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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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南劍宮的主人,師父給我起名叫華天虹。無可否認,劍宮已成為天下白道的中堅勢力,而繼承師父天下第一高手的我,斬殺無數賊與江湖敗類,已隱隱與問心閣齊名,成為江湖第一人,其美女如雲的宮殿讓人嚮往和羨慕。
我三十年前縱橫江湖,為了師父的遺囑,找到了崑崙山雪劍門被滅門後的唯一二位傳人,風清劍任媚雪與她丈夫君子劍徐天行。
他們當時並沒有和我回劍宮,而在十五年後,他們被仇家追殺,拼盡最後一口氣,在華山的劍宮門前,將他們的女兒…一個粉妝玉琢的嬰兒給了我,並給出了她的名字:徐盈盈。
我從小不好女,因此至今未娶。然而最近心火時常上湧,特別是在盈盈長大之後的嬌人美態前。
盈盈越長越漂亮,那傾國傾城的絕,在14歲那年已被江湖百曉生評定為天下第一美人,每上門求婚的少年俠客數不勝數。
而我,在她父母手上收下她時,我就已經收了她為義女,而她整天爹爹、爹爹地叫個不停,總是引發我的慈愛,還有面對毫無血緣關係的絕美女的曖昧。
這個小女孩,終究是長大了。而我,還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另一個親生女兒…問心閣的傳人華纖纖,也是天下第二美人。
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除了她自己和她那可憐的母親。她母親温碧媛是在一次替天行道的過程中中了江湖第一採花賊花蝴蝶的“奇合歡散”被我救下,卻與我有了一夕之歡。
而當時問心閣的傳人是不允許出嫁的,更何況要嫁給一個三十一歲比她大十幾歲可以做她我的爹爹,雖然她當時強烈地愛着我,可因為我的冷酷無情,她最終回到了問心閣,那個生她養她的地方,對於數月之後的懷孕,她隻字未提。
後來我知道她難產而死時,我湧出了痛惜和深深的愧疚。因此我對纖纖比任何我都好,捧在手裏怕化了。
而她,帶着母親的幽怨和她對我的恨,從來對我不假顏。但我知道,她對我,有一種深深的依戀。而且更使我害怕的是,這種依戀已經超越了女兒對我的儒慕和崇敬,我害怕,是不知它會走向何方。
我已經四十八歲,我知道我已經老了。可是作為一個爹爹,由於二十五年前追殺花蝴蝶時被金線蛇所咬而中了金線蛇毒。雖説不能直接致命,卻也已融合在我體內,將我改造,讓我成為夜夜無女不歡的好之徒。
我以無上玄功壓制了二十多年,但因為我下身的是男子三大名器中的金剛寶杵,慾特別強盛,最近心上慾火直升。
特別是徐丫頭直白地表達了她對我的愛意之後,那股火隨着盈盈任我採摘的嬌羞樣越來越漲,幾乎要出我的理智控制之外。我害怕,雖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害怕我會玩我這個名義上的女兒。
在平時她故意誘惑我而穿着簡潔的裝束時,我可以毫不費力就看到她的罩,從她那寬鬆的白長袍下,盈盈那條薄薄的褻褲也可以讓我一覽無遺,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輕易地從盈盈那條寬鬆的長袍下撫摸她那個堅實的美。
盈盈是個豐滿,的女神,面容絕世,身形苗條,玉峯高,美滾圓,玉腿修長,幾近完美。如此美腿,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之中,最,最誘人的一雙。盈盈的部格外飽滿,雪峯堅豐滿。
薄薄的肚兜遮擋不住紅櫻桃的形狀,前兩點,尖突圓潤,看得我喉結上下湧動,下一大口口水。從後面看去,盈盈纖細細,盈盈一握香翹,白裙下襬剛到膝蓋,出半截結實的小腿。
裙子鬆鬆的包在玉上,的骨是那麼豐隆誘人,走路時一擺一溝起我無限的遐想。盈盈兩條結實健美的長腿更是有力的擺動,讓我不想起被這兩條有力的長腿夾緊會是什麼滋味。
盈盈豐隆翹起的香被白裙包的緊緊的,由於裙子被汗水打濕,裙裏非常窄小的內褲清晰的印了出來,盈盈彎出的少半溝,我差點把持不住出來。
我偷偷打量着盈盈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以及她前那對巍峨高聳、碩大渾圓的峯,盈盈練劍時,那巍顫顫、沉甸甸,隨着盈盈的腳步不斷彈蕩的,讓我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顛倒。
“爹,我回來了。”練劍的女兒盈盈剛回到紫檀木屋,放下了龍紋劍就撲到了我的面前,親熱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龍紋劍是我在她10歲時送給她的禮物,是一口削金切玉的寶劍。人們常説女兒跟爹爹親、兒子跟女兒親,這個規律在我們之間也得到了驗證,從懂事起盈盈跟我很親,也是我無法拒絕她親呢動作的原因。
看着眼前發挽盤龍髻,用一支碧玉鳳釵簪住,銀白宮裝,神態清冷從容,鳳目媚惑,肌膚若雪卻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當真秀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純淨無暇,充滿了青活力的女兒,我心中卻在隱隱作痛,因為她雖然愛上了我這個醜陋的老爹爹,但我卻不能心無旁騖地愛她。
雖然盈盈現在只有十五歲,但是現在已經是天下第一美人,不知成後其風情會是怎樣媚惑眾生。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我伸手摸了摸女兒的秀髮,柔聲道:“盈盈,今兒個怎麼回雅竹小居住了?”
