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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四百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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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宏今天中午時聽説他的下屬被人抓了,作為堂主,孫宏最怕這些下屬被抓起來亂供一番,那樣警察就會盯上他了。雖説斧頭幫不像以前那樣公開收保護費,但暗地裏這犯法地事情可幹了不少,不然怎麼能生存下去。孫宏立刻帶了一個人約上律師趕到刑警大隊,想按照以前的方式把這些人保出來。結果卻遇到李飛燕這硬茬子。孫宏這一看周夢龍進來,他腦袋就翁了一聲。心道:“怎麼回事,難道他是警察?”但孫宏轉念一想,覺不是那麼一回事。周夢龍那鐵血的手段比他們這些混黑道的還要兇殘,怎麼可能是警察呢。

孫宏這心裏雖然忐忑不安,但他卻沒有閒着,趕忙起身,笑呵呵對周夢龍打招呼道:“周先生,你怎麼也在這?”周夢龍呵呵笑道:“沒啥事,就是我剛才被一羣小孩子砍,我這人膽子小,就報警了。這不,那些孩子被抓進來,而我也就跟着進來了。”何律師一聽周夢龍説這話,猜到周夢龍就是那當事人,他立刻張口説道:“您就是當事人吧,實在太好了,我的當事人想…”何律師話還沒説完,就聽到孫宏喝道:“何律師,現在這裏沒你的事情了。”説完。孫宏滿臉陪笑道:“周先生,你看這裏説話也不方便,要不咱們出去聊聊。”孫宏心裏可是七上八下,他哪裏想到自己那些下屬竟然砍的是周夢龍。這不是給自己捅了天大地窟窿嗎。孫宏現在把這羣小子地祖宗八代都給罵翻了。他寧願這些小子砍死別人,也不願意這些小子得罪了周夢龍。一想到周夢龍那兇殘的手段,孫宏心裏就打怵。

“出去聊天,嗯,沒問題啊。”周夢龍點了點頭。忽然,周夢龍驚訝地説道:“我記得你好像是混黑社會地吧,難道那些砍我地人都是你的小弟?”

“啊,不是,哦,是。”孫宏這個尷尬。説不是也不行,説是也覺不好,直在周夢龍面前支吾道。李飛燕反應過來,原來眼前這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就是這些人的老大。但李飛燕就納悶了,怎麼這個老大看見周夢龍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她用眼睛一瞟周夢龍,問道:“你和他認識?”

“算是認識吧。”周夢龍笑道“就是有過一兩面道。”説着,周夢龍伸手拍了拍孫宏的肩膀,笑呵呵説道:“哥們,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你那羣小弟很兇啊,不分青紅皂白下車拿着砍刀和鐵就砍我。好在我跑得快。不然今天你就看不見我了。我這個人恩怨分明,對我有仇地人我記得很清楚。兄弟,你是個快人,你看該怎麼辦?”孫宏就覺自己後背發涼,明明這裏不熱,孫宏不知道為何總覺這裏熱得要命。他低聲説道:“周先生,你要什麼。咱們都好説話。你儘管要,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給你。”

“其實也沒啥,這裏是警察局,我又是一個文明守法的人,怎麼能在這裏要我想要的東西呢。兄弟,要不這樣吧,你核計一下,怎麼賠償我。我可事先説明了,我這人不缺錢,想賠償我錢就算了。”孫宏那可是明白人,一看這架勢就明白周夢龍的意思了。他回頭望了一眼李飛燕,緊跟着又轉過身來,低聲道:“周先生,我的人都在警察局裏,要不等這些人放出去,我給周先生一個滿意地賠償。”

“嗯,兄弟是個快人,我喜歡。好吧,咱們就這樣定了。”周夢龍説完,一轉身,就當着孫宏等人的面拉着李飛燕就往外面走。李飛燕本不想當着別人的面被周夢龍拉着走,但她卻掙不開,只得被周夢龍拉出了接待室。

周夢龍一直把李飛燕拉到走廊的盡頭,靠着走廊盡頭那扇窗户,周夢龍小聲説道:“飛燕,這件事情就算了,把人全放了吧。”

“放人?”李飛燕一愣,不願意地説道:“怎麼能隨便放人,我不幹。”周夢龍靠近李飛燕,笑呵呵:“寶貝,你也別生氣。把這些人放了都是為我好,你想啊,現在那個小子知道我有人罩着了,一定會告誡他的手下以後繞着我走,那樣以來誰還敢打我。”李飛燕看着周夢龍,哼了一句道:“你別給我上眼藥,我才不相信你害怕這些人。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不説實話,我就不打算放人。”

