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拼命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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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後,她終於覺得安心了點。許嬌容為何如此?説白了還是被李仕林給害的。許嬌容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按照經驗,她知道從昨天開始到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是她一個月中最容易懷孕的子。昨天下午的時候,李仕林從房中修煉出來。
又抱着她求歡。她原本心裏擔心懷孕的事情,不想答應,想拖過幾天再説。奈何李仕林的一番情話和愛撫之下,她怎麼也説不出拒絕的話來,只猶豫了一下後就被抱入房中剝了個乾淨得仙死了。
整個下午,一連三次都是如此,好在晚上李仕林沒有在纏着她,不過就是那三次,也讓許嬌容擔心不已,李仕林每次都是在她的體內入大量的陽。
而且還都是直接深入到她子宮裏的,每每想到這點,許嬌容就忍不住為懷孕的事情擔憂不已。
所以,她才有了去藥鋪買藥的舉動。現在藥是喝下去了,按照按大夫的説法,喝下這藥後,前兩三行房的懷孕風險都可以避免,不過,這種事情誰又能完全保證不出一點漏子?所以,許嬌容雖然覺心安了點。
但要説完全放心下來,卻也做不到。她一番思量後,還是覺得避免不要在這幾裏繼續再行房媾最為穩妥,否則,萬一真的被李仕林得肚子大了起來,到時候就難收場了,李公甫這段時間都不在家,到時候他一想就知道自己懷的不是他的種了。
思量好後,許嬌容就打定主意,這幾天先再去那城外尼姑庵裏住幾天,就説是繼續祈福好了。
反正自己也確是心裏牽掛擔心女兒的安危,正好是一舉兩得。至於説靠自己的毅力拒絕李仕林的求歡這點,她已經徹底的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每每想到自己輕易就投降的事情,她無奈之餘只能羞嗔幾聲冤家了,中午剛到,李仕林就準時回到家了,許嬌容怕自己又心軟,忙把自己的打算跟他説了,李仕林雖然有點不想和許嬌容分開。
但是考慮到妹妹至今音信全無,孃親有這個祈福的心思也是應當的,自己也不好阻攔,所以也就沒有多説什麼。
飯後,在許嬌容準備出門之前,李仕林又想再和她歡愛一番,結果還沒等他近身,許嬌容就忙以身體有點不舒適為由婉言拒絕了。
李仕林不疑有它,也就不強求了,他關心詢問了一番,確定並無大問題後,才出門去幫僱了一輛車來,送了許嬌容出門上車。許嬌容走後,他一個人就有點興趣索然的回房修煉去了,許嬌容出門後,一路上很順利,直接就到了尼姑庵那裏。
那尼姑庵的主持對她剛離開沒幾天又回來繼續祈福,覺有點好奇,不過看在香油錢的份上,那主持倒也沒多問,馬上給她安排了暫住的房間和祈福的一些事宜。
天黑後,當天的祈福儀式就結束了,許嬌容回到了安排好的廂房裏。回房後,許嬌容接過庵裏送來的齋飯,關好房門後剛想吃飯,便覺房內的突然燭光一晃。
接着,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像變戲法一般憑空出現在了房中,站立在自己一丈外。
“弟…弟妹?”許嬌容一眼看清了白衣女子的容貌後,有點口吃地驚叫道。叫完後,她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彷彿怕被別人聽到自己的話。
“姐姐,別怕,我已經在這房間內佈置了隔音的制法術,沒有人會聽到我們的講話的。”那女子看到許嬌容捂嘴的動作,忙開口柔聲解説道。白衣女子,許嬌容口中的弟妹,除了白素貞,還能有誰?
