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銷塊灩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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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為雲倚夢他們擔心,他們是老江湖,應能看出危機的潛伏,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劍魔是給永安王效力的。
在永安王的心腹重地,還輪不到他們話事,除了趕快出城,沒別的選擇。烈陽高照,我和靈鳳相攜走出樹林,一夜由美人兒帶着狂奔,早出了百里之外。
剛才在林中硬纏着美女胡鬧了一番。結果了半個上午。
“夫君,前面有個渡口,不若我們一路坐船,由水路直放洛陽好了耶。”靈鳳簡直象個可愛小嬌,倚着我,撒着嬌,每次搞完她都膩的象團。我伸手颳了她翹的鼻子一下,笑道:“老婆説好,我敢反對嗎?不想上牀了吧,哈…”一想到剛才那火熱的情,靈鳳就羞紅上面,打了我背一粉拳,低笑道:“都是你啊,把人家害的現在動不動情慾就升騰,你要負上責任啊…”我擁着她的細,邊走邊道:“那是當然了,什麼時候須要盡責,老婆你打個眼過來即可,你的夫君定鞠躬盡瘁,呵呵。”
“討厭啊…”她嬌叫一聲,又拳起了粉拳。一路笑罵扭打,很快我們來到了渡口。這裏雖不是什麼大渡口,但也有六七個人在等船。我們加入了這個行列。外表看我和靈鳳都不是什麼特別出眾的人物,再上我們的過分親暱,不知道的人以為我們是一對戀姦情熱的私奔豔侶呢。
縱是在眾目睦睦之下,靈鳳亦緊貼在我身側,纖手環着我的虎,在她眼中似乎只有她夫君一個人的存在一樣。
這六七個人,形態各異,但我看的出來,大都為江湖中人,一對中年夫婦,一臉的剛正之氣,更帶着一種狂態,男人青袍罩體,氣度不凡,沒見有兵刃,女的風韻猶存,徐娘半老,細下懸着把古斑瀾的佩劍,似對我們的行為不屑,哧之以鼻,把頭轉開了。
我絲毫不以為忤,緊攬着美女的纖纖柔肢,受着她動人的血。另一邊一位華服公子,帶着四個中年漢子,神態孤傲,卻也玉樹臨風,這七個人可以把他們劃分為兩拔。
易容的靈鳳雖不是頂級美人,也是一的佳人,拋開她的臉蛋兒不説,她那付修長婀娜的身姿實在是太誘人了,尤其那件紫衫,十分少見,款式新疑,説它是勁裝吧,不象,説它是裙類吧,它也僅遮着,特別是右邊側垂掛的那柄劍,怎麼看也象是一件裝飾品,還溢着香味呢。
前更是撐的飽滿,她裏邊連肚兜也沒有,顫巍巍的峯幾破衣而出,隨着走動的跳躍更叫心襟搖盪,魂不守舍。我扮起書生來還真有模有樣,手中的褶扇一指江中,笑道:“娘子快看,船來了,呵呵,我們來的正是時候啊…”
“妾身看到了耶,相公。”美人的聲音有如九天仙簌一般,叫人心舒體暢。那華服公子動容的回目掃她一眼。這條大船確實不錯,雖不是什麼豪舟巨舫,但也運載個十五十人沒什麼問題。
現今江運行業十分發達,名震天下的大江幫便是水道的龍頭,這艘船正是大江幫的所屬,他們信譽好,安全可靠。
若在江運中出了什麼差錯,大江幫全部照賠。這算是最普通的江運大舟了,甲板上聚集着不少人,在觀賞沿途風景山。
大部分人都在倉中自已的房中休息。我擁着美女進了主倉大廳,還真不錯,儼然是一處小型的酒樓格局,廳中擺着八張桌子,盡頭處是老闆的櫃枱所在,一位看上去三十許的豔婦端坐在櫃後,一臉的明象,一對媚光四的眸子含着叫人看不透的深沉。
