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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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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是九十年代中期才家的,楚少遠小的時候家境還很普通,放假時,楚鴻顯會帶着他一起到工地,他很早就明白父親和伯父工作辛苦,賺錢不易。

楚鴻顯有空常把他帶在身邊,讓他看自己是怎麼做事的,閒時會問他一些實際中出現的問題,讓他動腦筋考慮如何解決,教導他如何解決問題。

伯父和父親竭盡所有購買職工股和殺入香港股市這兩次改變楚家命運的決策,父親都約略地告訴過楚少遠,父親那一刻的沉穩和決斷,在他的腦海裏一直十分清晰。

伯父搭建了前期的平台,後期的展卻受限於自身的眼界。楚少遠深深明白,要做大事,學識、經驗、聰明、膽略、運氣,缺一不可,所謂時勢造英雄,沒有那樣的機會,無法成就楚家,但是説到底,命運先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裏,如果沒有那樣的膽識,老天也不會幫你。

所以楚少遠除了德沒有同步展以外,智、體、美、勞都是齊頭並進的,當然,美是指外形不是指心靈。

讀小學一年級時,他曾在下課路上被中學生清錢,當時他一點兒也沒反抗,乖乖地把錢盡數掏了出來給那幫大孩子。回家後他也沒向家長説什麼,只向父親説他要學武術或跆拳道或格鬥,無論什麼都行,最後楚鴻顯想一想男孩子學點這個沒什麼不好,於是送他去學格鬥。

這一學就學了十幾年,也結了一幫三教九的哥們。這當中,他在校外打過幾場架,一方面是想實踐一下所學的到底有沒有用,一方面,也是為了豎立威望,果然打過架以後,名聲在外,沒有人敢再惹他。

有問題,自己想辦法解決,或者用武力,或者用智力,沒種的才回家尋求支援,這是他自小的座右銘。他對自己都如此嚴厲,對別人當然也就冷漠無比。因為他一向認為成王敗寇,所以他不同情弱者。

條件太好的男人或條件太差的男人,都容易冷漠。

條件太差的男人冷漠是因為他參予不上,只能旁觀,旁觀成習慣之後自然而然就凡事都具有打醬油氣質。條件太好的男人冷漠是因為他早早就站到了高處,評判地看向下面,本不屑參予,楚少遠無疑就是後一種。

他對女人也一樣冷漠,因為女人對他來説僅僅是一種生理需要而不是神需要。

十八歲的時候,楚少遠就有了第一個女人,一個二十七歲的女人,叫方瑩真,風騷無比,是爸爸的手下,也是爸爸的情人。

如果你認為十八歲的楚少遠是因為年少無知才被一個女誘惑,那你就大錯特錯。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楚少遠放假的時候,楚鴻顯例必把他帶在身邊出入,讓他了解公司裏生的事情,然後聽他的看法和處理意見,楚鴻顯認為他説得對的,會點頭示意,認為他説得不妥的,會指出來,並一樣一樣分析給他聽。

當然楚鴻顯也從來不在兒子面前避諱他的風韻事,他示意兒子,只要不影響大局,男人何妨讓自己活得快活一點。

楚少遠一直以父親為偶象,只要父親對母親一樣地好,一樣地呵護,他也並不認為這樣有什麼錯。

但是有一件事稍稍改變了他的看法。因為方瑩真觸碰到了楚少遠的底線,她傷害了他的母親。

方瑩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不滿足於永遠做楚鴻顯見不得光的女人,況且她也自覺頗有實力,是楚鴻顯的得力助手。

她一直在向楚鴻顯施壓,她要做名正言順的楚太太。楚鴻顯當然不可能如她的意,但是又不想失去她,所以一直模稜兩可地拖着,最後得她下了一步險棋,假裝懷孕,告訴楚鴻顯要麼分手,她把孩子打掉,要麼離婚娶她。

