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長公主狌子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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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單純的拉扯長舌，因此往往男倌容易偷懶，訓練效果很一般，因此馴獸院新研製了“扣舌器”這扣舌器內裏是由許多機關組成，一旦長舌探入，便連齒都被固定卡死。

而側面專門留有供調教師觀察和調整強度的縫隙。按下機關便開始:拉扯長舌…強行針刺捲舌…打舌苔…針刺抖舌。

如此循環下去，一旦舌頭不聽使喚便有刮板開始拍夾舌面，刺長舌強行訓練。

“這是新的扣舌器，長期使用可增舌長度，增舌韌度，且你只要乖乖跟着機關的引導，便能少受些苦，好好練練你的舌功。”

“嗯…”洛揚此刻只能發出一種聲音，接着，無鸞按下機關，扣舌器運動起來，洛揚只覺得自己的舌頭被強行拉長至極限，緊接着便有小針紮在舌尖。

他舌一捲，便有夾子夾了舌尖又是一拉，也不知兩側是什麼東西開始打起長舌，打完緊接着又有針自下而上紮了舌底，他想想逃，卻不管怎麼上下捲曲都能被針捕捉，最後循着規律。

他這才慢慢抖動舌苔，痛苦驟減，到底是久經調教的舌，知道怎麼順勢而為，便按着機關的刺規律好好運起了舌功，一刻不敢偷懶，長長的口涎隨着每一次的呼而沿着邊溢出，蕩至極。

啪！啪！之聲開始有規律的響起，是無鸞親自拿着粘了藥油的軟鞭，打其股之間的口和瓣。

由於沒有粘媚藥，又用了些力氣，所以每次下，便能引動洛揚疼得一抖，隨即“嗯”一聲，甚有規律。

直到瓣由紅變粉，口鬆動，這才停鞭，探入兩指，有點緊，無鸞命令:“口放鬆打開！”洛揚身子一硬，隨後開始鬆弛下來，嘴上亦不敢停，三指、四指、口已再容不下任何縫隙，可無鸞並不滿足。

在手上塗了些低級媚藥“小‮花菊‬”拍打着他下的兩隻小球，很快，分身抬頭，口也鬆了些，五指入，瓣頓時輕輕抖動起來，洛揚覺得自己快被撕裂了。

那五指開始深入進來，偏生自己舌頭被扣，本不敢亂動，好難受，不要再進了…“享受！”無鸞再次下令，整隻手臂沒入內，有技巧的起來，身下人只能“嗯…”受着無鸞或握拳。

或深入近，啊！受不住了的洛揚開始翻了翻白眼，無鸞這才出手臂，拿起擴器，入內，按下機關，口頓時被強行撐開，足足有拳頭大小，繃得死緊，洛揚“嗯”得既是急促，口涎滴在牀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灣，渾身痙攣抖動，豆大的汗珠從渾身的細孔裏不斷溢出，無鸞知道，這已是這隻的極限了，便將擴器穩穩卡在口，不再強撐。

此刻，可以清晰看見內半尺的風景，無鸞滿意的點點頭。擔心接下來的步驟洛揚會受不了亂動，無鸞還是説了:“我今不束縛你的手腳是因為你舌身被扣，本不能動，除非你這輩子都不想再説話了，接下來便是今對你的懲罰，也正因如此，我不會賜予媚藥緩解你的痛苦，必得你親身嘗過萬蟻穿刺之苦，才能明白，你究竟是誰。”

“最後，警告你不許亂動妄圖拔舌自盡了卻痛苦，因為只要你死了，我便讓你哥哥去馴獸院做一隻產的公牛，做一隻畜生好，還是做一隻好，你看着辦！”説完，也不管洛揚死命控制仍微微顫抖的身子，將內塗上紅蟻最喜歡的藥油，倒入了一瓶紅蟻。

“嗯…”洛揚瞪着雙眼，痛苦的揮動手臂起來，他清晰的覺，無數尖細的蟻針全數扎向內四周的腸壁，還紛紛往裏鑽，啊！好痛，怎麼可以這麼痛…滲透神經的痛，深入骨髓的癢…稍稍一動，扣舌器內的機關便狠狠拉扯長舌，刮、夾、拍！

可顧得了舌功又顧不了內，左右為難，越急越出錯，越錯越亂，受到的痛苦越多，癢…痛！

“這紅蟻真不錯，到底是西洋引進的品種，個頭大，針頭也夠刺，鸞，這，不會廢了吧？”無情剛調教完孌童，來找無鸞出去喝酒。

就看見這一幕，連聲讚歎，可惜了，這可是紅牌，調教出來得不易啊！

“放心吧，藥油裏摻入了好東西，專門針對這紅蟻的，這此刻如墜地獄，可解之後，必能更勝從前，我明送給長公主的，豈能是凡品？”無鸞笑道，兩人的對話此刻洛揚一句都聽不進。

他的世界已經完全被黑暗所覆蓋了，什麼覺都有，痛、麻、癢、偏偏這黑暗中又有一絲絲異樣的高，分身是無法出的，可正是如此，才令人更加瘋狂！

“來人，將這竹牀連這賤奴一併抬去花園示眾，令所有小倌，不分男女，全部前往觀刑半個時辰，讓來告訴他們，在行樂宮，就算是紅牌。

也不能有不該有的情，誰也別想越過行樂宮的規矩！”

“是！”