“我打算讓這些小子以後看見我就像見了祖宗一般。”周夢龍語氣一轉,拉下臉道:“這小子就算被抓了又能怎麼樣,最多不是判個三年嗎,而且還有些小混蛋是未滿十八週歲的,法律本不能嚴懲,説不定會來個緩刑,連監獄都坐不了。要是這樣以來,那些小子出來的話還會繼續找我麻煩,所以,我不會讓他們就這樣舒舒服服待着,我要他們永遠記住,這輩子都後悔砍過我。”李飛燕臉也拉下來,她低聲地説道:“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你這是犯法。”

“寶貝,我沒有説過是我自己做。那些小混蛋自然有人收拾,難道你認為他們的老大會放過他們。寶貝,你如果真想幫我,就把這些小混蛋放回去。這次,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李飛燕咬着嘴,瞪着周夢龍。她過了好半天,才不情願地説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會再這樣做。”

“好了,謝謝我最親愛的寶貝。”周夢龍呵呵笑道。李飛燕沒有和周夢龍笑,而是一轉身,大步朝大廳走去。周夢龍笑呵呵轉身回到接待室。他這一出現,孫宏立刻帶着自己那些人一起過來。

“周先生,我剛才核計過了,如果你火氣沒消的話,我就派人混進來。收拾那幫小子。就算他們在警察局也不怕,我照樣可以收拾他們。”孫宏小聲説道。

“誰説你地人要在警察局裏。”周夢龍笑道“你現在就準備領人吧,哦,順便把那個臭女人也帶回去,孃的。很囂張地女人。兄弟,那女人該不會是你的框吧。”

“周先生,你誤會了,那女人就是跟我認識,沒啥情。至於我地那些下屬都是剛剛招進來的,你也知道,現在混黑道的,總是希望自己的人多點。誰想到會找來這一羣有眼無珠的混蛋。要不這樣,等下跟我去我那裏,周先生也親眼看看。好消消氣。”周夢龍眼珠一轉,笑道:“那兄弟是不是請我喝點東西啊。可説好了,沒東西喝可不去。”

“有,怎麼能沒有呢!”孫宏一聽,立刻笑起來“放心,我別地沒有,就酒多。”李飛燕果真把人都給放了。當然這些年輕人都留下了案底。警告他們要是有下次地話,就要嚴懲。沈梁走出警察局時。總算長長鬆了口氣。這一趟警察局差點把她折騰死,沈梁站在街邊,嘴裏罵道:“那個,竟然找到一名警察做靠山,看老孃回去怎麼玩死你。”她正在這邊罵着徐飛菲時,一輛黑的奧迪車停在她面前,剛才跟着孫宏地那名男人從車裏探出腦袋,招呼沈梁道:“我們孫堂主要見你,現在立刻上車。”聽到是孫宏要見她,沈梁哪裏敢耽擱半點,趕忙上了車。一上車,沈梁就殷情笑道:“東哥,不知道孫老大找我什麼事情。”

“我哪裏知道,堂主找你就是找你,幹嘛問這麼多廢話,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嗎。”這叫孟東的男人也不給沈梁好臉,這一通語氣嚴厲的話下來,沈梁只得閉上嘴,再也不敢多問一句話。沈梁一直被帶到位於五一廣場地地下廣場入口,從這裏直達孫宏的迪廳。

“下車吧!”孟東沒好氣説道。沈梁趕忙下了車,跟着孟東走到地下廣場的迪廳門前。此刻,就在迪廳門前站着四個魁梧的男人。這四個男人擋在迪廳入口,在迪廳門口正前方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道:暫時休業。

“東哥!”那四個男人看見孟東後,都叫聲東哥。孟東點了點頭,問道:“堂主呢?”

“在裏面!”孟東沒有多説,帶着沈梁走進迪廳,那四個男人隨即擋在迪廳門口。一走進迪廳裏,沈梁就看見迪廳裏面站了不少人,不下一百多號人。這沈梁心裏可就七上八下,沒有了底。她哪裏見過這種大場面,緊跟着孟東,小聲問道:“東哥,這是幹什麼呢?”