楚鴻顯老來再得子,當然十分樂意,但也不想與同甘共苦一路風雨的離婚,正在猶豫不決間,方瑩真私下約了江錦虹,告訴江錦虹她肚子裏有了楚鴻顯的孩子,希望她自動放手。

江錦虹那天回家時面蒼白,細心的楚少遠下午放學回家時先是現一向等着他和弟弟放學的母親不在家,不久以後又看到母親蒼白着臉回來,魂不守舍,他心知有異,跟在母親後腳到她房間詢問原委。

江錦虹知道楚鴻顯經常把兒子帶在身邊,於是顫抖着問他:“你知道爸爸身邊有個方瑩真嗎?”楚少遠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她怎麼了?”江錦虹無力地:“她今天約我出去,説她有了你爸的孩子,你爸不敢跟我説,她自己來跟我説的。”楚少遠聽完以後過了好久都沒説話。

江錦虹完呆後回過神來,對他道:“哎,兒子,你看我都氣糊塗了,和你説這些幹什麼?你吃過飯了嗎?快去吃飯,吃完做你的作業去,大人的事情大人自己會解決的。”楚少遠走過來蹲到坐在牀邊的母親膝下,看着母親説:“不,媽媽,我早就不是小孩了,相信我,這件事我會解決。”他又讓江錦虹仔細回憶方瑩真説的每一句話,聽完後他告訴母親“你裝做什麼都沒有生過,不要和爸爸提起任何事,其他的事情就給我來解決。記住我的話,媽媽。”説完他緊緊盯住母親的眼睛:“你相信我嗎,媽媽?你相信我可以保護你嗎?”江錦虹看着長得人高馬大的兒子,曾經還抱在懷裏的那一個小團如今已經可以背起媽媽,這個兒子,在楚鴻顯的培養下,少年老成,做什麼事都已成竹在,她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她點了點頭。

楚少遠用一雙大手包住母親的手“放心吧,媽媽,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哪怕是爸爸也不行。”楚少遠知道方瑩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有野心,風騷,喜歡賣,許多男人都吃她這一套。她從大學畢業進了鴻楚集團後就一直在外聯部,後來當了部門經理,其實也就是公關小姐,不過就是鴻楚請來的高級際花而已,居然想登堂入室。

十八歲的楚少遠已經長到一八二,身材修長拔,長相英俊,雖然膚蒼白,但平時練格鬥和網球,身材十分有料,而且行事成沉穩,看起來一點也不象十八歲的大男孩,這樣的男孩子實在是很引女人的。方瑩真一直沒少注意過他,他心中十分明白。

那天以後,他找了個機會告訴她,他一直暗暗喜歡她,他再也忍不住要告訴她,他不能沒有她。

的男孩子,誠懇的告白,滿足了一個女人的虛榮心與心,過於自信的方瑩真不疑有他,本未加抵抗,沒幾天後的一箇中午就在她的辦公室裏成其好事。

楚少遠嘆息,爸爸,你怎麼找了個這麼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籠絡男人也確實有一手,初經人事的楚少遠不得不承認父親她不是沒有道理,可惜她碰到的是帶煞的楚少遠。

接下來,楚少遠算好了子故意讓父親撞見他們在她家裏的好事,楚鴻顯當然是然大怒、拂袖而去,楚少遠一直尾隨着父親。

他懇求父親息怒,然後先向父親直言他是故意的,他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經得起誘惑,他接着再告訴父親方瑩真也並不止他們父子兩個,還有別的男朋友,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純屬子虛烏有。其實他調查過,方瑩真雖然風騷,但還真的是隻和他們父子兩個。

楚少遠拿出一疊公司機密的複印件,公司這幾年多少有不規範經營的行為,基本都在這上面,説這是從她辦公室拿到的,她已經備了一手,如果父親與她分手,很難相信她會做出什麼來…

當時楚鴻顯就通知保安不許再讓這個女人踏入公司半步,她的辦公室全部換鎖,私人物品必須等公司文件清理完畢後才能取回。

等父親打完電話,楚少遠建議他拿出五十萬現金,由別人出面給她,打她離開這個城市。

楚少遠心裏冷笑:想多要,都不給。如果不走,以楚家實力,若真的要去為難一個人,她很難在這裏立足。

他不打沒把握的仗,一早就將她的背景,平時的知好友打聽得清清楚楚,她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後台,不過是仗着夢鴻顯對她的寵愛。

