變態,只是在執行媽媽的命令而已。可話到了嘴邊。
他卻驀然想起媽媽曾嚴厲地警告過自己,絕不許把這個約定告訴任何人,這是隻屬於母子倆的秘密,頓時不知道該説什麼了。這副紅着臉卻啞口無言的樣子,怎麼看都是被人撞破隱私後的難堪。
“沒關係,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宋妮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出理解的表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來我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去我家和我一起寫作業…不過現在,我想你應該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先走了。”她體貼地轉身離開,留下楊秀林張口結舌地站在原地,又羞又氣,卻不能追出去解釋,難過得差點哭出來。
宋妮用百米衝刺般的速度逃回家中,躲進自己的房間,反鎖房門鑽進被窩後,才紅着臉吃吃輕笑起來,外表看起來這麼清純的傢伙,居然有這種不可告人的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他的腿真的好長好直,還有股也又又翹,皮膚還這麼白,要是可以捏一把就好了。
她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羞澀地捂住了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放下手掀開被子,痴痴地看着天花板,發出了一聲充滿幽怨的嘆息。
原來他不光臉長得比自己好看,連身材也比自己好,簡直比她還像女孩子,難怪會喜歡偷偷穿女裝。萬一他喜歡的也是男孩子,那該怎麼辦啊!宋妮在牀上糾結的時候,楊秀林也陷入了另一個窘境中。穆淑珍昨天把他的指紋錄入門系統時。
他好奇地問另外幾個指紋是誰的,媽媽告訴他是鄰居宋妮、閨趙雪曼和家政董玉潔。因為小區的安全係數很高,這三個人又都是很悉的女,她也不擔心走光之類的事。
為了方便乾脆都給了她們出入的權限,本來這也沒什麼,這麼久了也一直平安無事。可今天宋妮卻正好在楊秀林穿媽媽衣服的時候闖了進來,得兩人都十分尷尬。好不容易等她離開了。
他調整好心理正準備寫作業時,大門又被人推開了。
“媽媽,你回…”楊秀林剛説了一半就發現進來的女人本不是媽媽,而是一個不認識的漂亮阿姨,頓時羞紅了臉。
身上只穿着媽媽的襯衣和內褲,這麼羞恥的打扮不光被認識的宋妮看見,還被陌生的美婦看到了,而且他還對着人家叫“媽媽”!實在是太丟人了,她打扮得非常正式。
黑亮的長髮挽着髮髻,戴了一對珍珠耳環,身上是大紅的抹式晚禮服,腳下是同的高跟鞋,畫着緻的妝,看起來顯得非常雍容華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前傲人的雙峯,楊秀林只掃了一眼就確定她比自己認識的所有女人都要偉岸,而且因為衣服的關係,不光粉的肩膀和雙臂完全在外面,雪白的脯也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眼前。
甚至可以看到她深深的溝,他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羞得連耳朵都紅了。能自由出入家中的另外幾個人他都認識,很容易就能猜到這個美婦就是媽媽的閨趙雪曼。
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丟人的方式認識她。更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美。美得彷彿所有青澀少年夢中的女神一樣。
趙雪曼也沒想到會在穆淑珍家裏看到一個陌生的孩子,她下意識地退了半步,卻發現這孩子看起來竟非常眼,彷彿她早就認識似的。
她疑惑地打量着他,越看越覺得悉,即使他已經低下頭,但那幾乎一模一樣的羞澀表情配上那件白襯衣,怎麼看都是一個小號的穆淑珍!
“你是淑珍的孩子吧?”***“嗯。”楊秀林輕輕應了一聲,心中早就亂成了一團。媽媽説過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穿女裝學習的事,可今天第一次穿就被兩個人看見了。宋妮説不會告訴別人。
他也從沒懷疑過她,很快就拋開了那小小的尷尬。可現在趙雪曼也看見了,她是媽媽的閨,如果求求她,她應該也會幫他保密吧?
