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二百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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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香玉一看那門口站着兩三名衣着怪異的年輕男人,心裏隱約覺這裏不像是什麼正規地地方。本想不去,但想到是自己説讓周夢龍選擇酒吧,現在周夢龍選擇好酒吧了,而自己又出爾反爾,那太不像話了。錢香玉猶豫片刻,還是點了下頭,説道:“好吧,就這家了。”周夢龍見到錢香玉沒有拒絕,就找了個車位,把車停好。他先下車,繞到車另一邊,親自為錢香玉打開車門。錢香玉腳剛一着地,周夢龍就伸出手來,握住錢香玉的芊細手。錢香玉心跳加快,雖然,她想今天晚上放縱一下,但羞澀還是讓她放不開手腳,就在周夢龍握住她小手的一剎那,錢香玉如同電擊一般,縮了回去。
周夢龍沒有半點介意,對錢香玉報以微笑,向後讓了半步。錢香玉這才從車裏下來,反手將車門關上。為了不讓錢香玉尷尬,周夢龍微微和錢香玉拉開一點距離,對錢香玉笑道:“姐姐,事前説好,今天晚上可是你付錢。”
“我答應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的。”錢香玉説道。
“噢,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姐姐也答應收我做弟弟了,我怎麼始終沒有聽到姐姐喊我弟弟呢?”周夢龍剛才那句話明顯是套,這才是他真正想要説的。錢香玉看了周夢龍一眼,嘴動着,半晌,才聽到如蚊子一般細微的聲音從錢香玉的嘴裏傳出來“弟弟。”周夢龍和錢香玉走進“黑森林”酒吧,酒吧裏面燈光閃爍,音樂聲震耳聾。現在才六點多種,大多數喜歡來酒吧的人,這時候正在吃飯,因此,酒吧裏面人並不多。周夢龍和錢香玉找了一張距離中間舞池很近的桌子,周夢龍招呼過來酒吧裏面身穿超短裙的女服務生。
“來兩瓶芝華士18年,三瓶嘉士伯,恩,再給我來點小吃。”周夢龍一看就是老手,這點酒連單子都不需要,他又點了一些小點心。他和錢香玉沒吃東西,這一下班就到酒吧喝酒,這肚子是會抗議的,因此,周夢龍才點了些小吃。點完之後,周夢龍示意那名年輕女服務生儘快把酒和小吃端上來。錢香玉雖然不知道這些到底多少錢,但她光聽那兩瓶芝華士,就知道這錢至少要在千元以上,看來周夢龍真不和她客氣。她正打算付錢,卻看見周夢龍已經笑呵呵地把信用卡到女服務生手裏,拍了把女服務生的美殿,示意她快點辦好。
“周經理,你這是…”錢香玉話還沒説完,就聽到周夢龍抱怨道:“姐姐,咱們不是説好不談工作嗎,這私底下我可是你的弟弟,怎麼又稱呼我為周經理。”
“我知道了。
“錢香玉小聲説道“我忘記了,只是我看見你要結帳,心裏着急,咱們不是説好了嗎。今天我請客,怎麼你要結帳。”
“無所謂了,咱們何必還分彼此,誰結還不是一回事。”周夢龍那語氣在不瞭解情況的外人聽來,就覺他們倆人是什麼親密關係。錢香玉又想和周夢龍爭付錢,但看見周夢龍卻把目光挪向場地中央,用手指一指對錢香玉道:“姐姐,等一會兒就要有表演了,保證很彩。看見前面那鋼管了嗎,等下還有人表演鋼管舞。”
“你常來這裏?”錢香玉皺了皺眉頭,她覺這裏太喧鬧,尤其是那種震耳聾的音樂聲,比起這種吵鬧的音樂聲。她更喜歡古典音樂,喜歡那種優雅輕柔的音樂。
“只來過一兩次,我説過,我並不是喜歡酒吧。當然,來酒吧喝酒倒不失一個很好的釋放壓力的地方。”周夢龍笑着説道“每個人釋放壓力的方式不同。我想知道姐姐你的釋放壓力地方式又是什麼?”
