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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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灌木覆蓋的小山包,我和我的小分隊就隱蔽在那裏。前方就是美軍第68軍第203師師部,我用微型望遠鏡透過草葉縫隙觀察敵人的動靜,只見直升機起落不停,車輛來來往往,一片忙碌景象。我不羨慕起敵人來。
如此高強度的機械化如果裝備給我軍該多好!同時心裏也泛起無比的自豪,在我英勇頑強的中國人民志願軍的打擊下,擁有強大海陸空軍的美軍焦頭爛額,接連敗退!
“隊長,我們什麼時候行動?都快一天了!”身旁傳來壓得細細的嗓音,是急的陳剛。
“不準出聲,天黑行動,聽我的命令!”我低聲斥道,略為側頭,看看潛伏在左右的隊友。
我們的身上都披着用草葉編織的綠偽裝,即使敵人從面前走過也不容易發現。我們這支小分隊深入敵人腹地一百多公里,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滅。一想及此,我就到肩上的責任重大。
我們這支小分隊直屬於志願軍司令部,代號“火矩”每一名戰士都是排連長以上的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都經過挑細選,非重大任務一般不會出動的。
我閉上眼睛,志願軍首長嚴峻的面容堅決的語氣浮現腦海。
“必須毫髮無損地將她救回來,這是朝鮮人民軍崔將軍的重託,你們要不惜任何代價!”***傑克准將今年四十五歲,他身體強悍,一頭金黃的捲髮,顯得高大威猛,唯一不足之處就是那張彈坑臉,使他到不快。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尋歡作樂,從美國到本,他不知同多少美國女人和本女人上過牀,有兩廂情願的,也有強迫的,最令傑克回味的還是恭順得象奴的本女人,總是能讓男人得到最大的滿足,作為在本的佔領軍,傑克享盡了豔福。自從到達朝鮮後,由於戰務繁忙,有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這對於慾旺盛的傑克來説,是難以忍受的。他喝了一口紅酒,煩躁地在帳篷裏走來走去,一股子火熱從小腹竄升,堅在膨脹,慾望如同惡魔的笑臉。那放在牀頭的《花花公子》上的封面女郎正對他媚笑着,女人,我要女人!
暴躁不安的聲音在傑克的心裏叫囂着,可是這一帶經歷了戰火,除了軍人還是軍人。傑克突然停住了腳步,驟然想起上午剛用直升機押送回來的一名朝鮮人民軍戰俘,據説是人民軍一個高官的女兒。
由於身分重要,手下的人不敢造次,就押送師部。傑克對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問她什麼也不作回答,總是用仇恨的眼光不屑地看着他,那雙眼睛很美!
一想及此,傑克的心便翻騰不已,一時滿腦子盡是那位年輕漂亮的朝鮮女戰俘的俏模樣。
“管他孃的!”傑克准將衝着帳外叫了一聲:“來人!”副宮奧爾聞聲趨近“將軍,有何吩咐?”
“哦,你去把那名女戰俘帶來,我要夜審她,對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擾!”副官奧爾跟隨傑克多年,十分領會長官意圖。
***崔玉姬蜷縮在狹小的牀鋪上,木然地看着鐵窗外透進的月光和不時晃動的美式鋼盔下的大鼻子,聽着大頭皮靴的來回走動,她真希望自己是在夢鏡,是在做一個噩夢!
回想起那一刻驚心動魄的戰鬥,在美軍突擊隊的襲擊下,戰友一個個倒下,自已奮勇抵抗直至彈盡,待要拉響手雷自爆,卻被衝上來後的敵人按住,從攜帶的文件清她的身分後,敵人如獲至寶,緊急用直升機轉運到這裏。
那個長着一臉可厭的美軍指揮官在審問她時,總是用血紅的眼睛貪地在她的身體掃來瞄去,還莫名其妙地説些不着邊際的話語,什麼“讓我猜猜你的三圍是多少?”什麼“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民軍?像你一樣漂亮嗎?”等等話語,讓人不寒而慄。
“阿爸妮,阿媽妮!”玉姬的一行清淚順着如玉的臉頰淌下,在敵人面前,她沒有軟弱過,她不怕死!
可是作為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落入侵略者的魔掌的後果讓她不敢再想下去!
“吱呀!”沉重的鐵門打開了…我一個手勢,隊員們捷地藉着地形匍匐前進,悄無聲息地迅速接近美軍警戒哨。
這時,兩個放哨的美軍正湊在一起打着手電,換體女人的照片,一邊看一邊肆無忌憚地聲笑着。
彷彿如此才能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老鐵和陳剛一躍而起,利刃在他們還沒發出驚呼時,已切開了他們的氣管,另兩名隊員迅即剝下他們的雨衣,裝作巡邏的樣子,其他的隊員在我的帶領下繼續向縱深摸去。
***崔玉姬被反綁着推進了傑克的帳篷,在帳篷的燈光下,一身人民軍軍裝的玉姬顯得英姿颯,秀美的臉上透着一股不屈的神情。看在傑克眼裏更刺了他的趣,這可是他從沒征服過的類型。
“給她鬆綁,對漂亮的小姐不可無禮!”傑克故作紳士狀,端着一杯紅酒遞向玉姬,一手則攬向玉姬的香肩。
“小姐不必害怕,我們美國男人對女人是最温柔的…呵呵…”玉姬看着他令人噁心的笑容,後退兩步,就被衞兵攔住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美國佬的不良企圖。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父親教她的的中國人的名言給了她勇氣和力量,玉姬手裏那杯紅酒猛然砸向傑克那張充滿慾的臉。
“啪!”