“爹,你是不是過糊塗了,今天是你和我約定要陪我一起玩耍的啊。”盈盈有些不滿的噘着嘴道,將小兒女的嬌憨之態表現得淋漓盡致。我聞言默然,渾渾噩噩的我竟然忘記了今天的約定,我也猛然醒悟我不能在情海中徘徊下去了,要趁早做個決定。
“盈盈,你説的不錯,你爹爹的確是過糊塗了。”從對門聽見動靜過來的徒兒寒梅雪聽了我和女兒的對話,説道:“盈,你不知道,師父昨天晚上一個人跑到山下去喝酒,結果喝得酩酊大罪,差點沒把我嚇死。”
“啊…爹,這是真的嗎?”望着女兒急切的眼神,我有些羞愧的點點頭,都已經是四十好幾的人了,還要讓尚在稚齡的女兒來為我擔心,我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我呃。
看到我點頭承認了,盈盈噘着嘴不高興的細聲道:“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我知道我的突然告白讓你十分緊張,但我已經失去了最親的父母,難道要我再失去爹爹嗎…”盈盈説着説着,突然撲到我的懷裏大聲哭了起來。我一下子慌了手腳,有些手忙腳亂拍着盈盈的後背,柔聲道:“孩子…別哭…別哭…是爹爹不好…爹爹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你保證?”懷裏的女兒抬起了如梨花帶雨的嬌靨,一邊泣一邊望着我問道。
“我保證。”我正説道:“爹爹什麼時候騙過你?”
“拉勾。”盈盈向我伸出了小拇指,我不啞然失笑,伸出小拇指和女兒拉了個勾。拉完勾後,盈盈臉上的表情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出了甜甜的笑容,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看着女兒帶笑的嬌靨上還帶着點點淚痕,我不笑着伸手颳了一下女兒的小鼻子,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她美得勝過鮮花:纖儂合度的體玉嬌軀、一顆風情萬種的臻首微側斜倚,纖弱的脖頸天鵝絨般柔美細緻,秀美絕倫的臉蛋,只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微啓,貝齒細,水汪閃亮的雙眸隱隱含着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混合着純潔優雅、冶豔的氣質。
她身穿一件白的連體宮裝,更顯得皮膚嬌白晰,泛着動人的光,婀娜的身姿被一層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纖纖細如蛇一般扭轉。
兩條玉臂宛轉向後,她雙手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更顯得前圓潤飽滿,半透的宮裝似乎遮不住前的翹起,我可以明顯的看出她玉峯頂上葡萄的輪廓。
她的身材太惹火了,凹凸有致,玲瓏剔透,蠻纖細,玉渾圓,她腹下那神密的三角地帶,在白中若隱若現,太勾人了,看得我心跳快速運行,全身血脈暴長,盯着她的酥,想象着她泳衣下那高聳拔的香峯粉紅的尖隨着雨蘭微微的嬌,吁吁搖盪。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着無盡的青活力,豐滿、光澤、彈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一個髮髻,骨均勻地身段凸凹畢現,波瀾起伏,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的玉藕,頸脖圓長,温潤如雪,充滿奇妙的誘惑。
她柳眉櫻,明眸皓齒,雲發雪膚;一雙雪白亮麗、修長勻稱的大腿緩緩的在白宮裝內擺動着,恍如天際游來的一條美人魚。
或者是心所動,這時,我突然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我擁着她,手上下撫摸着她的背脊,然後不由自主的下滑,按在她的圓潤玉上,輕輕撫捏。我可清楚的覺到她褲內的輪廓!
“爹,你壞嘛,我不理你了。”盈盈出了一絲害羞的表情,紅紅的小臉在我前的風衣上狠狠擦了一把,然後嬌笑着跑到了含笑看着我們這對父女的寒玉梅身邊。寒玉梅是對我崇拜至極點的女徒爹爹。她認為自己配不上我,卻認為只有盈盈能配上我。
女兒的大膽示愛也是她一手促成的。而她對於我的崇拜,我甚至相信這個乖徒兒,即使為了我而死仍能做到毫不猶豫。
對於女兒突然提出要搬回來住的要求,我的心中可是直打鼓。若是盈盈搬回雅竹小居住,那勢必要給我增添不少麻煩;就像今天這樣,我想我極有可能會讓盈盈留下來過夜。
我對自己現在的定力可是沒有自信,若是盈盈老是要求跟我一起睡,那遲早還不得出事?
“人家想多陪陪爹爹你嘛。”盈盈帶着撒嬌的口吻説道,看到我沒什麼表示,盈盈有些着急的搖着我的胳膊道:“爹,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嗎?”彷彿怕我不答應,她又接着説道:“爹,你放心,我不會妨礙你的,大不了…大不了…讓女兒來服侍你嘛。”上帝啊,這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説出來的嗎?
“你這孩子,説這話也不害羞?”説真的我都覺得有些臉紅心熱,盈盈卻像是在説什麼很平常的事情似的,好像一點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妥。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本來就會做那種事情的,爹爹你就是對我使壞我也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