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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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遲了,桑桑,記住下星期六,即使要用綁的,我也要把你押進結婚禮堂。”看到桑桑震驚的表情,他換了較為和緩的語氣。
“桑桑,相信我,我這幺做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擠出破碎的笑聲,桑桑無法置信地盯着他。
“為了我好?你為了我好而要我結婚?”言又止的看着她,皓禾思索了一會兒鬆開自己的手。
“以後你就會明白的。桑桑,在那之前我要你乖乖的待在家裏或公司,若你要去任何地方都必須由我陪着你去。”桑桑憤怒地背對他,對他所説的話沒有任何反應。皓禾也沒有費事去等桑桑的反應,他深深地凝視桑桑單薄的背影幾秒鐘之後,自顧自地走出去。
懊死,我怎幺會認為他是個温柔又體貼的人?不,是曾經這幺認為?她暗暗地糾正自己,獨自坐在牀沿上生着悶氣。如果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把我嚇得在這裏發抖,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我絕不會屈服的!桑桑如此告訴自己。
斜斜地躺在沙發上喝着酒,皓禾搖晃着杯中琥珀拔蘭地,對於事情演變成目前的棘手狀態,他心情更加惡劣且沉重。
掏出那個他一直掛在頸子上的紅寶石鍊墜,皓禾的視線逐漸模糊…
“皓禾,這個墜子給你帶在身上,另外這個紅寶石戒指你也帶着,等到桑桑長大了,她見到這個戒指就會明瞭這一切的。”慈祥的將項鍊為他戴上,孟貽善嘉許地拍拍少年皓禾的肩膀。
“皓禾,為難你了。”
“伯父,如果你女兒長大後不願意…”沉重的壓力令他有些招架不住,憂心忡忡地表達心中的顧慮。
“我會找機會告訴她,要不然也會在我們夫婦的遺囑裏註明。皓禾,你放心地到美國唸書,等有一天你長大有能力時,就可以回來為你母親洗雪冤屈。”
“伯父…”仰起頭皓禾眨着眼,通回即將溢出的淚水,硬嚥地説不出話。
孟貽善夫婦對看一眼,慨地拍拍懷中睡的桑桑。
“皓禾,如果我們夫有什幺萬一的話,桑桑就拜託你了。至於現在,為了你的安全,我已經聯絡上一些外國的朋友,他們會妥善照顧你,你要保重自己。”
“是啊,皓禾,獨自一個人在國外求學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你可千萬要忍耐。”飲盡杯中最後的酒後,皓禾輕輕地將杯子放下,朝發出巨響的方向走去。
悄悄推開桑桑的房門,皓禾詫異的盯着室內空蕩蕩的冷清。這小妮子不在房間,會到哪裏去了?在他往台走過去的時候,背後有個黑影掠過,他很快轉過身,卻只見到門旁的紗簾正隨風款擺。
皓禾失笑地往外走,二十年前自己從池塘裏撈起這個濕淋淋的小娃娃時,怎幺料得到會有今天的這番風波!
“桑桑?你在哪裏?別要發脾氣,快出來!”一一打開每個房間的門,皓禾扯開嗓門叫嚷着,穿著睡衣的阿珠和老王睡眼惺鬆地出現在他們房門前。
“尹先生,你找小姐有事?”打着呵欠,老王搔着頭問道。
“小姐不是在她房裏睡覺嗎?”阿珠疑惑地説。
“沒有,她不在房裏,我剛才聽到奇怪的聲音…”皓禾正説着,樓上又傳來東西碰撞的聲音。這下子不只是皓禾,連老王和阿珠也急急忙忙地跟在他身後往樓上衝。
“桑…”推開門,皓禾的血幾乎為之凍結的看着桑桑牀上那灘帶着腥臭的濃稠體。
“我的天,是…是血,小姐是不是受傷了?”老王衝過去摸摸牀單上的血之後,驚惶失措地叫了起來。
皓禾跨着大步走過去,在地上撿起那個仍殘留血跡的膠袋來。
“不,不是桑桑受傷,這是用袋子裝的血漿…會是桑桑在惡作劇嗎?”
“不可能吧,這…小姐她為什幺要這幺做呢?”阿珠嚇得口齒不清的用手抱着身體。
皓禾將那個膠袋收抬起來,正當他們準備走出桑桑的房間時,一顆穿破玻璃引起石破天驚的石子,由外向房裏了進來。
“啊!”阿珠的睡衣下襬被石子起的血所玷污,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聲。
“尹先生,石頭是從外面丟進來的…”老王拉開大叫不已的阿珠,望着已經變成一塊塊碎片的落地玻璃門。
皓禾不顧可能會被那些玻璃刺到的危險,一個箭步衝到台上,正好見到那個戴着墨鏡的傢伙在朝這個方向張望,他一看到皓禾出現,立即鑽進身旁的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