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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便加大灌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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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能獲得自由之身,可你不一樣,你比他們都強,你可以只侍奉一人,而且你的主子是整個秦國的第一人!”

“做皇上的奴寵可是多少男倌求都求不來的殊榮,若是陛下喜歡你,封個后妃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了,我言盡於此,你若還是倔強任,是絕對沒有資格伺候陛下的,只有讓你繼續受刑致死了,反正每年死在不聽話這三個字上的新倌太多太多,再多你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陛下未曾真正使用你。

也不會對你產生過多的指望和保護…”

“不用…説了…”御奴哭道“這身…這心…再回不到過去了,罷…罷…御…奴知錯了…求情師父再給御奴一次機會吧!”只有活下去,才能看到以後的風景不是?自由…他才只有二十歲,如何不渴望,能活着,誰想死?

若有天能進秦國皇宮,也許能找到離開的方法,也許有機會殺了那好的女帝,自己這一身的屈辱也便了結了吧,不管是自由還是殺了昏庸無道的女帝,他總算為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只是七公主,卓朗已死,辜負了你一片真心,只願來生…來生我們做草原上的一對海東青吧!

無情終於放心,御奴這回應是徹底想通了,可她不知,御奴心中另一個可怕的念頭已悄然滋生…解後,給御奴胃中進行香湯盥洗,藥油滋潤胃壁,自又是一番痛苦過程。

只是身子上的胎換骨膏還不曾完全收,若無熱力蒸騰,便會一直靠御奴的體温蒸融,在跳蚤的輔助之下令御奴飽嘗各種癢滋味,就算以後解,這癢亦是深入骨髓,終是要蕩一生的了。

當然,現在御奴還受不到,無情卻深知,能過這次的胎換骨膏,御奴的身子可以説絕對是極品的材料了。

“拿扣舌器來!”無情見御奴已被這胎換骨膏和跳蚤得不斷痙攣,咬牙切齒,身子顫抖了起來,眼神呆滯可怕,怕他抗不住,便用了扣舌器,一是令他轉移注意力,體內癢得以緩解,二是初步給他練練舌功。

“啊…癢…哈…”御奴無意識的抖

“御奴,長舌探出!”無情命令,此時的御奴不敢也不會再違抗,乖乖探出長舌“不夠,再探出,我要看到舌!”啪!扣舌器扣中,固定了御奴的舌,便給御奴講解了扣舌器的用法和口侍的技巧。

“這女幽做得很是真,你只要放肆的,按照我剛才教你的,不要鬆懈,全力口侍,順着機關便能好受些,若是偷懶,機關便會拍打、針刺你的長舌,強行令你捲舌、,抖

直到你的舌頭乖乖聽話為止,這舌功是要練習的,你身子正在受刑,好好練練舌功亦是對你的調教!”説罷,按動機關一檔,御奴雖然在訓教嬤嬤處也用過幾次這東西。

但畢竟是新手,又掌握不住方法,所以總是被針刺,拍打,長舌受苦,索想通之後已不排斥調教,便細細分神想到無情的話,逐漸順着機關的帶動又添又,身上的癢竟也有絲絲緩解,便越發勤快起來。

無情滿意的點點頭,這御奴天資是極高的,説一遍就能掌握,他長舌天生細長,是口侍的極好器具,便又按下機關,提升為二檔。

頓時機關力道加強,拉扯長舌的力度也漸漸加大,懲罰力度也逐漸加強。御奴只能更加快速,並賣力的運起舌功,無情道:“現在就能掌握二檔,確實是可以好好調教的尤物,這胎換骨膏夜晚子時便能完全收,到時給他解,讓他的訓教嬤嬤來領回去,好好養,不可耽誤明的調教。”按照以往的例子,無情自是要御奴反覆受這胎換骨之苦的,只是這次胎換骨膏用得很濃,又加入了千金跳蚤,且並未用任何外來熱力幫助藥效蒸騰,所以效果最好,一下午加半個晚上,足以收到比平時蒸體五的效果,再要連續施藥,只怕這御奴的身子會徹底斷筋斷骨。

他即服軟,便繞過他,以後每用松筋軟骨水沐浴即可保住這身子永久酥滑柔軟。

“是否准予出?”本是不用問的,什麼時候出,出多少

那都是調教師在訓教手冊中決定的,可御奴渾身塗的藥裏可有千金啊,不出是解不了了,故記錄執事又多問了一句。

“不準!且熬他一熬吧!”

