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嗤笑過夜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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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總是走不出那個結,聽我的話,忘記前程,這子的好過與否,只在於你的心境,你覺得難熬,生不如死,為什麼不看看我,看看我們這些紅牌。
雖然調教很累,可只要我們做到了,忍住了,還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暫的陽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隨意走動嗎?
除了調教師和嬤嬤,誰又能為難與我,老鴇每對我亦是客客氣氣,恩客們每一擲千金,有時還帶我出入各種高貴場所,我所穿所戴無一不是綾羅綢緞,阿奴,無論我們在什麼地方,都要讓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寧萌説出這些話的時候,字字堅定,完全不像平温温柔柔的模樣,握住御奴的手,彷彿要傳遞給他無窮的力量。
一席話如醍醐灌頂,御奴點點頭,再不哭泣,反握住寧萌的手,動道:“萌弟,遇上你,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向你保證,再不會將自己到如斯境地了!”寧萌笑笑:“那便莫要悲傷,來,笑笑!”御奴擠了擠臉頰,出個明媚的微笑,含淚帶嗔,靚麗無雙!
經過這番話,御奴對寧萌便毫無保留了,説了自己的以往,又説了自己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便要進宮,更説了心中的糾結與內心到的不安,寧萌用一刻温暖的心將御奴一一開解,二人絮絮叨叨説了好一會兒閨房私語。
不管是進宮還是成,再不會心存糾結,努力讓自己活得更好!***寬敞的房間,屬於紅牌的雕花大牀,如月光般絲絲柔亮的錦帳內傳出陣陣靡之聲,帶着,伴着壓抑至極的媚,隱隱可見一上一下兩具鮮活糾纏的肢體。
“嗯…哈…公主…好緊…奴快被夾壞了…”洛揚長髮零亂,緋紅的臉頰上全是滴滴香汗,高高起脯,屬於紅牌的豐上帶着長公主賞賜的鏈,只勾住了那傲然立的尖,兩條繃直的鏈上點綴了十來顆紅寶石,末端此刻正牢牢的窩在一個華貴的女人手中。
女人濃眉大眼,有着卓然霸氣的皇家威儀,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來自血統,來自傳承,她就是秦國皇帝唯一的長姐,身份尊貴的長公主…秦華章!
紅寶石鑲嵌的額鏈聚在額際,齊深的墨長髮飄飄仙,玲瓏有致的身段此刻正劇烈起伏,跨坐在洛揚長的陽物上享受着吐玉莖的美妙滋味。
幽內夾絞不斷,恨不得乾這下的元陽,長期練武的身段有着非比尋常的體力,狠狠坐下的一瞬,便將鏈一提,洛揚便是一聲喊,尖被扯得生疼卻抵不住玉莖舒的滋味,不得令連動肢都是奢望,死死控住關由着長公主足足含了一個時辰,這才扣住其纖,喊了一聲,陰盡。
高之後,長公主起身,套了依然立的玉莖,乾乾淨淨,並未一絲白濁溢出,洛揚紅着臉輕,長公主躺下道:“沐浴!”洛揚應了聲,緩緩起身,後裏被公主入的七號玉勢牢牢着,忙緊着股,爬了下牀,招呼來侍童,準備沐浴器皿。
片刻,一眾使僕役悄然進來,準備好又盡然有序的埋首退出,侍童埋首高舉着托盤一旁候着,長公主這才起身,洛揚知道公主的喜好,輕聲問道:“殿下,今兒是六號還是七號?”長公主挑眉一看,各種型號的男形,什麼材質都有,便笑道:“揚兒,你最得本宮心意了,你説呢?”洛揚一愣,旋即一笑,伸手拿過七號男形,片刻,又想了想放下,拿起了八號男形,恭敬的跪下,給長公主戴在間。長公主一把拉過洛揚,墜入浴池!