我身子一抖,差點掉頭溜掉。媽呀,不會這麼巧吧?怎麼會碰上她啊,天啊,要我的命啊。真是有緣啊,回回坐船都能和她相遇,好象在專程等我一樣,這位大江幫的總巡使銷魂豔娘蕭妙妙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她可是大江幫龍頭江海神劍蘇士奇的師妹,當然知道這一點的人不太多,但我絕對是其中之一。
這美人兒豔美如花,放蕩成,有江湖第一女之稱。一身候為深不可測,蘇士奇位列十大高手之林,他的師妹能差的了嗎?我自做聰明,挖空心思,在一年前把她勾引上牀,反正是逢場做戲嘛,可一戟下去,我才知闖了滔天大禍。
傳聞中蕩風騷的絕世豔娘竟出了處子腥紅的血。我當時就嚇傻了。一夜狂情之後,我對這個豔美絕世的女人不知該如何處理,但她並不纏我,也不提負不負責這個問題,好象我們真是在逢場做戲一樣。
從那以後,她更加放蕩,我素我行,招蜂引蝶,無所顧忌。或許她在向世人展示她的情慾世界,又或另有目地。
但她不會把情慾放在一個男人身上,記得我見到女處血呆住時,她卻平淡道:“女人都會有第一次,你比較幸運吧。”此後我們又遇到了幾回,就象偷情的男女一樣,造愛,不做別的,只幹這件事。我搞不明白她為何能保持這種拿的起放得下的心態。即便是對着給她開苞的我。
那對着別人時豈非更沒顧忌嗎?我頓住的身形,使靈鳳有所查覺,再從我和豔婦對視的目光中到了不平凡。後眼兒上一陣劇痛,靈鳳還是首次下這麼黑的手:“你的姘頭兒吧?”美人兒不滿的口氣在我耳邊迴盪。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無言以對。硬給她拖到了櫃枱前。靈鳳的俏面看不任何異,含笑對豔娘道:“老闆娘,有倉房嗎?我家相公須要休息。”豔娘對這個紫衣美人兒產生了一種怪異的覺,在江湖上走了十多年,而眼前這個體態惹火的美女居然讓她產生了嫉妒,更有她看不透的覺存在。
很快把這絲訝異投給了我,顯然在重新估價我。事以至此,我也不表現的太小家子氣,出個笑容道:“妙姐,有些不見,你還好吧。”豔娘白了我一眼道:“喲,卓公子,你還記的奴家啊,人家真的佩服你的手段,又把哪家的閨女騙來了啊?”嫉妒讓這美人兒吃醋了,居然跟我玩起心機來了,看來她看出靈鳳的深高莫測了,這個女人厲害。
我心念飛轉,大手在靈鳳間輕捏了一把,笑道:“妙姐,別説的那麼難聽嘛,在我老婆面前揭我的底子,想幹什麼?”我轉頭在靈鳳的臉蛋兒上香了一口,接道:“寶貝兒,人家可是大江幫的主事人耶,你相公我老坐這船的,沒少得妙姐照應的。”我點醒了靈鳳她是大江幫裏的重要人物,美人兒馬上和我演雙簧:“啊,你們認識啊,你好花心哦。”美人兒帶着真正的醋眼兒盯向情敵。我亦思索着大江幫在江湖中的一些表現,它無疑是水道的霸主,也是各方勢力拉籠的對象,其本身的野心也是非常大的。
而現在的永安王是勢力最大的,連朝廷都對他忌憚的不得了。不保這大江幫暗中與永安王有關連啊。以前的我倒不在乎這些,一個跡天涯的孤人,可現在不同了,有了既定的目標了。
我豈能坐視懷中的美人兒和永安王拼死拼活而不管呢。以前也沒懷疑過豔孃的種種做風,現在看來她是有目地的,難怪我在勾引她之前沒發現她是處子,她那豐盈的體不知給多少過了,但她能一直保守着最後一關,可見其心志是何等堅韌。
或許她對我的價值不光是在牀上的,我也開始重新認識她了。不能讓她對我的身份起疑,這一點必須做到。我心底有個覺,她至少不會對我下手絕情,可以她在決定把處子元陰給我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吧。