“是!”!無情看看天,已到了晚膳十分,又代了執事幾句,便離開用膳了,至於御奴,則需明清晨盥洗調教後方可午膳。

行樂宮的男倌都是沒有早膳的,一是清晨便要盥洗,前往戒律院,不可影響調教效果。二是早膳亦是一種賞賜,只有為行樂宮創造最多財富的男倌或者侍寢調教師很滿意的男倌,方有可能被賜予早膳,其他男倌都是要刻意空腹以示訓誡的,只有飢餓才能令他們思考自己接客的不足,才能更貼心的配合調教。

***御奴是子時以後赤着身子,抬着送回房的,三兒忙了進屋,訓教嬤嬤給他洗了洗,用藥油擦了臉,又換了後的玉勢和玉便離去了。

已是深夜,行樂宮有的男倌已接客完睡下了,有的男倌則還與恩客行着盤腸大戰,三兒望着御奴雙頰紅腫,渾身虛,長髮汗濕了貼在鬢邊,微微顫抖,眼角的淚痕尚未乾透,實在令人心疼。

“公子,你這又是何苦…三兒在行樂宮見多了,您這麼倔強的子,可不就是自討苦吃嗎?”侍童小三兒嘆了口氣,給御奴蓋了被子。

快天亮的時候,御奴身子發熱起來,啞着嗓子,囈語着:“水…癢…要…我要…不…我不要…好癢…水…”三兒掀開被子,摸了摸御奴的額頭,嘆息道:“公子,非是奴才不給您水啊,實是這吃喝用度都是有規矩有定數的,您且熬着吧,明午膳或許有水呢…”其實御奴這種情況全在無情的掌握之中,發熱是使用胎換骨膏後御奴身體的排斥作用,只有讓他熬得難受,熬得徹骨,方才使他再也離不開調教。

天亮的時候,訓教嬤嬤終於來了,御奴緩緩睜開眼睛,小三兒忙道:“公子,嬤嬤來了,趕緊跪好!”可御奴剛跪下去便無力的歪倒了,訓教嬤嬤也不責怪,知道他昨夜受得太多,命令道:“先喝碗薑湯,這裏面有養胃的好東西!”説罷,執事遞上托盤,三兒忙接過,餵了御奴喝下,又提醒着御奴謝恩,御奴這才道:“賤奴,謝嬤嬤恩賜!”天知道他這一聲“賤奴”包含了多少折辱和尊嚴,如今,卻是真真切切的要接受這一切了。

“嗯!準備盥洗,沐浴!”訓教嬤嬤知道御奴沒有力氣,一個眼神,幾名執事已經將他扛着帶去了房,待坐在椅上,御奴又是無力的呻,嬤嬤的大手開始在他身上來回撫摸,御奴彷彿被觸電一般。身子一跳:“啊…不要…”啪!戒尺在御奴檀口,訓教嬤嬤道:“教了你幾天的規矩,又忘了嗎?身為一個賤奴,一隻,沒有説不的權利,即使是叫,也要叫得蕩,叫得纏綿或婉轉!”説罷,又開始摸着御奴的下,出後裏的菊和玉勢,這回御奴只是咬,將體內千金的慾火死死壓制,可早已立的玉莖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本瞞不了訓教嬤嬤的手“身子度還可以,訓幾乎沒有效果,玉莖和菊也尚未進行正式的調教,玉莖尺寸還能再提高,菊的顏不正,褶皺到是均勻,可玉勢温度不夠,可見腸功有待仔細調教,腸壁温度過低,度不夠,因此腸分泌不夠多,總體來説。

他雖然飽受千金胎換骨膏的浸潤,但還不懂怎麼做到真正的發情!”一旁的執事將訓教嬤嬤的話一字不落的記下,這些都是要給調教師過目的訓教心得,也是調教師分配調教任務的參考依據,若是訓教嬤嬤不進行仔細的評估,調教師發現後便會嚴懲,輕則打板子,重則罷免嬤嬤職位,由他們的徒弟或者手藝湛的執事替補。

因此,行樂宮的嬤嬤都不敢也不會徇私,因為本身嬤嬤的位置就有太大的競爭力,每到年關,總有手藝退步或者不夠嚴謹的嬤嬤被調教師替換,這是很自然的優勝略汰,也正因如此,行樂宮的執事都相當好學,追求更高的手藝。

做了嬤嬤便有機會享受行樂宮的終身福利,一輩子衣食無憂不説,還能世襲,對於平民來説,這相當於鐵飯碗,而執事始終只是下人,隨時會被罰趕出行樂宮。

先用冰敷將御奴體內的慾火壓制,再進行盥洗,這過程就不必細説了,御奴本身並非紅牌的標準。

他是要伺候皇帝的人,因此訓教手冊也與一般的男倌略有不同,暫時只是不斷提升腹承受力並記錄下來,至於出,訓教手冊上沒有今的安排,自然便是不得宣的。

盥洗亦是要調教男倌們的叫聲,據每個男倌的格特點,也不拘一定要叫得大聲和蕩,但必須要有勾魂攝魄的魅力,或婉轉或甜膩,或嬌嗔…總之,這叫聲不對,亦是不得排的。

御奴只能一次次被灌得滿腸滿腹,昂首的握住椅扶手,只要叫得不好聽,亦或是沒有叫出那股味道便要捱上一戒尺,訓教嬤嬤會一邊引導,一邊講解這叫之法,御奴個羞赧,訓教嬤嬤便主要訓練他叫得婉轉,這婉轉中還帶着一絲忍耐的哭腔。

而且一邊叫還要一邊將身子輕輕顫抖,若是抖得不夠自然,便加大灌水量,必要其羞恥心完全出。

“啊…漲…”!

“身子要顫一顫,這樣顯得動情…對…加大灌水量…再大些…”

“啊!要死了…救我…我快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