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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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剛剛還一臉不屑的佑寒,聽到這句話,瞬間臉變成黑,他相信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而且那聲‘兒子’還叫的那麼跌,不過想想自己確實是她生出來的,而且還白痴的吃了她八個月,這輩子在這笨女人面前是抬不起頭了。
笑笑冷哼一聲,不信就治不了他,管他在現代是什麼師大的高材生,總歸是自己生出來的,怎麼着他這個高材生也得叫自己一聲娘。
“喂,臭小子,你都會些什麼”笑笑這時才想到正事,如今也明白了,他並沒有殺自己兒子,在自己懷胎時他就進來了,那麼前後都還是一個人。
佑寒抬起頭,寒眸乍現“總比你會的多,笨蛋。”
“笨蛋,你説誰笨蛋呢?”笑笑反咬一口,他以為用那冷眼神她就怕了,隨口又接着説道“你個不孝子,還要殺死親孃啊?”佑寒懶得理這種嘴上佔便宜的女人,何況這女人確切的説,應該算是他的娘,畢竟把他生下來了,這古代他的親人,也就只有她了。
見他不語,笑笑到有些疑惑,難不成傷了他的自尊心?隨口語氣也有些軟“算了,你們都是來自現代,就算是同鄉人,如今又是母子關係,呵呵,怎麼説也是最親的人了,就不要彼此志氣了。”佑寒斜了她一眼,這女人還真是能聯想,要是和她志氣不還得氣死?還好她前幾穿着現代版的古裝,的讓他想起了一切,就不在與她計較了。
“知道一個人的美離不開什麼嗎?”佑寒決定給這個只在乎外表,讓男人裝女去勾引男人的笨女人上一課,怎麼説自己也是個高材生。
“離不開什麼?”佑寒撇撇嘴,就知道她不知道,清清嗓子,一揚下巴“一個人的美,歸到最後,離不開的就是自然。如果不自然了,女人的嫵媚也成了俗媚。美,首先要征服人的官,然後才是人心,但是征服人的官者,還不一定能征服人心,征服人心者,必定能征服人的官,所以要想征服男人,先要征服他的內在,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內在,就不可以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你可明白怎麼做了?(其中什麼征服的道理是引用別人的噢,不是莎的真理啊)”笑笑被征服繞來繞去,頭都暈了,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這真是師大畢業的高材生,心又是一個樂,也是自己的兒子啊。
佑寒看着傻笑的女人,就知道她又在亂想了,只怕沒想事事,一陣汗顏,看來他的這些道理她是一個也沒有聽進去,真是對驢彈琴。
最後,佑寒用白話給笑笑又重複了一遍,大體的意思就是要想這院引人,就得把那些長的好與不好的女人和男人培養成才子,有高雅的內涵在,哪個男人看了眼前不是一亮。
經過這麼一指點,笑笑總算明白了那些征服的意思,不過剛得到意見輕鬆下來的內,又糾在了一起,那些只會**賣唱的女們,要怎麼培養啊?如果換成培養自己的那幾個男人還能説得過去。
愁思苦想的笑笑,全然沒有注意到,她已把那幾個男人全歸在自己的名義下,最後她的難處還是被佑寒給解決掉。
“你只要培養一下你的幾個男人就行了,畢竟他們還不是豬腦”佑寒此時最想知道的就是,眼前的女人真的也是從現代穿來的嗎?
“和我想的一樣,哈哈,果然是我生的兒子,”笑笑被一點,眼前也敞亮了起來,但是,等等,剛剛的話好像有些語病,‘你的幾個男人’?
猛的低下頭,伸手拎着佑寒的耳朵“什麼你的幾個男人?”佑寒扭曲的臉也變了形,剛要説話,就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兩個人快速的躲到了樹下,這樹看來也有些年頭,的要三四個人拉着才能抱下,當然笑笑與佑寒嬌小的身子也被藏在了樹的後面。
藉着月光,笑笑看清來人後,冷一口氣,這容兒怎麼在自己的院?是誰讓她進來的?在看到她身後的人時,下巴許久也合不上,那不是一直消失不見蹤影的冰山嗎?
“錦書”
“你過的怎麼樣?”許久,上官錦書的薄才張開。
容兒低着頭,讓遠處的笑笑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話卻清晰的傳進耳朵“錦書,我和唸書好的,就是擔心你,還有唸書也想你,一直吵着要見你。”笑笑冷揚起嘴角,這兩人是到她的地盤來濃情妾意來了,最可惡的是誰把那賤人放進來的?她不是買了自己賣給她的茶樓了嗎?
