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快起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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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就萌發了不想上學的念頭。在一次和爸獨處的時候我説:“爸，我不想上學了。”爸看着我以後然後説:“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沉默…“好吧，你要不上我不勉強你。”下午我去學校見到班主人説了我自己的想法，也沒有聽老師的勸告就去寢室拿了幾件自己衣服回到家裏。學校，我向你永別了！

沒有上學的子哪都沒有去，就這樣的陪爸爸做無豆芽。到了過年外出打工的老鄉回來説道了外面世界的彩。年初四我就同堂哥外出打工，第一站山東濟南。

經過一夜的長途汽車，我們來到了山東的濟南市，在一個叫做大洋莊的地方下車，一下車才發現居然這裏是這麼的冷，雖然沒有雨。

但是風是特別的大，就像一把刀子在臉上一刀一刀在割，這裏的女好多喜歡用一條比較大的巾把頭包起來…

到了目的地才發現住的原來比家裏面更簡陋，就是在一棟剛建好的樓裏面住，這裏的窗户是用幾塊木條釘起來的，牀是用幾塊建房用的木塊並在一起就是牀了。

門就是一個木框上面粘上一塊裝米的袋子用來密封。唉！看來不能改變就努力讓自己適應吧。

晚上一起同老鄉去街上買了一些輩子，桶，用品等物…第二天開始上班了，我先同一個師父學習做油漆和室內粉刷的工作。他先叫我怎麼在門框上打底層，怎麼刷第一遍漆，什麼是陰角什麼是陽角，門框該怎麼刷，牆面要怎麼刷，什麼是磁漆等等…

就這樣過了3個多月以後我們換了另外一個工地，也就是在濟南的千佛山下面的一棟小區需要裝修。在這個工地我認識了我的初戀男朋友。”強。”！！因為這邊的工地一般都是由一個大的老闆接到訂單然後再分給一些小老闆，我們只是接到其中的3層，上面的幾層是分給另外一家了。

在這裏接訂單是想當烈的，一般都是有來頭的稍微大一點的老闆可以分一點油水。我學了3個多月還是隻能在別人的帶領下才能做好事情，師父把一些廚房，洗手間的事情讓我來處理，呵，因為這些一般檢驗人員不容易發現。

一天中午吃過飯休息的時候同師父一起去看樣板房（一般一棟樓框架做好以後會做一套樣板房給消費者看，這些樣板房一般是有一些師父專門來做的，相對質量較好）。

看看別人怎麼做的。也是在這裏碰見。”強。”的，當時這套樣板房是。”強。”那個工隊做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客廳中的一個牆角被碰掉了一塊。

“強。”（以後就叫阿強吧）過來維修，看見我們進來他站了起來，覺他的眼睛在笑，師父説，我門來看看，讓他們多長長見識。”阿強説:“沒事，你們看吧。”師父帶我看了一遍樣板房以後我們就下樓去了，在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老鄉去夜市玩，買了一點烙餅（現在還很懷念那烙餅和牛拉麪）邊走邊吃，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阿強，我説:“你怎麼在這裏啊？”

“剛好來剪髮。”

“帥的嘛。”

“不要這樣誇獎我啦。”我們就這樣邊説邊走到工地。

到了工地打好熱水（因為工地只有在一樓有些水龍頭，沒有熱水，都是每個工地在廚房自己燒的）在樓梯口再次碰見了阿強，他説來我幫你提啊，不由我的同意就直接接過水桶幫我提到了3樓。

然後説晚上可以同你聊聊天嗎？我説:不要了，我們都不怎麼認識。”

“不就是不認識才要聊天認識的嗎？我等下在樓頂等你，不見不散啊。”説完自己就跑上去了。

我衝完涼坐在木板牀上，幾個老鄉在聽收音機（這裏的唯一娛樂活動），聽一個緣分天空的節目，我想起了阿強，我一個人出來走到走廊上，聽見一個喊聲:“曉玲。”我一看在樓梯口阿強站在那裏，我覺很不好意思就走過去，然後兩個人就在一起瞎扯一些話題，他今年26歲，出來已經幾年了。

想自己準備做，説問我看看怎樣，我説我對這些不懂，我也不知道…聊了一會天看見都22:00多了，我説我要回去了。

他沒説什麼，我就直接回去了…過了幾天他晚上又在樓梯口等我，想想上次他也正規的一個男人吧，我們一起去了夜市，在過一條馬路的時候他突然牽着我的手，當時我也沒有怎麼掙。

説實話那種覺真好，可是他一直這樣牽着沒放手，我們就這樣去逛夜市了，一路就這樣聊着，我們兩家的住址有60多公里遠，他説還去過我們那個個縣…

在回來到我們工地的時候在上到二樓的時候他把我帶到一個空房間説我們再聊會吧，説同我聊天很開心。

我看時間才21:00多就沒説什麼。就這樣聊着聊着他突然抱着我來吻我…我想起了體育老師…我推開他説:“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他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淚，永遠不明白…

