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妖物可以如此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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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子丞雖不能動不能説話,但是那震驚的大眼睛卻直直的盯着笑笑,早就知道他會有這種反應,笑笑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但是外面聽牆角的人可坐不住了,任兩個男人外加佑寒也沒有拉住,只聽門被一腳踢開,上官子俊一身怒氣的走了進來。
笑笑有些麻木,難道説她被聽牆角了?她房時眾相公在偷聽?還好還沒有往下發展,不想到時多害羞,只是好似剛剛她説的話被他們聽見也不好吧?
“發生了這種事你竟然沒有告訴過我們?”上官子俊指責着笑笑,身後尾隨進來的兩大一小也偷偷拿眼睛瞄笑笑。
上官子俊見笑笑一直盯着佑寒發呆,身子一蹲把佑寒抱在懷裏已起身“你説,這佑寒是不是那蕭軒仁的種?”
…
呃-----…
旁觀的三個男人無不震驚,只有笑笑和佑寒似沒聽清楚他説什麼,不待笑笑開口,佑寒就平靜的問道“爹爹,你説佑寒什麼?”笑笑往後退了兩步,不懷好意的看着妖物,能把一個説話聲音稚的小娃,
成一副老成的樣子,這妖物果然不是人類。
上官子俊沒理會小娃的佑寒,瞪向笑笑“你到底是説話啊?傻子,如果我們今天不偷聽,只怕這輩子還不知道發生過這種事情。”佑寒豈是被無視的主,又豈是被可隨意欺負的主?那長得結實的四個前門牙對着上官子俊的耳朵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房花燭夜因為這樣一鬧跟本沒有實質
的發展下去,笑笑到是鬆了口氣,必竟她想在子丞心裏的結打開後,才成為真正的夫
也不晚。
但是看着一隻耳朵腫的高高,臉上繃着一臉怒氣的妖物,笑笑小心謹慎的對他點着頭哈着,就連府裏的奴才也看出這‘正妃’火氣大,都離的遠的時候都會遠遠的離着。
子丞的被門徒解開了,人也乖了許多,每每看向笑笑時都會一臉的愧疚,如果不是因為勸他,那事也不會被眾人知道。
知道他心裏的想法,笑笑伸手拍拍他的肩,隨手夾了個雞翅放進他碗裏“多吃點,這回咱們有錢了。”看到子丞臉上一愣,笑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説什麼不説怎麼偏偏説這麼一句,是有錢了,不過這錢可是用娶子丞換來的啊。
佑寒坐在沈燾懷裏冷哼一聲,對着慕容德大聲道“吃,要吃
。”慕容德馬上夾了個雞翅放到佑寒碗裏,佑寒拿起雞翅邊狠狠的咬下一口,邊瞪向上官子俊,似把那雞翅當成了他,敢説他是蕭軒仁的種,這仇豈會小了?
笑笑嘆了口氣,這桌上每個都是大爺,就她是受氣的主,還是保全自己的要好,遠離戰爭的想法被上官子俊的一句話破滅。
“娘子,還好你肚子裏的種知道是誰的。”上官子俊夾了一個雞腿放到笑笑碗裏。
“娘,佑寒要吃雞腿”其他吃飯的人,低頭吃着飯,眼角卻都掃向笑笑,笑笑僵硬的動了動身子“這幾天家裏有銀子了,伙食也好了,來人啊、”
“是,王爺”一旁伺候的奴婢站出一個,卻也是遠遠的離桌子站着。
“告訴廚房,晚上多殺幾隻雞,家裏人口多,這雞腿都不夠吃”笑笑説完,把碗裏的雞腿在佑寒和妖物的瞪視下,放到了子丞碗裏。
然後深有楚的説道“子丞啊,如果不是把你娶進來,這王府怎麼能得上雞腿。”看着子丞臉
一白,笑笑嘴角
動了幾下,看來又説錯話了,可是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是真心的
謝他的到來啊。
一頓飯,笑笑從來沒有吃過的這麼累過,可算是到吃完了,但是這老天爺就是不打算放過她,才剛剛坐到大廳內與眾相公安靜的品口茶,就見下人急急的走了進來。
