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始終作為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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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有趣,小雞你寫得很好唷。”猶幸小喬終究是個良善的女孩,縱使我的文章其實十分劣,她仍是作出讚賞的和藹表情。
這個猶如天使的笑容,令我覺得通宵三個晚上去完成這篇小説是非常有價值,就像一篇花了大半天,整整5000字的文章能換來一個“已閲,很好,快出下集”的真摰回應同樣動人。
“很多謝黃同學,我會繼續努力的!”我喜出望外,連聲謝。本想藉着此機會跟小喬多聊幾句,替自己打點分數,可是隨着這刻班上同學一陣歡呼,我不問而知是最受人敬愛的女王駕到。
我心中一驚,連跑帶滾地跳回自己座位,戰戰兢兢的回過頭來,果然看到顏月舞在龍美嬅和虎東怡的簇擁下,踏着嬌縱的步伐進入課室。顏月舞今天的心情看來不錯,嘴角帶着微微笑意,令那本來就美絕的容顏更顯風采,可縱然她仍是我尊敬的女王。
但在兩人眼神接觸的一秒,我立刻心驚膽跳的把目光移開,期望顏月舞像聖誕舞會前的子一樣,沒有把我這小雞放在眼內。能夠和學校裏站於最頂峯位置的女生有身體接觸,本來是一件最快樂的事。
但我可以告訴從未把旗竿進任何一個女同學的你知道,這絕對是一個惡夢的開始。你無法想像跟兩個最美的女孩光衣服在那高貴浴室,是可以發生那樣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
顏家的女僕瑪利亞是個女處,我從顏月舞口中得知這事後到無比的慚愧,我承認在第一眼看到瑪利亞時,是確信她在女月事來的年紀前,已經被顏月舞那個心理可能有點問題的父親貫通了身體某些,我實在是一個思想下的小孩。
不過我想沒人會否認,家裏有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僕而不拿點作為主人的福利,某程度上是另一類的心理變態。
經過那個晚上的經歷,我不得不同意某位人類研究學家經過三百年努力鑽研得來的理論:二十四歲的男處是善良的,二十四歲的女處卻是惡的。長期得不到男的滋潤和貫穿某個位,令女身體的賀爾蒙產生變化。
雖然表面看來仍是和藹可親,但內心其實暗藏着叫人戰慄的殘暴不仁,這種極度的心理不平衡稱為“後現代老女處生理心理症後羣”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現代都市病。
你不會相信一個從未接觸過男部位的女,是會如此痛恨這個她們沒有的器官,用盡種種變態的手段折磨,令你留有今生不能磨滅的慘痛經歷,雖然我仍是很敬愛我的女王,但猶如驚弓之鳥的我。
此刻連望一眼顏月舞的勇氣也沒有,我低下頭來,祈求女王把我視而不見,可惜隨着鼻頭飄起一陣當跟我壓着她時一樣清新的香氣,我知道顏月舞已經來到我的座位前。女王面帶笑意。
誘人小嘴傾向我的耳邊,一面望着不遠處的黃琋喬,一面以親切而又具有威嚇的語氣問我:“呵,那個就是比我好的女孩嗎?怎樣?要不要我找家裏保鑣把她光衣服,送到你家給你吊起來玩?”我面蒼白,不知如何回答,我想告訴顏月舞,我的確是很想光黃琋喬,亦很想把她吊起來玩,但在可能的情況下是希望先得她同意,又或是由自己親手替她把內褲掉。
而不用勞動你家那媲美國防軍備的可靠兵力。顏月舞看到我怕得連口也發白,知我有沒膽,作個藐視表情,輕蔑的道:“始終還是一件廢物!”説完顏月舞便再次提起高傲的步履回到自己座位,我鬆一口氣,慶幸沒有因此而害了黃琋喬,我死不重要,可千萬不要連累小喬。
然而這短短不足二十秒的談,已經足夠引起班裏譁然,記憶中女王從沒有跟班上任何男生説話,即使有一次英語老師以上好態度,邀請她以那動人聲線為各位同學朗讀一段短文。
但顏月舞連一眼也沒望,只報以一個不屑表情,那下不了台的可憐男教師只有尷尬地當作沒事發生,之後生病了半年沒有上課,自此學校裏沒有一位老師有膽在課堂上呼喚女王的名字。
“雞,很利害啊,女王跟你説什麼了?”坐在旁邊的凌偉途以羨慕非常的語氣問我,我滿頭是汗,不敢回答一句。
就像那知道國王是驢耳的理髮師一樣,為着守護秘密而到痛苦,雖然我是十分想告訴我的死黨,女王的頭是非常漂亮的粉紅,讓他在打手槍時多一些樂子,但為了生命安全,我最終還是隻有死忍下去。***距離顏月舞被強姦傳聞一事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事情後來被校長解釋為有同學被偷去錢包,而亦證實了是一場誤會,當然大家對這個答案並不接受,但礙於事件牽涉到女王顏月舞,誰也不願又或是不敢深究下去。
