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暴打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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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栓嬸拉着二狗來到了王慶祥的醫館,她將醫館的門拍得呼呼山響,一邊拍一邊嚎叫。
“慶祥哥!開門啊!救命,救命啊!”啪啪啪,啪啪!
王慶祥在屋子裏剛剛睡着,聽到屋門響,趕緊翻身躍起,過來開門。
醫館半夜敲門,一定是有重病號,而且非常嚴重,王慶祥不敢怠慢。
“大栓家的,出了什麼事兒?”王慶祥問。
“慶祥哥,快瞅瞅,瞅瞅俺家二狗怎麼了?”大栓嬸氣吁吁道。
現在的張二狗已經不能直立行走了,他哈着,叫喚聲好比殺豬宰羊。臉慘白,呲牙咧嘴。
王慶祥趕緊將兩個人請進了醫館,拉亮電燈。
他讓二狗躺在了小牀上,拔下了男人的褲子,往那個地方一看,王慶祥就是大吃一驚。
只見張二狗那個地方腫了,非常大,特別是中間的地方,有明顯的摺痕,紅紅一圈,分明是斷裂了。
造成這種病症的原因,要嘛是遭受重物的撞擊,要嘛就是被人踢得。
王慶祥趕緊問:“咋回事?怎麼會搞成這樣?”張二狗大呼一聲:“報應啊——!”的確是報應,兩年前,這小子幹了一件神不知鬼不覺的壞事。
為了挑撥張大跟李老實家的仇恨,張二狗曾經半夜潛伏到李老實的丈人家,將李老實兒子的牛牛給割了。
李老實的兒子就是那個大癩子。
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張李兩家本來就因為孩子牛牛的事兒有矛盾。
張二狗這麼一摻和,立刻引起了張李兩家的仇恨,造成疙瘩坡跟李家莊數百羣眾一場械鬥,死傷無數。
天理循環因果報應,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張二狗覺得報應來臨了,當初他割了大癩子的牛牛,現在,老天就毀掉了他的牛牛。
王慶祥問:“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張二狗嚎哭一聲:“從炕上跌下來…摔得!慶祥伯,您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啊!”張二狗拉着王慶祥的手臂直晃盪,眼神裏充滿了乞憐與懇求。
王慶祥説:“別動,我看看,看看再説。”張二狗的那個地方的確傷的不輕,腫起老高,好像一個發酵的麪糰子,也像一隻蔫不拉幾,得了雞瘟的小公雞。
那東西也太小了,偏趕上王慶祥的眼神不好,踅摸半天才找到關鍵的部位。
老實嬸問:“慶祥哥,您可一定要想辦法,治好俺兒子,俺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俺還指望抱孫子呢。”王慶祥説:“不忙,不忙,保證藥到病除。”王慶祥斷好了病症,開始為二狗治療了。
他首先拿出了吃飯的傢伙,就是桌子上的一副皮囊,皮囊打開,裏面是一串鋼針。
那些鋼針一字排開有長有短,長的不下一尺,短的不過一寸。
只見王慶祥抬手一甩,嗖嗖嗖,十幾鋼針就捏在了手裏。
然後抬手在張二狗的身上一抹,幾十枚鋼針就刺在了二狗的身上,將他那個地方刺成了一個大大的榴蓮。
王慶祥的醫術之高,簡直冠古絕今,一手梅花金針玩得出神入化。
那些鋼針準確無誤刺在了二狗所有的道上。
十多分鐘以後,在鋼針打通道下,他那個地方竟然一點點消腫了,很快復原。
然後王慶祥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瓷瓶,用嘴巴將瓶子咬開,將一撮白白的藥面撒在了二狗的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