“聽歌、購物、跑跑步,或者和小宇出去旅遊。”錢香玉臉上出淡淡地笑容“作為一個母親,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和兒子在一起,只要看見小宇。我就沒有任何壓力了。”
“當一名母親真不容易。尤其還是一個像姐姐這樣的女強人。”周夢龍這句話發自內心,沒有半點開玩笑的味道。錢香玉被周夢龍這句話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把目光挪向一側,不和周夢龍目光相碰,嘴裏説道:“當你有家的時候就會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説,最重要地就是她的丈夫和孩子。我沒有了丈夫,小宇就是我的全部。”錢香玉這種心裏周夢龍早就心中有數,周夢龍雖然算不上心理學家,但心理方面的知識還是瞭解不少,更主要的是他更擅長分析人的格。他認為錢香玉這種女人是那種太顧慮家庭、顧慮別人怎麼看她。才一直沒有再嫁。可以説,在錢香玉內心。很渴望有一個男人能給她依靠。
只可惜,周夢龍卻不想當這個男人,或者説在目前這個階段他不想當錢香玉心中那個男人。周夢龍不想在李飛燕那邊還沒有搞定地情況下,再介入到另外一段很亂的情糾葛之中。比起趙淑麗,甚至於李悦玲等人來説,錢香玉玩不起曖昧,甚至於一旦自己和錢香玉之間有所關係的話,那早就巴不得錢香玉和自己離開恆信集團的向天宏等人更找到了很多借口,這樣以來,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周夢龍倒不是擔心向天宏,他所擔心的是要是錢香玉對自己動情,會不會纏上自己,越是,越不好對付,因為她們沒有什麼好顧慮地了。周夢龍又不捨得錢香玉,這錢香玉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地誘惑力,讓周夢龍忍不住又想挑逗一番,正因為懷着如此矛盾的心理,讓周夢龍既想和錢香玉保持一定距離,又想拉近他們之間的關係。
周夢龍聽到錢香玉這番話之後,贊同地回道:“確實,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才能有深刻的體會。好了,咱們不聊這些了。”周夢龍説道“我給你講個笑話聽吧,權當活躍氣氛。”錢香玉把頭轉過來,點了點頭,道:“也是,你又不是女人,怎麼會明白女人心理。好吧,我好久都沒有心情聽笑話了,難得今天有閒情,你説來聽聽。”周夢龍一本正經道:“姐姐,首先聲明,笑破肚皮我可不管。”
“你不要賣關子了,還不知道你講的笑話可不可笑呢,就事先給我打預防針,要是不可笑地話,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是一個喜歡被人耍的女人。”
“那是,那是,姐姐的為人,我可是很瞭解的。”周夢龍笑了起來,他清了清嗓子,説道:“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因為沒房子住,就在女方家渡過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小兩口沒下樓吃飯,那女方的父母也沒在意。等中午了,小兩口還是沒下樓。女方的父母以為可能是這小兩口昨天晚上太累了,沒有能起來,因此也沒在意。等到晚上小兩口還是沒下來吃飯,這次,那女方地父母可坐不住了。他們就想啊,怎麼這小兩口還不下樓。”周夢龍説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他笑着問錢香玉道:“姐姐,你猜猜是什麼原因?”
“我怎麼知道。”錢香玉已經被引住了,她恨不得知道結果,偏偏周夢龍不説完。周夢龍反倒慢悠悠地把剛送過來地芝華士酒拿起來,給他和錢香玉一人倒了一杯。錢香玉忍不住追問道:“你快説啊,到底怎麼回事?”看見錢香玉真着急了,周夢龍這才往下面説道:“那女方的父母就把自己地小兒子叫過來。問小兒子知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昨天晚上怎麼了,怎麼現在還不下樓來。那小兒子很老實的説沒什麼事啊,就是姐夫管他要一點凡士林,很不巧,他的凡士林剛剛用完了。於是就給了姐夫一點他粘模型用的強力膠。”錢香玉等周夢龍説完後,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但看見周夢龍那一臉壞壞的笑容,隱約覺不是什麼好事,冷不丁,她想到了結果。錢香玉臉刷的一聲羞紅了,緊咬着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周夢龍盯着錢香玉地臉,一直壞笑着,一直到錢香玉瞪了他一眼後,周夢龍才收起那一臉壞笑,端着酒杯。抿起了酒。錢香玉也小口抿了一口後。又把酒杯放下,她無奈笑道:“怪不得公司裏的女職員都説你喜歡講黃笑話,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算是徹底相信了。”
“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説句不好聽的話。那些整天假裝正人君子地人還不知道背地裏多呢。咳,要我説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大大方方,這樣反倒顯得光明磊落。”錢香玉笑道:“周夢龍,要我説你是在國外待得太久了,不瞭解咱們的國情。中國人講究儒家思想。這儒家思想…”錢香玉的話還沒講完,就被周夢龍打斷道:“不要和我談什麼儒家思想。老實説我不喜歡儒家所宣傳的那種謙讓、禮讓等迂腐的東西,如果中國幾千年不是被儒家思想一直毒害,那我們中國還會淪落到現在嗎?”
