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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討價還價引誘上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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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聽説,皇上最近要給五皇子選個武藝師傅,不拘從御林侍衞裏找,還想見識見識那些鸀林中的好漢,恰恰本王手下有位四通上人,原是光祿觀的上賓舍人,五年前到了本王府上,做了賓客。dyzdyzwcco摸m本王見他功法自然,內力深厚,若是親自教導五皇子,自然是事半功倍。”岫煙莞爾一笑:“王爺想的周全,不過這事兒卻和我們説不着,皇上決定用什麼人,哪裏是我們能管束的?倒是郡王,誰不知道郡王您手握重權,是萬歲爺的左膀右臂,若您出面,皇上必定大喜。”水溶聽邢岫煙把話講的滴水不漏,也不清對方是誠心誠意要接納自己的建議,還是本不想加以理會,水溶苦笑:“盧公子想的太過簡單,就因為本王的身份在這兒擺着,所以才不好叫萬歲多心。如今幾位皇子漸漸長大成人,朝中勢力分佈不均,五皇子又不及別人,是生來就跟在皇上身邊的,這對天底下最尊貴的父子之間,又能有幾分真情厚意?本王沒有半點私心,只為殿下着想,若是盧公子肯牽線搭橋,本王今在此立誓,願輔佐五皇子殿下,以圖大業!”賈寶玉聽北靜王這麼一説,早呆了!

“王爺,你們”賈寶玉指了指邢岫煙,又指了指水溶。

水溶面上懊惱之一閃而逝,卻忙笑道:“本王與五皇子一見如故,想要藉着盧公子表示表示誠心,寶玉不要多心。”賈寶玉能不多心嘛!他歷來把官場上的明爭暗鬥當做世間最卑鄙的行跡,賈寶玉之所以和北靜王走的近,無非是覺得水溶乃是當代賢王,從不和那些偽善的佞小人同合污,可今聽他二人一席話,賈寶玉卻忽然覺得,北靜王也不過如此。

寶玉想到此。心裏便有些不舒服,沉着臉衝北靜王一拱手:“王爺談的是大事,寶玉且在門外候着,不敢驚擾王爺。”説完,頭也不回的去了。水溶見寶玉如此作為,覺得在邢岫煙面前全無了顏面,不免氣悶。

岫煙淡淡一笑:“寶兄弟的脾氣是耿直些,不過卻也是世俗中少有了。”水溶早換上了彬彬有禮。氣度大方的笑臉:“盧公子恰説到本王心坎裏去了。寶玉去了也好,本王的許多心裏話卻不好當着外人的面講。”岫煙在心裏暗罵了一句“混蛋”:她就覺得這個北靜王有些古怪,原來是在打自己的主意。什麼外人內人的,不知不覺就把話往道上引,這種下胚子,虧得外面人一口一個賢王叫的歡暢,要是她,非讓人寫四個大字,貼在他們北靜王府的大門上!

雞鳴狗盜之輩!

岫煙想到北靜王老王妃帶着她兒媳婦辛辛苦苦,四處奔波給水溶留兒。就不覺恨得牙癢癢,這樣的男人。活該沒兒子。

水溶卻不知邢岫煙心裏在想什麼,只覺得這女孩子靦腆的可愛。

靦腆!可愛?

岫煙要是知道水溶用這兩個詞來形容自己,非渾身汗豎起。

水溶笑道:“不瞞岫煙姑娘!”北靜王一頓,眼含熱切的直視:“你不介意本王這樣稱呼吧!”岫煙的笑意漸漸平緩了下來,嘴角只微微勾起,卻不叫人覺得半點欣喜之意:“草民與王爺不過是泛泛之,王爺這樣稱呼。倒叫草民不知所措。”水溶生平到大,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直來直去的拒絕,邢岫煙甚至連半點掩飾都不屑。這可大大惱了北靜王。北靜王才想發飆,可細看看邢岫煙這張傾城容顏,又不心軟了幾分。

“盧公子和本王客氣了。”水溶訕訕的將稱呼硬改了過來“皇上的幾位皇子裏,本王最看重的便是五皇子殿下,盧公子想必也早有所耳聞,東南大亂,皇上急於調兵遣將,朝中能人異士雖多,卻個個有自己的小算盤,唯獨本王一心為聖上着想,所以今次東南增兵,皇上有意叫本王打頭陣。”岫煙強摁下躁動,不動聲道:“那草民就在此先恭喜王爺馬到功成了!”

“盧公子難道就不想借着這個機會讓邢家穎而出?”水溶小心的放着魚鈎,唯恐邢岫煙不咬魚餌。他也看清楚了,邢家這個女孩子,雖然是難得出眾的容貌,但論心機,驚豔程度絲毫不輸她的相貌。

和家裏那個黃臉婆相比,水溶更兩者差距巨大。

“王爺的意思是?”

