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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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10-14楊戩跟張楓説完這些後，張楓突然大笑，山谷中迴盪着他的笑聲，久久不能平靜。好一會兒，直到笑出了眼淚，這才停住道:“你説得對，世間萬物都是在變化的，包括了人和事物，別人都在變，只有我沒有變，雖然我不知道這種事情到底是好是壞，但我知道，唯一不變的應該是我們的友情。”看着好像瘋了似的張楓，楊戩搖搖頭道:“世間萬物都在變，別説是人了，就連神仙也是一樣，也許永恆不變的只有三清道祖，他們才是這個宇宙的永恆吧。”張楓搖搖頭道:“你錯了，其實三清道組也在變，他們的法力，他們的年齡，如果沒有變化，難道他們一出生就是道祖嗎？所以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在變，這才能真正符合宇宙的道理，只有不變的演化才能夠更加適應未來。”張楓説完，看着天空中的星星道:“其實整個宇宙都在變，都逃不時間的消逝，所以我覺得，真正不變的只有思想，只要思想不變，那就是永恆的存在。”楊戩靜靜的聽着張楓的話，好一會兒才點點頭道:“我同意你的觀點，善惡只在一念之間，永恆不變的也許只有思想。”楊戩説完，抓起桌案上的一罈酒，學着張楓的樣子大口大口的將罈子裏的酒倒進口中。張楓看着楊戩的樣子輕輕一笑道:“楊戩，如果你真的想成就大道的話，不僅僅要擁有永恆不滅的金身，更有用永恆不變的思想，宇宙中本來就沒有善惡之分，有的只是中間的顏而已，善中有惡惡中有善，一切都是灰的，沒有絕對的白或者黑，你明白嗎？”正在喝酒的楊戩聽到張楓這番話，頓時呆住了，將手中的酒罈輕輕放下，隨後一臉狐疑的看着張楓道:“你究竟是誰？”張楓輕輕一笑道:“我是我啊。”楊戩搖搖頭，滿臉疑惑的看着張楓道:“以前我師父也跟我説過同樣的話，但他老人家參悟道現在也沒有參悟透你所説的灰，所以現在聽到你説這些，我心裏有些疑惑。”

“是嗎？我記得你師父好像是廣成子吧？十三金仙的大師兄，現在的法力應該很高了，難道他還沒有真正的參透這個灰嗎？”張楓笑着問道。楊戩搖搖頭道:“還沒有，但我師父也在奴隸的參悟，就連我那些師叔們也在參悟這個灰，但只是單單一層灰而已，除了三清道祖之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真正的參悟過。”張楓輕輕的點點頭道:“是啊，雖然灰這個東西聽上去很簡單，但真正要參悟起來確實很難，除非是先天道祖隻身才能夠破除一切雜念，將這個灰真正的參悟。”

“真正的道祖之身？”楊戩疑惑的看着張楓，從復了一遍張楓的話。張楓點點頭繼續道:“沒錯，也許你很驚訝，我一個凡人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東西吧。”楊戩沒有説話，靜靜的看着張楓，張楓有喝了一大口酒，隨後抹了抹嘴道:“實話告訴你，這件事情已經憋在我心中很長時間了，就連我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我這個秘密。”當張楓説到最親近的人時，腦海中突然閃現了一幕美琪正着急的在客廳中走來走去，口中不停的嘮叨着敖，敖站在一邊低着頭挨訓，她手中則拿着電話不停的在重複的撥打着同一個號碼。

“不好意思了楊戩，看來今天咱們只能談到這兒了，因為我最親近的人現在正在着急的打我電話，而我的電話早已經沒電了，所以我要回去了，等下次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再找你的。”張楓説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看起來似乎有些喝多了。楊戩看着張楓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咱們今天的會面就到此結束吧，等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再找你的。”楊戩説完，拿出一塊兒令牌遞給張楓道:“此乃我特殊的令牌，只要持此牌大叫一聲我楊戩的名字，我會立即出現在你面前，不管你身在何地。”張楓點點頭，笑着將令牌拿在手裏道:“那就謝了，不過我想這塊兒令牌恐怕我這輩子都用不上了，不過還好，留給我的後代，如果我成不了仙，那將來等我的後代遇到事情的時候，免不了要麻煩你了。”楊戩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説話，張楓提着酒罈道:“再見了楊戩，希望我們後會有期吧。”説完，跌跌撞撞的飛在空中，手中還是拎着酒罈，一路飛一路喝着，看上去似乎是喝多了。楊戩看着張楓已經消失在夜空中，苦笑着搖搖頭，伸手輕輕一揮，那張桌案已經在山峯上消失的無影無蹤，與此同時，空中出現了一條巨大的光幕，楊戩飛在空中，輕身的走了進去。

