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纖薄貼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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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挑了挑眉，説:“你懷疑這幾名受害人之間存在某種聯繫？我們在前三個案子時就做過一次排查，她們的親屬、教育經歷、工作經歷、興趣愛好這幾個方面均沒有發現重合的地方，至於夏芒，我和她是十幾年的情，以我對她的瞭解，我也不認為她和前三名受害者之間有什麼集。”魏成峯搖搖頭，説:“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一一端詳着，説:“她們的確很漂亮，但還沒有漂亮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不是嗎？”

“如果我們的假設是真的，也就意味着嫌犯擁有與任何一名女強制發生關係的能力，如果我是他，我為什麼要選擇這四個女人呢？”魏成峯説着，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來到一把椅子的背後，將下體緊貼在椅子的靠背上，同時用手比量了一下，説:“假設嫌犯就是這麼與受害人發生關係的…”同時另一隻手舉着夏芒的照片。

接着説:“他看着照片，或者幻想一個場景，假設眼前的股是這位夏芒女士的，哪怕它真的是夏芒女士的股，作為男的快在哪裏呢？他既看不到看不到女的表情，也得不到任何的反饋，這和強姦一塊豬有什麼區別？”白臻認真的聽着，沒有打斷魏成峯的思路。

“如果我是他，我想要與一名心儀的女發生關係時，我會怎麼做呢？”魏成峯圍着椅子轉了好幾圈，最後轉向白臻，篤定的説:“我想，我一定會在現場！”白臻立刻拿起對講機吩咐道:“小吳…”魏成峯伸出手打斷了白臻，説:“現場就給我吧。”

…

於是現場就給了魏成峯。

魏成峯大手一揮，女的全都放了，男的錄完筆錄也可以放了。吳曉音急道:“都放了？這…不太好吧？”魏成峯牛眼一瞪，説:“你有證據？”吳曉音吐了吐舌頭，説:“行，就按您説的辦！”

…

不多時，審訊就有了結果。吳曉音火急火燎的跑來彙報，興奮的説:“白隊，我們鎖定嫌疑人了！”吳曉音手舞足蹈的還原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答案就隱藏在筆錄中。警隊在錄筆錄時，通常會要求對方在筆錄的末尾寫上一句話，再附上簽名和期，這句話的內容無非是“以上內容本人確認無誤”之類的，算是一個免責的條款。

魏成峯在這方面動了個心眼，要求所有人在筆錄末尾寫上“以上內容本人確認無誤，並願意承擔相應後果”這一處不大不小的改動，沒有相關專業背景的人很少會去在意，反正意思也差不多。

無非就是顯得更謹慎了一些。嫌犯就是在筆跡上了馬腳“後果”這兩個字，就在不久前嫌犯還在女警員王婷婷的脯上寫過，魏成峯是筆跡鑑定的專家，一眼就認出了嫌犯的筆跡，當場鎖定了嫌疑人。

白臻豎起大拇指，稱讚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我服了！”魏成峯擺擺手，説:“沒有必要恭維我，你不是男的，所以想不到這一層，這沒什麼。”白臻鄭重道:“不，還有這次直播的事，要不是…”魏成峯不耐煩道:“大不了下次和老王他們喝酒時叫上你就是了…快説説你的疑問吧！”白臻沉了一會兒，説:“這個事，我還得和幾位受害人確認一下。”

…

嫌犯被吳曉音親自銬上帶走了。吳曉音很興奮，畢竟這個嫌犯曾經戲過她，因此這會兒很是有一種揚眉吐氣的快。

被抓住的嫌犯名叫劉峯，今年23歲，去年剛剛從師範大學畢業，也就是第二名受害人何詩晴就讀的學校，目前還沒有找到工作，經常去酒吧買醉，光年酒吧就是他經常去的一家，另外。

