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今來臨清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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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阿媽道:“有個真從良，有個假從良，有個苦從良，有個樂從良，有個趁好的從良，有個沒奈何的從良。有個了從良，有個不了從良。”接着道:“我兒耐心聽我分説。”不題。愛娘道:“如今奴家要從良，怎生的好？”黃阿媽道:“我兒，老身教你個萬全之策。”愛娘道:“若蒙教導，死不忘恩。”黃阿媽道:“從良一事，入門為淨。況身子已被過，即便今夜嫁人，叫不得個黃花女兒。千錯萬錯，不該落於此地。這乃命中所定。做孃的費煞心機，若不幫他幾年，賺到千把銀子，怎生得放你出門？

還有一件:你便要從良，也須揀個好主兒，如此臭嘴臭臉，豈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曉得那個該從那個不該從？”黃阿媽呷了口茶，繼續道:“若你執意不肯，做孃的沒奈何，尋個肯出錢的主兒，賣你去做妾，這亦叫從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醜，你卻不骯髒了一世！

依着老身愚見，還是俯從人願，憑着做孃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閒的料也不敢相扳，無非是王孫公子，貴客豪門，也不辱沒了你。

一來風花雪月，趁着年少受用，二來作成媽兒起個家事，三來自己亦積攢些私房，免得後求人。過了十年五載，遇個知心着意的，説得來，話得着，那時，老身與你做媒，好模好樣的嫁去，做孃的亦放你得下。

可不兩得其便？

“愛娘聽説，笑而不語。黃阿媽知其心動，便道:“老身句句是好話。你依着老身的話時，後來還當我哩！”説罷，起身。

打那時起，愛娘思之有理，後來，有客求見，欣然相接。覆帳之後賓客如市，挨三頂五，不得空閒，因此芳名大噪，身價倍增。

漸知佳趣，便揀那貌好的留了起來，後來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也要上幾回。時值盂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愛娘想那萬佛巖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

便同姐妹月娘僱了轎子，直抬至玉宵巖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暫時歇了，愛娘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身乏，但到寺中隨喜大殿下，燒香已畢，去那廊下吃茶。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詩曰: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戲水鴛鴦，穿花蚊蝶，盡情酣恣。話説愛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該有事，恰遇一個風少年，當下不夠眉來眼去。

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紀不過二十三歲，面龐俊俏，格風。這在臨清城中，也來寺中燒香。

自翰自從一見，但如勾魂攝魄一般，當下二人慾火上炎，丟了個眼，雙雙潛至僻靜之處，摟做一團，恨相見太晚。

一個貪他富貴，一個愛他容貌。説不盡山盟海誓，便納做小妾了，二人還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是夜，二人早早睡去。來到書房，自翰又把酒擺上，兩人就坐於牀上，對酌，自翰飲了數杯，不住心蕩漾，便摟住愛孃親嘴，與愛娘鬆釦解衣褪褲，兩情正濃，把愛娘通身摸遍。

但見:肌理膩潔撫為理，手規前後方，刻玉築脂腦，菽發臍，容半寸許，私處憤起，溝似一粒許，採為展兩股，陰井渥，丹火齊，吐旋起，雙足風頭半鈎，蘭香徐噴，真天上嫦娥，詎人間仕女。

自翰摸了一會，便起了陽物，自翰坐於牀沿，連忙把那鼻孔向着‮體玉‬亂嗅，只覺氣味如蘭，芳香撲鼻。

原來愛娘佳好潔，常以香湯洗灌。臨睡時，又將香囊夾於被窩。所以木質既系勞潔，理會加蘭麝薰透，自然香氣襲人。自翰緊待多時，便雙手摩陰户，連聲喚道:“妙物！妙物！”遂將舌頭放進，周圍了多時，的愛娘酥麻酸癢，實難忍受，便道:“心肝，只顧，人家裏面癢死了，快將那物扎進去罷，雙雙落個快活。”自翰聽罷，忙掇起小小金蓮兒，搭於肩上，用塵柄對着牝户，往裏一送。隨即便送起來，愛娘不解癮，令自翰極力送，搗的那花心碎，酸癢難熬，亂顛扎湊，口不停聲，叫出許多心肝達達。

自翰見愛娘興太甚，要博他的歡喜，遂取出一粒久戰丹藥，納於其口，再取丹一粒，送入陰户。少頃，愛娘陰中騷癢，猶熱鍋螞蟻鑽爬，頓覺陰户緊縮，留下細小的通道。

自翰那物，亦倏地又又長，直掘掘堅硬如鐵，復將塵柄扎入，恰像鰍行泥淖，又如豬吃槽水之聲，往來衝突，一連又有二千餘，愛娘快已極，口中叫喚漸漸聲低。

四肢漸漸酥軟，星眸緊閉，雲髻蓬鬆，直不能掀起湊合。憑着自翰深淺送，一連又搗了五百之外。愛娘晃若夢中驚醒，嬌聲叫道:“奴已死去還魂，公何貪戀未足？”自翰捧過雙頰，連連親嘴道:“深娘子保護命，敢不盡力奉承。”遂又一急一，深深人。愛娘已香汗如珠，連丟數次，不能狂蕩如初矣。二人揩了話兒，並頭而睡。從此，愛娘便納做小妾了，時光匆匆，一晃又過了半月。愛娘渾跡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卻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覺沒趣，便不耐煩起來，是，李白翰出門拜客，愛娘覺得憋悶，便想外出透氣，遂信步走至花園。