張楓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樓頂，一腳將樓頂上的門蹬開，隨後順着樓梯慢慢的向下走，一直走到自己家的那層，這才推開安全樓梯的門，走到門前喝了口酒，輕輕的敲了敲門道:“開門啊，我回來了。”正在客廳中坐立不安的美琪聽到張楓的聲音，立即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見此時的張楓依靠在門口，手中還拎着一大壇酒，這種酒香氣四溢，一聞就知道不是凡品，但卻並不是瓊漿玉的味道。

但當他見到張楓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又生氣又心疼，敖此時也站在門前，兩個人連忙將張楓攙扶走進房間，直到卧室，美琪有幹勁的幫張楓放了洗澡水，隨後又將已經躺在牀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張楓了衣服。看張楓已經醉的不成樣子，只好順手幫張楓蓋好被子，讓她好好休息，至於洗澡，當然不在強迫了。

忙完這一切後，美琪這才長出了口氣，走到客廳，卻發現敖盯着地上的半壇酒發呆，雖然美琪對於這件事情很生氣，但既然張楓已經回來了，而且這件事情其實並不能全都怪敖，索嘆了口氣道:“敖，剛才我對你的態度有些不好，現在我跟你道歉。”敖聽美琪跟自己道歉，趕緊轉過身連連擺手道:“師母，這件事情確實是敖的錯，您説的對，敖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只是…”

“只是什麼？”美琪聽敖似乎話中有話，於是問道。敖看着放在地上的酒罈道:“只是我不知道，師父到底是去跟誰喝酒了，為什麼他會有天宮的龍鳳陳釀呢？”美琪聽着敖的話一愣，趕緊問道:“什麼天宮的龍鳳陳釀，你在説什麼呢？”敖見美琪不明白，這才將這壇酒放到美琪面前道:“師母，您看這壇酒的酒罈上這行字。”説着話，敖指向了罈子中間的幾個大字。

美琪看着這幾個大字輕輕搖了搖頭，她自問書讀的還算不少，但面前的這幾個字自己卻不認識，像是繁體，但又像是篆體，但怎麼也認不出這幾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敖見美琪皺着眉頭，知道她並不認識這幾個人，趕緊解釋道:“師孃，上面的這四個字是玉宮特用，意思就是這個罈子乃是天庭所有，並不是凡間的東西。”

“你，你説什麼？”美琪這下徹底的懵了，他不知道張楓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自己，尤其是聽到敖説這個酒罈並不屬於凡間時，更是大吃一驚，原本的美琪只認為張楓是異能組的人，家裏是修真世家，雖然當時有些難以接受，但卻也接受了，現在又聽敖這麼説，他真的不知道張楓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自己，難道張楓已經向他們所説的，得道成仙了嗎？

看着師母面如此難看，敖心裏就是一陣顫抖，難道師母不知道師父的身份嗎？敖在信裏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這時，美琪抬起頭看着敖，眼神中出一絲凝重，敖更加的不安起來，美琪看了看卧室裏醉的好像死豬一般的張楓，隨後問道:“敖，你怎麼會認識這幾個字的？這幾個字恐怕就連你師父也未必認得吧！”美琪説完，敖臉頓時一紅，臉有些難看道:“師母，不是我不想跟您説，而是師父代過，我的身份不能跟您説，您如果真的想問的話，等師父醒過來之後您再問，到時候只要師父讓我説，我一定會説給您聽的。”美琪聽完敖的話，長長的嘆了口氣，她知道，張楓如果不讓敖説，恐怕自己再怎麼問都是無濟於事，只好放棄，等明天張楓醒來之後再問他了。

看着美琪終於放過了自己，敖長長的鬆了口氣，隨後道:“師母，天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師母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再叫我。”美琪點點頭，敖如遇大赦般逃到了自己的卧室，只有美琪，來到酒櫃前倒了杯紅酒，盯着那個醬紫的酒罈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