“本王聽説,邢大人如今在軍械所正設計了一種長刃,稜角犀利,威力巨大,可瞬間奪取人命,最適合兩軍戰,短兵相接。邢大人好才華,本王若是早知邢大人有這等鬼才,他何苦在吳縣那種小地方苦熬了十幾年?這也是本王的過錯,本王早該提拔邢大人這種國之棟樑。”岫煙聽的耳朵子發麻,忙開口截道:“王爺不妨直説用意。”水溶一拍桌案:“盧公子快直至,本王也不貪心,只要邢大人再畫一張圖紙,比軍械所那種長刃更有奇效,更具威力,本王便幫邢家做一件事。這個易,邢家可不吃虧。”

“王爺是想在東南水戰的時候使用?”

“什麼也瞞不住盧公子,不錯,本王要想制勝,必要出奇。東南水軍是老提督的天下,本王貿然接手,別説趕走扶桑倭寇,就是收攏軍心,也要一段時間。本王等得,可皇上等不得,東南沿海的黎民百姓等不得。本王手下有無數能人異士,卻找不出第二個邢大人!只要邢大人肯幫忙,本王定當竭盡全力為五皇子護航。”水溶越是着急,説話的速度便越慢,口齒更清晰,思路也更嚴謹。

他一來是真準備重用邢忠來拉攏五皇子,二來,一旦邢忠進了自己大營,難道還怕岫煙不乖乖的對自己臣服?

對一個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北靜王不得不使用點小小的詭計。再加上有個敵情不明的宋晨在一旁虎視眈眈,水溶更要謹慎些。

水溶見邢岫煙並不急着回答,便輕笑:“盧公子何必猶豫?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今次可就不好再尋了,別人未必有本王的膽量敢輕易允諾。邢家在明,歐陽家在暗,邢夫人和小公子吃了歐陽家大虧,難道盧公子就不想報仇?”

“草民不知王爺在説什麼!”水溶哈哈大笑:“盧公子何必再遮遮掩掩?邢家吃了悶虧,在京城裏可算不得什麼新消息,本王想着,如今上下瞞着的,只怕也就只剩下了個五皇子殿下吧?本王説句不客氣的話,你們將苦往肚子裏咽,不叫殿下知道,這非但不是為他着想,反而助長了歐陽家的囂張氣焰。歐陽家一個外鄉人,膽敢在京城裏出這等大手筆,本王可不相信他們背後無人作祟!”

“草民冒昧的問王爺一句,你準備如何對付歐陽家?您就不怕那背後之人知道反將王爺視為死敵?”岫煙本不相信北靜王會傻的惹禍上身,只怕對方藉着邢家的名頭,最終得罪了幕後黑手,也終要邢家來扛惡果。

在正德沒有長大成人之前,邢家還不具備與後宮中那些女人殊死搏殺的能力。岫煙並非想小瞧北靜王府,但事實上,指望水溶,不如指望宋晨。

想到已經離開的宋晨,邢岫煙不有片刻的出神。

這東南之行也不知是不是順利,如果水軍提督叛變是真,那麼宋晨的前往不過是羊入虎口,如果叛變是假,那等待他的又將會是誰的暗中勢力?

皇后?還是太上皇?

又或者這本哪位皇子的手筆。

北靜王水溶雖然太過自戀,不過他有一句話説的不錯。皇子們都漸漸長大成人了,就算他們不想捲入這些明爭暗鬥,可他們的外戚家呢?孝宗遲遲不肯立儲,無形為他們兄弟之間增加了內鬥的籌碼。

正德在那些皇子中間就是個外來户,是被人排擠的對象,如果她這個做姐姐的不多想辦法,正德將來還有什麼機會?

水溶聽岫煙問他,不緊不慢的笑道:“盧公子可知道,四王八公為何只有北靜王府和南安郡王府榮寵不衰?”水溶也不等岫煙回答,便自言自語道:“那是因為我們北靜王府每一場賭局都站對了位置。從先皇到太上皇,再到萬歲爺,他們的身後無一例外,都有北靜王府的影子。”水溶緩緩起身,徐徐走到岫煙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今時今也一樣,本王願為五皇子赴湯蹈火,鞠躬盡瘁。本王相信,盧公子也是一個心思,既然大家志同道合,何不”岫煙思慮片刻,才起身拱手道:“王爺的話,草民都會放在心上。五皇子請師傅的事兒,草民不敢打包票,不過卻會在殿下面前説明。至於邢大人,想來卻棘手。王爺不要誤會,並非草民與邢大人不識抬舉,實在是那種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勉強不得。”水溶的臉這才漸好許多:“雖這麼説,但盧公子還是要盡心竭力才好。”水溶也沒完全盼着邢岫煙會一次上鈎,不礙事,他這次往東南可不僅僅是去支援,另有一件孝宗代的大事,正好用來着邢岫煙上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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