“問這麼多幹什麼,去了不就知道了。”孟東沒好氣説道,他帶着沈梁穿過人羣一直走到最面前。

“堂主,人帶來了。”孟東對坐在正前面的孫宏説道。

“讓她先在一邊站着。”孫宏連理都沒理,擺擺手。孟東點了點頭,一推沈梁説道:“去那邊站着。”沈梁臉有些泛白,她剛走到這裏就看見在孫宏面前跪着自己叫的那十幾個人。她再望孫宏身後望去,就看見周夢龍坐在一張桌子前,手裏端着酒杯,正悠閒喝着酒。一看這架勢,沈梁心裏又咯噔一下,她現在對於周夢龍的身份覺高深莫測,似乎這男人黑白通殺。在警察局裏,他和那些警察十分悉;在斧頭幫的霹靂堂堂口這裏似乎也吃得開,竟然能坐着悠閒喝酒,看輩份也不低。

沈梁剛站在一邊,這時從人羣后面又來了五名男人,其中一名男人正是執法堂堂主宋施。宋施帶着四名堂口的人走到孫宏面前一站,孫宏趕忙起身,讓出座位。宋施也沒客氣,一坐在正面的椅子上。

“孫堂主,你來説還是我來説?”宋施一貫冷麪,這和他長期執掌執法堂有關,很難從宋施地臉上看到笑容,甚至於宋施的語氣都是冷冰冰地。

“宋堂主,這事情還是你來吧。我既然把我的手下給執法堂,我就沒有必要手此事,畢竟,我不想沾了自己堂口人的血。”宋施點了點頭,沒有客氣。他先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周夢龍,面無表情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和周夢龍打過招呼,緊跟着吩咐道:“上刑法。他帶着那四個人從身上拿出四把手柄和斧頭連在一起不超過一尺的小斧頭,一直走到那些跪在地上的年輕人面前。

先前砍周夢龍時,這夥人還囂張無限,尤其是那個帶頭的男人那時候簡直嘴巴都快撇到頭頂上了,但現在這羣小年輕都渾身發抖、面如土,尤其是那個帶頭地男人臉都變成一張白紙,煞白、煞白地。

“堂主,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絕對不敢了。”那男人哀求孫宏道。孫宏沒理他,反倒是宋施冷言道:“所謂國有國法、幫有幫規,觸犯幫規者,絕不饒恕,這是你們自找的,又怨得何人。”宋施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如同在迪廳中響起一個驚雷,那些斧頭幫的人都屏住呼,一字不漏聽着宋施的話。

“你們身為霹靂堂的人,卻自作主張,私自行動,違反幫規。”宋施那冰冷、威嚴的聲音在迪廳響起“今天晚上,當着霹靂堂堂口的兄弟門前,按照幫規對你們處罰,希望所有幫會的兄弟以此為戒,切忌不可置幫會與不顧。”宋施説完,直視那帶頭的男人説道:“你在霹靂堂許久,卻帶頭違犯幫規,必嚴懲。但顧慮你一直為幫會出力,故決定只砍掉你左手,驅逐出幫會。但假如你反水的話,任憑你躲在哪裏,也難逃一死。”那男人聽到宋施這番話,嘴裏連連求饒道:“我知道錯了,這次就饒我一次,我下次絕對不敢了。”

“幫規就是幫規,如果饒了你,下次有人再犯幫規,是否也饒了他們,那以後斧頭幫的幫規將有何用。”宋施冷哼道“早知今,何必當初。來啊,執法。”執法堂四個人過來,不由分手把那男人按在地上,其中一人按住那男人左手,另一人高舉斧頭,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一斧頭砍下。只聽一聲慘叫,一隻血淋淋的斷手滾落在一邊。

那男人痛死過去,這是,一名執法堂的人從身上拿出一條布帶,把失去左手的左臂狠狠綁死,以切斷大量鮮血從斷手處出。止血藥很快也撒上去,緊跟着用紗布幫個結實。畢竟只是砍去一隻手。沒有要這人的命,因此,執法堂地人反倒處理一番。宋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對這血淋淋的場面視若無睹。他轉向那些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少年,冷冷説道:“念你們新入幫會,不懂幫規,這次輕饒你們。但為示警戒,故切去一手指頭。你們可服?”

“服,服!”這些年輕人一聽只切手指頭,比砍去整隻手已經輕了許多,一個勁兒地磕頭。

“執法。”隨着宋施地一聲令下。執法堂的四人面無表情,手握斧頭,紛紛落下。一聲聲悽慘的叫聲在整個大廳響起。那些不過十六七的少年平只知道混黑社會砍人很牛x,哪裏知道幫規卻如此嚴格,這被砍去手指頭。一個個都連聲慘叫。

好在執法堂的人手法十分嫺,再砍掉這些人左手尾指之後。手腳麻利地塗藥、包紮。宋施看了眼孫宏,微微點頭道:“孫堂主,既然已經執法完畢,我先帶人走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霹靂堂的事情,與執法堂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