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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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灌洗即是每必需,亦是令你們舒緩的過程,拿出你最蕩的一面進行排,時刻記着自己有多麼渴望被被玩,股抖起來。還有你下賤的肢…”
“啊…再多些水…嗚”寧萌努力運緊腸壁,隨着媚藥的發,他渴望分身被玩,渴望後被貫穿,更渴望出“哈…再脹些,嗷…受不了了,分身好想被套…天啊,啊…賤奴要!”待整個腹部再也無法灌入清水,訓教嬤嬤再次指引:“好,不許出!待出軟竹管之時,你前後的賤若排出一滴,你今天就別指望能出了!”説完,猛地出軟竹管,寧萌收,死死不讓一滴清水溢出,滿腹的穢糞便幾乎快把他撐爆了,偏生下分身與後又是如此蕩,蠢蠢動。
訓教嬤嬤開始按壓腹部,輕輕一碰,便聽見一聲驚呼,叫得下賤無比。
“啊…脹得好…噢!賤要撐爆了…死我,後…癢啊…”寧萌搖頭晃腦,抖如篩糠一般,又脹又癢又,股之間漸漸把持不住,只得死死咬。
待嬤嬤了一會兒,受到了他的極限,便令:“分身控住!後,出!”這簡直太難了,奔瀉而出的慾望因為分身要控,而只能稀稀拉拉斷斷續續而出,生怕分身會控制不住,後內排的穢糞便因此久久不盡,寧萌也只達到了一次幹高。
好不容易排完,已是腥臭無比,換了恭桶又開始灌洗,因為這次可以出,所以儘管灌洗是每個男倌的噩夢,可依然讓寧萌充滿期待,再次被灌滿整個腹部之後,這次被令前後一起出,寧萌尖叫着前後兩個孔同時解放,洪水般衝擊着恭桶邊緣,翻着白眼,嘶吼着達到了高!
而紅牌的風嵐,洛雲,盥洗之時不僅要控,更要忍受六號玉勢的,直到高痙攣為止。
每定時盥洗兩次,早晚各一次,其他時間都是不許排的,之所以刻意控制次數,仍是為了令小倌們珍惜盥洗的機會,更能好好進行灌洗,享受灌洗。
而每的沐浴也有兩次,便是從戒律院調教回來一次,晚上接客之前再一次,當然,若客人有特別要求不算。
沐浴在房旁的沐浴房,裏面有特製的木桶和浴池,機關自然是少不了的,執事會將每的調教筆錄給各的訓教嬤嬤,由訓教嬤嬤據筆錄安排各小倌的常生活,夢柯的嬤嬤今很是生氣,因為調教筆錄上寫了無心調教師的批語:舌功技巧不夠多,身韌勁不足,令沐浴盥洗皆用扣舌器,練帶!
啪!啪!狠狠了夢柯兩巴掌,訓教嬤嬤這才道:“賤人,我問你,今調教,你的舌頭是怎麼回事?還有身!”夢柯捂着嘴不敢回答,身側的小童忙跪地哭道:“嬤嬤贖罪啊,我家相公昨夜定是勞累了,您就饒他這一回吧!”
“哦?才接了一個客人就喊累?看來你是很想去賤奴房體驗下一眾的滋味了!”賤奴房是專供行樂宮年紀大了的訓教嬤嬤、執事、以及各類下人無償消遣之所,不但要做苦力,更要時時忍受非人的辱,在行樂宮做了一輩子,誰不會些整人的下作手段,去了賤奴房,便是去了地獄。
夢柯一聽賤奴房三個字,便嚇得抱住嬤嬤的小腿,連連求饒:“嬤嬤不可,萬萬不可啊,奴家好不容易掛了中牌,若撤了牌子,與死又有何分別,奴家知道錯了,奴家再不敢了,求嬤嬤憐惜!”
“那就看你後的表現了,來人,開始沐浴!”夢柯有些害怕,卻也無法,這就是一個男倌的生活,連沐浴都由不得自己。
***執事備好了香湯,訓教嬤嬤令夢柯褪去衣衫,解了鎖託,調教時的紅痕清晰可見,十四歲的身子輕輕,光滑無比,嬤嬤用大手在其前來回撫摸了一遍,年輕的身子必須定時去,不然生出多餘的髮影響肌膚觸。
在沐浴用的香湯內,嬤嬤倒入了特製的藥水,又放了些絕粉,最後加了幾勺小花菊,在夢柯鈴口入黑製成的鎖針,遇水發脹,住鈴口,令其不會在沐浴時出。
待夢柯進去,訓教嬤嬤在桶邊找到機關,是個玉幽,十分真,桶壁有條玉帶扣住夢柯的身令其保持分身入玉幽不得分開,看上去竟似幽一般。
隨後又用機關卡住夢柯的雙腕,令其不能亂動,最後倒入三大桶香湯,執事又拿來桶蓋,牢牢扣住桶邊,只出夢柯的腦袋,再令其齒張大,長舌探出,深深卡入扣舌器,再將扣舌器綁在後腦,一起便都準備好了。
“你聽好,一會兒我按動機關,浴桶四周便開始加熱,藥水會讓你越來越疼,且桶壁四周會有機關打、針刺你全身,除非你運動身將分身進玉幽,機關方能稍稍減輕力道,你亦會舒服些,否則你只會被活活打刺死,且記住,一定要用力,不然這機關受不到,你依然會受盡苦楚!”
