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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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虎現在很惱火,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離魂宮的門口他竟然會被外人攔截住,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修行時間並不長的修士,當然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師妹也在一旁。
趙媚,四殿主的親傳弟子,不僅生的花容月貌,柔媚動人,而且還是四殿主的一塊心頭。
雖然説現在趙媚已經將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在趙媚的面前落下面皮終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對面的那個修士嘴上還掛着一種嘲諷的笑容。
那種笑容,蕭虎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過了,自從他被大殿主收為親傳弟子,哪一個人敢對他如此?
越想越生氣,只見蕭虎那俊朗的面容多出了一絲絲的猙獰之,那雙眼睛帶着一種想要馬上毀滅6羽的目光。
一面幡憑空的出現在蕭虎的身邊,那幡高約數丈,下面是一黑的竹竿。似是金屬而做,但是仔細望去,卻隱隱的能夠看到一絲絲如同骨頭的光澤在上面不斷的閃爍着。幡上則是一面白底紅花紋的旗幟,旗幟上刻畫着數個鬼王,每一個鬼王都生得面目猙獰,那一雙雙凸谷而出的眼睛,一對對森白的獠牙讓人心中到了恐懼。
一股滔天的戾氣在幡上不斷的翻滾着,滾滾之中如同烏雲壓境,並且還能夠聽見一聲聲淒厲的吼叫之聲。
落魂幡,大殿主賜予蕭虎的法器,這件活器是上古一魔頭所煉製的法器,雖然不是神器級別的存在。但是也相差不到哪裏去。
望着6羽,蕭虎右手握住了落魂幡,隨後狠狠的晃動了起來。剎那間,天地變,那滾滾的戾氣竟是鋪天蓋地的向着四周湧去,天地之間繚繞着一種恐怖的氣息。同時五道黑之氣滾滾從幡上湧出,向着6羽席捲了過去。
“是你找死,怨不得別人…”蕭虎的額頭多了幾滴汗滴,這一晃。他用了五成的靈力。為了在美人面前召顯自己的力量,要在片刻之間便將6羽毀掉。
望着那五道黑之氣向着自己捲來,6羽角的弧度依舊不減。就憑這些東西想要將自己拿下?可能嗎?
數種的光芒在6羽的身邊開始環繞了起來,道德經的經文組成的藍光罩,浩然正氣那股磅礴的白之氣…
那威勢驚天動地,五道黑氣在快要到達6羽身邊的時候,竟然猛的停頓了下來,在6羽的屏障前徘徊不前。
隱隱的能夠看到那滾滾黑氣的最前面,由黑氣所組成的五隻鬼王的身影若隱若現,那目光之中再也不是兇光。而是一種驚恐而又畏懼的光芒。
“這怎麼可能?”看着這一幕,蕭虎全身石化,身體徹底的僵硬了下來。目光中出陣陣的震驚之。
落魂幡可是上古堪比神器的存在,那些鬼王怎麼會產生畏懼?對面那修士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兩條路,第一條,服從我的命令…第二條,便是…死…”6羽面上的笑容抖得消失,變成了一臉的寒霜,向着蕭虎説追“師妹,快走…”聽着6羽的話,蕭虎突地大吼一聲。隨後也不管那麼多,身形化為了一抹黑的光向着宗派的山門而去。
旁邊的趙媚反應也不慢,幾乎在蕭虎話還沒説完之前,一雙小蠻靴包裹的雙腳下邊升起了道道的白光。
“人心這東西…”看着逃離的蕭虎和趙媚,6羽突地嘆一聲。雖然蕭虎出言提醒,但是卻是自顧自而逃。而那趙媚,跑的比蕭虎都快。
一黑一白兩道光織着向着一個方向衝去,度快的就如同兩支而出的利箭。
但是6羽如何會讓兩人逃,只見6羽手指突地多出了兩道冥火鎖鏈,剎那間,便而出。
呼呼的風響聲中,片刻之間,那兩道冥火鎖便將黑白兩道白光一圈又一圈的糾纏住了。
“啊…”的痛苦聲暮然間響徹了虛空之中,被冥火鎖所捆綁的蕭虎和趙媚徹底的出了身形。