只見荷池內一個人牽一匹白馬，正在洗刷。那馬乃李白翰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童劉厚，為人聰明伶俐，臉亦標緻，身體雄壯，粉團似的。

臉脂油樣的胳膊，光之下，映出紗褲裏驢一般的陽物。愛娘一見，那裏還能自持。言語之間，逗得他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那馬伕好不知趣，亦用些詞穢語拔於他。

愛娘一看那馬，下那陽物拖的老長，遂用手摸那陽物，説道:“這個東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甚是遺憾！”馬伕劉厚一聽，那還能熬得。遂笑道:“為甚沒有，且請來看。”説着。

已將那物掏出，摸上前來。愛娘一見，如獲至寶，急忙上一步，摟住道:“親親，愛煞我也。”二人遂傍着來到幽僻處，在一草坪坐下。愛娘知遇着對頭，坐下即匆匆去褲子，劉厚槍，翻身上馬，將陽物對着妙處，直一聳，進入五寸有餘，再一用力，徹頭徹尾連沒人，隨即便大大送，才至五十餘，劉厚覺身子一軟，陽物內如水槍般，一如注，蔫了。

劉厚將陽物拔出，此時愛娘尚未盡興，翻身坐將起來，道:“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剛扎過去就。”劉厚道:“別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硬，重與戰。”愛娘興起，便道:“我來也！”説着。

用手捻了捻陽物，複用力挪移十數下，陽物便又硬將起來，愛娘急了。一把推倒劉厚，令其仰卧於草地，隨即騰身上，將那陽物套進，用力亂樁，狠命一套，左右搖擺，只顧解癮，豈顧搗壞了花心，幹到興頭，愛娘不住親親心肝亂叫，陰內水般股，順物而下，合着香土，猶麪糰般塗於劉厚上。

戰罷二千餘回，二人威風不減。愛娘邊用力打樁，邊捧着劉厚雙頰，親嘴攪舌。少許，愛娘起身，雙手着於膝上，雙股微微叉開，令劉厚將塵柄直人，又是一陣狠大送，的愛娘體顫頭搖，叫絕不止，遂柳玉，款款擺動，不時前伸後縮，有意合劉厚。

約又戰八百餘回，二人方才對。用手帕將話兒淨了，穿好褲兒，起身回家。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環僕婦得了他的銀錢，那個管他閒事。到後來，愈膽子愈大，竟生出一場禍事來。知後事怎樣，且看下回分解。＊＊＊詩曰:女從來不戀夫，但知技蝶覓歡娛。棄捐中道渾閒事，問情場結局無。且説愛娘這夜，雖與李自翰同牀共枕，因其陽物細小，不能令己暢快，亦無心與之歡。

李自翰亦因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進人夢境。一，半夜時分，李自朝忽然驚醒，急喚愛娘時已然不見，卻聞得隔壁屋內有云雨之聲。

急忙下地來看時，藉着月光看個正着，卻是馬伕劉厚將愛娘按在醉翁椅上，大之下，頓時氣破肝膽，一聲斷喝。闖將進去。馬伕見狀，急忙奪路而逃。

愛娘這時，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李自翰亦不發怒，當下將他剝了個淨光，赤着身子，趕出家門。月夜裏，愛娘猶沒頭蒼蠅，到處瞎碰。

摸了半個時辰，行至一廟宇，並無僧，當下便光着身子，來到廟裏。尋思無路，正在啼哭。不想驚動二人，原來這廟裏住着兩個乞丐，一大一小。這夜正在睡，猛聽的哭聲，驚醒，睜眼看時。

卻是個身女子，使過來勸解。問明備悉。愛娘不便實説，只道姓，不道名，説被大婦不容。昏夜之間趕了出來，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懷鬼胎。趁愛娘不留神。直一個虎撲。將愛娘仰面壓在地上。隨即用身壓住，只見那大乞丐忙去褲子，握住陽物，便往小裏進去。

那小乞丐則雙手摩撫其身，口含頭，咂將起來，愛娘極為不願，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們，且落得一陣快活罷了，了會兒。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邊將陽物起來，雖不足六寸長，卻也堅硬無比。

見大乞丐幹得正興，便一把將他扯將下來，順勢騎於愛娘上，將那稚的小東西入進去，便是一陣大大送。

二人輪番快活，愛娘亦不反抗，任其擺佈。事畢，那大乞丐對愛娘道:“我們皆為乞丐，無力養活你。如今有一個富户公子。姓張名仁，距此僅有二里路，今來臨清城中，特意選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