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不説這些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阻遇水則漲,會將道撐開,卻是無法出的,又因名在外,怕恩客一時情動或心軟出這阻,因此為防止玉莖失控,訓教嬤嬤會隨即入鎖針。
等於再次封死道,又因鎖針頂端有顆珍珠,正好鑲嵌在鈴口,顯得靡又巧,越發襯得玉莖如人,清新典雅。
最後才用紅蠟滴在鈴口,體紅蠟立刻將鎖針與鈴口密封得絲絲緊密,渾然天成,而用來封的紅蠟,都是馴獸院自制的,比尋常蠟燭柔軟且燃燒起來温度較高,卻不會燙傷私處,又摻入了鮫人油,穩定和密封都是最好的,沒有特定的藥水,水火都無法化開。
在接客中也是經常用到的東西。雙尖得立,經過一段時間的催養,寧萌的雙已漸漸合格,符合內定的大小,訓教嬤嬤挑了蕭爺賞賜的釘,戴在珠上,簡單大方。
在兜內放入藥,這才讓寧萌起身,焚香更衣。髮帶將青絲綰起一半,今穿的是綠繡芙蓉花的長袍,上面還有蕭爺的題字。
前微微可見溝,走路不急不緩,身段可見玲瓏,環佩鈴鐺,雌雄難辨。依着規矩,出堂的是要喝下出堂藥的,其實就是慢毒藥,這麼做的目的是讓男不敢亂跑亦不敢耽誤回來的時辰,訓教嬤嬤調配好出堂藥令寧萌跪下。
寧萌不敢忤逆,搭着來福的手臂,扶着纖,緩緩下跪。
“這藥是算好時辰的,回來自有解藥給你,若存了逃跑的心或是耽誤了時辰,爛爛身子不過兩個時辰便要發作,死是沒什麼。
不過死前總是要受盡慘痛的,你是個玲瓏心,知道怎麼做?”寧萌忙道:“規矩大如天,寧萌萬死不敢沒了規矩!”訓教嬤嬤滿意寧萌的識相,令執事送上出堂藥,寧萌端起便喝,他太清楚自己的命,也從來沒妄想過能擺。
***京城郊外丞相府別院蕭南風抱着風嵐,蕭北雄抱着寧萌,幾個世家子弟各抱着一個或幾個上牌男倌,縱情聲,靡之聲不絕於耳。風嵐靠在蕭南鳳懷中,鋪了葡萄送與她吃。
而蕭南鳳一手攬着風嵐,一手入風嵐的兜,肆意玩,惹得風嵐衣衫不整,前大片風光乍現,袍子滑落一邊,出一邊雪白的肩膀,嬌連連。
蕭北雄這邊更甚,舉起酒壺便倒在佳人的珠頂端,大口吃着,香豔的兜早不知被甩至何處,而周圍的世家子弟,褻玩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
只見兩個世家子弟將一名上牌男倌壓倒在酒桌下,一個起裙襬便將肥大的陽物入其檀口,一個見之起,立即撕了男倌的袍子,迫不及待的入菊,二人毫不憐惜的忘情,身下男倌嗚咽着,身子被得扭曲痙攣,口鼻不時噴出白的濁。
這是常見的貴族之間的遊戲,在這種場合,沒有人會憐惜一個男的受。
“阿雄,你懷裏的美人兒,可否給我一?”一旁户部尚書的嫡子見寧萌生得極美,忍不住情大起。
寧萌心中忐忑,連帶着身子一緊,蕭北雄見寧萌雙頰緋紅,檀口微,一開一合,杏眼時不時盯着自己,角一勾,一把抓住一坨,將寧萌扯入懷中,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戲謔道:“萌兒,你是想爺,還是那位公子?”寧萌一愣,一旁的貴公子又催促起來:“阿雄,不過一隻而已,你不會小氣如此吧!”周圍幾個世家公子均紛紛笑道:“是啊,阿雄,你看李公子那猴急的模樣,你讓了他,便讓他只來為眾人表演一番如何?”
“是啊,看看咱們李公子那話兒的厲害!”
