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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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也會很開心的。”他繼續向上拱高頭，鑽進她捲纏的裙子中。裏面沒有穿罩，只有件小小的白背心，他用嘴扯開背心的領口，鼻尖劃過她飽滿酥軟的房，接着，雙一夾，裹住了她圍繞着幾個小疙瘩的頭。他耐心地着，閉着眼睛用舌尖撥。

小鳳發出輕輕的呻，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了一會兒，他試探着一，結果，卻聽到了她一聲忍耐的痛哼。他趕忙送開口“怎麼了？疼嗎？”

“嗯，哥，你…你換一邊吧，這個…這個頭被他掐紫了，其實…其實前幾天還腫着呢。”他忍不住把頭了出來，抬眼望着她“你…能了讓我好好看看嗎？”小鳳以為他想要了。

點點頭，先抬起腿把內褲褪了下來，跟着轉過身，一邊套頭裙子背心，一邊就彎下抬高了渾圓的股，一副唯恐動作慢了耽誤被要捱打的模樣。他扶住她，眼睛從腳脖子往上，一寸一寸，在此前他沒機會看到的各個地方探查尋找着。

那男人不僅在她心裏留下了巨大的陰影，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大堆需要漫長時光消退的印記。

“他還…用煙頭燙你？”

“嗯，不光這倆…大腿那兒還有。”小鳳的口氣似乎都有些麻木“我跟以前的同事去逛街，他見晚上一塊吃飯的合影裏有男人，非説我發騷，把我吊在…門框上，打完了，就用煙頭燙。大腿那個…就是要我發誓以後不再跟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燙的。我明明都發誓了，就是説得慢了點，他的煙…就摁上來了。

我了一地…他嫌髒，放我下來收拾，我收拾得慢了，他就用皮帶我股。那回之後…我一個禮拜多都是趴着睡的。”

“你…到底是怎麼忍到現在的啊…”

“我不想忍啊。”小鳳哽咽着説“我不是跑不掉麼，隔壁縣城的童養媳都沒人管，我是人家擺過酒的老婆，打死也沒人吭聲的。哥…等到了北京，就沒人再這樣打我了，對吧？”

“對，不會了…絕對不會了。”他抱緊她，把她摟入懷中，掉她掉下的淚，吻上她顫抖的。

親吻了一會兒，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撤開了臉，跟着，很自然地跪了下去，解開他褲襠的扣子，掏出了已經膨脹起來的，動着面頰聚攏了一些口水，嘶嚕一聲含了進去。

周正舒服得哼了一聲，垂手撫摸着她的房，小心地避開了還在的傷處。等唾把整老二都均勻地塗濕，小鳳吐出來，輕着抬頭説:“哥，好了，這樣我就不會太疼了，咱們去牀上吧。”＊＊＊周正當然沒有急着進入小鳳。他帶着一股微妙的嫉妒和憤怒，把她按倒在牀上，光自己的衣服後，就趴下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出她的舌頭，一口口咂摸，左左右右地品嚐。小鳳接吻的技巧比口還要笨拙。

但舌磨了一會兒後，她的鼻音就變得甜膩了幾分，爛橘子的香氣在兩人連接起來的口腔中來回竄，薰出一片又一片情慾的火花。

一直吻到腦子裏有點缺氧，周正才放開了她，親了一下她角還隱約可見的青紫，向下一個傷處一個傷處的找了過去。

他親她脖子上的瘢痕，親她頭旁的瘀傷，親大腿上的皮帶印子，接着把她扒開，湊過去輕柔的親她緊鄰最私密處的那塊煙疤。

“哼嗯…”小鳳不太敢呻的樣子，咬着嘴，那細細的本能地想扭，又覺得丟人，只敢隨着他舌頭的動作輕輕的抬起，舌尖一，就跟着小幅度地搖晃一下。

過煙疤，舌頭很自然地來到了微微隆起的邊上。她的整個器官都顯得很小巧，小小的蝴蝶瓣，被包在小小的裂縫中，團擠在一起，遮擋着小小的口，手指撥拉開稀疏的髮，就能從粉的頂端找到一個深埋在皮下的小小豆兒。

他住陰核，隔着薄薄的皮兒，用舌頭刺那女人的快樂之源。小鳳抬起的股緩緩放下，舉在兩邊的腳丫翹起了尖兒，像兩片粉白的蓮花瓣兒。

她的一拱一拱的，大腿一縮一縮的，白魚一樣顫了幾下，哼唧着説:“哥…你這是幹啥啊…”他用手指撥着她已經濕潤的陰門，息着説:“你能親我，我就不能親你？”

“不是…就是…滋味怪怪的，心窩子酸…”