“還有,我將開啓扣舌器,你好好運舌功,若能體會這沐浴之樂,以後升了上牌也不是不可能。”説完,便按動機關,開啓扣舌器,沐浴正式開始!
長舌被扣舌器拉扯着,被迫練着舌功,桶內水温迅速上升,藥水漸漸越來越燙,令肌膚到刺骨般的疼痛,彷彿每個孔都被煮沸一樣。
而浴桶內壁還伸出不少軟鞭銀針衝他扎來,邊邊扎,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夢柯擺擺頭,卻擺不掉頭上的扣舌器,無論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挪動身子,只能發出“嗚…嗚!”一類的聲音,在覺到自己渾身快被針扎破之時,想起訓教嬤嬤的話,忙開始動身,玉幽,先前幾次不得要領,未出全力,機關並不買賬,索身為中等還不是蠢鈍如豬,知道這是為了訓練舌功和力。
即刻全力起來,直撞得桶壁咚…咚…咚得悶響不斷,這才到打針刺的力度稍稍減輕了些。
遠遠看着,倒像是上添下,個不停,口涎了一灘,且叫聲壓抑低沉又悶騷至極,看得一旁的執事都按耐不住,心想着,等會兒一定要去賤奴房解決解決!一壺茶之後…
“嬤嬤,他好像沒力了,這可怎麼辦?”一個新來的執事好奇問道,因撞擊桶壁的聲音漸漸弱了些。
訓教嬤嬤道:“這有何難?機關分三檔,我今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説罷,按動機關二檔,便聽見桶內加熱之聲高了些。
“這二檔不僅為了升温,加速藥水浸潤,更將機關力度提升了一級,桶內只會打針刺得更厲害,他除了幽乖乖練着身之外,本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緩解!”果然,執事聽得桶壁撞擊之聲又頻繁了起來,且比剛才更快更狠,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夢柯此時覺得身已經快要斷裂了,雖説平接女客之時,常常動肢幽,以滿足女客需求,可在這特殊的浴桶內,動肢卻遠比牀上更令人到疲累。
不過兩盞茶的時間,倒像是過了幾個時辰般,且分身被出的慾望折磨的死去活來。饒是他再如何堅持,再如何被打針刺,肢也不聽使喚了。
“嬤嬤,他又慢了下來,這可如何是好?”訓教嬤嬤不急不緩按下了三檔:“這個時候憑他自己是無法了,索進桶之時,我在他間扣了玉帶。
那便是練帶,此刻,練帶在機關運轉下,自會強制帶動其身!”撞擊桶壁之聲似乎甚是有力,這機關如此厲害,新來的執事忙贊:“人都説行樂宮沒有調教不好的,如今看來,傳言果真不虛,這機關鬼斧神工,真真厲害!”嬤嬤笑了,到無比自豪:“還不都是馴獸院的梅師父,他世代研製藥器皿,是我們行樂宮,乃至整個大秦都屈指一數的藥師,機關師,這些機關都是他親自研製,連鸞師父都讚不絕口!”
“卻不知您放入香湯中的藥水是什麼?”
“呵,你好學是好事,也罷,我這位置遲早也是你們接手,我就告訴你們,這藥水自然不是普通的藥水,乃是梅師父特製的鬆勁軟骨水,需知男倌的身子再如何調教也軟不過女倌。
但咱們行樂宮卻是男女客人都有,這男倌的身段和柔軟度決定了承寵的效果,因此就需長期泡這藥水令其胎換骨,又據每隻的成長度來適當摻入小花菊,絕粉。
那肌膚便如白瓷一般,亮麗通透,觸之即松,按之即軟,只是這藥水甚是猛烈,這賤奴少不得要受些罪。”一個時辰後,夢柯才被解,執事撈出之時。
他已口不能言,渾身像只煮的鴨子,遂又放去了浴池温養調息片刻,自又是藥浸潤,肌膚逐漸恢復常,且訓教嬤嬤檢查入手滑不溜丟,更勝從前,仿若剝了殼的鮮雞蛋般吹彈可破,這才令他戴上鎖託,後含入玉勢,戴上菊飾,去房間用膳。
匆匆午膳之後,便前往聽雨軒,與一眾小倌一起學習琴棋書畫,也只有每天的這個時候,眾男倌才有相處的機會,有時候,也能説上幾句話,找到一絲做人的樂趣。
只要不耽誤學習效果,無鸞是默許的,用他的話説便是:“有時候情和陽光也是調教的利器,太沉悶了不好,讓他們知道情和陽光的美好,才能更渴望活着,我們的調教才更有趣,不是嗎?”無情不解:“一隻而已,你也説過不需要有情,難道你就不怕情產生的慾念會造反?”無鸞哈哈大笑:“那也要有造反的本事不是?你我的存在,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沒本事嗎?情,你還是沒領悟好與壞之間是什麼關係?”
“切,什麼關係,有好誰想要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