“這是你的不對,儒家思想是我們中華民族地髓。”錢香玉也不甘示弱,反駁道“現在很多國家都在提倡儒家思想,敬重孔子,這就説明儒家思想是被全世界人民尊重的。你作為一箇中國人,應該到驕傲。”周夢龍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可惜,我這個人更崇尚暴力,而非禮讓。錢香玉皺着眉頭,把杯裏的酒一口喝下,頗為失望道:“我沒興趣和一個忘本的人聊天,我先走了。”周夢龍一看這錢香玉怎麼説翻臉就翻臉了,這才説了幾句話,就要走,顧不得其它,右手一把摟住錢香玉的肩膀,嘴裏説道:“姐姐,你怎麼生氣了,咱這不是在爭論嗎。”錢香玉想站起來,卻被周夢龍摟住肩膀,動彈不得,只得抱怨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不放,我這個人無賴慣了。”周夢龍厚着臉皮,笑道:“姐姐,別生氣,來喝杯酒。”説着,他又給錢香玉把杯子倒滿酒,遞到錢香玉嘴邊。錢香玉看了周夢龍一眼,心知自己拿周夢龍沒辦法,眼看着周夢龍使上無賴地手段,她只得伸手拿過杯子,小口喝了一口酒,嘴裏抱怨道:“好了吧,現在滿意了吧,把手挪開。”
“姐姐,不要板着臉,太難看了。”周夢龍沒有半點放開地味道,相反右手倒微微用力,把錢香玉那散發着味道的豐滿身體向他懷裏拉了拉,嘴裏説着奉承的話:“姐姐,你長得很漂亮,但整天如果都板着臉的話,就不好看了。要我説,應該常笑笑,我保證你一笑,能把咱們公司一半以上的男人倒,當然,也包括我。”錢香玉明顯覺出周夢龍摟着她靠向周夢龍懷裏,理智告訴她,應該馬上拒絕這種曖昧地動作,但內心的刺卻讓她身不由己,不想有任何動作。剛才她一口喝乾了杯裏的酒,雖説錢香玉有點酒量,但在這種四周散發着離氣息的環境中,她覺有些醉了。錢香玉明知道周夢龍在説恭維的話,但她卻十分享用。哪個女人不希望有男人恭維,錢香玉也是女人,她也希望有男人恭維,也希望有男人疼,可以在累的時候依偎在男人那寬大温暖地懷裏。
忍了許久,在遇到周夢龍之後,錢香玉終於邁出了她多年來地第一步,沒有任何拒絕,依偎在周夢龍那温暖的懷抱裏,聞着周夢龍身上散發出來地男人特有的氣息。但錢香玉畢竟是一個成的女人,即使在離的狀況下,她也懂得如何讓自己不變得如同女那般放蕩不羈,她要維護女人心底裏的底線,即使,她很渴望有男人疼她。
“你就會騙人,怪不得有那麼多女職員喜歡你,你這張嘴可是夠甜的了。”錢香玉裝作沒有覺出她依偎在周夢龍懷裏,手端着酒杯,小口抿着酒,之後,緩緩説道:“好吧,我答應你不走就是,但你也不應該把手放在我身上,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可別忘記了,我幾乎要大你十歲,不怕被人看見,笑話你?”錢香玉這句話説的那也是曖昧十足,周夢龍呵呵笑道:“姐姐,我又沒幹什麼,難道弟弟陪姐姐喝酒不行嗎,誰願意説就讓誰説去,咱們喝咱們的酒,來,喝酒。”錢香玉眼見周夢龍無所顧忌,她握着酒杯,也笑起來道:“嗯,對啊,我們可是姐弟關係,喝喝酒很正常。不過,事先説好,只是私下裏可以這樣稱呼,我可不希望帶入工作中。”
“那是當然了,我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嗎。”周夢龍聽到錢香玉説出這句話,心中大安,心知錢香玉已經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姐弟關係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哪裏有像他們這樣的姐弟。不過,既然錢香玉認可了這種關係,周夢龍也不多説,依舊摟着錢香玉那豐滿的身體,和錢香玉喝起酒來。倆人邊吃着小食品,邊喝酒聊天,不知不覺之間,酒吧裏面的人也多了起來。隨着十幾名衣着暴、豔妝的少女出現在酒吧,整晚最為彩的表演拉開了帷幕。