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納蘭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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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德三年五月二十六,趙飛龍到達邏些城的第二天,閃雨充當管家的身份,被趙飛龍安排繼續裝扮成進行收購的商人,以引大多數人的目光,手中有百十萬貫的巨資,相信會得到大多數人的青睞。
而倫多也又秘密潛出了城,想要在城外幹掉鷹飛,或者萬一水戰失敗,邏些城外將是劫持安平公主的最後佳機,要在邏些城外動手就必須做好周全措施,若真讓和親隊伍進入邏些城中,想完成任務,只怕難於登天。
天時、地利、人和是每一場爭鬥都不可以忽略的致命因素,同樣的人在不同的地點做相同的事情,往往會出現前後迥異的結果。究其原由,便是因為天時與地利的不同,因此倫多不但要把邏些城周遍地形爛於,還要在不同幾個地點策劃出不同的襲擊方案。巴突的任務則是摸赤嶺極其附近水域的情況,最好能夠得到一些大唐叛軍人手的消息,這些都是因為趙飛龍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活都有人幹了,最清閒的莫過與趙飛龍,趙飛龍之所以敢於放權,除了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光,識人善任,自己這裏又有許多讓人不敢叛亂的理由。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他足夠的‘懶’,所謂能不做便不做,能自己不做就讓別人去做。
趙飛龍答應用道家做為國教,因為道教是國產的以外,另一個原因,恐怕就是其實他潛意識裏信奉的便是道家無為而治的思想。當然趙飛龍的懶不是消極的什麼都不想做,而是建立在充分利用身邊人力資源,讓每個人都發揮出自己最大的人生價值,這在其他君主那裏很難實現,但是由這些人的格與從事原則,靈龍可以幫趙飛龍推測出這個人忠貞度,甚至與此人的未來。
納蘭家主把納蘭秀給關押了起來,趙飛龍其實事前還是有充分的思想準備的,恐怕是納蘭秀不願意與父親爆發衝突,否則以趙飛龍派去跟從的護衞本領,想出納蘭府應該綽綽有餘,坐在馬車上趙飛龍心中種種念頭不住地閃現。
“相公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都不理人家了呢!”趙飛龍心中一蕩,望向身邊嬌媚橫生的秦紅岑,懷中臉俏紅,衣衫不整的秦瑤,趁機逃出了趙飛龍的魔掌。
趙飛龍啞然失笑,伸手打向秦瑤的小股上,任她怎麼躲閃,都彷彿是自己把小股放在趙飛龍的手掌間般,打了一個結實,秦瑤嬌呼一聲,坐到趙飛龍身邊,不依地扭動着趙飛龍的手臂,這小妮子臉皮還是太薄啊!
秦紅岑咯咯笑道:“相公又欺負瑤兒了,現在總算有人能夠管教這個小丫頭了,以前小丫頭仗着身手捷,每次調皮後都飛快的閃開,奴家又沒有武功想教訓她都不成,奴家就説啊,將來一定讓她找一個比她更厲害的夫君,好好的修理她。”趙飛龍一把把秦紅岑抱到懷裏,把手從她領口伸向她柔軟實的玉上,一把抓實,入手的是滿心的細膩與充實,那一點嫣紅正好抵在掌心。趙飛龍心中舒適,肆意捏着這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同時莞爾地回望向秦瑤,小丫頭俏臉更紅。秦紅岑輕輕呻一聲,舒服地閉上眼睛享受着趙飛龍的愛撫,美麗無雙的小臉上,洋溢着幸福快樂的笑意對趙飛龍道:“相公的懷抱之怕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了呢!瑤兒真不懂的享受。”説完也不理一臉緬懷懊惱的秦瑤,接着對趙飛龍道:“相公是不是為納蘭家的事情煩心?”