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錯丟‘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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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被進了府,只是可惜是住在這裏了,可是從住進來開始就沒有見到公孫府裏的任何一個主子,除了總管就是下人,當知道他進府時,公孫少爺在之前的半個時辰已離開家,去外地收賬,蕭軒仁臉鐵青。
笑笑這一次可真正算得上是託家帶口了,先前只是帶着兒子,如今一個名義上的相公也陪在身邊,另一個擁有萬人眼紅財產的少爺,又開始成了她的貼身下人,她又有點覺得像之前的生活了,卻又有些不同。
可能是心態不一樣了吧,笑笑斜眼看了下兒子,自從沈燾來了之後,兒子唯一貼身的便是他,而沈燾更是把所有心思放在佑寒身上,只在是對佑寒説話,那一定是文騶騶的。
可惜佑寒卻一點也不給他面子,每當那時都會閉上眼,很快的就在沈燾懷裏酣睡起來,嘴角更是可愛的着口水。
寬廣的道上,兩邊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江南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樹多,而且多山丘,清撤的小溪更是穿差在樹林裏。
耶律阮驟然停下,手一伸攔住眾人的步子,他一臉凝重的掃量着四周,沒有鳥叫聲,此時就連風也似停止了吹動。
果不其然,十多條黑影瞬間出現在眼前,能讓人看清的只有那在黑布下面的眼睛,眼裏泛着寒意。每個人手上各持一把大刀,不用猜也想得到是來做什麼了。
“主子,你們往樹林深處跑,耶律在這裏儘量爭取時間。”笑笑想也沒想開口拒絕“不行,我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要走大家一起走。”
“沈兄,快帶主子離開,耶律險後,定會去尋大家。”耶律阮知道笑笑的脾氣,只是此時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眼看着黑衣人越走越近,只怕在耽擱下去,誰也沒有逃離的機會。
“繹兒,走吧,你要為佑寒想想,相信耶律一定會險的,我們在這裏只讓給他增加負擔。”沈燾也開口勸道。
在敵人面前,誰先鎮定下來,誰就離勝利不遠了。笑笑讓自己鎮定下來“耶律,你一定要來找我們,不然-----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耶律阮重重的點了點頭,冷然回過身子面對越來越近的黑衣人,拔出劍眼角掃着向樹林深處遠去的三個身影,身子往前一躍,攔住要追去的黑衣人,一場撕殺就這樣展開。
耶律阮隻身一人怎麼攔得住十多個人,還是有人向樹林深處追去,公孫子丞一咬牙,停下步子,眼睛四處看了一下,從地上拾起一子,也許他打不過黑衣人,但是最起碼可以拖延一下時間。
笑笑與沈燾一路不停,哪本沒有發現子丞的舉動,等兩人在也跑不動時,靠樹坐下,扶平後,才發現沒有了子丞的身影。
“子丞?”笑笑愣了。
沈燾緊皺眉目,懷裏的佑寒沒有一般小娃的懼怕,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安靜的靠在沈燾懷裏“你不能回去,不然子丞就白犧牲了。”笑笑停下邁動的步子,雖然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但是沈燾知道她此時在哭,那微顫的身子,卻沒有一點低泣聲。
笑笑用衣袖擦乾臉上的淚,她怎麼可以哭,哭不就是認命了嗎?不就是認輸了嗎?她要好好活下去,要等着他們安全的回來找自己,可是真的可以等到嗎?
她怪自己的無能,更恨自己竟然一次次給他們帶來惡運,她要變的強大,只有這樣,才能保護那些自己在意的人。
了鼻子,笑笑轉身又身樹林深處走去,為了確保安全,不能停在這裏,沈燾一路無語,抱着安靜的佑寒跟在笑笑身後,他真的很笨,不知道要怎麼去安她,到衣袖被拉,沈燾低下頭,見佑寒正看着他。
“餓餓”
…
沈燾見笑笑停住腳步回過頭,第一時間把佑寒緊抱在懷裏,身子往後退了幾步,一臉的警惕。笑笑靠近一步,沈燾就往後退一步。
笑笑冷揚起嘴角“站在原地,在敢往後退一步,家法伺候。”沈燾被威脅的停在原地,此時緊張的讓他跟本沒有細細的品笑笑説的話,家法?從他們這些人嫁進王府,哪裏聽笑笑説過家法。
這沈燾,還真是一個書呆子。
笑笑大手一伸,將佑寒納入懷中,抱穩後大手一伸已掐上佑寒那張胖嘟嘟的小臉,手一鬆兩指紅印清晰的顯現在臉上。
佑寒委屈的噘着嘴,那滿嘴只有的四顆牙,兩顆正咬着下,雙眸含着水光,小手更是緊緊的握成拳頭,看得一旁的沈燾眼睛也微紅。
“繹兒,佑寒他還是個孩子,此時説餓也是正常”
“他是孩子?我看他是個人還差不多,只怕你也沒有他明,難怪他喜歡纏着你。”笑笑剛説完,沈燾的臉乍青乍白,看着他侷促的樣子,笑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沈燾那方面不行她是知道的,正因為不行所以也不可能會有孩子。
他那麼喜歡佑寒,她又那樣説,怕是觸到了沈燾心裏那痛楚。也覺得尷尬,笑笑把佑寒回到他懷裏,她還真是難做人,這身邊一個個男人,卻比女人還不好伺候。
兩人一路無語的又走了幾個時辰,看到一條小溪靜靜的着,後面沒有追來的黑衣人,兩人才真正的停了下來,天也漸暗,笑笑從包裹裏拿出兩個饅頭,一個遞給了沈燾,一個遞給了還一臉戒備的兒子。
沈燾搖了搖頭,此時還哪有心情吃得下東西,最後只有佑寒一個人用力的咬着饅頭,吃的有滋有味。夜很快就黑了下來,笑笑靠在沈壽的身邊,如今一切只有等天亮在想辦法了。
何況在這裏還可以等一下子丞和耶律,如果他們還在,就一定會往深處找來的,逃了一天的命,睏意也衝上了腦袋,笑笑第一個睡了過去。
只是佑寒習慣了被孃親抱着睡,兩隻眼睛直直的盯着孃親,沈燾實在看不過去,只好推了推笑笑,見她糊的睜開眼,才將佑寒了過去。
沈燾畢竟也只是一個文弱書生,體質也比笑笑好不到哪裏去,不多時也深深睡去。深夜,樹林裏一片寂靜。睡夢聽,沈燾總有一種被人盯着的覺,猛然睜開眼睛,四周漆黑一片,吁了口氣,回頭一看,身上霎時出了一層冷汗,笑笑懷裏空空,哪裏還有佑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