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向開口問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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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黛絲開口呻時,那媚入骨的聲音,完全是憑藉本能而非刻意發出的。叫聲與下身發出的響聲匯在一起,起初較緩,黛絲便自然而然地因循這節奏輕輕哼聲,隨着衝擊越來越猛烈、頻繁,她便發出更加清晰響亮的愉悦叫聲,不必待對方命令,便將許多語盡情喊出。
忽然警衞的動作緩了下來,冷笑着説道:“你偷的可不止是吃的,對嗎?”黛絲一愣,她意識到對方已經發現了那顆藏在卷裏的寶石,只能承認道:“是…”
“那很抱歉,這樣的話事情就嚴重了,我不能放了你。”
“什麼?!”
“珠寶店付了我們大價錢,我如果放你走了,我就要捱餓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
“不能放是一碼事,幹你是另一碼事,再説,你現在不是很享受嗎?”黛絲這才發覺自己的肢正在主動合着對方。
她努力想讓身體停下來,但那種快驅使她在這種情形下繼續索取着合的快,她知道一切都完了,眼淚止不住地下。
眼淚是她對屈辱的抗拒,下身的黏是她蕩的合,這樣的奇妙的情景使得那警衞更加興奮,用盡最大的力量向黛絲的身體發動了總攻。
淚水、水、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是罪惡與慾望的芬芳。黛絲在哭泣中來身體快樂的頂峯,她踐踏自己的尊嚴,終究還是沒有換得自由。
她以盜竊與抗拒執法的罪名被捕,接她入獄的是一輪的洗禮,她的身體又多了了十三名獄卒的記憶。當獄卒們對她的身體到厭煩後,才終於將她投入監獄。監獄之中,黛絲的任何“技巧”都失去了意義。
雖然警衞關押犯人時本不分男女,但同牢房的男人卻也對黛絲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他們都太餓了。
監獄自然不會拿太多東西去養這些囚犯,獄卒們偶爾會掰下半塊麪包丟進牢房裏,興致地觀賞着這些餓死鬼們大打出手。要活下去,就必須比其他人更狠,或許黛絲自己都不知道。
她那副瘦弱的身邊最終是怎麼在這個可怕的修羅場中支撐下來的。最終她的獄友換了一批又一批。
她卻依然還活着。這也就難怪此後羅洛和她説要進行格鬥訓練時,她能自信滿滿地聲稱自己已經在監獄得到了足夠的實戰訓練,那時她自己也不知道會被關到什麼時候。
其實大多數囚犯也本不會考慮這一問題,因為他們遲早會死在監獄裏,餓死、病死、被打死…如果説死神懂得三千種收割靈魂的藝術技巧。
那在監獄裏至少就能展現一千種。傳説在遠古時代,人在將死之時,會讓另一人吃掉自己的血,而那人就如同代替他繼續活在世上。如今黛絲就像是處於這種境地中,她早已放棄了自己。如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米雅,那個乾乾淨淨的女孩。
黛絲如今忍受苦痛、賤賣自己,只不過是要讓她替自己活下去,這是她在絕望之中抓住的唯一的希望,這希望給她毫無價值的人生找到了一個值得苟延殘的理由。
然而她在牢中已呆了一個月。凜冬將盡,白晝縮短,她拼命抓住的那一點光線在一天天走。失去了她的保護。
那個懵懂無知的女孩會怎麼樣呢?即使她每天都告訴自己“生活總是有希望的”但這種鬼話哪能騙得了自己?米雅沒有吃的、沒有過冬的衣服、沒有保護自己的本事。即使她像自己一樣去出賣身體,也爭不過那些身經百戰的練女。
“她一定已經不在了。”黛絲已經幾乎放棄了求生。有什麼意義呢?被給予了一點微小的希望又最終迴歸絕望,任何人都無法忍受這樣的命運。
然而命運往往就是那麼荒誕,當她一心求死時,牢房卻被打開了。飢餓的者成羣結隊洗劫了城市,牢房的牆壁被撞破,囚犯蜂擁而出。
至於黛絲,她自然只有一個地方可去。命運的轉折忽然又給她帶來了一絲希望,假如她能夠從獄中身,米雅是否也會有微小的可能還好好的活着?黛絲便是抱着這種幾乎自欺欺人的想法回到了那個廢屋。
然而米雅的確還活着,而直到黛絲檢查了她的身體,確信她是“完完整整”地活着的時候,才終於滿懷欣喜地擁抱了她。
當黛絲問起她是怎麼活下來的,米雅只是回答:“畢竟生活總是有希望的。”這句話是黛絲自己説的,雖然她此前從來沒有相信過這種鬼話,可是這次她幾乎信了。當她們住進了羅洛送的豪宅後,黛絲便下決心要讓米雅過上最平靜的生活。
她承擔了所有的骯髒活,將那座宅邸劃為一個不可侵犯的世外桃源,將米雅與人間的污垢隔離開來。
許多年過後,米雅也逐漸忘卻了那段痛苦的記憶,雖然黛絲偶爾也會提起自己的工作,米雅對於那種事也逐漸瞭解。
但人間的種種悲劇對她而言逐漸成為一個象的概念,她每天推開窗户,所看見的只有原野、樹林、湖泊和玫瑰,至於屍山血海則都被阻擋在了她看不見的地方。
有時黛絲與她同牀而眠時,會在夜裏發出痛苦的呻,好幾次用指甲抓破了皮膚。米雅一開始對此束手無策,直到某一晚她偶然觸碰到了黛絲身上那與濕的部位,便發覺她的痛苦有所好轉。
從此,她都會在黛絲有此種需求時主動伸出援手。有時米雅自己的求逐漸充盈,也會主動向對方請求幫助,然而黛絲卻從不會主動向她求助,一切都只依靠那種默契。
***“她沒事了。”黑女巫向伯爵報告説。伯爵沒有理會她。只是冷冷地盯着面前跪着的男人…他的護衞,他的忠臣,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並不打算審問你,我希望你能自己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那輛馬車是我借給你的,那個年輕人是你的部下,不要告訴我你對此一無所知!”
“我承認,的確是我安排的。”弗比斯隊長平靜地回答。
“原因呢?”
“這個,我不能説。”伯爵握緊了拳頭,努力壓制憤怒的情緒。
“我不想怪罪你,但你既然拒絕向我説實話,我不得不把這件事視為背叛。”
“我接受處罰…”
“你想讓我怎麼處罰你?這是你第二次背叛了…”
“不,”黑女巫忽然話道“是第三次了,大人。”
“什麼?”
“您心裏很清楚。當您第一眼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當年那個孩子沒有死。弗比斯隊長沒有遵照您的命令,而如今她又回來了。”小伯爵的嘴角輕輕動了一下,卻沒説什麼,只是冷冷地瞪了黑女巫一眼,接着便起身離去了。弗比斯隊長被留在原地,他本已經做好了被處死的準備。
可是此刻他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寬恕了還是被責罰了。伯爵沒有直接對他下任何處罰,反而讓他覺得擔憂。黑女巫也還留在原地,等小伯爵走遠後,隊長才起身,向她開口問道:“我的屬下,你把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