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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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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慶祥撈了半碗鹹菜,想嚐嚐啥滋味,抓起大栓嬸的臭鞋吭哧咬了一口,立刻皺緊了眉頭。

“呸呸,這是啥滋味?黑乎乎的,又騷又臭,糟糕,白蘿蔔醃壞了…”正在這時候,醫館的門響了,邦邦,邦邦邦,外面有人敲門。

王慶祥只好將鹹菜扔在地上過去開門,門打開,大栓嬸的身影閃進了屋子。

女人挑開門簾,第一句話就説“慶祥哥,俺有病。”王慶祥忽然發現來了病人,立刻滿臉賠笑“大栓家的,你咋了?哪兒不舒服?”大栓嬸説“俺不得勁,渾身不舒服。”王慶祥趕緊放下了手裏的鹹菜碗,説“那你坐下,我來瞅瞅。”於是,大栓嬸坐在了王慶祥對面的椅子上。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第一步就是看,王慶祥仔細看了看女人的舌苔,也看了看女人的眼底。發現女人的舌苔很黃,眼底有點黑。

他立刻明白這是肝火旺盛所致,所的肝火旺盛,就是沒有男人…憋得。

大栓嬸才四十歲,正是力旺盛的時候,俗話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塵土,説的就是這種得不到宣的留守女人。

王慶祥的年紀也不大,四十剛出頭。

年輕的時候他是一個帥哥,用現在人的話説,簡直帥呆了,酷斃了,應該拉出去槍斃了。

那時候他有很多人追,跟現在的海亮一樣,街上一站,大姑娘小媳婦就哇哇的往上撲。

大栓嬸也在追逐王慶祥的行列裏,只可惜當初的海亮娘搶先一步,用老酒將男人灌醉,拉進了高粱地,並且把王海亮給搞了出來。

所以大栓嬸只恨自己失去了天機,沒有先下手為強。

二十年的時間,她依然對王慶祥有好,念念不忘,現在自家男人坐牢了,等於守了活寡,守寡的子不好過啊。

特別是晚上,寂寞,空虛,十分地冷,棉被怎麼暖也暖不熱,她渴望男人的撫摸和擁抱。

王慶祥摸了女人…的脈,看了女人…的眼底跟舌苔。然後問“你哪兒不舒服。”大栓嬸説“慶祥哥,俺全身都不舒服,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哪兒也不舒服。”女人一邊説,一邊準備解釦子,打算讓王慶祥為她深入檢查。

而且她的另隻手已經抓住了男人的手,向着自己的前靠近。

不但上面不安穩,下面也不安穩,她的腳也在王慶祥的小腿上蹭來蹭去。

王慶祥可是個非常要臉面的人,把面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立刻明白大栓媳婦找他不是看病,而是意圖不軌。

他的老臉騰地紅了,説話也結巴起來“你…沒病啊。”大栓嬸道“誰説沒病?不信的話,你摸摸…”女人眼神離,臉蛋紅,小姑娘一樣羞澀。

大梁山的女人喝泉水,吃蔬菜,山肥水美營養好,五十也不顯老。大栓嬸的臉上沒有任何皺紋,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女人的臉上留下任何印記…她依然有着少女一般的情懷跟衝動。

她的手拉着男人的手,一個勁地往自己身上扯,王慶祥跟觸電一樣,將手蜷了回來。

男人趕緊站起來説“你真的沒病,要不然我給你開幾服藥吧,專門去火清熱的。”王慶祥立刻撲向了旁邊的藥櫃子,準備為她抓藥。但是女人卻説“俺喝不慣藥,俺要打針。”

“打針?你的病不需要打針的。”

“俺説打針就打針,俺喜歡打針,慶祥哥,你就幫人家打一針吧?”王慶祥完全誤會了這個打針的含義,大栓嬸所説的打針,不是用針管子…。

醫館的旁邊有一張小牀,那小牀就是專為病人打針用的,小牀的旁邊是布幔子,平時幫人打針的時候,要將布幔子拉住的。

不等王慶祥召喚,大栓嬸就爬上了牀,布幔子也不拉,撅起了定。

她的手也伸向帶,將帶拉開了,準備讓男人為她打針。

王慶祥呆不下去了,這女人分明是在輕薄他,他有氣也生不出來。

而且他知道,只要自己靠過去,女人一定會做出讓他想不到的事兒。

大栓嬸的意思,只要你敢靠近老孃,老孃就把你給按倒…拾掇了。

拾掇了你以後,立刻扯開嗓子大喊,説王慶祥輕薄她,把全村的人喊過來,讓王慶祥羞愧地去自殺。

搞不臭你,姑就不是個娘們。

哪知道王慶祥老謀深算,立刻説“那個…大栓家的,男女有別,我過去喊海亮娘過來,給你打針哈。”話聲説完,王慶祥挑開門簾衝出了醫館。

他是不敢靠近女人的,明知道女人意圖不軌,要跟他下套。

人老鬼老靈,王慶祥的腦子還沒糊塗。

還是讓女人對付女人吧,海亮娘也會打針的。

剛剛衝出醫館,王慶祥就跟一個人撞個滿懷,那人一下子攙扶住了他。

“爹,慌慌張張你這是幹啥?”原來是兒子王海亮。

平時這個時候,王慶祥應該回家吃飯了,發現父親沒回來,海亮就知道醫館可能忙,父親一時半會回不來,他只好過來換班,招呼爹回家吃飯。

看到爹老子慌慌張張灰溜溜的樣子,海亮不知道出了啥事。

王慶祥老臉一紅説“海亮,救我…。”海亮説“爹,別急,咋了?”王慶祥説“大栓嬸在裏面,她要…輕薄我。這女人有神經病。”

“啊?”王海亮一聽就明白咋回事了,那怒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