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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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枴子是斷然不敢輕薄喜鳳嫂的,他今天來的目的是處於一片好心,本沒想到跟女人發生什麼。
喜鳳嫂的主動嚇得他六神無主,好比風雨裏的樹葉。
他趕緊後退一步,竭力掙扎,説道:“喜鳳,別,別這樣,女人要注意自己的名節,大夯剛走不到一個月啊,咱們想好,也要等到三年以後。”喜鳳氣吁吁,説:“枴子哥,俺等不及了,你跟俺好吧,沒個男人,子真的不好過啊…”喜鳳罷不能,她已經很久沒跟男人不軌過了。
不要説大夯死去,就是大夯活着的時候,也幾個月不回家,男人把所有的力全都放在修路上。
得不到男人撫的女人,就像天裏得不到雨滋潤的禾苗,變得蔫不拉幾的。
她渴望男人的擁抱,也渴望男人的撫,大夯一走,女人的心就像飄蕩在驚濤駭裏的一葉孤舟,找不到方向,找不到港灣,只能一個勁地隨波逐。
張枴子的出現等於是一救命的稻草,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新生。
女人不由分説,將男人越抱越緊,她沒有到自己下,反而覺得得不到釋放的身體會瞬間爆炸。
她緊緊將張枴子抱在懷裏,好像擔心男人忽然飛掉。一口一口親他的臉,吻他的,還撕扯他的衣服。
開始的時候,張枴子還能忍受,再後來就無法自拔。
張枴子也失去女人很久了,無論是心裏跟生理,都無法擺對女人的需求。
他同樣呼哧呼哧着氣,心跳加速,對不起大夯也要做一次了。
他瘋狂起來,暴躁起來,一下扔掉枴杖,飛身就將喜鳳嫂撲倒了,張開扳子一樣的牙齒,衝女人的扣子咬了過去,絲絲拉拉幾聲脆響,暗夜裏,女人的扣子被崩了個光。
他也開始撕扯喜鳳的衣服,男人女人相互撕扯,眨眼的時間,喜鳳嫂就是光溜溜的了。
兩個身體在綿軟的土炕上一起顫抖,兩個失落無助的靈魂也在房間裏震撼。
那知道這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砰砰砰,砰砰:“喜鳳嫂在家嗎?”門外一聲大喝,將屋子裏的喜鳳跟張枴子同時嚇得一抖。
喜鳳嫂聽出了那是海亮的聲音,張枴子同樣聽了出來。
喜鳳嫂説:“是海亮,咋辦?”張枴子就像一員久經沙場的老將,説道:“快,穿衣服!”就這樣,男人女人悉悉索索開始穿衣服。
張枴子的衣服還沒來得及,喜鳳嫂的衣服卻不知道踢騰到哪兒去了。
解衣服的時候,喜鳳嫂認為是在自己家裏,可以隨便,抬手亂舞,這時候想找,什麼也摸不到了。
她不知道該咋辦,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
張枴子也慌亂地不行,心説王海亮你個狗曰的,倒是晚來一會兒啊;老子這邊啥也沒幹,説不清道不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該咋辦,咋辦?
張枴子忽然説:“快,躲起來,趕緊躲起來。”喜鳳説:“黑燈瞎火的,往哪兒藏啊?”張枴子説:“炕裏,快,躲到炕裏去。”喜鳳嫂這才恍然大悟,一頭扎進了炕子裏。
鄉下的農村人喜歡睡土炕,在土炕的一頭,都有個炕子,為的是放煤球或者乾柴。
乾柴跟煤球放進炕子,冬天的時候便於填火,不用半夜出門。
今天,這炕子成為了喜鳳避難的場所。喜鳳顧頭不顧腚,一腦袋就紮了進去。
炕子裏填滿了煤塊還有乾柴,味道很不好聞,喜鳳嫂也渾然不顧。
那炕子很小,喜鳳的前半個身子進去了,後半個身子卻在外面。
屋子裏一燈如豆,到處黑漆漆的,炕口的位置卻亮光閃閃,那是喜鳳嫂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