楚少遠也仔細分析過她在公司裏的作用,並非不可或缺,完全可以由別人替代,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和作用。

要打這樣一個女人,太容易。

這一次,他勝在有備而來,計劃和準備工作充分,而方瑩真敗在對他完全不設防。

他最沒想到的是父親英明一世,居然糊塗一時,會容得這麼一顆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

最後,楚少遠問父親:“你不是説,我一定要自己經過一番事情才會真正長大?我今次已經經歷,爸爸,恕我直言,如果是我,和我睡覺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她和我一起工作,知道公司的秘密,男女關係太脆弱,一旦翻臉成仇,這樣做太危險。爸爸,你不是説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又何必非要一個這麼危險的女人?何況,這個女人簡直人盡可夫。”過了一會兒,等楚鴻顯回味過來後,楚少遠又認真地説:“這些年,媽媽過得很不容易,她為我們家做過什麼你都清楚的,爸爸,我和弟弟都不會看着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傷害媽媽。”他知道,媽媽,他,和弟弟,這個家在父親心中的地位,而且,不用他多勸,和別人睡過的女人,父親怎麼可能再要?

這次,是十八歲的他給父親上了一課,從頭到尾,有理有據,處理問題全面老到。楚鴻顯第一次覺得兒子已經長大,他苦笑了,自己教出來的兒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楚少遠還只是個上高三的孩子,就已經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他漸漸對女人態度更加冷漠,他受不了單純愚蠢的女人,那是一羣奇怪的情類動物,愛情佔據了她們人生的全部或絕大部分,完全無法對話。他也受不了自以為聰明的女人,因為那比愚蠢的女人更叫人不屑,象方瑩真。當然,他亦受不了真正聰明的女人,因為太聰明瞭就不再可愛,不可愛還能稱之為女人嗎?

所以在他眼裏,女人只分兩種,他想泡的和他不想泡的。

他年輕、英俊、多金,身邊自然而然會花團錦簇,但他對牀伴很挑剔,少而

至於要娶什麼樣的女人,他暫時還沒考慮過。對一個男人來説,如果可以很輕易地得到美女的垂青,很輕易地得到,他對女人的態度難免會少一點尊重,少一點珍惜,他想得更多的一定是自由而不是婚姻這種束縛,除非他想有人傳宗接代,否則他不可能對婚姻太熱衷。

陳**慈這樣的尤物他當然不會放過,而且她出現的時候正好是他的牀伴空檔期,於是他對她下手順理成章。

她也實在是太容易得手了,他不過是開着那輛寶時捷去校園裏等了她幾次放學,送了幾次花,請她吃了幾次飯,又帶着她買了十幾萬塊的東西,無須太多花樣,甚至無須太多花費,她就在和他認識三個多月後委身於他。

那個晚上確實很**,他沒想到她是個處*女,不過因為現在人造的很多,所以也就無從考據了。

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身體比他想象中還要美,還要好,他沉了,將近一年,她是他唯一的牀伴,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要娶她。何況,再美的身體也還是會膩歪的,再加上她的物質化嘴臉殊不可愛,他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幾乎沒有與她在一起,奇怪的是,她也並不來煩他。

他那段時間裏又有了一個新目標,當然,同時擁有新歡和舊愛並不衝突,所以他當時正在猶豫要不要和陳**慈分手,如何與她分手,兩三個月間,他們只是偶爾通個電話,她也不問他為什麼不約她出去,這倒讓他詫異了,現擺着這麼一個有錢小開,再現擺着這麼一個物質女郎,她居然不抓緊他?

又過了十幾天,他終於恍然大悟,她着微顯的肚子來告訴他“我已經有五個多月了,醫生説不能打掉。我想生下來,你説呢?”楚少遠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陳**慈,很好,心機玩到我頭上來了?他能這麼容易就讓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