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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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雷子的話,楚小天沒有應聲,他之前也懷疑周子明為什麼會給肖月那麼多錢,這事的確不附和常理,不過他並沒有詳細問,現在聽雷子一説,他知道這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楚小天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雷子,心中滿是愧疚,而他更加怨恨肖月的欺騙,她不僅自己欺騙了雷子而且還欺騙他一起去欺騙雷子,這讓楚小天十分憤怒,都説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話在肖月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一個傷心至極一個鬱悶至極,現在楚小天和雷子能做的也只有借酒消愁了,讓酒麻痹兩人的大腦,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四瓶、八瓶、十二瓶…
到傍晚十分,已經跑到衞生間吐了n次的兩人決定離開,不過當兩人晃晃悠悠走到吧枱結賬時,卻傻了眼,因為兩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雷子穿着新郎的禮服自然沒有錢,而楚小天的錢包和電話則都在他的皮包中,而那個皮包則還在婚禮現場。
“你們不是沒帶錢吧?”老闆見兩人摸了半天口袋什麼也沒摸出來,不由急了。
楚小天和雷子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茫然。
“不帶錢,你們吃什麼飯啊,還要這麼多菜喝這麼多酒!”老闆氣憤的説道。
“老闆,你別急,我們不是吃白食的人,你這的電話借我打下,我讓朋友送錢過來。”頭腦還沒有完全模糊的楚小天説道。
“打吧,還第一次見到不帶錢就敢這麼點菜的!”老闆鬱悶的説。
楚小天尷尬的笑了笑,拿起吧枱上的電話,給林欣欣打了過去。
“你好。”電話另一端是林欣欣死板的聲音,從這聲音中可以聽出她的情緒很不好。
“欣欣,我是小天~”楚小天報出自己的姓名,剛想繼續往下説。電話另一端便好似火山爆發一般傳來了林欣欣的質問聲:“你和雷子在哪呀,肖月出事了,產,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啊?”楚小天驚呼一聲,原本暈沉沉的腦袋立即清醒了過來。
“怎麼了?”見楚小天滿臉震驚,雷子含糊的問。
“肖月產了。”楚小天木訥的説。
“什麼?”雷子瞪大因為酒作用而泛紅的雙眼,一把搶過出笑談手裏的電話,急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肖月產了,現在正在市婦嬰醫院搶救呢!”林欣欣應道。
聽完林欣欣的敍述,雷子扔掉電話,奪門而去。
“雷子,等會!”見雷子跑了,楚小天立即追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跑了,展鵬的老闆不由一驚,開飯店這麼久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明目張膽逃單的,穿着拖鞋追了出去,一邊追一邊喊道:“給老子站住,付了錢再走!”
“回頭把錢給你送過來。”楚小天回應了老闆一句,大步向雷子追去。
“跑了還能回來,你當老子白痴嘛。”老闆大吼一聲,緊追不捨,怎奈他穿的是拖鞋再加之身體胖碩哪裏能追上楚小天和雷子,不大功夫便被兩人甩的老遠。
雷子跑到主幹道攔了一輛出租車,在出租車開走前楚小天也上了車,而展鵬的老闆則發揚了永不言棄的神,攔了一輛出租車向楚小天和雷子所坐的出租車追了上去。
“師傅,快點,市婦嬰醫院!”雷子衝着出租車司機大吼。
“好嘞!”司機應了一聲,一腳油門,只見這出租車好似f1賽車一般飛了出去。
臨海市婦嬰醫院一樓手術室外,肖月和雷子的父母都在焦急的等待,而林欣欣、周曉彤、錢小雪以及雷子和肖月的幾名好朋友也在。
“怎麼樣了?”雷子和楚小天氣吁吁的跑到了手術門口。
“醫生説孩子一定保不住了,不過大人沒有事。”林欣欣答。
“小雷你和肖月到底怎麼回事?”這時雷子的父親陳福安走到了雷子跟前陰着臉問道,這樣一場荒唐的婚禮丟盡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臉。
“爸,這事以後再説吧!”雷子應了一聲,一股坐到了外面的座椅上大口大口的着氣,聽到肖月沒事,他稍稍安心了一些,他恨肖月,但愛卻更多,畢竟肖月陪他走過了四年多的時光。
陳福安看了看狼狽不堪的兒子,沒有應聲,從他和肖月的對話中他已經聽出了一些東西,因此也不再多問。
“喂,你倆誰把車錢給我結了啊!哪有打車不給錢的呀!”這時雷子和楚小天乘坐出租車的司機怒氣衝衝的跑了過來。
楚小天一臉無奈的看了看林欣欣,問道:“欣欣,我的包你幫我拿了嗎?”
“這呢。”林欣欣將楚小天的皮包遞給了他。
接過皮包,楚小天翻出錢遞給了那個司機,陪笑道:“師傅,不好意思,我們這邊着急。”
“急也不能這樣呀,哪有下車就跑的啊!”司機接過錢抱怨道。
“的,可逮到你們兩個小子了,把飯錢給我結了!”司機話音剛落,展鵬老闆氣沖沖的走到了楚小天近前。
看了看滿頭大汗的展鵬老闆,楚小天不由汗顏,暗道這廝執着。
“大哥,實在不好意思。”楚小天衝着展鵬老闆笑了笑,遞給了他一張紅票説道:“剩下的錢就當打車錢吧!”
“剩錢?你們那頓飯一共一百三十八呢!”老闆瞪着眼睛説道。
“呃,”楚小天一陣尷尬,又遞給他一張紅票道:“這回夠了吧!”展鵬老闆接過錢,冷哼了一聲,説道:“還沒見過像你們這麼囂張逃單的!”
“大哥,我們真不是逃單,我朋友正在手術室搶救呢!”楚小天指着手術室説道。
展鵬老闆看了看手術室,沒有應聲,狠狠瞪了楚小天和雷子一眼轉身離開了。
“小天,這是怎麼回事呀?”展鵬老闆走了,林欣欣好奇的問道。
“這事有空再説吧,肖月進去多長時間了?”楚小天問。
“快兩個小時了。”林欣欣看了看錶答道。
“怎麼會產的啊?”楚小天又問。
“你和雷子走後,肖月就一直哭,哭着哭着就暈倒了,送到醫院,醫生説是產了~”林欣欣答道,她話音剛落,手術室的燈熄滅了,緊接着門開了,最先走出的是一名醫生,她身後的兩名護士推着輪牀,而在輪牀上面則躺着面蒼白的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