“王爺,四王爺和王妃來訪。”上官子俊第一個冷哼一聲“來的正好,從昨晚就想着要見見他了。”笑笑擺擺手,示意奴才快把來人進府,一邊對眾人安扶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千萬要忍耐啊”其實昨晚的事情一扯出來,眾人靜下之後,也在一起商討過了,留在這當王爺還要拿那麼多的銀子,不如把銀子留給自己,然後還不用聽任何人的,所以最後眾人一至決定,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集體逃亡,離開這王府。
“娘子説的好,小不忍則亂大謀,好句子”沈燾一改安靜,聽到如此有才華的句子,眼睛也是一亮。
佑寒撇撇嘴,三大學生在受古代的薰陶後,終於能活用一句千年來古代的經典語句了,笑笑被這麼一誇,也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雖然聽那話好好像是在誇那句子,而不是她。
隨着一陣朗的笑聲,蕭軒仁前腳走了進來,身後跟着路紅兒,笑笑客氣的起身相
“來人啊,上茶。”蕭軒仁打量了一翻笑笑後,才坐到上官子俊退讓出的主位之一,因為主位只有兩個,一個被笑笑坐着,平時沒有外人時,另一個當然是正妃所坐,如今又來了一個王爺,上官子俊讓位也屬正常。
但是與剛剛上官子俊説出的話,此時又安靜的讓出位置的表現,讓笑笑有些疑惑,這----可不像妖物的作風啊。
上官子俊眼皮也沒抬,靜靜在坐在一旁品着茶,到是蕭軒仁又開口道“昨皇姐又娶新人,皇弟昨
又沒有時間來,所以今
才來拜訪,不知有沒有打擾到皇姐與納的小爺相處啊?”語罷,蕭軒仁才看向坐在最外邊低頭不語的公孫子丞,眼裏一閃而過的陰暗,卻又被他笑意的眸子遮掩起來。
“客氣了,原來今四王爺是來送禮錢的啊?這點小事只要讓下人送來就可了,怎麼可麻煩四王爺與四王妃親自跑一趟呢。”上官子俊放下手裏的茶杯,一臉笑意的看向蕭軒仁。
聽到這些,蕭軒仁聲一笑“王妃説的在理,可是是大皇姐的喜事,怎麼可隨意派下來人。”蕭軒仁邊説邊從衣袖裏拿出一張銀票,笑笑聽到妖物的話自然是高興,但是當看到蕭軒仁掏出的一張銀票時,不屑的接了過來,真是小氣,才一張。
可是,當她看到銀票上的數字時,張了張嘴,許久才合上,哇,十萬兩的銀票啊,果然是個王爺,出手就是大方。
看着笑笑泛亮光的眸子,眾人也猜到這貪財的主怕是又被收買了,上官子俊看在眼裏,恨恨的咬咬牙,轉而又妖媚一笑“對了,那晚去宴會,拾到這個一個玉佩,上面只寫着一個‘紅’字,不知是不是四王妃的?”上官子俊從衣袖裏拿出玉佩,只見路紅兒臉上一片慘白,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手骨也泛着白。她的反應被眾人看在眼裏,更是讓一旁的蕭軒仁皺起眉目。
“不---不是本妃的。”路紅兒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其實那晚上官子公也沒有出去過,他手裏拿的這個玉佩是哥哥走的那天,和信留在一起的,説是那晚在御花園殺狗後,將狗送到廚房後,又折回來收拾現場時在假山後拾到的。
因為上官子俊曾愛慕過路紅兒,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玉佩,而且也曾聽路紅兒説過這玉佩是她過世的孃親留給她的唯一東西,她一直很珍惜。
至於説這玉佩可能有人假造,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玉佩用的玉,是天下難尋的鳳血玉而刻,這玉天生易碎,能這等好手藝將鳳血玉刻出來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上官子俊那過世的母妃。
其實大體也就是上官子俊的母妃當然與左丞相的子情同姐妹,後來得到鳳血玉的上官子俊母妃,將玉分成兩分,刻成了相同的兩塊玉佩,一個上面刻了紅字,一個上面刻了秀字。都是兩位女人閨名中的一個字,這也是上官子俊可以肯定這玉是路紅兒的原因。
上官子俊一派輕鬆的聳聳肩“那就算了,想必也不能是王妃的,因為這玉佩可是那晚在皇家御花園拾到的。王妃一個人怎麼可能去那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