“弟妹,你怎麼會在這裏?前幾聽説雷峯塔倒塌了。
我還擔心了好幾天,可惜不敢去金山寺裏問清楚,難道是你自己強行逃出來了?”許嬌容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開口驚訝地問道。她幾前也知道了雷峯搭倒塌的事情,心裏也確實為白素貞擔心,擔心她會不會有事。
但是,李公甫又不在家,她自己又不敢自己去金山寺裏問,更不敢跟李仕林提起,所以,在旁聽左敲了周圍的人沒得到確切的消息後,她也只能暫時把那事壓在心底了。
想等李公甫回來後再和他商量,當然,她和李仕林的事情也讓她糾結不已,怕不知道怎麼面對白素貞,所以她也就有意無意地躲避着不讓自己多想那個問題。
“姐姐,我確是逃出來的,所以現在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去向,具體的原因經過,也是一言難盡,以後我再跟你細説。姐姐,仕林呢?他現在還好嗎?法海有沒有為難你們?”白素貞見許嬌容問起自己的行蹤問題,回答解釋了一下,並問起了兒子的情況。她不知道這幾天法海有沒有惱怒之下不顧一切的找李仕林憤,所以有此一問。
許嬌容對白素貞出現的事實剛有點反應過來,正非常心虛不安呢,白素貞話中提到李仕林,又讓她的心猛跳了起來,她有點心慌意亂地請白素貞坐下,道了平安後,才臉有點不自然地把李仕林的情況簡單跟她説了一遍。
當然,自己和李仕林的風之事,她肯定是不敢説的。白素貞原本只是想隨便問下,接下來就要説母子相認的事情了。
但是看到許嬌容的神反應,細心的她頓時疑雲四起:“難道仕林這幾天出了什麼事情?姐姐怕我擔心所以不敢跟我説?”她的腦子裏頓時不由自主地閃過了這麼一個不好的猜測。這個猜測一起,頓時把白素貞給嚇了一跳,她急忙問道:“姐姐,你跟我説實話,不要隱瞞我什麼了,我不會怪你的。”説話間,她無意中已經用上了神壓迫。許嬌容哪裏受得了這種神壓迫,原本就緊張得快要崩潰的心頓時便經受不了了。
她以為白素貞已經知道了什麼,當下臉一陣煞白,身體一軟,便跪倒在了白素貞的面前。白素貞見許嬌容突然跪倒在自己的面前,面帶羞愧羞恥和慌亂之,不明所以,以為真的是兒子出了事了。
許嬌容覺得對不起自己才這樣,頓時,她便被嚇得也是臉煞白。她起身扶起許嬌容,急道:“姐姐,不要如此,你快起來,跟我説,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嬌容被扶起重新坐在椅子上後,不敢看向白素貞,臉一陣紅一陣白,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半晌,在白素貞的注視下,她才怯聲羞恥不安地説道:“弟妹,我,我對不起你,都是我不知羞恥,和仕林做出了那樣有悖人倫的事情,我…”許嬌容説到最後,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説出口了,雙手捂着臉,差點沒羞愧得哭出來,白素貞聽到這裏,腦子裏轟的一聲震響:“不知羞恥?有悖人倫?難道,她和仕林…”她的腦子裏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她頓時臉發青地看定許嬌容,想看她接下來怎麼説,雙手已經緊緊地握住,指甲都陷入掌心的裏。許嬌容停頓了半晌。
終於,在巨大的羞恥和心理壓力之下她又跪了下來。她用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把她和李仕林發生亂倫關係的經過講了出來,眼睛一直不敢看想白素貞。説到最後,她已經羞愧得頭都低到了脯那裏。説完,她就定定地跪在原地,兩眼失神,彷彿在等待着最後的審判。白素貞一直在靜靜地聽着許嬌容的述説,也不過去扶起她,不過,她身體的陣陣輕顫出賣了她此時心裏的驚濤駭。
她原以為是兒子出了什麼事情,誰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不堪之事。在她的印象中,許嬌容一直都是個很賢惠的女人,想不到她竟能和親外甥發生這麼令人不齒的亂倫醜事,更離譜的是,居然還正式祭告祖宗,正式拜堂,一女嫁二夫。
現在,許嬌容和自己算是什麼關係?是丈夫的姐姐還是兒子的媳婦?而且,一聯想到許嬌容和自己的兒子在牀上媾纏綿的情景,她心裏就一陣發寒。白素貞被這個事實震驚得一時説不出話來,而許嬌容見白素貞久久沒話,羞怕之餘。
想到白素貞可能會因此為難責罵李仕林,一時間也顧不上羞恥,開口哀求道:“素貞,請你千萬別怪仕林,都是我勾引他的,他一時受不了誘惑才犯錯的,都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吧,跟他沒有關係。”她此時也不好意思再叫弟妹了,乾脆改口叫白素貞的名字。白素貞聽到許嬌容的哀求,原本已經開始憤怒的心,竟然突然一窒息。
她看着許嬌容那不似作偽的神態,突然,心中深深一嘆,心裏一陣無力,彷彿一下子被走了所有的力。她不由地想起了幾天前的一幕幕。
那天,她從湖邊遁走後,就一路被人緊緊用神識鎖定追趕着。要不是她是蛇類修煉而成的,靠着蛇類的天賦遁法神通神妙,估計沒走多遠就被追上了。
不過即便如此,她拼命遁走之下,也只是堪堪保持着不馬上被追上,和追趕者保持半里左右的距離,等到法力枯竭的時候,估計仍是難逃得了,從後面不時傳來的怒喝聲中,她聽出追來的人就是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