“那舒服不？”他説着把指頭送了進去，裏頭已經滑溜溜的，魚皮一樣，那些皺之間像是藏着筋，手指剛深入一點，就一圈圈勒了上來。

“嗯…”她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睛緊緊閉着。

雙手抱着膝窩，指頭在裏頭一摳，她那白生生的小肚子就跟着一動。他繼續挖，賣力地挖，學着a片裏的樣子，一邊挖，一邊從側面，皮下的陰核彷彿大了些，讓他更加動，得更加快速、密集。

“哥…”小鳳跟要哭出來一樣，手指耙進他的頭髮，想揪，可用了下勁兒，又不敢，轉而放到兩邊，攥住了牀單。

他放慢節奏，加大力量，手指挖掘一次，舌頭就按住陰蒂一下。每次他這麼一動，小鳳就的肢就往上浮，嘴裏就含糊地細哼一聲，那一圈的心，就裹着他的指頭狠唆一口。快了。

她這樣，應該是快了，周正顧不上擦汗，把腦門在她大腿上蹭了蹭，就埋頭繼續。

“哥啊…”小鳳突然昂起頭，緊閉着眼叫喚了一聲，跟着脖子抻直，腳掌踩着牀板，蝦子似的彈了兩下，然後，哆嗦着緩緩軟在了牀上。

“舒服不？”他出手指，看着上面亮晶晶一層油似的汁，忍不住放進嘴裏吃了一口。小鳳正好睜眼看見，羞得又哼了一聲，才説:“哥…你咋只往裏頭放手啊。還有…你一直吃我幹啥，這樣你能舒服？”

“我看你舒服，我心裏就快活。”他輕輕着她白麪團一樣的兒，側躺在旁邊，再次問“舒服不？”小鳳眯起眼睛，點了點頭“都不知道…原來還能有這美滋滋的勁兒。可哥，你這…不算是…和我那啥了吧？”她撐起身子看了一眼，哎呀一聲“哥，你…那個都不神了。”他抱着她滑溜溜的身子，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會兒，才躺下説“你再給親親，就神了。”

“哦。”她把頭髮往後攏了攏，趴下就放進嘴裏含住，小口吐，舌頭撥拉，給他唆了起來，本來就情慾亢奮着，不一會兒，那條老二就龍虎猛昂起了頭。他匆忙拆開一隻避孕套，跟她説聲好了，就捏着囊罩住龜頭，用力捋了下去。

他起身，她已經躺好，很練地抱着膝，‮腿雙‬大張，柔的入口徹底敞開，在昏黃的燈下隱約閃動着濕潤的光澤。周正挪動膝蓋湊過去，扶着堅硬的男，對準，試探着往裏頂了一下。

小鳳皺起眉，輕輕嘶了一聲，不過，聽上去應該不是痛。他寬心了幾分，卡在那緊窄的入口前後挪動了幾次，等她鬆弛下來，才温柔地向內推進。

等到的前端觸到了有個圓潤突起的底部，小鳳睜開了眼，水漾漾地望着他，小小的舌尖不自覺地在瓣上走了一遭，嫵媚動人。

“疼嗎？”她搖搖頭，眼神竟頗為。周正撐在她上方，開始在她裏面移動，淺淺的幾下，深深的一下。

不一會兒，她就嬌起來，腳架在他肩膀頭，手握着他的胳膊，攥得比下頭的稜子還緊，但稜子是濕的，乎乎，抹了油一樣，雞巴頭在裏面鑽進鑽出，美得就像是升了天，一陣兒酸過一陣兒。

他想堅持一下，送小鳳再去一次高。於是，他出來，吻她，把她抱起來，説:“咱換個姿勢，你趴着，成不？”

“嗯。”她匆匆抱住枕頭，埋身下去，雪白的房壓在牀單上，就撅高了滾滾的。他扒開看着濕淋淋的縫。

心想，這麼好看的一個女人，為什麼不能處處試試？她被人欺負過，這又不是她的錯？她就是個還不到二十的小姑娘，憑什麼要她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宛如戰神金剛？

靠那股氣稍微平復了一下昂的快，他從背後覆蓋住她，低頭吻着她的背，輕着她的脊樑，温柔地回到了她細長的甜之鄉，但很快，輕柔的律動一樣帶來了巨般的美妙滋味。

畢竟離上一次親近女人間隔了太久，周正終於還是沒能堅持到小鳳再次高，在她的嬌剛剛開始加速的時候，彷彿變厚了幾分的壁包裹出強烈的痠麻，他的情不自地用力往前，讓起的幾乎整個送入她體內。

噴發的那一剎那，他緊緊抱住了她，他想看她此刻的臉。可因為姿勢的問題，直到高過去，他也沒有看到。他只見到小鳳緊緊抓住了枕頭，肩膀顫動着，那沉悶而嬌媚的哼聲，應該，就是幸福的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