只暗暗為這刺的桃新聞沒有下聞而到惋惜,而自三天前,顏月舞亦如昔正常回校,仍是住時一樣的高貴大方,美麗如畫。
只是除我以外,沒有人知道典雅的女王原來是喜歡跟她那忠實的女僕一起,用皮鞭打男生的旗竿。可雖是非常害怕,但可以看到顏月舞再展笑臉,我仍覺得是個幸福的結果。
憑藉女王父親當的説話,黃尚王亦沒有找我麻煩,一切都像完全解決,我又回覆金字塔最下層的身份,安逸地過着小雞應有的人生。這天午飯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在飽餐一頓後跟凌偉途無所事事的科打諢。
忽然一個十分漂亮的女生走過來我倆面前,像是有點害羞的問道:“你好,我是高二a班的葵千花,請問你是小雞嗎?”我抬起頭來,可以看到這個叫葵千花的女孩子真的很美,那個清純的樣貌跟顏月舞同樣標緻,卻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美麗,像是一個善良無比,由上帝差遣拯救世人的天使一樣。
有着不沾一塵的動人氣質。我從來不會有女同學主動接近,不呆了起來,一面吃着黏在臉上的白飯,一面傻呼呼的點一點頭。
“太好了!真的是你,我好開心唷!”葵千花居然興奮得像個小孩子般跳了起來。
表情雀躍。她伸出手來,滿面笑容的問道:“你放學後有空嗎?”我還是呆呆的點頭,身為雜碎的我,每天都很清閒。
“那我們去做愛,好嗎?”葵千花漾起可人笑容,從這張有如泉水清澈的甜美臉容,你很難聯想“做愛”這兩個只屬於成年人世界出現的名字,會出自那不曾染污的邊。
那是一種極度的不協調,就如太陽從西邊升起,又或是女明星在進入演藝界十年後仍是女處一樣不可思議。
我和凌偉途一同呆住,身上所有血迅速注入旗竿,老師告訴我們十六歲是一個纖細的年齡,很小的事已經可以改變我們的思想,很小的刺,亦能夠即時扯起我們的旗。
幸好女生永遠比男生早,同年紀的女同學早就知道班上的男同學每天愛扯旗。葵千花沒有向風紀員投訴我倆在白的校褲中撐起了帳幕,使我們避過了調戲女同學的重大罪名。
看到我倆的錯愕,葵千花笑得更是動人,她像得到了某種答案後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説:“跟你開玩笑的,我班上有種傳聞,説b班的小雞湯是個狼,隨便那一個女生都可以做那些事,現在終於給我試出都是言。”我不知道葵千花怎會有這種想法,事實上我剛才是在十分認真地思考,始終作為蟻兵的我,是明白不會有女同學主動獻身,而經過顏月舞一役,我亦對一小時的快樂換來一個月的心驚膽跳是否有價值抱有懷疑。
但在這慾比猴子旺盛的年紀,我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幹了再説,可惜在説出來之前,葵千花就認定男生猶疑是拒絕的一種。世人都知道向女同學表白,不立刻回答就即是拒絕。
然而向男同學表白,不立刻有答案並不表示他不喜歡你,只不過是因為他需要時間,去打量你的身材是否合符他的標準,即最少要有c杯罩以上的脯,一條裝不下半碗白飯的細,和一個兩手抓住而不會滑下的圓渾股。
甚至盤算什麼時候跟你去打一炮後再作決定。
“那先不阻你了,很高興跟你做朋友。”葵千花轉過身子,校裙隨着風吹揚出耀眼的小腿,令我無法在欣賞的同時,理解什麼時候已經跟這個鄰班的漂亮同學當上了朋友,直到葵千花離去後,我和凌偉途舉起的旗竿仍是沒有垂下,大家都在回味從這位美麗同學口中的做愛兩個字。
暗暗想必定要打一場轟烈的手槍。凌偉途定一定神,把手肘用力的搥在我的膛,語氣帶着酸味:“小子,走什麼狗屎運了,女同學都跟你聊天。”我亦是跟他一樣不敢相信,在高二這個年紀,能夠與女同學説説話已經是天大福氣,沒有人會想像要把那本應以紙巾包着的,是能夠進女生的裏去。
大家的新年願望都是變成百貨公司裏售賣的罩,可以一擁女同學那充滿神秘的房,受和街市掛着的豬,有什麼不一樣的觸。這天沒有別的事情發生,放學鈴聲響起後我小心翼翼地從課室逃出,以避過黃尚王的耳目,説實話雖然得到顏月舞父親的保護,我仍是擔心他們會有什麼想不出的報復。
要知道黃家擁有很多的超市,在把我砍成醬後再混入罐頭應該沒什麼人會發現,而顧客在吃掉後肚子到不適,亦應該不會怎樣投訴。還好我沒有碰上黃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