“喲,妹子,吃什麼醋嘛,他們男人可以縱意花叢,我們就不能面首三千了嗎?”説着眼光望了下倉門處,又道:“我的大公子,奴家一會再招呼你們,又來客了,黑三兒,送這兩位去三樓貴賓房,費用算我的。”
“明白,三娘。”一個三旬左右的瘦漢子應了一聲,招呼我們就走。上樓時我看見豔娘居然扭擺的去那個剛進來的華服公子去了。我心中一動,這個看來來頭不小喲。一進房,靈鳳就板起了臉兒。
“你給人家如實代,你和這個女人什麼關糸?”她邊説,邊打了個眼給我,瞅了門外一眼。我心領神會,一把抱起她,在牀邊坐下:“小心肝兒,別吃醋啊,都是沉年老事了嘛,再説我現在不是就疼你一個嘛,和她也只是點點嘴上的便宜嘛,人家是什麼身份啊,你相公我一代文傑啊,怎麼會和江湖女光有一腿呢,來,彆氣,親一個。”我別説別衝外面打眼,意思是説給外面人聽的。
“討厭你,鬼才信你的話呢。”靈鳳鳳眸含威,嘴上嬌聲嬌氣的,兩隻手已經開始待我了,又掐又扭,嘴嘟的老高,好象誰欠了她一吊錢似的。我是幹疼不能叫。還得笑:“小心肝兒,一路都沒機會親縶耶,來,來,好好輕鬆一下。”驀地,靈鳳雙手纏上我的脖子,笑靨如花:“你答應人家不碰別的女人,人家才和你親熱嘛。”我正搞不明白時,她已傳音入耳了:“有人偷看呢,你這個傢伙又能做惡了,先給記着帳,慢慢和你算。”我大笑一聲,大手攀上了她的豐,着道:“寶貝兒,有你伴着我,我哪會想別的人啊,真累啊,我們休息一下吧,好有神頭快活啊,哈…”我順勢摟着她翻倒在牀上。美人真怕我把戲演的過了火兒,嬌嗔道:“大白天的睡什麼啊,你扒着,妾身給你捏捏背吧。”我想拒絕來着,可她沒給我機會,翻身就騎在我上,雙手開始捏背了。這哪是捏背啊,簡直是一種酷刑嘛,我哼哼唧唧的,不是的,是疼的。口中還違心的叫着:“寶貝兒你越來越會捏了,相公我好衝動哦。”這倒是真的,美人兒那碩壓在我上,滋味確實妙不可言,隨着她雙手的動作,更動的我下邊發漲,不衝動才怪呢。我臉兒衝着牆裏,淚都給掐出來了,哪敢衝着外邊,能出淚來,監視的人會怎麼想?
過了會,美人兒伏下身子,連兩個球也壓擠在背上了,香碰着我的耳垂,聲音貫入耳中來:“把你的風債一點一點的説出來,有一絲隱瞞,今天掐死你。”這頭母老虎終於又發威了。很明顯監視的人退了。在陽陰合修下,我的紫魄電擊神罡基已築,而且勉強能傳音入密了。給她這麼壓着我,真是夠難受的。我傳音道:“老婆,我想撅撅股啊,下邊有個東西頂着呢。”
“難受啊?人家給你鎖了它好哩。”我嚇的一把撈住她的手:“好夫人,相公我又沒説不代嘛,不能動這麼殘忍的大刑吧?”
“因為人家發現你這個傢伙不老實。”
“哪敢啊,只差上坑你都陪着我了,我有那個機會嗎?老婆,先談正事,風債下船再代好不好啊?”
“不怕你跑了,剝光吊樹上,有一字不實,拿小劍爛你的瓜蛋子。”我下意識的摸摸股,乾笑道:“一定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我們要好好的演一齣戲了,老婆你得全權聽我指揮啊,怎麼樣?”靈鳳可不是好騙的人,她美眸一轉,道:“當然可以,不過人家有一個先決條件的。”
“什麼?”
“人家要暫時對你實行鎖陽指。”
“啊,這,這。”我頓時沒氣了。
“這這這什麼啊,你那點鬼心思以為人家不知道啊,想以此為藉口幽會你的老情人啊?”
“哎,天地良心哦,我這是惹誰了啊?”
“少裝可憐像,人家是不會妥協的,還會給她一個光着股上你牀的機會,等她發現了曾以的猛情人變成如今的活太監時,她會乖乖離開的。”這美女真有對付我的絕世奇招啊,而且這招太厲害了。我終於深切的體會到惹了這隻母老虎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