“哈哈…”
“看看是這厲害,還是李公子厲害吧?啊…哈哈”寧萌聽着眾人調笑,心中害怕,他是。
但也渴望活得像個人,當下無力的攀住蕭北雄,嬌聲道:“爺…萌兒今只做您的好麼?”蕭北雄笑道:“放心,爺的萌兒最是乖巧,爺捨不得!”當下朗聲拒絕道:“今就算了罷,這爺可是誰都不讓的,你們這些徒,懷裏有個還不知足,惦記爺的東西,沒門!”蕭南鳳當下也笑道:“就是!別説我大哥不讓,我也是斷不會讓的,哪有到懷裏的美人兒,再送出去的道理,嵐兒,走,咱們去跑馬去!”説罷拉着風嵐和酒壺便出了門去。眾人又是一陣鬨笑,李泰也不好説什麼,畢竟蕭北雄是朝廷重臣,左相嫡子,身份並不輸他,當下賠笑,也便過去了。
而蕭北雄也拉過寧萌,衝眾人道:“爺我酒足飯飽,正是要思慾之時,哈哈…這邊去也,大家盡情玩樂!”便拉着寧萌走了。***“嗯…哈…”別院的跑馬場上,寧萌雙大敞,兩坨在前上上下下,身子被頂飄又狠狠落入怒劍之上,蕭北雄的騎馬裝下襬寬長。
正好遮住了二人相連的光,雙手握住繮繩,一邊騎馬一邊享受着懷裏人兒後的嬌。寧萌被顛得七葷八素,雙手時而抓緊馬,時而攀住蕭北雄的雙臂,後裏的藥早就化開了,被蕭北雄鋒利的怒劍一,內温度拔高。
頓時發了裏的催情藥,只覺得這利劍即頂得後一陣痠麻,龜頭戳來戳去,時不時還僥倖碰到興奮點,讓寧萌仙死。
而身為一個紅牌,自己都是其次,關鍵要在自己的同時不斷運着腸功,各種絞不斷,可在馬上着實令寧萌有些被動。
饒是不方便,寧萌的後也已形成了本能,怒劍一到底之時,腸頓時縮緊,用最快的速度咬,利劍離開,再再緊縮…
蕭北雄也得嗷嗷叫,藉着酒意肆意馳騁,越來越快的速度讓馬兒吭哧吭哧起來…“哦…哈啊…爺…啊爺…”寧萌被強烈的快得叫不斷,間的玉莖早已立如柱,奈何道被阻,無法出高的寧萌覺得自己快瘋了。
“萌兒,叫吧,大聲叫,和爺一起飛起來!”蕭北雄放開一邊繮繩,出間的紫金帶,快速在寧萌間一系,又綁在自己間。
如此一來,寧萌到是不會被頂得飛起來,可卻要承受比飛起來還深還快的內。
“好深…爺啊…萌兒快被死了啊…爺嗯…啊…”寧萌的後緊緊連着蕭北雄的怒劍,包的一絲縫隙全無,蕭北雄又抓起繮繩,加速起來。
寧萌覺得腸道被得太深以至於都懷疑是否到了至深點,每次內的怒劍隨着馬身上下起伏,便覺一陣噁心想吐。
不着痕跡的一看腹部,之間腹部微微凸起,狀物竟十分明顯,蕭北雄緩緩減速,察覺到寧萌的變化,遂笑問:“看什麼,便是要這樣着萌兒才好,萌兒説是不是?”
“啊…爺…爺下是名劍,得萌兒好辛苦呢…”寧萌息着,俏臉羞赧呈現粉紅,後仍不忘絞伺候着體內的怒劍“爺…萌兒隨着爺享用便是!”
“哈哈…萌兒,爺就喜歡你這羞赧的樣子,知道爺今為何帶你出來嗎?”蕭北雄一手握住繮繩,一手玩起寧萌漂亮的玉莖,時不時套,又時不時捏那鼓脹的囊袋,可憐寧萌被套得咬呻,小腹和囊袋積攢了慢慢的,卻還得含糊着回答:“爺的想法豈是萌兒能揣測?”蕭北雄抱緊了寧萌,快速擼動玉莖,寧萌後一陣緊縮,幹高臨近,蕭北雄卻在這時猛地放手,到讓寧萌心中一陣空虛,祈求的目光回望着他,不解的問:“爺?”
“萌兒,喜歡爺這樣和你在一起嗎?”狹長深邃的眼眸,凝視着懷中較弱的人兒。
“爺…是指…”寧萌願意裝傻。馬兒噔噔慢跑着,後磨蹭着怒劍,兩個男人相擁着説着情話。
“爺知道,你喜歡外面的世界…”
“爺,您如何得知?”寧萌從未對蕭北雄談論心事,二人多是逢場作戲,盡力演好自己的絕,可沒想到,蕭爺居然心思細膩到如斯地步。
“你寫的詩,你作的詞,萌兒的聰慧,爺怎會看不見,萌兒的隱忍,爺又豈會不知…”爺知道了,他居然全都知道了!
“爺…萌兒,您這樣待萌兒,萌兒怎生受得起?”怎麼可以,爺,你這樣,萌兒會守不住自己那顆心的。
“萌兒,你還沒回答爺的話,也這樣待你,你可喜歡?”寧萌想了想,垂首道:“萌兒…喜歡的…可萌兒當不起,也懼怕這樣的好,爺…莫再,莫再對萌兒好了。”恩客的好。
對於來説,是恩賜,卻不是能心動的,可對好的恩客太少,寧萌覺得眼睛酸澀。
“為何?爺憐惜你,你受着便是。”蕭北雄望着藍天白雲,子恆,曾經的你,也是這般,嬌弱動人,如今的你,遠嫁北疆,我除了尋找你的影子,我還能做什麼?子恆…子恆…
“可…”寧萌正再説,卻發現抱着自己的蕭爺目光閃爍,二人的氣氛頓時變得古怪,寧萌到蕭爺心中的不快,寧萌原本是不知的,可有天夜裏,蕭爺握着他的,卻叫着一個名字落淚。
那一刻,寧萌便知,蕭爺的心,也是鎖了的,和自己一樣,鎖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爺,您…您又在想他了麼?”寧萌本是想裝傻到底的,關自己有什麼事呢,可今蕭爺對自己這麼好,忍不住心中竟有些嫉妒。
那個蕭爺在夢裏還想着的人,究竟是誰?
“你、你怎麼?”
“爺,萌兒,是您的枕邊人…雖然,不是您心中那個人。”
“都過去了,不説這些了,走,爺帶你一起忘卻凡塵!”蕭北雄甩甩腦袋,大喝“駕!”馬兒緩緩加速,着風兒着兩顆明明鎖住卻又渴望開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