趙飛龍心中一動,自己這個小嬌除了擅長歌舞辭賦、琴棋書畫外,對政治也有獨特的,或許能給自己一些啓發,因此點頭,把昨遇到納蘭秀的經過,以及他驚世駭俗的言論向秦紅岑述説一番,最後道:“納蘭秀是一個不可多的的人才,相公我已經着人查過了,他不但是説説而已,而且已經切實實踐了,被他培育出來的戰馬,無論是爆發力還是韌都比普通軍馬高出整整一籌,而且他還極其重視研究提高馬匹行程的外在因素,研究改進出了許多配套設施,讓人以後騎馬更加的舒適耐久。只不過他對此業太過專一,對生活中其他的事尤其是政治不大在乎,放着幸福子不過,正混跡與馬伕走卒的羣中,於是便被成為納蘭家的傻子,他的成果也沒有人所注意道。相公我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傻子,因此納蘭秀你相公我是志在必得,讓你家相公我頭痛的是納蘭家的小姐。”秦瑤聞言奇怪地問道:“姑爺要用納蘭公子,關納蘭小姐什麼事情?難道他能阻止納蘭公子向姑爺效力嗎?”趙飛龍搖搖頭,微微一笑道:“我於松贊雲仇恨難削,既然我要重用納蘭秀,就不能不考慮萬一如果納蘭素素嫁給松贊雲的後果。松贊雲如今還沒有佔有納蘭素素顯然是真心想娶她為妃,否則納蘭素素哪還能保持住現如今的處子之身?我不想我的屬下因為家事不幸牽制了力,更不想納蘭家因為此與我走上敵對讓納蘭秀將來為難。”秦瑤聽到趙飛龍的話,心説我們小姐就很隨便嗎?不滿地嘟起小嘴諷刺道:“既然如此姑爺橫刀奪愛,憑您英俊瀟灑的英姿與中學富五車的才華,把她娶回來便成了,我看納蘭小姐對姑爺非是無意。”
“瑤兒不得放肆!”秦紅岑睜開星目呵斥道:“怎麼可以對相公這麼説話,相公哪有輕賤與我的意思,你不要多想了。”説完也不理委屈的秦瑤,身子後靠斜依着頷首,歉意地道:“瑤兒沒大沒小的,相公不要生瑤兒的氣。”秦紅岑微微呵斥了一下秦瑤掩口一笑,笑意盈盈地對趙飛龍道:“不過瑤兒説的很對,以奴家的直覺,納蘭小姐似乎並非真的愛松贊雲,他們之間似乎有種糾纏不清的情。若奴家沒有猜錯,納蘭小姐恐怕是在用女人的方式報復松贊雲,要在情上重重打擊松贊雲。而昨,納蘭小姐在聽到相公的詩詞後,奴家覺到她動情了呢!相公若利用好素素妹妹這樣心態,以相公您的才華肯定能夠抱得美人歸呢!如果相公娶了納蘭小姐不但所有問題刃而解,相公還因此還會得到一大助臂,納蘭家在吐蕃不但掌握有一定的軍權,而且還是少有涉及商業而又做的很大的世家。納蘭家的重要在吐蕃的宗教鬥爭中可見一斑,佛教與襖火教都極力拉攏現在中立的納蘭家。”趙飛龍聽到秦紅岑的分析微微愕然,雖然説女人的直覺一向準,但是納蘭素素與松贊雲會有什麼深仇大恨,要用自己的一生來做賭?想不明白趙飛龍也懶得糾纏這些,當前的幸福才最重要。戀戀不捨地把手從秦紅岑玉上拿出,不理秦瑤倔強的反抗,伸手把一臉委屈的她摟在懷裏,情意綿綿地輕笑道:“把你們含在口中還生怕化了,哪會輕看你們,身處皇家松贊雲若想娶妃,會受到很多限制,其中一項便是要保證女人家要有處子之身。你姑爺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做主,何況情之所至,意為之開,海枯石爛永結同心,若情未至,便是一千一萬年也難有結果。姑爺我喜歡隨意,最討厭的便是繁文縟節的約束,慢了禮節,卻不慢這顆真心啊!”聽到趙飛龍的話,不等秦瑤停止了掙扎,連秦紅岑都更加覺到趙飛龍的愛。吐蕃的宗教戰爭趙飛龍有所印象,佛教是隨着文成公主的入嫁帶到吐蕃的,隨着文成公主在吐蕃地位的提高,佛教在吐蕃迅速傳,並廣為貴族皇家信仰。
吐蕃贊普棄佚祖贊是一個專門發動征服戰爭的贊普,他在十三歲時執政,二十歲時開始到處巡視。於公元727年秋季奪取了瓜州,對河隴地區造成威脅,與唐朝在赤嶺樹碑刻盟。公元737年,為了同唐朝、大食爭奪西域,向位於中亞克什米爾地區的小律發動進攻,將其擊破,變為屬國。一時間,葱嶺以西的十二餘中亞小國均臣屬於吐蕃,吐蕃勢力遂擴展到葱嶺以西地區。並曾幫助南詔王閣羅鳳擊敗唐朝軍隊,該次戰役之慘烈,於白居易詩作中可知:“鮮于仲通六萬卒,徵蠻一陣全覆沒,至今西洱河岸邊,箭孔刀痕滿枯骨。”自此南詔成為吐蕃的藩屬。
