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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本能後宍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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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洛揚被長公主…”無鸞將與長公主的涉告訴了無情,無情冷笑:“哼,除了皇上的後宮,這賤去哪都活不過三十,長公主這是疼他呢,以前被贖身的紅牌都夭折在了外面,從未有過養在咱們這的。”

“無妨,殿下能看上,也算是洛揚的福氣,也是行樂宮的福氣,且殿下會負責行樂宮所有的損失,金銀之上,咱們也不吃虧!”

“可以往並未有過菊長青至三十的紅牌呀?至多二八,便會氣潰散,身子亦會受損,只能下牌,三十以後純屬天命,誰也不敢保證,可你答應了殿下少不得也得讓他多撐個幾年,到時如何是好?”

“不急,咱們是無法,可梅峯使勁渾身解數未必就做不到,他是我大秦第一藥師和器皿師,我準備將洛揚的卷宗給他研究,好制定出一套調教方案,畢竟離他三十還早。”

“也只能如此了!”***因有無鸞的特許,宋嬤嬤帶了長公主探視洛揚。趴在牀上的洛揚正在受刑,被擴器完全撐開的後里正着訓教嬤嬤的鐵臂,洛揚頭戴扣舌器,連叫喊都變得奢侈,只隨着訓教嬤嬤稍稍一進,豆大的汗珠伴着痙攣不止,喉頭好不容易溢出的呻都變作了嗚咽。

而每前進一步便有執事托住洛揚腹,使其身子完全容納後的鐵臂。

“這是做甚?”長公主是第一次見男倌受刑,不問道。

訓教嬤嬤正在訓教並不回答,到是與長公主一同前來的宋嬤嬤悄聲解釋道:“殿下,這叫臂刑,訓教嬤嬤正戴着機關在洛揚體內行刑呢,您只能看到外面,內裏的機關是看不見的。”

“那內有何干坤?”莫名的心疼,在洛揚的調教卷宗之後,再看他受刑,長公主雖然霸氣但絕非鐵石心腸之人,當下很自然的憐憫起來。

“回殿下,訓教嬤嬤的手臂上戴着的鐵臂內有凸點針、螺旋針、腸針以及犁腸針,除了犁腸針之外,其他三種針都將呈放型,不同角度的扎入洛揚的腸壁。現在看着情形想必已經到了興奮點。

他才會痙攣不止,因是經過處理的針,所以並不會扎出血,但也不會賜予媚藥緩解,只會令他疼痛難忍,飽受針扎之,且洛揚身子,這針痛,在他身上都會變成極痛。”

“那犁腸針呢?”

“是鐵臂前端的針,專門用來尋找至深點的,訓教嬤嬤畢竟不是調教師,沒有一便知至深點的本事,可據犁腸針扎入時內的反應來判斷是否到達至深點,犁腸針每進一點便會一紮一挑,隱藏的再深的至深點,都逃不過犁腸針的尋找!”

“那怎樣才知你們所謂的至深點?”

“這個…請殿下贖罪,行樂宮的規矩,這些都是訓教嬤嬤不外傳的絕技,是不能説的!”

“哦?本宮也不行?”

“殿下,奴才今了密,明便會了命,請贖罪!”

“那他還得受刑多久?”長公主見牀單上浸滿了洛揚的汗珠,不由得心煩。

“殿下放心,此刻鐵臂已然盡數沒入底,很快便完了。”

“嗯,本宮就在這等!”長公主盯着洛揚,眼中焦急的神情令眾人看在眼底。洛揚一邊練着舌功一邊承受着鐵臂之刑,從這鐵臂入開始,便在不斷的承受各種針扎,鐵臂已盡數沒入,訓教嬤嬤眼見洛揚身子越來越緊,呼越發急促,便令執事在其間扎入兩銀針,並下令:“洛揚,身子放鬆!”

“嗚…”洛揚擺首,身子卻是越來越緊,內裏鐵臂卻是無法再進了,訓教嬤嬤知道,這是到達至深點之前的徵兆,是身子本能的保護狀態,呈現閉,無法寸進,可面上仍是不動聲道“股抖動!”洛揚受刑這麼久,哪裏還有力氣,勉力抖了抖,卻一點用都沒有,訓教嬤嬤又令兩個執事衝着被鐵臂撐平的股一陣拍打,直打得鬆弛,佈滿指痕。

而鐵臂內的機關亦未停止,一會兒之後,洛揚股腸分泌多了些便柔軟了一點,訓教嬤嬤看準了時機,就是往深處一頂,鐵臂前端的犁腸針終於釘入至深點,狠狠一挑。

“嗚啊!”洛揚雙眼充血,似是難以置信般,導致扣舌器對着長舌便是一頓打,彷彿要窒息一般的仰頭、擺頭、落淚、手臂充血般抱着軟枕,十指顫抖!

長公主再也忍不住的上前,抱住洛揚,衝訓教嬤嬤怒吼:“迅速給本宮解了這勞什子!”執事仍舊按着洛揚的腹不動,訓教嬤嬤衝宋嬤嬤使了個眼,宋嬤嬤忙上前跪倒:“殿下,卻是不能了,此刻解會傷及洛揚肺腑,只能待半柱香後,行刑完畢方可。”懷中人兒充血的眼眸哀怨的望着長公主,長公主又道:“那解了他頭上戴的鬼東西!”

“不可,若是摘下,難免他受不了疼痛咬舌自盡!”

