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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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真的很小,這是於尹東第一腳踏入這間屋子的第一印象。
不過在屋子裏逛了圈後,他倒是覺得還不錯,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
由裏到外,不乖僕廳、餐廳、廚房,還是卧房,沒有多餘的贅飾,只有簡潔兩個字可以形容,就如鬱勤一向給人的覺一樣,簡潔明快、不拖泥帶水。
從卧房裏走出來,他隨手將西裝了下來,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看着她在廚房和餐廳來回穿梭,忙着泡茶。
“我從不知道你自己一個人住。”他承認,他是故意漠視了某些事。
包括不去了解她,關於她的一切背景,並且在發覺了心裏恐怕早已烙上她的名字之後,他更是故意漠視。
他害怕,怕越瞭解她,就越愛她,越是掙扎就陷越深,最後會不可自拔。
“我爸媽都在屏東,他們從小種田,早已習慣鄉下生活,説要一輩子住在老家。”鬱勤捧着一個陶杯,杯裏裝着熱茶,走過來,將茶水端給他。
他接過她的茶。
“那你呢?”喜歡城市、喜歡熱鬧的都市生活,所以到台北來?
“一開始是不得已的。”鬱勤笑着説,選了張軟軟的懶人椅坐下。
“別看我爸是農夫,但他可是相當堅持,覺得他的子女得乖乖的唸書,至少要讀到大學畢業。”所以高中畢業後,她就北上讀大學,為了怕給家裏太大負擔,還利用許多機會去打工。
“那後來呢?”他在她身旁的沙發坐下,温暖的茶,暖了他的手和心。
“後來…”鬱勤轉過臉來看着他,笑容突然消失,聲音卡在咽喉。
後來當然是因為遇上了他。
愛上了他的她,連心都遺失在他的身上,又怎可能會捨得離開台北迴到屏東去呢?
“後來怎樣?”他掀開杯蓋,慢慢的啜了口茶。
鬱勤笑着搖搖頭,略傾身向前,突然將臉埋在他的腿雙上。
“後來我找到工作啦,又不能隨便離職,所以就只好留下來。”她知道不能輕易説出愛他,怕會將他給嚇跑。
這是個忌,她只能以行動表示,但不能説。要直到他先説出愛她,等到那的到來,她才能坦言對他的愛。
只是,唉,這是何等孤獨又漫長的一場戰役?
就像是茉莉所説,一場男人與女人,為愛而堅持着的戰役。
“這就是原因?”説實在,她的答案讓他有些失望。不過,看在她主動投懷送抱的舉動,他就不與她多計較。
“你不是説過,如果是我要提出辭呈的話,條件得比一般人還嚴苛,至少要提前三年説。”她昂起臉來看着他,臉上綻着甜美笑紋。
“我有這樣説過嗎?”他故作糊塗,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着她的一頭長髮。
當然有,記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人因為發高燒而曠職一天,結果隔被人罵得想離職,那個罵人的人,正是這麼説。
鬱勤笑着坐起來,躺到沙發上,將他的腿當成了最舒服的枕頭。
“那時候我還沒跟你,被你罵得差點哭出來。”他極喜歡她的耳朵,他居高臨下的撥着。
“一定是你記錯,我通常不用罵人。”光眼神就能殺人,何需開口罵人呢?
“是呀,眼神就能殺人了。”這點她同意,舉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