也聽暗説他們也在準備着開業,如今人竟然跑到院裏來了,還是在深夜,笑笑越想越氣,不忘記了懷裏抱着的是佑寒,被抓痛的佑寒又不敢出聲,怕驚了那兩個人,只能咬着忍着,心裏把笑笑罵了個千百遍。該死的笨女人,生氣就生氣,抓他做什麼?怎麼説他也是她身上掉下的,有能耐把這力氣用在那女人身上去啊,何況在他還沒有想起一切時,沒少幫她哭那個女人賤人啊。
“夜深了,讓夜送你回去吧。”冰山轉過身子,讓她知道他已把她的話聽進了心裏。
容兒有些憂鬱“錦書,你是在怪我與她分家嗎?”‘噗’笑笑一個沒忍住,噴笑出來,也驚了兩個私會面的人,見已被發現,笑笑抱着佑寒大笑的走了出來,這女人也真好意思説,她提的分家?那麼多人在場,她説謊臉都不紅。
“笑笑”
“是你?”不理會冰山的錯愕,笑笑揚頭看向容兒“對,是我。怎麼?我不該出現在這裏嗎?可是有點奇怪啊,這裏好像是我的地盤吧?你怎麼會在這裏?而且看看這天,都黑的快天亮了,你是怎麼進來的呢?”見容兒一臉的憤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笑笑轉身又看向冰山“喲,我説上官公子,這約會也得選個好地方啊,怎麼跑到這院來了?莫不是也想找個女玩玩?可是我這還是頭一次聽説帶着待妾逛院呢。”上官錦書知道她在氣什麼,沒回她的話,一臉冷漠的對身後待“送容主子回去。”
“是”夜閃身站了出來。
笑笑冷哼一聲“以為這裏是大街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笑笑,我一會在和你解釋”見她動怒,上官錦書終忍不住開口。
笑笑晃了晃頭,斜視他“解釋什麼?解釋為什麼她會在我的地盤出現?還是解釋你兩認為我這好欺負?”經笑笑這麼一鬧,驚動了沉睡的人,妖物和沈燾也同時順着聲音尋了過來,見到上官錦書到是沒有反應,到是看到容兒也在時,顯然也有些錯愕,畢竟笑笑與容兒水火不熔眾人也是知道的,可是這深夜裏在這裏會遇到容兒還真是不容易。
“蕭繹,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就是還在惱錦書納我為妾的事嗎?我先與錦書相識,要説這第三者也是你,而不是我。”容兒見上官錦書被笑笑不給臉子的頂回去,一腔怒氣也終忍不住。
“容兒”上官錦書冷聲喝道“不要在説了。”
“我----”容兒一臉的委屈,咬了咬扭過頭看向別處。
妖物扯了扯沈燾,兩人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畢竟熱鬧可以看,但是不要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是前提,而且容兒最不該的就是還有理的説出這樣的話,照他們對笑笑的瞭解,看來這回是沒那麼容易過去了。
笑笑心裏的怒火七上八下,在她的地盤她還沒説幾句話呢,那賤人到是先威風上了,而且冰山竟然還坦護她,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但是如果她發脾氣了,因為剛剛那賤人的話,眾人一定會認為她在吃醋,因為冰山納妾的事吃醋,但是不開口豈不讓那賤女人把她當成了病貓。
思來想去,笑笑的臉上自始至終都保持着淡笑,在無人注意到的情況下,用了的掐了一下懷裏的佑寒,此時一切就指望他出頭了,佑寒説話別人不會説什麼吧,畢竟是一個孩子。
佑寒哎呦一聲,豈會不明白這女人什麼意思,恨恨的咬只長出來的四顆門牙,小嘴一張“好一對姦夫**。”看着那賤人與冰山幾經變化的臉,笑笑心裏這個啊,罵的好,正罵出了她的心聲啊,斜眼掃了眾人的臉頰,見妖物正不怕死的抿嘴偷笑,沈燾雖沒有表情,但是笑笑知道他這種反應,其不知心裏已笑了個幾百回。
笑笑聳聳肩,一副不關她的樣子,隨後又覺得不過癮,偷偷又掐了懷裏的佑寒一下,佑寒恨恨的只好着頭皮硬上“牀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牀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