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兇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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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第三天，曉怡打來電話説有人報人口失蹤，陳建斌立刻作出指示把報案的人帶來理工大。到了專案小組，校長一下子就認出報案的是老教授黃一開的老伴，陳建斌看着憔悴的老人，幾近崩潰邊緣了，她顯然是聽説了學校的命案。陳建斌還是做了例行的詢問:“大娘，教授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他，是在中秋晚上，説要去見老朋友。怎麼會想到他就這麼去了啊。”

“老教授出門的時候可帶了什麼隨身的東西嗎？”

“那天已經很晚了，我已經睡下了，他叫醒我説出去有急事，他平時經常這樣半夜三更的時候出去，我就沒有太在意，我總認為他去實驗室了，帶東西？好象他拿了個東西出去了，晚上他也沒有把燈打開，所以看不清楚。”

“那晚你有聽到電話聲嗎？”

“沒有，我們暑假出去了一趟就把電話報停了，到現在還沒有去過電信局開通，電話怎麼會響呢？”

“教授平時用手機嗎？”

“用啊。”

“手機還在嗎？”陳建斌忽然一種莫名的興奮。

“他走了後，我試着找了找，沒有找到。”

…

陳建斌想了一會兒説:“大娘，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我們警方發現了一具燒焦的屍體，特徵是60歲以上的男，兩小腿關節僵硬，可能…”老婦人聽了以後，忽然就嚎啕大哭起來，“老頭子，你怎麼就這麼傻，説走就走了呢，你怎麼這麼糊塗啊?”陳建斌望着眼前的景象陷入了思索中，為什麼説出死者的特徵，她就嚎啕大哭，難道死者真的是黃一開?可是她為什麼又説什麼糊塗之類的話，難道死者的死早在以前已經顯出一些端倪?難道眼前的這個老婦人知道一些他們還沒有掌握的材料?在重衝困難面前，陳建斌清醒認識到眼前的老人也許會是本案的關鍵。為了安撫老人動的情緒，陳建斌決定讓老人回家休息，但是對其實行監視。

理工大雖然偏處一隅，但是卻過着自給自足的生活，大門外邊是一條類似與步行街的商業街，路上參差不齊分佈着各種小吃，有點心，餛飩，餅子，麪條，快餐，有書店，音像店，網吧，枱球室，服裝店，有修車的，有賣盜版光盤的，有乞討的…好象是一處世外桃源，命案的發生絲毫沒有改變人們的生活節奏與規律，他們依舊吆喝着做生意。時值中午，正是吃飯時間，學生的量很快把這條街道裝點得異常繁華。永堯負責出來調查鑰匙的來源，可是這個地方配鑰匙的師傅就有十來個，每天配的鑰匙又類別不同，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到了一家“重慶餐館”前，他看見一個電子配鑰匙的招牌，一箇中年人正在津津有味地讀一本雜誌，“師傅，你配過這樣的鑰匙嗎？”永堯拿出那把面目全非的鑰匙，中年人收起雜誌渺了一下鑰匙，説:“哎，我是做生意的不是什麼包打聽，你配不配要使吧你？”

“得了，我配一把，你趕緊的。”

“我跟你先説明了，這樣的鑰匙配起來得加錢。”

“嗨，怎麼還有這一説啊，怎麼就要加錢了？”

“你這個鑰匙變形這麼厲害，配起來困難啊。”

“甭廢話了，你行不行吧？”

“這一條街，十幾個配鑰匙的，他們行的我都行，他們不行的我也都行。別説你這把變形的鑰匙了，你就是拿個印在面上的模型，我都能給你整出來。

““你配鑰匙就不問原因的，印在面上那可能就是違法的，你這是幫兇。”

“看你説的，我們是養家餬口，這玩意跟做女沒有什麼分別，別人願意出錢我們就願意出力，不管身份到我這裏給錢就使爺，有就是娘。不瞞你説我還真給人配過印在面上的鑰匙。”説話的當兒，中年人已經把要是配好了。永堯給了2塊錢，心裏就憋屈了，我怎麼配了把鑰匙啊。一路上的調查取證基本上都是無功而返。回來向陳建斌做了簡短的彙報，落了一鼻子灰。陳建斌一方面對報案的老人實施布控，一方面派學生會主席查詢報案的學生，一方面派永堯查鑰匙的來源，可是現在三方面都陷入了被動，他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在自己完全沒有進展的情況下，他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重點，一個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