他自己在花園小區租了一套房子，就在第三名受害人舉行婚禮的西郊公園的旁邊，所有細節都對上了。魏成峯道:“白隊，我先回隊裏了，嫌犯等你回來審。”魏成峯的一張黑臉上難得出現一絲笑意。白臻點點頭，説:“我錄完夏芒的口供就回去。”

“哎，對了，嫌犯被抓時是什麼反應？”魏成峯撇撇嘴，説:“有點懵，估計是被嚇傻了吧。”

“被嚇傻了？”白臻沉着，若有所思。

＊＊＊隨着嫌疑人被抓獲，現場的無關人員陸續被疏散，警員們有序的撤出，很快現場就只剩下白臻和夏芒兩個人。

“小芒果，能説説剛才都發生了什麼嗎？”夏芒張了張嘴，卻遲遲沒有開口。白臻安道:“沒關係的，你要是現在不想説，過幾天也行。”夏芒微微搖了搖頭，説:“不。那種覺，很奇特。”

“本來錄直播節目，哪怕是錄了這麼多年，我都還是會緊張，錄製的過程中都會保持全神貫注，本沒有心思在意別的事。

我記得有一次錄製比較辛苦，錄製過程中誘發了急胃潰瘍，但在整個錄製過程中我都沒有發現，直到錄製結束後趕到醫院時才發現差點胃穿孔…”

“這次也是一樣。

一開始我本沒有察覺到異樣，尤其是現場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我的整個人都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全身的肌都繃緊了，像是勒緊的發條。但奇怪的是…”

“奇怪的是我的下體似乎很鬆弛，一開始只是覺得那裏有點濕潤，這我沒有在意，因為女人有時候累了下體也會分泌一些體…”

“再然後，我覺得下面一陣一陣的瘙癢，好像那裏被什麼東西撥着，很輕很柔，我發誓我自己自的時候都不會這麼輕柔，現在回想起來。那應該是他的舌頭…”

“後來，一點一點的，有一温暖的東西頂進了我的口，我想那應該是他的手指，沒有得很深，就在口划着圈，那手指很柔軟，我想他的指甲一定修剪得很乾淨，完全沒有劃到皮膚的刺痛…”

“再後來，入的手指變多了，兩，三，奇怪的是一點也不痛，反倒是讓我的身體漸漸的鬆弛下來。你知道，當時我緊張極了，出現了這麼嚴重的直播事故，我在想我的職業生涯搞不好就到此為止了…”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當時下面被了三手指我都沒有意識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直到他的…”

“他的和之前的覺完全不同，很強烈，他入的一瞬間，我彷彿整個人都被點燃了，所以才發出了那樣的呻，通常來講我不會這樣失態的。那真是前所未有的受…”

“你知道的，我和我老公其實已經分居很久了，我不知道我已經有多久沒有過類似的覺了，事實上，我懷疑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也從未有過這樣的覺…”夏芒完全沉浸在回憶中。

她的表情很豐富，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茫。白臻仔細記錄着每一個細節，待夏芒説完後，才問道:“你仔細想一想，請原諒我描述得稍微再準確一些。

除了陰、陰蒂、陰道之外，你有覺到其他地方有被侵犯的覺嗎？”夏芒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白臻嘗試着問:“那部呢？”夏芒歪着頭想了半天，説:“好像沒有。”白臻點了點頭，説:“小芒果，把內褲下來吧，這個要送去物證科的。”夏芒臉一紅，啐道:“算了算了，又不是沒讓你看過。”隨即起裙子，準備褪下內褲，卻被白臻阻止了下來。

這是一條的‮絲蕾‬丁字褲，纖薄貼身，內褲的三角區域緊密的貼合住夏芒的下體，準確的説是夏芒的陰部。夏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穿這種內褲才不會在裙子上出印子。”白臻點點頭，伸出戴着白取證手套的手，撫上被內褲覆蓋的三角區域，輕柔的來回摩擦着。夏芒大窘，慌道:“哎，你幹嘛！”白臻沒有理會，反問道:“你被侵犯的地方，就集中在這塊區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