“啊唷!”慾攻心的傑克猝不及防,被砸個正着,傑克用手撫着額頭的傷痕。
只見一縷鮮血順額下,副宮奧爾連忙找出繃帶替長官纏上,並要打電話叫軍醫。傑克擺擺手,他不想受傷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法西斯,侵略者,禽獸!”他看着在衞兵的制壓下猛烈反抗咒罵的崔玉姬,咬牙切齒道:“不識抬舉的子婊,今晚讓你嚐嚐美國男人的滋味!”他吩咐衞兵把玉姬的手腳呈大字形綁在牀上。
然後揮揮手讓他們離開。崔玉姬被巾堵着嘴“嗚”作聲。她的雙手被綁在牀頭,腿雙大張開縛在牀尾,尤如待宰的羔羊。她明白這頭美國豬想做什麼,但她只能用憤恨的眼神怒視着傑克。
“敢打傷我,你就得付出代價!幹了你之後,還要將你給其他人幹,黑人,白人,你會嚐到不同的滋味的!哈哈!”傑克獰笑着伸出茸茸的大手,拉着玉姬的領口就往下撕。
“哧啦”的衣服撕裂聲,玉姬堅實的酥躍然入目,那雪白的雙峯急促地起伏不停,昭示着少女的羞憤和驚恐。
“啊…東方女子真美!”傑克此時並不急於下手,一向自詡學專家的他懂得好酒慢慢喝的道理。他的手指順着玉姬躲閃的臉頰到柔細的粉頸,再慢慢滑下玉姬顫抖的部,玉姬的“嗚”聲越發作響。
對於傑克來説無異是一曲美妙的催情曲。***“嘎嘎!”傑克此時快樂得如同阿拉斯加州發情的驢,他迫切地想佔有這位美麗的女戰俘了,他鼻息重,大手伸向玉姬的際,解除束縛,在他稔的手法下,玉姬體玉橫陣。
“啊,我的寶貝!看看這圓潤的小腹,修長的美腿…看你的花蕾…看樣子還沒讓男人碰過,你們東方男人真沒用…這麼美的花也不採摘…上帝!”玉姬聽着傑克無恥的言穢語,忍受着傑克的髒手在她驕傲的軀體上狎,屈辱的眼淚止不住地順頰淌。她的心碎了。她的心在哭泣,在狂喊,在詛咒上天的冷酷和不公!
“寶貝,我要讓你慢慢地接受我的佔有!我會讓你懷孕的…帶着美國孩子回到你父親身邊,哈哈!”傑克不僅要在生理上征服這個倔強剛烈的朝鮮女子,而且還想在心理上折磨她,壓垮她。他以顯示軍人素質的速度解衣褲,他口布滿密密的汗,那爛茄子一樣的東西猙獰地甩動着。
傑克着氣,壯的身軀就撲上玉姬嬌的體玉。就在這緊要關頭,帳篷門簾被人掀開了!
“傑克指揮官,我是美聯社記者戴麗絲,特地來你師採訪…這…這…“優美悦耳的聲音嘎然而止,興致沖沖的戴麗絲身着美軍軍便裝,挎相機,美目圓睜,愕然地看着眼前醜惡的一幕。
“奧爾!”傑克怒氣衝衝地扯過一條大巾裹住下身。臉如豬肝。
“將軍,她有軍部的特別通行證,我勸阻她…説你在審戰俘…可是她説要採訪…我…”奧爾副官垂頭喪氣地緊跟進來。接受着長官的臭罵。
“狗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節骨眼上來!”***從驚愕中恢復過來,戴麗絲看着一絲不掛呈大字形綁在牀上的朝鮮女子,她的小嘴被巾堵着。
一雙美目出憤恨焦急和求助的神,由於職業習慣,戴麗絲不假思索地取下相機,對着眼前的情景“啪啪”閃動。
“這是朝鮮人民軍女戰俘?將軍,你這樣做是違反內瓦公約的!”戴麗絲意識到自已搶到了重要的極有價值的新聞:美軍高級指揮官不顧內瓦公約,借夜審為名強暴朝鮮人民軍女戰俘…這一獨家披一定會引起重大反響的。戴麗絲雖然是美聯社記者。
但她卻具有反戰思想,她不止一次在報刊撰文反對美國越過重洋發動韓戰,由於美國標榜新聞自由,再加上她的背景,她主動來到朝鮮,要把這裏發生的真實報道給美國人民。鎂光燈的閃動讓傑克准將意識到自己的難堪處境,他馬上意識到這事一旦讓這位女記者捅出去意味着什麼!
他知道美軍私底下強姦個戰俘不算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可是一旦公之於眾,自己的大好前程將毀於一旦!
“阻止她!衞兵,把她給我綁起來!”傑克果斷下令,手忙腳亂的衞兵搶過戴麗絲的相機,並將她綁了起來“放開我!我抗議,這是新聞自由,你…你們想幹什麼!”戴麗絲烈掙扎着。
“對不起,戴麗絲小姐,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這真是令人遺憾!”傑克把膠捲從相機取出讓它曝光,這才鬆了口氣。驚魂甫過,心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