“鸞，我越來越佩服你了！”無情冰山一樣的臉，難得的出了欣賞。＊＊＊美至極的花園對於來尋歡作樂的客人來説是賞心悦目的存在，可現在，卻是整個行樂宮男女小倌的噩夢。

花園中間擺着一張竹牀，這牀上的人是他們羨慕的紅牌男倌洛揚，而此刻，他跪趴在牀上，後被擴器一到底強行撐開，內半尺腸壁清晰可見，拳頭大小的裏全是大大的紅蟻，每隻都是平常螞蟻的五倍大小，他揮舞着雙臂，只能“嗯…嗯”叫個不停，無法合攏的齒邊不斷溢出口涎，雙眼裏噙滿了絕望的淚水，渾身痙攣，不斷抖動着。

“都看好了！這隻因為頂撞了鸞師父，壞了規矩，被賜了蟻刑，他舌上扣的正是馴獸院新研製的扣舌器，內是紅蟻，他此刻所受的極致癢痛，也正是他不安分的報應，任何在行樂宮心存僥倖者，懷揣念想者，這，便是你們的榜樣！”訓教總嬤嬤來，一邊令執事打洛揚的身，一邊衝所有跪地觀刑的小倌説道。

“都給我把頭抬起來！好好看着。新的扣舌器會每院配發，所有小倌，不分男女，都給我乖乖練着舌功…”京城醉香樓無鸞和無情正靠窗坐着品茗，喝着醉香樓赫赫有名的竹葉青。

“新進的孌童可有資質好的？”無鸞問。

“暫時還在觀察，倒是紅牌，我覺得有必要再添幾位，女倌八位已是剛好，可男倌才三個，是不是太少了點？且皇上半月後定會給前線軍官接風，咱們的好定有折損…”無情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慶功宴上發生什麼都不奇怪，前線軍官憋了幾年的慾火不能不，到時候哪裏會憐香惜玉，被玩死是很正常的，這事兒皇上也是默許的。

畢竟，皇上也是人。風嵐的舌功最好，洛揚的身耐力和韌勁很足且控術也不錯，洛雲最機且陽物碩大，這三人男女客人都能應付。

但洛揚洛雲畢竟已經二十五了，再好的也過不了三十的坎，無鸞想了想，也覺得是時候多調教些紅牌出來了，於是將酒杯放下“此事半月後訂，女倌再晉兩位紅牌，由無心無慾物人選。

他二人畢竟調教女倌多年，眼光甚佳，至於男倌…晉紅牌七位，由你甄選，其餘上中下等牌子，你們也好好篩選一番，到時一併上報與我。”

“是！”二人又閒聊了許久。

好在午後的調教課程基本上都是琴棋書畫，倒也用不着他們盯着，且無心無慾一向謹慎妥帖，事無鉅細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他們自然省心。

傍晚十分，二人才回到行樂宮，因為晚膳後三大調教師需向無鸞上報一天的調教事務，商討各院的情況。

而訓教嬤嬤，也將在晚膳後進行一次查，確保晚上接客之時各小倌都能以最佳狀態承寵，各院小倌需沐浴、排、上鎖託和出，再戴上菊飾、最後焚香、裝扮才能正式接客。

不同等級的小倌，有不同的規制，主要表現在養器物的不同，穿戴衣物的規制款型等等，各小倌養的步驟都是按照各調教師的安排執行，不能擅自減免步驟。

戒律院無鸞正在書房聽無心和無慾的上報。

“今眾小倌在觀刑之時可有出什麼亂子？”無鸞一邊檢閲着小倌的卷宗一邊問。

“有，女倌三個，男倌四個，都煽動其他小倌造反，釋放洛揚，我等已拿下，正待您的吩咐。”無心謙卑道，在比自己功夫高的無鸞面前，他也只能謙遜起來。

無情冷眉一挑“竟有這樣的事？看來，我等還是太過仁慈，倒教生出這些反骨，真真該死！”無鸞輕輕一笑，翻着卷宗的手並未停止:“何必動氣，小倌生有叛逆之心實屬正常，若所有小倌都能安分的只做一隻，還要你我作甚？”

“大調教師所言正是。”卻是無心身旁的無慾，第一個就明白了過來“只怕，大調教師正是為此，才令洛揚示眾的吧？”無鸞關上卷宗，凝視着無慾:“不錯，每隔一段時間，便得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顆石子，越是馴服的小貓，就越易心生反骨，切不可被表象所誤。”

“是！”三人一致贊同。

“那這帶頭造反鬧事的小倌…”

“馴獸院不是一直嚷嚷咱們調教用的牛是出多進少，牛數不足嗎？將他們全數送去馴獸院便是，梅峯那個老傢伙最愛研製調教器皿，正缺沒有試用的，這一下多了七隻，還不得將他樂瘋！”

“可不是，這老傢伙，整天擺這些東西。也不知他腦子裏裝的什麼…”

“洛揚怎麼樣了？”

“遵您的吩咐，只受刑半個時辰便解了，一個下午都在養，現恢復得不錯，也聽話了不少，想那蟻刑確有奇效。”

“將他和上牌男倌洛夕一併送去東訓教閣，今夜我親自調教，明送去長公主府！”

“無心去安排承寵用具，明陪同去的訓教嬤嬤和記錄執事需記錄下公主府的承寵情況，若是公主喜歡，留下承寵幾也是無妨，另外，媚藥配送中級的千金，長公主子烈，低級的媚藥一來瞧不上，二來也是保護咱們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