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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趕我走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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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大學站終於到了,楚藝一陣小跑下了車,她再也受不了車上那些人的怪異眼神了,她只能氣哼哼的瞪了一眼恍若無事的瓷娃娃。

寧凡已經得知瓷娃娃叫徐心雅,就是楚藝時常掛在嘴邊的小雅,寧凡以前還以為小雅是個多麼乖巧的女孩兒,萬萬沒想到是個如此彪悍的瓷娃娃。

“哇,楚姐,楚南大學的環境不錯哦,還沒有圍牆,比較開放哦。”徐心雅左顧右盼,一邊點頭,一遍不吝讚美之詞。

“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看的?你要在這裏呆四年,有的是時間欣賞。”楚藝只盼着早點回家洗了澡睡覺,一覺之後,就可以把今晚的事忘了,否則她以後都不敢面對寧凡了。

“呀,終於到家了,你這樓有點高啊,以後爬樓比較累。”爬上七樓,徐心雅拍着口,嬌吁吁。

“以後習慣了就好,你不是要保持身材麼?正好當鍛鍊。”

“有道理。”徐心雅點頭,忽然瞥見提着大行李箱,臉不紅,氣不的寧凡,頓時瞪大了眼珠“啊,小白臉,你怎麼這裏厲害,提着這麼重的行李爬了七樓竟然沒一點反應,楚姐,你看,他連一滴汗水都沒有,你是不是外星人啊?”寧凡懶得理她,直接進了屋,把箱子擺在屋子中間,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今天真是太鬱悶了,當了苦力不説,還一直被那死丫頭叫做小白臉,且死不改口,無論寧凡怎麼威脅,她都不屈服,讓寧凡真的沒了辦法,只能眼不見為淨。

不過,今天還是有一點收穫的,他舉起手在鼻子下嗅了嗅,似乎還有一點淡淡的馨香。

“砰!”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徐心雅的腦袋鑽了進來,恰好看到這一幕,立刻驚叫起來:“楚姐,你快看小白臉在幹什麼?他在聞自己的手,那雙摸了你部的手,哎呀,真噁心。”楚藝聽了更是羞怒難當,臉頰就像是透了的蘋果,嬌豔滴,狠狠的拍了一下徐心雅的股,訓斥道:“以後進人家房間記得敲門,大家都有**,還有,你自己的箱子快點到房間去。”

“哦。”徐心雅戀戀不捨的看了寧凡一眼,輕輕關上了門。

寧凡張大了嘴,呆呆的望着門口,百般滋味縈繞心頭。

“這下誤會更大了,,都是這個死丫頭害的,哼,你總有落在我手上的那一天。”

“楚姐,我睡哪裏啊?”

“你自己看着辦吧,愛睡哪兒就睡哪兒。”楚藝沒好氣的説。

“哦,我還是和你睡吧,我和其他人睡不習慣。”

“小藝,我回來了。”林清音開門走了進來,臉有些尷尬。白天的時候因為歐正凱故意刁難楚藝,讓她很是難過,又對閨十分愧疚,所以她一天都沒有理歐正凱。

“咦,這是小雅吧,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呵呵,你就是林姐吧,你好,我常聽楚姐誇你漂亮能幹,真是名副其實哦,以後你可要多多關照我呀。”徐心雅落落大方的説。

“小雅,你可真漂亮。不過,你要小心哦。”林清音偷偷瞅了一眼寧凡的房門,提醒道:“我們這裏可是住着一個男人呢。”徐心雅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説:“哦,我知道,寧凡嘛,楚姐的小白臉,我已經見過了。”

“小白臉。”林清音一臉狐疑,瞟了一眼楚藝“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不待徐心雅回答,楚藝就趕緊解釋:“清音,你不要聽她胡説,人家寧凡今天還幫她搬行李,她卻一個勁的詆譭人家。”

“我可沒胡説,他在車上…”楚藝心中一慌,趕緊捂住了徐心雅的嘴,把她推進了房間“你快點收拾自己的行李,等會兒洗澡,早點睡,你坐了那麼久的火車不累啊。”

“哎呀,你一説我真的覺得好累,早知道就坐飛機了,坐火車也一點都不好玩。”徐心雅伸了個懶,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林清音疑神疑鬼的盯着楚藝“小藝,坦白從寬,你和寧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楚藝眼裏閃過一絲慌亂,瞬間恢復鎮定,説:“你不要聽那死丫頭胡説,我們能有什麼?真是的。”林清音瞥了眼寧凡的房門,不由想起了白天的場景,當時寧凡義正詞嚴的為楚藝辯護,不惜與歐正凱鬧翻了臉,而自己作為楚藝的閨中密友,竟然還沒有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外人做的好,這讓她很沮喪很愧疚,隨之,這份沮喪就變成對寧凡的厭惡。

