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蹲低了裑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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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寺院被燒、雷峯塔被毀、白素貞被劫走,如果上面派來協助的特使也死了,那他的麻煩就大了,到時候單憑他一人之口,哪裏能把事情的經過真相解釋得清楚?
到時罪責肯定是他一個人背了,不好上面一怒之下把他給直接宰了都有可能,即使不宰了。
撿輕的就關個百幾十年面壁那也難過啊。所以,把老僧護送回寺裏後,他就拿出了自己多年來好不容易收集來的三顆極品療傷丹藥,全部給老僧服用了。
並且耗費大量法力協助老僧平息體內混亂法力。忙活了好一陣,才算讓老僧穩定住了傷勢沒有繼續惡化。老僧在穩定了傷勢後,服用了一些自帶的有恢復法力的丹藥,又繼續調息了幾個時辰,至天亮後才收功。
經過這一番服藥調息後,老僧稍微恢復了兩三成的法力,之後老僧也沒有再多做逗留,不顧路途的危險,在代了法海一番關於追查黑靈行蹤的話後,就急着要趕回總壇去覆命,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向總壇稟報好讓總壇及時定奪。
法海提出要護送老僧回去,但被老僧拒絕了,直言如果只是趕路不和人鬥法的話,即使是隻有兩三成的法力也沒有幾個人能攔得住他,安全方面不必擔憂,法海的護送只是多餘。
法海一番殷勤被拒絕後,見老僧對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臉,心裏七上八下的,好在老僧在離開前的一句話讓他心裏稍微安定了點下來。老僧當時説的話是:“昨晚的意外也不能怪你,我會將事情的經過如實向總壇稟報的。”老僧走後,法海自己一個人坐在禪房裏,便開始疼起那三顆丹藥來,同時也對被燒燬了大半的大殿頭痛不已,心裏直罵晦氣。
話説在法海還在暗罵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敢問大師在嗎?”門口外傳來恭敬的詢問聲,是李仕林的聲音。
李仕林持有法海給他的信物令牌,可以自由在寺裏進出,所以他步行到金山寺後,找個沙彌詢問了下就直接來到了法海的禪房外,此時他一邊等着房裏的回應,一邊還暗暗震驚於剛才路過大殿時看到的慘象。
當是他就想找人詢問,可惜大殿周圍並沒有僧人,那些平時在寺內活動的眾多僧人,此時卻人影少見,不知道去哪裏了,卻不知道那些僧人其實是去寺院的另一側搶救被倒塌的房屋壓到的人和東西物件去了。
李仕林在門外問完話後,房裏一時沒有回應,在他以為裏面沒人的時候,房內傳出了了法海的聲音:“是李施主啊,門沒關,請進來吧。”李仕林聞言忙推開了虛掩着的房門,走進了禪房內。進門後就見到法海坐在一張斜對着房門的椅子上,神情肅穆,手捻佛珠。
“小生又來打擾大師了,望大師見諒。”李仕林向法海施一禮後,開口説道。他原本很想開口問大殿的事情,但覺得此時不好開口,所以只是禮貌地説了這一句。
法海唸了一聲佛號,道:“施主客氣了,不知道施主此來有何要事?”李仕林回答道:“小生這次來,一是想麻煩大師幫檢驗一下我修煉的有沒有錯誤。其次是想請大師看看我可不可以學些防身的法術。
小生修煉至今,按照大師所説的境界區分之法來判斷,應該是到了築基初期的境界,體內丹田已有法力凝聚的跡象,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使用法力,不懂得施展法術的法門,還請大師賜教。”當初法海給他的是經過刪減的功法法決,裏面只有修煉積累法力的法決,沒有任何的法術運用之法,至於那天眼神通,純粹是修煉這法決本身附帶的效果,嚴格來説並不算是一門獨立的法術。
法海聽李仕林道明來意後,略一沉思,點了點頭,道:“這確是老衲當初疏忽了,沒想到施主修煉進境如此之快,所以沒有把修煉到築基期後就可以施展的一些法術教給你。
既然如此,老衲這就把一些五行通用的初級法術傳授給你,希望你學得後要慎用,不可用來為非作歹或輕易示人,切記。”其實,法海壓就沒有想過要教李仕林法術。
此時如此説只是另有目的。李仕林卻不疑有他,聽到法海答應傳授法術,頓時興奮雀躍不已。
他忍住心中的無限動,出言謝了法海,並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將法術用在正途。法海聽後,貌似欣地點了點頭,也沒有做過多表示,就起身要李仕林跟着他到後山去。
李仕林忙恭敬地落後一丈跟在了他後面,心裏恨不得一步就走到後山那裏,卻沒有看到走出禪房門口時法海嘴角的那一抹笑。
幾經轉折之後,一路無話的兩人就走到了寺院後山的無人之處。李仕林心裏正興奮地想着等下法海會教他什麼法術。