只見冥火鎖已經將兩人的紫道袍燒出了數圈的灼痕,已經隱隱的陷入了皮之中,一股股焦臭的氣息開始隨風而走。
這是6羽給兩人的一個警告,如果兩人再不識相,那麼冥火鎖就不簡簡單單陷入皮之中了。
“做好選擇了嗎?”將兩人拉回,6羽淡淡的向着面痛苦的蕭虎和趙媚説道。
“寧可死也決不當叛徒…”痛苦中的趙媚面猙獰的向着6羽説道,那表情就如同一個狂的潑婦。
而另外一邊的蕭虎卻是一邊求饒,一邊怒斥旁邊的趙媚:“你要死別把我拉上…我什麼都聽你的…”兩人的反應讓6羽的眸子中出一絲絲的詫異之,他沒有想到趙媚的堅決,更沒有想到蕭虎的求饒來的竟是如此之快。
對於趙媚,6羽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敬佩的。對於那些不畏生死的人。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總是要存有一分的敬意。
但是這份敬意並不足以讓6羽釋放趙媚,而且離魂宮是敵人,留下這種人只能給自己造成威脅。
“轟”的一聲聲響,黑的火焰在趙媚的身體上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只見趙媚面已然扭曲之極,看向6羽的目光也似是恨不得將其活活的下。
至於另外一邊的蕭虎,6羽指尖一動,已然將冥火鎖收了回來。
“你想知道什麼呢?”蕭虎壓就不管趙媚的死活,那慘厲帶着仇恨的吼叫聲似是本引不來這個男人的任何觸。
待趙媚消失在虛空之中後。6羽冷冷的向着蕭虎説道:“離魂宮的位置,以及宗派弟子進出的時間…”
…
冷冷的大殿之上,一位身穿紫五爪金龍袍的魁梧帝王坐在一張散着七彩光暈的水晶椅子之上。帝王雙手輕輕的放在水晶椅的兩個託臂上,那張充滿霸氣的頜下長着數縷鬍鬚的臉面説出來的威嚴。
全身凸谷的肌將那帝王袍撐得緊緊的,帶給人的覺便是是下一刻便可能將袍子撐破。
“三哥還有心思在這裏靜丅坐。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一個柔美如水的聲音突地在冷冷的大殿上響了起來。聲音之中含着一種憤怒,一種不寒而慄的憤怒。
“四妹,只不過是一個跳粱小丑而已,哪裏用的如此費心?”三殿主臉面鬆弛的哈哈一笑道。
“跳粱小丑?一個跳樑小醜便能夠讓這一個月外出離魂宮的弟子,長老個個都有去無回?”那憤怒的聲音在大殿之中再次響起,伴隨着那聲音從大殿之外走進了一個身穿紫宮裝,頭水晶鳳釵的婦人。
婦人生的雍容華貴,雙手徐徐的握在前,那樣子就如同母儀天下的帝后。
婦人雖是動怒,但是表情卻依舊顯得平淡之極,帶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覺。
“四妹,大哥不是下了命令了嗎?這段時間不讓宮中之人走出離魂,宮…那些人只不過咎由自取而已。”三殿主冷哼一聲説道。
“咎由自取?我聽得出你怕了…你是真的怕了…”四殿主突地笑了,笑容之中盡是譏諷之。
這時,只聽“轟”的一聲聲響,託扶着三殿主那雙孔武有力的雙手的水晶椅的託臂在剎那間化為了齏粉。
“怕?我怕什麼?九品玄攻心法我已經練到了第九重,縱然是帝親臨也不一定能夠將我殺死。我怕什麼?”三殿主如同一隻怒極了的獅子向着四殿主説道。
“那就出去將你口中的跳粱小丑殺掉…”四殿主面淡然的説道。
三殿主略微沉思了一下,雙眼驟地放出一道光:“這樣也好,既然你説殺,那麼便殺了吧。”
…
虛空之上,騎在紫雲炎鷹上的6羽雙眼凝視着處在遠方的離魂宮。離魂宮的具體位置他已經知曉了,而且據蕭虎所説的那些弟子和長老的出行時間,他已然斬殺了離魂宮的二十餘人,在其中不乏合體期的修士。
但是對於6羽來説這還不夠。要做便做的狠一點,讓離魂宮一個人都不敢走出宗派半步。
那個蕭虎,已然徹底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講信用?在處於亂世的修真界,講信用無異於找死。指不定什麼時間便會被對方反咬一口。
隨後只見6羽的身體開始一點點的淡化,如同水面上的波紋一樣,擴散之中消失的了無痕跡。
狩獵,是需要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