“我是你媽媽的死黨趙雪曼。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聽他承認了,趙雪曼頓時笑了起來,走過來親熱地拉起了他的手。
“楊秀林。”兩人的身高原本就相差很多,加上高跟鞋後又進一步拉大了差距,楊秀林的頭正好和她傲人的雙峯處在同一水平線上。
她還站得這麼近,房幾乎撞到了他臉上,他緊張得呼都急促起來,她身上的香味更大量侵入了他的鼻腔,雖然很淡,卻和媽媽那種寒梅般的香氣不同,聞起來若有若無,偏偏讓他覺得心裏癢癢地,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想起昨天媽媽看到他起後的烈反應,他更加驚慌了,手也輕輕顫抖起來“楊秀玲…嗯,我就叫你小玲吧!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雖然是在家裏,但也應該多穿一點啊!這衣服這麼大,是你媽媽的吧?”
“嗯。”聽她問起衣服的事,楊秀林更是心驚膽戰,緊張害怕羞澀尷尬混在一起,眼中很自然地泛起了淚光。
趙雪曼看得心疼,一把將他摟進了懷裏。
“小玲不哭。告訴我,是不是媽媽欺負你了?”柔軟的把他的臉瞬間淹沒,楊秀林嚇了一跳,想掙開卻被她緊緊摟住,全身都僵了。
趙雪曼愛憐地撫摸着他的肩背,柔聲道:“不用怕,曼姨又不是外人。呃,曼姨鰻魚…好像有點怪哦,我又不是水生動物…”她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慢慢鬆開他,握着他的手上下打量。
楊秀林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想逃跑又不敢,見她面帶微筆,似乎沒有惡意,只好硬着頭皮任她仔細觀察。
“小玲,既然你剛才都已經叫我媽媽了,不如就做我的乾女兒吧!”趙雪曼越看越愛,忍不住拉着他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用手掌温暖着他微涼的小腿,宣佈了自己的決定。
“啊?”楊秀林完全傻眼了,想説自己其實是男孩,但又忌憚媽媽的嚴令,更擔心惹她厭惡,張了兩次嘴卻一句反對的話都沒説出來“不用擔心。我和你媽媽可是刎頸之,她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她肯定不會反對的。
乾媽早就想要個可愛的女兒了,可惜卻生了個沒良心的臭小子…來,再叫聲媽媽。”她期待地看着楊秀林,他很想順水推舟認下這位美麗的乾媽,但臉皮畢竟沒那麼厚,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叫出口。
趙雪曼稍微有點失望,但也沒有迫他,輕輕撫摸着他的手背,和他拉起了家常,她的態度很親切,楊秀林也漸漸放鬆下來,基本上有問必答,把自己的情況大概代了一遍。
聽説他父親和爺爺都去世了,趙雪曼只是禮貌地輕嘆了一聲,反倒是聽説穆淑珍把他送給李雪琴撫養了差不多一個月時,驀然發作起來“這死木頭!小玲這麼可愛,她居然捨得送到別人家!”
“媽媽工作很忙,琴姐對我也很好…”
“哼,她工作忙不出時間,可以叫我過來幫忙呀!小玲你就別替她開了。”楊秀林臉一黯,默然無語。
“她這裏玩什麼極簡主義裝修,肯定沒有幫你準備住處,你晚上是和她一起睡麼?”被她提起傷心事,楊秀林心中一痛,眼中又泛起了淚光。昨天他從昏睡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躺到了胖蛋的竹籃裏,和以前相比唯一的變化是身上多了一件媽媽的外衣,他披着衣服出去找媽媽。
她卻冷酷地宣佈,必須努力學習,用成績奪回尊嚴。如果不能取得讓她滿意的成績,他就只能繼續穿着女裝睡狗窩。
“你現在住哪個房間,帶我去看看。”趙雪曼發現不對,心疼地摸摸他的臉,把他放了下來。楊秀林帶她去看了以後,她頓時炸了。
“她竟然讓你睡在狗窩裏!牆上還掛這麼大一張能嚇死人的畫!小玲乖,不哭哦!她回來我就罵她!
今天她要是不認錯做出改變,我就跟她絕!”安撫了一會兒楊秀林,她又問道:“你穿她的衣服,是不是因為沒衣服穿了?”
“嗯,都被媽媽扔了。
她説回來的時候會幫我買新的。”為了斷絕他的後路,同時顯示自己的決心,穆淑珍毫不客氣地扔了他以前的舊衣服,替換的校服則收進了自己的卧室。這招效果極好,楊秀林只能屈服。
“扔了也好。小玲這樣的小美女,當然要多買些好看的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對。待會兒我幫你看看,要是不好看,我們再重新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