突然,一路一直在前面穩健步行的法海倏地停住了腳步,猛然回頭朝李仕林背後的方向看去,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臉上出驚怒之,急喊了一聲:“施主小心!”李仕林被這突然的變故得一驚,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和做出反應,就覺頭腦一陣劇烈的眩暈,接着失去了所有知覺,徹底昏了過去。
“我這是在哪裏?大師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仕林頭腦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一棵高大松樹的樹叉上,頓時心中驚怕不已,不知道自己一昏後醒來卻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彷彿做夢一樣,心中不湧起了疑問。他不知道此時已經距離他昏過去的時候有三個時辰了。
還以為自己只是剛昏過去就醒來了,好在他已經有過一次這樣類似的經歷,所以,在經過了最初的片刻驚慌惶恐之後,他就按捺住心中的驚疑冷靜了點下來。
在確認了周圍真的沒有任何人之後,他苦笑了一下,自語道:“怎麼又碰上這樣的事?難道我和樹叉有緣?上次是莫名其妙,這次又是為什麼?難道又遇見鬼怪了?”他此時已經確認這裏肯定已經不是在金山寺的後山了。
因為他從樹上可以看到不遠處的一面高聳如雲的懸崖峭壁,自己似乎是處在這面懸崖峭壁下的一片茂密的樹林中,他記得金山寺後山那裏本沒有什麼懸崖峭壁和茂密樹林,只有一片竹林。
由於四周都有比所在的這棵松樹高的樹木層層疊疊地遮擋住了他的視線,所以他除了能看到比這片樹林高得多的懸崖峭壁外,另外三面的情形本無法看清楚。
他初步瞭解了自己的處境後,就打算先離開這裏再説:“現在看似暫時沒什麼危險,但誰知道對方把我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麼意圖?反正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對方等下會不會還回來加害折磨我,誰也不敢肯定。”
“反正如果對方回來對我不利,我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對方既然能當着法海大師的面把我到這裏來,估計是比法海大師還厲害,我這點斤兩哪裏夠看,還是先走為妙啊。”他一邊驚疑地想着一邊從樹上爬下來。下了樹後,他就朝着懸崖那邊方向走去,好在着樹林裏面由於樹木高大遮蔽了絕大部分陽光,樹木下面倒沒有生長有太多的荊棘灌木等,穿行起來倒也不是很難走。
穿行在有點陰暗的林間,覺空氣都是涼涼的,寂靜中只聽到自己腳踩在厚厚的落葉上所發出的聲音,李仕林只覺得心裏一陣發,腳步不漸漸加快。走了大約幾十丈後,他就看到了被樹木遮掩的崖底石壁。
到了石壁那裏後,他就觀察着石壁上是否有藤條之類的東西或哪裏可徒手攀登,好攀爬上去到夠高的位置,從上往下看清楚這片樹林的地形方位,看那裏才是出路。
可惜,讓他失望的是,一眼望去,都是陡峭的石壁,表面平整,本無法徒手攀登,而且也沒有什麼大的藤條可以借力。他不死心,沿着石壁底部走着,希望在另一頭能找到可以攀爬的地方。
走了大約四五十丈遠後,他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倒不是他發現了可以攀爬的地方,而是他發現了一個口,就在前面不遠的石壁底部那裏。他心中稍微一思索後,就小心謹慎地朝那個口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等走得近了,他才發現這個口有點大,高有一丈多寬有兩丈多。
他屏住了呼,悄悄的把身體挪到那口旁邊,然後就稍微把頭伸過去朝裏看,這一看,頓時讓他目瞪口呆了起來。
“天啊,那不是碧蓮嗎?她怎麼在這裏,還昏躺在地上?她旁邊躺着的那個女子,不就是王員外的女兒王小姐嗎?她怎麼是赤着身體的?”他心中驚呼道。
原來,他伸頭往裏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口另一側內距離口有一丈多遠的地上,有兩個女子躺在一張寬大的白獸皮上,一個穿有衣服,一個赤着身體,一副昏不醒的樣子。
他一眼就認出了兩人的是誰,心中震驚不已“難道也是把我擄來的那人或鬼怪乾的?”震驚中,他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頓時又把他嚇得半死。如果猜測是真,那説明對方應該在這附近不遠,甚至就在這裏面。他心跳劇烈地忍着心頭的恐懼,蹲低了身體,再次把頭一點一點地伸出了一些,想看清楚裏的其他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