“那…”!長公主越想越急,抱着洛揚,輕聲安道:“揚兒不怕,本宮已包下了你,從今以後,你再不必接客了,本宮以後都賞你紅花箋可好?揚兒…”洛揚此刻疼痛難當,可他卻這個懷抱,抱着自己的人是殿下,這一刻的温度,這一刻的安,已深深刻進了心中!

半柱香的時刻如此漫長,待得解之時,出鐵臂,長公主不了口氣,這鐵臂竟密密麻麻布滿了針孔,四種猙獰的針,尤其是犁腸針,這便是洛揚從小就受的?

她自幼高高在上,從不知男倌竟是這樣的,揚兒,她的揚兒…解開扣舌器之時,長公主恍然大悟,難怪洛揚叫喊之聲並不大,這扣舌器竟連長舌部一併卡住了,待出之時,口涎胃汩汩而出,懷中人兒仍在顫慄,後大開無法合攏。

“殿下,要不,您先在外間等候,奴才們給洛揚清洗片刻。”訓教嬤嬤這才恭敬問道。

“不必了,洛揚以後是本宮的人,他的一切本宮都無須避忌!”説罷,還拿了帕子給洛揚擦去檀口的穢,而洛揚痴痴望着這個女人,不動,啞聲:“殿下…真的是您嗎?”

“揚兒,是本宮!”訓教嬤嬤簡單給洛揚擦了身子,按了按洛揚腹部。果然,洛揚腹中全是穢,可此時沒有盥洗的安排,只能冰敷了下,上了鎖託,菊裏餵了縮藥,上了玉勢菊和菊飾,又代了洛揚:“今晚膳後的盥洗已然取消了,明清晨恢復,晚膳後遷往薔薇館,以後你就是殿下的人,莫存念想,好生伺候,聽明白了嗎?”

“…是…”洛揚虛弱的應了,侍童送訓教嬤嬤和宋嬤嬤一同出門,隱約聽見訓教嬤嬤的聲音“今至深點又前進了一點,可菊的收縮力和股抖力也下降了些…的尺寸…”其餘人都被長公主遣了出去,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了長公主和洛揚。四目相對,長公主只緊緊抱了洛揚在懷,輕聲撫:“揚兒,我對不住你,若非我賞你黑花箋,你也不必受這般…”無人之時,秦華章丟掉了長公主的身份,丟掉了面子,只有對洛揚深深的憐惜,今與無鸞的對話,早已改變了她對洛揚的看法,這個男人之所以處處小心,連回答都不敢。

原來竟是這樣的,試問在如此調教中成長的洛揚,又怎能不自卑不戰戰兢兢呢?

“不…不怪殿下,恩客的賞罰,都是賤奴應受的本分,奴不敢怨亦不敢不服的。

只是…只是奴以為,殿下氣急了奴,再不會來行樂宮了,那天…咳咳…奴,令殿下失望了。”洛揚抬手撫摸上長公主的臉頰,酸澀的淚珠帶着淒涼。

“揚兒,本宮…哎…是本宮唐突了。”其實長公主很想讓洛揚不再自卑,不再説這些輕賤的話,可她也明白,一時半會兒是無法改變的,只能慢慢來。

“殿下…咳…”洛揚息了一會兒,長公主見他雙乾枯,親自端了茶水來喂他,洛揚只喝了一半,便不肯再喝。

“怎麼不飲了?”

“殿下不知,奴今的盥洗已經取消了,明清晨才能盥洗,這水若進得多了,夜裏難免漲腹。”洛揚羞赧着雙頰,輕聲道。

“這又是哪門子的規矩?”

“所有男倌均是如此,一只有兩次盥洗,亦只有在盥洗之時才能宣…宣腹中…”洛揚聲音減弱,卻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懷中人兒前一秒還是説話後一秒便睡了過去,可見疲累至極,眉宇之間秀氣代替了英氣,長公主無奈的搖搖頭,輕輕放下洛揚,替他蓋了被子便離去了。

***還有二十天就要進宮了,無情和馴獸院的梅峯師父商量了好半天,才拿出了一個催御奴身子的方案。

昨天,御奴已由無情親自菊開五度,成功的在最裏層的菊上紋繡了第五層梅花,那鮮的菊瓣幼無比,紅潤如血,綻放的無比嬌豔,且無情用得七號螺紋針筒比梅開二度之時用的四號螺紋針筒足足了三指,得御奴是縫全平,腸迸出,抖如篩糠,且飛濺,哭喊不止。

出了梅針,道打通的同時,心亦被熬得一觸即蕩,發情便會控制不住的搖,且不斷有晶瑩剔透的溢出,雖比不得牛的汁顏雪白,可也是閃閃亮亮,如白水晶般閃耀。

玉莖和囊袋毫無疑問亦是每用控術牢牢掌控着,白濁是一滴不許出的,則在盥洗之時由訓教嬤嬤令出即出,令止即止,稍稍失了分寸,亦或出得多了快了,便用戒尺、各種銀針、器皿對玉莖和囊袋進行懲罰式的、打、狠、扎、夾、拍。

而懲罰之時不會有媚藥賜予,讓御奴從身到心,怕痛懼癢卻又渴望被,再無反抗之心。今清晨,責任嬤嬤盥洗之後,便陸續來了好幾位手藝嬤嬤,對着御奴的身子進行測評,先是查看長舌的長度、靈活以及重量,後是雙的尺寸,重量,澤和發情度,再是身、間…菊恢復得很好,後裏只含着二號玉勢,一出便有腸藕斷絲連,訓教嬤嬤的手指剛放在菊口,便引得御奴一聲長嘯,本能的後收縮,牢牢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