“沒有他,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我也不會這麼難受,這個死狼。呀,對了,小雅已經來了,那可以把他趕出去了,看他還有什麼藉口?”林清音拉着楚藝的手,悄悄説:“小藝,小雅也來了,現在是不是該讓寧凡搬出去了,畢竟他一個男的一直住這裏不方便。”

“這…”楚藝猶豫了,這幾天她都沒想過要讓寧凡搬出去的事,雖然他住進來沒多久,但她已經接受了他的存在。

眼看楚藝無話可説,林清音大喜過望,趕緊大聲叫道:“寧凡,出來,有事給你説。”

“什麼事啊?”寧凡開門走了出來。

林清音咳嗽一聲,坐直了身子,讓自己顯得很正是嚴肅,説:“寧凡,小雅來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出去啊?”寧凡翻了個白眼,心想:“她忽然提了這茬,糟糕。”他心思一轉,眼睛一亮,計上心來,不急不緩的説:“老闆,這不對啊,你不是在我的工資裏面扣了房租麼?所以我住在這裏是光明正大的,對吧?我不會搬走。”林清音杏眼圓睜,不可思議的説:“寧凡,你怎麼出爾反爾?以前不是説好了小雅來了,你就搬出去麼?”

“那是以前,現在我是了房租的,你不信問老闆。”寧凡慷慨昂,白天還覺得楚藝要收他房租時心眼大大的壞,這時反而覺得她真是太有先見之明瞭,否則自己還找不到好的藉口搪林清音。

“小藝,你什麼時候收了他的房租?”林清音拉着楚藝,焦急的問道。

楚藝沒想到寧凡會拿這個當藉口,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鬆,點頭道:“這個確實收了他的房租,是在他工資裏面扣的。”其實,她還沒有扣他的房租,不過説了這話後,她心底湧起一股淡淡的喜悦。

“收了你房租又怎麼了?我退給你。”林清音卻不打算就這麼放棄。

寧凡白了她一眼,道:“拜託,你是警察,怎麼能不講道理?既然我了錢,你就甭想趕走我,沒其他事,我要休息了。”説完,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清音一臉沮喪,垂頭喪氣,就像是鬥敗的母雞。

“好啦,不要生氣了,其實寧凡住這裏也有很多好處,洗碗,換煤氣,倒垃圾,這些活不都他在幹嗎?”

“算了,既然你沒意見,那我就懶得管他了。”林清音無所謂的揮揮手,回了房間一頭撲在牀上,啜泣起來。

今天一件件不順心的事織在心頭,壓的她不過起來,尤其是歐正凱的形象在她心中的崩塌更讓她有一種心碎的覺。面對寧凡時的無力,讓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以前她一心想抓壞蛋,現在連一個山裏來的土包子都收拾不了,她的自信心動搖了。

這一晚,三個大美女都失眠了,輾轉反側。寧凡望了一會兒天花板,就呼呼大睡起來,嘴角噙着一絲笑意,不知做了什麼美夢。

江沙的夜很黑,帝豪會所卻燈火輝煌,恍若白晝,穿着五顏六,衣着暴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一派繁榮景象。

若非當事人,誰也不知道這裏已經換了老闆,昨晚還發生了那麼劇烈的打鬥,但昨晚的風波沒有給會所帶來太大的影響。這不得不説周彪確實有些本事,他沒有選擇歇業整頓,而是讓會所照常營業,以彰顯他的實力,他這是在向江沙各方勢力叫板。

“王老弟,你已經逛了一圈,覺得這麼樣?”周彪點燃了香煙,透着煙霧看着朦朧的王建業問道。

王建業此刻表現出與在燒烤攤時截然不同的氣質,少了份老實巴,多了份凌厲,他覺得在部隊時的那份自信與驕傲似乎又慢慢回了身體。

“彪哥,恕我直言,此處看似繁華,生意興隆,但若有人搗亂,可能就會出大亂子。我看了一下,兄弟們能打的並不多,而且每個出口防守力量薄弱,敵人既可以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進來,也可以從各個小入口混進來,在必要時出其不意,打我們措手不及。”王建業想了想,斟酌着説。

周彪眼睛一眯,坐直了身子,湊近了幾分,説:“王老弟説的很專業,不知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在部隊幹過幾年。”周彪的眼睛猶如鷹隼,緊緊的盯着王建業,他雖寥寥幾語,卻説中了要害。他們這種混社會的又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怎麼可能有那麼專業?他們都是依靠自己的理解和領悟排兵佈陣。

否則,他也不會如此輕易就拿下趙坤的地盤,又比如今晚,周彪猜測其他幾個大佬應該會讓人來搗亂,不想讓他站穩腳跟,所以他還進行了一些佈置,但王建業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許多破綻,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王老弟恐怕不是一般的兵的吧?”周彪似笑非笑。

王建業肌猛地緊繃,下一秒又放鬆,但那一刻,氣勢的驟然變化令周彪悟頗深,他聞到了一股鐵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