出洛揚後的七號玉勢,就着水勢將八號男形往菊裏一推,無奈,八號男形足足八指細,撐得洛揚身子微微顫抖,卻也是不敢退縮,長公主的脾最是易怒。
當下將股鬆了鬆,長公主一,半沒入,洛揚昂首幹,長公主抱着懷中男子,一手撫摸着他豐腴的雙,一手扣住纖,洛揚無力的攀住長公主,粉傾吐:“殿下…殿下…”
“怎麼?自己選的物事,自己還受不住?”長公主輕笑“本就沒打算拿這個折騰你,你自己既然選了,到是讓我不好推辭不是,揚兒,吃不進去便要捱打哦!”洛揚嬌嗔,腿雙盤住公主的身,杏眼一瞪,楚楚動人:“哪裏就是奴家自己選啦,昨兒奴挑了六號,您又嫌奴不善解人意,今兒再選,可不得選了八號嗎,奴這般,還不是為了殿下,殿下…奴不依嘛…”
“哼哼,還學會頂嘴了,莫非是本宮的不是?那好,本宮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把…”説着狠狠一撞“啊!”洛揚尖叫,八號男形全數沒入。
那是洛揚能承受之最!而男另一端的苔也盡數沒入長公主的幽,兩人幾乎同時輕顫。
訓教嬤嬤給紅牌們準備的男形都是經過特意安排的,據男倌後的興奮點和至深點進行量體制作而成,並不會超出一個男倌所能承受的極限。
畢竟,傷了男倌也就是傷了財路,但又不能過於憐惜砸了行樂宮的招牌。洛揚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説不定都在訓教嬤嬤或調教師的窺視之下。
當然不敢怠慢,哪怕整個股已經被完全撐平,也不得不使勁開始對男形進行擠壓、推,帶動男形內的機關,使長公主得到最大的快樂。
一邊享受着如男子一般的征服,一邊享受着苔花樣百出的盪滌,苔時而抖時而如花般綻放,時而允時而旋轉,苔的花樣由機關產生。
而機關的力度和運轉速度由男倌腸壁的温度和技巧帶動,巧奪天工的器皿設計令行樂宮成為秦國最銷魂的所在。征服的過程就是不斷榨取男倌身心的過程。
一時間,水花飛濺、通紅的臉頰不斷高亢的吶喊,呻中夾雜着痛苦,痛苦中又帶着忍耐,又是一個時辰,長公主這才體力殆盡,抱了洛揚上牀,自有執事端來托盤,洛揚自然知曉這意味着什麼,爬到牀尾,執事也不多話,用紅蠟將鈴口封住,便隱去了。
其實每次接客之前都會用紅蠟封了鈴口,一來讓男倌不受鎖託和鎖針的束縛,可以好好接客,二來鈴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隨意出。
只是今長公主要求了不封紅蠟,這才等到恩客用完後再封,饒是如此,洛揚也是不敢出的。
才躺了回去,長公主便含住其珠,深深允起來,洛揚承歡之後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身子已極度,只哼哼唧唧個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裏那壯的陽物,長公主緩緩套着“揚兒,幾未曾出了?”
“回殿下的話,十了…哈…”
“為何不求本宮,你知道本宮一句話,你便可以出。”洛揚垂下眼瞼,長長的睫如扇子一樣壓下,細如蚊蠅般回道:“奴是,不得令不敢出,更不敢央求恩客賞賜出,這是規矩,奴不敢求的。”紅的臉頰,眼中含淚,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調教強行修成了秀氣,只沙啞的聲音,隆起的喉結以及壯的下,還能有着男的體徵,長公主一時情動,瀑發垂下,洛揚的世界一片朦朧。
緊接着,兩片薄被深深吻住!雙眼大睜,極少的恩客會吻男,即使他們是紅牌,可在世人眼中。
不過是夜夜換人的賤而已。紅舌探入,洛揚毫無防備的被長公主深深親吻,二人一時沉醉,許久,長公主才放開那硃紅的檀口,輕聲道:“揚兒,你總是惹我憐惜的,本宮將你贖身,你可願意?”洛揚已經二十五了,再好的也絕無可能撐過三十歲,若是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讓大調教師滿意,便會下牌子。直到花菊開敗,送去馴獸院或賤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過是隻”細如蚊蠅般的回答更令人覺得楚楚可憐,過了一會兒,似乎想了想,洛揚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贖身,奴自當一生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宮害了你的好哥哥?”長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揚忙解釋着:“非也,奴怎麼敢,殿下寵奴奴是奴的福氣。只是…只是…”説着兩行熱淚不自覺的溢出,分身還被握在長公主手中上下套,説不清的覺溢滿心田,長公主捧起洛揚的臉頰,深深凝望:“告訴本宮,你心裏,可有本宮?”
“奴…奴…奴…”洛揚喉頭打結,他不知道該怎麼説,從和洛夕哥一起進長公主府開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這個女人寵幸得最多。
在她身下,面對她的皇者氣概,他顯得如此渺小,自卑、失落、患得患失,都讓洛揚不知道怎麼説。
“算了,本宮多思了,總以為你是不同的,卻不成想…難怪皇妹總説,好花易得,解語花卻難求!”説完一把推開洛揚,起了身,衝門外喊了聲:“來人!”
“回府!”!自有小廝丫鬟進來,洛揚呆呆落淚,望着帳頂不語,直到長公主穿戴整齊這才驚覺糟糕!一時傷心,忘了承歡的規矩。
果然,訓教嬤嬤進來了。一旁的侍寢執事和侍童彙報了洛揚的過失,訓教嬤嬤不動聲,問道:“殿下今怎的不過夜了嗎?”長公主不語,道是隨行的丫鬟瞧着公主臉,嗤笑道:“過夜做甚,你們行樂宮的賤奴惹了殿下不高興,你這沒眼的還不自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