我跑到宿舍，老鄉們還在重複收音機的故事…過了幾天收到表姐的來信看見上面的郵戳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來信了（我們工地不穩定，信寄到辦事處然後在轉到我們手上）。説廣東那邊工廠在招人不知道我有沒有興趣。

想想現在的環境真是不好過，第二天打通了表姐的呼機，接到表姐的電話很興奮，我也説了我自己的想法，她讓我趕緊過去，我爸也希望我能同表姐一起。

畢竟表姐在當時混的還不錯…我找到師父和工頭希望自己能快點結到工資走人，我説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因為這個工頭同我爸有點親戚關係。

過了幾天我結了全部的工資（3個一起就不到800塊）買了到廣東的車票。一下廣州東站就覺到這裏的熱氣和人氣，我掉一件紅的夾克只穿了一件比較薄的外套，在車站同表姐見面以後我們一起踏上了去東莞塘廈的路上，這也開始了我的廣東之行！

也是讓我嚐到什麼是人情的另外一面！同表姐下了車，在一個叫做128的工業區下了車，這裏有一家織廠，表姐在裏面做驗貨員（就是接待客人，陪客人驗貨的那種，表姐的形象較好，同我有點像），我被安排在學做織機。

剛來這邊有些不習慣，一切都是表姐幫我打理的。先同師父們學習織衣的技術。一個多月後的一個晚上表姐同我説準備去另外一家公司做，我當時很吃驚，説表姐一個月可以拿到1200塊居然還想跳槽啊？

表姐説我們現在的一個客人希望我能去他那邊上班，那邊是做成品的衣服。因為我們這邊只是手織機。

只是半成品沒什麼意思。她們這裏的行話就是説只有上欄部。我也沒説什麼。去就去吧。過了幾天我和表姐被那個老闆一起接到東莞常平的金美村的一家織廠。

這是一家港資廠，屬於香港王新興集團的下屬企業。規模也不小。那老闆是這家織廠的副總，姓張。給表姐安排的是一個單身套間，我是6個人一間的房子，還有一種是12個人一間的宿舍，現在想想真可怕。

我被表姐找關係安排去學補衣，我以為自己開始了平淡的學習生涯，但是這種平靜在一個多月後生被打破了，那是我生的那天，陽曆是7月10，表姐説要同我慶祝生。

説是就是幾個人，我當然很高興，也很動居然表姐把我的生記得這麼清楚。晚上下班以後我和表姐坐車到常平鎮上的一家餃子館，表姐居然要了房間。

我説還有誰啊？坐大廳不就行了嗎？邊説邊走我們到了一個房間。表姐點了幾個菜我們就坐下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服務員幫門打開後我看見張副總走進來，還拿了一個蛋糕説:“曉玲啊，祝你生快樂！”邊説邊坐倒表姐的旁邊。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説了，表姐説:“還不快謝謝張總啊。”我小聲的説謝謝張副總。

（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表姐叫他張總了，原來這就是官場？）一起吃飯也沒什麼，就是聊聊天天，副總多笑話講的。

吃完飯，副總建議去唱歌，我只能聽表姐的一起去了，沒想到經過這次唱歌才真正的改變了我的命運！到了一家卡拉ok廳，找到一個包房拿了1打啤酒和一個果盤還有一些小吃。

副總點了一首遲來的愛在和表姐對唱，我總覺的表姐和副總的關係怪怪的，自己也説不清楚。

我看見副總摟着表姐的…看見表姐還對這種地方很悉的…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包括我自己！我突然覺得男人很賤，表姐的條件不錯。

但是副總都有40歲了啊！直到我覺得什麼都在圍着我在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就在酒吧樓上的酒店裏面，我一個人躺在牀上，頭還是暈痛暈痛的。

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看自己的衣服還是完整的…在我發楞的時候聽見電話響了，我惑的拿起電話聽見電話的那頭是表姐問我起牀了沒有，好點了嗎？我説頭有點痛，沒什麼。表姐説:“現在都快12點了，快起牀吧，都打你幾個電話才醒哦。”我能隱約的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表姐來到我房間坐在牀上，我去浴室衝了一個涼出來，表姐説要去退房。退完房就我們兩個人出來，在旁邊的一家客家菜館要了些東西，喝着茶仙姑褒雞湯（當時真是覺得最好喝的燙了。

這廣東人真是厲害）吃飯的時候我問表姐:“昨晚你和副總是不是在一起？”

“他剛剛先走了。”表姐平靜的説。

表姐説起了她的一些事情…原來現在的這家公司同表姐以前的那家公司有業務來往，這家公司有些貨物做不完就外發給以前的那家公司做，他們來驗貨的時候一般是表姐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