吐蕃棄佚祖贊在位的整個期間,正值唐朝開元盛世,唐蕃兩國在從西域、河西地區到西南地區的所有的邊境線上一直不停地爆發戰鬥,吐蕃大半國土就是在他這個時代開闢的。同時棄佚祖贊也好佛事,據他的旨令而開始並完成了大量大藏經的翻譯。佛教在這個時代在吐蕃完全昌盛,與吐蕃本土教派襖火教分庭抗禮,並隱隱後來居上,兩教的糾紛也開始凸現。吐蕃王朝上自松贊干布始而下至朗達瑪終結的英雄時代,與藏傳佛教史上的前弘期完全吻合。吐蕃王朝似乎是無法被武力征服的,但它最後卻因佛教的傳播和喇嘛勢力的膨脹而走向分裂和滅亡。從此以後吐蕃王朝破滅,沾血的鎧甲換成了紅的僧袍,握摜了鐵矛大刀的手開始了數不盡長串的念珠,藏民族再也沒有恢復過昔的雄風。藏傳佛教在雪域高原上逐漸建立起政教合一的國家,各個教派勢力的地方割據造成了西藏的分裂狀態,外部政權對西藏政治的干涉成了常態,藏民族從此一厥不振,陷入瞭如歐洲中世紀教廷國家般長久的停滯不前。
想到吐蕃的歷史,讓趙飛龍對宗教更加的警惕,宗教是一個雙刃劍,用的好它可以增強民族凝聚力,用的不好它可能成為禍國殃民的本源。幸好道教的思想使其不會像其他教派那樣好戰,慾望強盛。但若想真正為自己所用,而不是干涉朝政的甚顛覆朝政的勢力,自己還要對道教加以改革。同時讓趙飛龍回想起了一個被自己忽略的歷史事件,佛教成為吐蕃國教真是在松贊雲時代,而松贊雲之所以答應佛教成為國教,似乎也是因為這場王位之爭,趙飛龍心中凜然,歷史上記載天竺高僧對松贊雲帶來關乎全局的幫助,自己的人為什麼到現在仍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這方面的消息,想到這裏趙飛龍遍體生寒,還有一個隱藏如此深的勢力不為自己所知。
想起這些,趙飛龍不由把秦紅岑摟緊,自己這個小嬌還正是自己的福星。正在此時車輛慢慢停了下來,趙飛龍心中疑惑,似乎還沒有到納蘭家吧,正待出口想問,外面傳來一聲驚喜的聲音道:“閃光兄弟,你們家公子呢?今天天氣這麼好,他若無事我正要找他去郊外遛馬。”等秦紅岑整理好衣裳,乖巧地坐到一旁,趙飛龍掀開簾子,擋在馬車前面外的正是被納蘭家主關押的納蘭秀。恩街市將至,外面到處是熙熙攘攘往來行走的人羣,大街上叫賣喧囂聲充斥於耳。
納蘭秀望到趙飛龍,大喜道:“甘兄今可有空閒,今風和麗我們到郊外馬場賽馬打獵如何?”馬痴就是馬痴,秦紅岑絕佳的美只是讓他稍稍驚豔片刻,便把目光轉到了跟在車輛旁邊的紅雲身上。
趙飛龍含笑道:“如此甚好!正和我意,只是舍妹會放納蘭兄外出麼?”原來説話間懷中抱着雪銀貂的納蘭素素,在雪銀貂的指引下已經策馬追了過來。
納蘭秀聞言驚慌地回頭望向靠近的納蘭素素,朝她堅定地道:“小妹你什麼也不用説了,我好容易才出來,既然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再更改,你若我回去,只會讓三兄恨你一生。”納蘭素素聽到納蘭秀的話,心中一陣搐的疼痛,最疼愛自己的三兄竟然為了這個男人呵斥自己。倔強的脾氣上來,毫不理會納蘭秀,一臉煞氣,秀目圓睜,殺氣騰騰地瞪着趙飛龍道:“等我把此人殺了,看你跟不跟我回去,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去做一個商隊的馬伕。”秦紅岑聞言嫣然巧笑道:“納蘭妹妹怎麼這麼大的火氣,不如一起到郊外打獵散心如何?”
“啊!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打獵嗎?我也要去,很久都沒有出王城了啊!”一臉欣喜的香雪公主松贊鬱雪,喬裝打扮後儼然是一個男兒身的松贊鬱雪,在幾個滿臉肅容的女衞護持下,突然出現在納蘭素素的後面,松贊鬱雪似乎絲毫沒有覺到場中的怪異氣氛,上前拉着納蘭素素,天真地道:“姐姐我們一起到郊外打獵好不好?甘公子常年在域外行商,一定有很多動人的故事。”秦紅岑的提議讓趙飛龍頗為動心,身行一動,趙飛龍從馬車裏面飛出去。在香雪公主身邊的女衞以為趙飛龍要對松贊鬱雪不利,紛紛執出兵器向趙飛龍疾點而來,趙飛龍呵呵一笑,伸手連彈,身形若一道青煙,輕鬆地穿過劍網,來到納蘭素素的身前。納蘭素素臉不便,雪銀貂如一道閃電向趙飛龍的頸部咬來,納蘭素素手拈蘭花,面向趙飛龍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